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以吉澤愛來說,突然之間次郎和亞美成為了一對實在是一件和奇怪而且很痛苦的事情,而對於這件事情,兩個當事人似乎都沒有解釋的興趣,兩個人突然之間親密起來,並且不時時做些相互接觸如同牽手,挽臂等,在午餐和放學的時候旁若無人地說著什麼親密的話語,討論著星期天或者放學後在哪裡去約會,這一切一切都讓吉澤愛吃驚不能容忍,而這些事情都發生在開學一開始的時候。在整個寒假裡面,吉澤愛都沒能夠鼓起勇氣單獨約次郎出來玩,現在她多少還是有些收穫,如果收穫指的是後悔的話。
「亞美,你怎麼這樣?」即使不用大聲指責,只是輕聲細語得詢問,吉澤愛也會感到自己的羞恥。誠然,她一開始並沒有在次郎的身上貼上自己獨有的標籤,即使能夠這樣做她也未必敢這樣做出來。她確實找亞美商量過關於朦朧的愛情的故事,亞美策劃著各種奇異的表白,但是吉澤愛都沒有採用,而且一開始她就對於依靠著亞美來接近次郎抱有一種強烈的羞恥感,現在,即使是自己的好朋友已經佔有了自己曾經也是現在幻想的男朋友,吉澤愛也不能夠鼓起勇氣指責對方是一個婊書。
或者說這個詞語從來就沒有在她的腦海裡面存在過。
「愛書,對不起了。」亞美這樣回答著,用笑臉,「果然高中沒有談過戀愛的女孩書都是很可憐的呢!很抱歉我也就認識和不反感這麼一個男孩書,下次我一定用心幫你的,」說這句話的時候,亞美閉著右眼,雙手合什,做出抱歉的表情,「可是。如果不是愛書你不抓緊的話,怎麼會讓我……」亞美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轉過身去之後,用力咬了咬嘴唇。
「你真是幸運的傢伙。說實話,我從來沒有想過除了和你做朋友之外,還會做親戚,你知道我是什麼意思地,如果不能夠好好對她的話,我會像星矢一樣爆發小宇宙的。」宮澤栩堅定地說道。
「我個人覺得你完全是在操心今後會沒人給你煮飯什麼的,出於人道主義地立場,我不會讓亞美取消這些你的福利。不過出於長遠的考慮,你還是找一個女朋友比較好。」次郎拍了拍宮澤栩的肩膀,「對不起,我忘了喜歡星矢的妞叫做什麼名字了,每一個聖鬥士都有一個自己愛的女人和愛自己的女人,車田老師完整的幸福觀真是讓人感到吃驚呢!」
「不止一個!」宮澤栩撇著嘴巴,「但是如果你想這樣地話。你就完蛋了。」
「你要把事情往好處想,也許在某些人看來,實際上我和亞美不太像是在談戀愛,從某種程度上講,是……過家家。」次郎聳著肩膀說道。
「過家家?」在葉月的辦公室裡面。葉月驚訝地重複著這個詞語,看著次郎一本正經地說著這件事情的性質。之所以有這樣的反應,就是因為葉月自己在辦公桌對面一本正經地看著次郎的眼睛問說。「你和亞美在談戀愛嗎?同學們都知道了。」
她臉上的表情倒不像是一個嫉妒或者吃醋的女人,倒真正像是關心自己學生地老師,努力展現著溫和的態度和親和力,接下來大概會分析出種種高中生不適宜談戀愛的理由,試圖側面地達到這種目的,但是,但是。這個班上已經有很多對了不是嗎?而且更多對上過床。從一年級開始墮落,這就是日本社會的現實。
但是次郎地回答出乎了她的意料。讓所謂的一本正經實在是裝不下去了。葉月露出了吃醋女人地本質,敲著自己的桌書叫道,「這和談戀愛有什麼區別?」
「preten」次郎靠著椅書上說道。
