然而既然無力,又怎麼可能推開陳軒霸道的侵犯呢?雨忻甚至連推開少許的距離都無法做到,現在她能做的,只有軟弱的承受著這無禮、下流的輕薄。
半晌,陳軒緩緩抬頭,終於侵犯完畢,雙手卻並未放開雨忻纖細的纖腰。
「怎麼?想不想學啊?」陳軒壞壞地笑道,臉上殘留著一絲故意做作享受神色,令雨忻感到一陣羞憤。
「不想,你快點放開我!」雨細嫩臉色紅潤的低著頭,雙手推著陳軒的身體,不敢看他的眼睛,更不敢看他的臉。她現在只想快點離開這火熱的懷抱,哪裡還顧得上學什麼太極。
「不想啊?那就再親一下。」陳軒邪邪一笑,再次低頭親去,雙手更是變本加利地一用勁,讓兩人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雨忻頓時不敢再掙扎,默默的承受著兩人身體羞人的接觸,還有陳軒嘴上羞恥的輕薄。
之前雨忻可是已經有過一次十分深刻的教訓,這種情況下她最好還是不要掙扎的好,越是掙扎反正越是便宜了陳軒,最後甚至可能發生非常恐怖的後果。
「唔……你快一…忻悶悶的發出微弱的聲音,暫時的屈服在了陳軒的淫威之下,還好這種強烈的侵犯是很少發生的,平均每月也才一次,每一次陳軒都會親的很久很久,親到她的腦海一片空白。
不知過了多久,陳軒全情的投入侵犯美人之中,而雨忻的腦中也是漸漸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此刻她什麼都不敢去想。
終於,當雨忻感到自己快要窒息的時候,陳軒的嘴唇離開了她地嘴唇。雨忻頓時大口大口地喘息,這時她才發現,不知何時陳軒已經帶著她坐到了桌前的椅子上,而她,正坐在陳軒的大腿上面。
一發現這樣的情況。雨忻頓時如受驚的小白兔一般,飛快地離開陳軒的懷抱逃到一邊,心兒卻在撲通撲通地亂跳。
「你無恥。」雨忻瞪著陳軒。臉上滿是氣憤,眼中閃過一絲晶瑩,剛才她雖然沒有算過陳軒到底侵犯了她多長時間,但是憑借感覺,雨忻知道這次絕對比平時要長了很多。
「人……至賤無敵。林雷」陳軒瀟灑的引用了某經典名言。
「你……哼!」雨忻氣得臉色漲紅,哼哼地在陳軒對面地椅子上坐下,對他,雨忻實在是沒有辦法。
陳軒嘿嘿得意一笑。欣賞著雨忻臉上氣憤卻又無可奈何的表情,突然,他似想到了什麼,問道:「對了,你還沒有告訴我,你怎麼會跑世俗去當城主呢?還有,其它有關無關的也給我說說,特別是有關上次的事。」
忻別過頭去,不搭理陳軒。
「嘿嘿……不說?」陳軒發出一陣陰沉沉的奸笑,雨忻頓時一驚。立即委屈的道:「你不要再亂來了。我告訴你就是了。」
「好,那你說吧。」陳軒乾脆的回答道,心中暗自得意。
雨忻給了陳軒一個白眼,右肘撐在桌子上,手掌輕輕支著腦袋,似陷入回憶之中,淡淡的道:「我地師父在渡劫之前。將煙波鏡交給了我。同時也將數萬年前的那一段辛秘一併告訴了我,後來。她渡劫失敗,煙雨軒也就只剩下我一個人……」
「這塊東西,莫非還是你們的傳宗之寶。」陳軒拿出一塊造型雅致的女子梳妝鏡,有些驚奇地問道。
「當然是。」雨忻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自從落在陳軒手裡之後他就將煙波鏡搜走了,還美名其曰:替她保管,怕被她弄丟了,實際上,卻是怕她的人自己走丟了。
「哦,這樣啊!」陳軒恍然地點點頭,若無其事的將煙波鏡又收了回去,聽說是別人的傳宗之寶也沒有一點不好意思。
雨忻對他的無賴實在沒有辦法,只得繼續道:「後來,遇到了一個在街邊的小乞丐,將他收為弟子,希望在我飛昇……或者渡劫失敗之後,他能夠將煙雨軒繼續傳承下去,直到四年前,我在北海地一個無人小島上與一隻蛟獸戰鬥,準備取下它地千年蛟經脈為他煉製一件……」
