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武修 第四卷 第七章 嚇人的毒性
    每支籐蔓都有百餘丈長,碗口粗細,只有在尾端的一米處才逐漸縮小,直到最尾端,成為一根尖尖的長刺。

    七支籐蔓的根系與地面接連著,一破出地面,立即就向陳軒兇猛地抓去。

    「哇靠!」

    陳軒嚇了一跳,連忙躲避,在七支籐蔓的圍剿之下躲的有些狼狽,此刻陳軒也顧不得天劫不得躲閃的破規矩,先閃了再說,看那籐蔓的架勢,十有八九尖刺上帶有噬人的巨毒,沾上一下可能都會要命,木屬性的攻擊,在天劫中肯定會帶有巨毒的。

    因為木屬性的攻擊手段較其他屬性實在太少,除了毒也找不出什麼好手段了,而更強卻不帶毒的,顯然不是陳軒一個小小的修真者應當承受的,所以也不會出現在他的天劫中。

    「他娘,有沒搞錯啊這?天劫怎麼還會出現這種讓人碰都不敢碰的東西?這還叫人怎麼渡天劫?」陳軒被七支籐蔓追得後顧不能,這些籐蔓不僅有可怕毒性的幾率很大,速度也是快的驚人,都快趕的上一個普通渡劫前期修真者的速度了,而且還有七支,有次陳軒一個不留神,差一點點就讓一支籐蔓插在了屁股上,嚇得他心裡發寒,直罵這破天劫實在沒有天理。

    「該怎麼辦?」陳軒有些急了,這樣越拖下去就對他越不利,七支籐蔓讓他一刻都不能停下閃避。幾乎無法分出精力吸收周圍再次湧現出來地水、木屬性靈氣,百忙中吸取到的那點靈氣根本就不夠自身的消耗,但如果不小心地被蟄上一下。他的條小命可就危險了。

    很有可能一下之後兩下、三下通通都來,七支籐蔓連綿不絕地插在他的身上,那景象……陳軒突然打了個顫。

    「咦?這是什麼?」

    突然間,陳軒有了意外的發現,他發現,每支籐蔓的尾端開始變細的那一米處,似乎有一圈略暗的黑線。在墨綠色地籐蔓上。不注意地話還真不易發覺。

    「難道……」陳軒心中一動,突然猛地拔出虛邪劍,一劍如疾電破空擔砍向一支襲來的籐蔓。

    劍平滑的劍鋒準確的擊中籐蔓尖端一米處的那圈黑線,頓時一陣火花四濺,陳軒與籐蔓的尖刺錯身而過,而後立即閃避其它攻了的籐蔓,同時轉身向那支籐蔓看去,卻發現其根本完好無損。正繼續朝他襲來。

    「靠,果然不行。天劫搞出來的東西就是變態,只允許你挨打,不允許我打你!」陳軒不禁鬱悶,天劫竟然也弄得這麼變態,真他XX地有病,現在到到底該怎麼渡這破天劫?

    「嗯?不對!」

    陳軒猛然發覺不對,貌似他剛才的判斷有誤。之前他地注意都放在那剛開始變細的位置。其他地方沒有注意,現在注意力移開才發現。那圈暗色的地方竟不是只有那一處,正條一米的尖刺都有些發暗,只不過剛開始那顏色濃一點,而且正好截止到那裡容易分辨。

    可這又代表了什麼呢?

    陳軒有點糊塗了,不死心的他等一支籐蔓再次過來後又一劍劈了過去,鏘的一聲,又是濺起幾絲火花,卻仍是沒有出現他希望的現象,籐蔓依然地完好無損。

    說地也是,籐蔓這樣的東西,只有斷過一次才會有重新長出來地接縫,可是這是天劫衍生出來的籐蔓,怎麼可能會有什麼接縫呢?

    陡然,被陳軒虛邪劍砍中的那支籐蔓三百六十度反轉,急速朝他刺來,如毒蛇噬人般迅捷如電。陳軒不禁為之一驚,正思考中的他動作有些滯澀,回過神來躲避的動作稍稍晚了一些,持劍的又手頓時被劃出一道長長的傷痕,手背剎時一陣火辣辣的疼痛,血流如注。

    陳軒心裡一沉,來不及顧及傷口,連忙先躲靠隨後的幾支籐蔓,而後才向傷口看去,運起真元治療,然而,無論他如何治療,輸入再多的真元也是沒有半點作用,傷口就像破了底的水缸一樣流血不止,一滴滴鮮紅的血液很快就掛滿了虛邪劍,陳軒心中一陣發涼,這毒性,竟是撕裂傷口,阻止傷口癒合的效果。

    大量的失血讓陳軒身體不禁有些發軟,連閃躲籐蔓的動作都有點不靈活了,幸好速度並沒有慢下。

    修真者也是人,只不過是比一般人強大許多而已,若失去了全身的血液照樣會死,只不過是肉體身死,而陳軒他卻沒有修出元嬰,肉體死亡了他會怎麼樣誰也無法預測,而且,沒有肉身的配合,他要怎麼渡過這詭異的天劫?

    「娘……夠變態!」陳軒一陣咬牙切齒,對這天劫可謂是恨之入骨,這威力是較尋常似乎降了一些,可是這些屬性,未免也太變態了吧?

    連續閃過幾輪籐蔓的攻擊,陳軒喘了口氣,終於抽出了一點時間,立馬沖墨玉戒中掏出幾顆療傷丹藥,一口全部吐入口中。恢復功力的他是沒有了,不過療傷用的丹藥他卻實實在在的剩下不少,應該完全夠他渡過天劫使用。

    「呼……」又一支籐蔓穿破重重空間,詭異地向陳軒扎來,陳軒微微一挪身子,立即讓了過去,不過接著又是一支籐蔓刺來,後面一支接著一支,給陳軒的感覺就如海嘯般連綿不休,永無停歇。

    「真他媽……服了。」陳軒有些火大,被搞得煩不勝煩,竟連多服幾顆丹藥的時間都不夠,剛才那幾顆丹藥,他的感應中只起到一點點效果,似乎這寫丹藥在那毒性面前,完全是小巫見大巫,上不了檯面,想將手背上的傷勢不說治好只要止住血液流出都難。

    陳軒知道,這樣下去絕對不行,血液的流失不僅關係到他的性命,也會影響到他的閃避,現在是影響不大,不過再這樣下去就不太好說了。

    「算了,浪費就浪費點吧!」陳軒暗暗說道。

    陳軒再次奢侈的運起幻滅隨心遁,身形猛地從七支籐蔓的圍堵中消失,再次現身已經到了五十餘里之外。而失去了目標的七支籐蔓頓時在五十里外傻傻的一滯,直到陳軒再次出現才猛地朝他的方向撲去。

    「砰」「砰」「砰」……

    地面的土石被籐蔓的根系層層破開,梨出一條深深的細溝。只是它們的速度卻慢的可以,這時落在最後的兩隻籐蔓突然悄悄一頓,刷的一下鑽回了土中,消失不見。

    陳軒趁此機會立即服下幾顆療傷丹藥,然後又捏碎了幾可顆敷在不斷湧血傷口之上。

    「嘿嘿,有效果。」陳軒微微一笑,他感到這內服外敷的雙重作用下,傷口很快癒合了一些,雖然不多,卻也值得慶賀,因為血液已經止住了一些,不用多久,傷口就可以癒合了。

    「噗嗤」「噗嗤」兩支遁入土中的籐蔓突然自陳軒腳下的地面鑽出,如毒蛇出洞,由下而上破空向他襲去。

    「現在才來,晚了。」陳軒隨意一閃,避過了兩支籐蔓的襲擊,而後再次服下兩顆丹藥,又在傷口上敷了兩顆。只有兩支籐蔓攻擊,他要躲開實在他輕鬆了。

    這時,另外五支籐蔓也終於姍姍來遲,一起向陳軒攻去。

    此刻周圍的寒氣已經越來越重,到處都是白茫茫一片,令人看不真切,發現這種情況,陳軒不禁心中叫苦,這些寒氣越弄,他要消耗的真元就越過,何況這次他還不能像上次那樣,吸收周圍的天地靈氣。

    「去你娘的。」陳軒罵了一句,運起身法繼續與七支籐蔓糾纏在一起,尋找著渡過這一劫的辦法。

    不久後,傷口的鮮血止住,雖然沒有完全的癒合,卻已經沒有大礙。

    陳軒右臂一震,虛邪劍與手掌上沾染的血液頓時脫離,四射飛濺而去,閃過一支籐蔓的攻擊,陳軒重整旗鼓,開始全神貫注地觀察起七支籐蔓。

    「咦,呃?」

    這一觀察立即就有了新的發現,於神識之中,一支籐蔓開始變細的那段位置的暗色,竟然向尖端前移了一點點,也就一點點,不過雖然只有一點,但卻瞞不過陳軒的神識,七支一摸一樣的籐蔓,這一點細微的差別在神識裡卻十分明顯,一眼就能看出。

    「這說明什麼?」陳軒有些發呆,差點就又一支籐蔓掃中,還好這次他醒悟的過,及時閃過。不過神識卻沒有放在那在開始邊細的位置,那一米處的位置,微微一小截透明。

    一絲絲明悟自陳軒心中升起,越來越強,那截透明也就是表明,尖刺是中空的,也就是表明,尖刺裡裝著某種東西,也就是表明,只要把那裡面的東西抽出,尖刺就會變得完全透明,那麼……就算沒有渡過這一劫,可這籐蔓還能對他產生威脅嗎?

    那尖刺裡裝的,不用說,絕對就是毒液了,所以才會導致原本應該是透明的尖刺變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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