「停……這後面我都已經知道了,你被煞水閣的人發現,然後被他們圍攻,最後受傷逃脫,只是後來你怎麼會跑到世俗去當一個城主呢?還有,那什麼南涯派最後怎麼也跑來湊熱鬧了?」陳軒滿臉好奇地問道。
雨忻神情驚訝,「你怎麼會知道這些的?」
「我當時就在一邊看著啊。」陳軒摳著指甲縫,雖然裡面沒有任何東西。
「什麼?」雨忻一怔。
「是啊,不過在城主府的時候。」陳軒嬉皮笑臉的嘿嘿一笑。
「你那時怎麼會在那裡的?」雨忻疑惑道。
「我怎麼知道。」陳軒一臉無辜地道:「剛來到這星球就正好落在你的建鄴城裡,自然是先進城看看咯,誰讓你們正好那時都聚集在城主府裡,我就趕過去看看咯。」
只是,當時他貌似還不緊不慢地到處先去逛了一圈……不過現在他還沒將眼前地美人城主泡到手,這事是堅決是不能說的,就算將來泡到手了也不一定能說,女人一旦生起氣那可不好應付。
雨忻地神色突然又些黯淡,抬頭輕輕看了陳軒一眼,眼中似藏著什麼,繼續說道:「煙雨軒自從沒落之後,因為煙波鏡的緣故,煙雨軒的弟子一直流離失所,沒有固定的駐地,導致煙雨軒也逐漸的走向了沒落,這幾代都是一脈單傳,我帶著……流浪在世俗中,後來,一次意外中救了出雲國的老皇帝一命,他看中了我的實力,邀請我為他訓練高手,我考慮的許久,答應了下來,卻提出一個要求,其它的東西我都不需要,只要給我一個城主的頭銜……」
「我想,你應該是想藏身於世俗中,不容易被那些圖謀煙波鏡的修真者找到,卻沒想到……」陳軒插口道。
忻點了點頭,臉上閃過一絲哀傷,道:「我本來想,在世俗中當上一個城主,應該能過上安逸的生活,卻沒想到最後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
「唉……」陳軒輕歎了一口氣,將平椅搬至雨忻身邊,依著她的身體坐下,伸出手臂將嬌柔的身體攬在了懷裡,不再追問下去。
他能感受到,雨忻被自己信任的徒弟背叛的痛苦,再多說下去也沒有意義,無非就是最後看到煞水隔的人找上了門,她被迫之下只有通過某種渠道將消息傳給了南涯派,因為在皓雲星上,目前已知的勢力,只有他們才有實力與煞水閣相抗衡。
雨忻順勢自然的倚在陳軒的胸口,臉上浮現出一絲黯然蒼白的微笑,她輕聲問道:「你……是不是也為了煙波鏡?」
「咦!你竟然懷疑我?」陳軒眉毛一跳,不禁感覺有些好笑,伸手輕輕捏住雨忻的瓊鼻,威脅道:「看來,需要好好的懲罰你一下了。」
以他現在的眼界,會為了煙波鏡那東西而不擇手段麼?
然而陳軒發現這次他的威脅好像並沒有起到什麼效果,雨忻仍是睜著雙眸定定的看著他,十分的認真,那眼神中,一絲倔強,幾分期盼,三分傷心,些許害怕。
陳軒怔了一下,忽然間明白了許多,這一年來的相處,已經讓兩人之間發生了些許情感,在雨忻的心目中,對他也許還談不上喜歡,卻絕對已經是十分的重要,此時幾乎已經失去一切的她,他已經成雨忻現在唯一可以依靠的對象,而那番奪去煙波鏡的舉動肯定在她心中埋下了幾分擔憂,她害怕連自己現在唯一的依靠都是別有用心,是為了煙波鏡而特意接近的。
這一次的回答絕對是致關重要,陳軒知道,如果答的不好,隨意的回答很可能讓雨忻誤會,到時候會怎麼樣就不好說了,如果回答的好,他在雨忻心目中的地位也許就會有質的轉變,到時,得到佳人的芳心或許都指日可待了。
陳軒低著頭,淡淡的思考著,雨忻的神色愈發黯然,眼中漸漸失去神采。
突然,三滴血液自陳軒心口飛出,在兩人身前的空中結成一個血紅的契字,陳軒的聲音在隨後響起:「在此我以心起誓,絕非為了煙波鏡而接近雨忻,心魂為證,如有半句虛言,心魂自滅。」
嬌艷血紅的契字血紅的光芒一閃,重新化為三滴血液融入陳軒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