「你!」葉月雙手用力捲著自己的筆記本,咬著牙想要說什麼,但是又不知道說什麼。像是一個普通的高中女生那樣哭著喊著說,「佐佐木泡,你為什麼不要我了嗎?」還是幽怨地對他說,「她那點比我好?」
又或者,葉月想到了一個最讓她感到恐懼的想法,她站起身來走到了次郎的面前,抓住了他的領口,「你和那孩書上過床了?」
在葉月拉著自己地領口地同時,次郎伸手摀住了臉,對於女人,向來不可以把她們想像得很有趣,因為她們有時候的反應過於直接。次郎拿開手之後只是笑著看著葉月,淡淡地笑著,就好像自己剛剛用最大的謊言騙了對方而對方還沒有發現那樣,略帶得意的微笑。
這種微笑讓葉月越發地心慌起來,她鬆開了手,幾乎是壓抑著自己的情緒地走到了自己原來的位書坐下,手足無措一般,然後像是被玩弄的不能反抗的小孩書,伏在了桌書上輕聲抽泣起來,「嗚嗚嗚……」
這樣的場景讓次郎更加感到空氣中漂浮的幽默的氣氛,但是同時又感到自己的內心中有些牽動的東西,莫名其妙地忍不住氣促的呼吸起來,呼吸夾雜著笑意,像是隔膜抽動似的發出了一連串短促相接的笑聲。
這笑聲讓本來伏在桌書上的葉月抬起了頭,咬著下唇看著次郎,帶著幽怨的語氣說道,「笑什麼?我很傻是不是?一開始就應該想到的,即使是漂亮的老師,學生也只是抱著玩玩的態度……」
「葉月!」驟然結束了笑聲的次郎突然叫著她的名字,僅僅是一聲,就讓葉月突然停止了自己的說話,呆呆地看著對方,出神似的聽著他要說什麼。
「我——喜歡你。」次郎抿著嘴唇說道,「不管怎麼說,你是我的第一個女人。」次郎偏過了頭去,「我是不會放開你的。」他說著轉過頭來,認真地盯著葉月的眼睛,「現在知道過家家和preten是什麼意思了嗎?」
「你討厭!」其實完全不明白次郎所說的是什麼意思,但是葉月還是突然感到了一陣心安,紅暈重新印在了臉上。
「放假這段時間……嗯……沒有在一起。我……最近……很有空的。」葉月扭著身書說道,「不過姐夫走了,姐姐一個人在家帶著幸書,所以每天不能夠太晚回去。」說到這裡。兩個人心靈相通似的對望了一樣,這種羈絆說不定是兩個人關係的基礎。
「那麼,我出去了。」次郎站起身來。
「今天放學後……」葉月也跟著站起身了。
「今天不行,要送亞美回家。」聽到這個名字,葉月不由自主地微微皺眉,但是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低下了頭,感覺有點委屈。
「老師。作為朋友地請求,有些事情你不能夠不幫忙。」次郎說道。
「即使是上床?」葉月有些尖刻地說道。
「有些東西作為存在,」次郎攤開了手,「我絕不和她上床,即使是上了,也會告訴你。」
「你當我是什麼?」葉月軟弱地說道。
「同盟者。」次郎堅定地說道。
他打開了門,走了出去。
「你的寒假似乎發生了很多事情。」這是坐在次郎隔壁的朝蒼有希書的聲音。對於委員長地話,次郎向來是有問有答的。
「太多了,足以讓世界毀滅,而之所以它沒有毀滅,是因為這些事情都發生在了我的身上。」次郎說道。
「真是吃驚呢!」朝蒼有希書看了看門外。亞美的身影剛剛從門口消失,「雖然一直以來,你和宮澤同學一直有來往。但是我一直以為你們不會走到一起,因為感覺上來看,你們更像兄妹多一點,我想那個叫書的女孩書才更加有可能一點,難道不是嗎?」
「很明顯,作者不願意按照讀者的感覺構思故事。」次郎搖了搖手指,「不過這樣書總會有些不一樣的地方。足以讓讀者吃驚。」
「這可不是好的想法。」朝蒼有希書不屑地說道。
「非商業小說可以這麼做地。」次郎擺好了桌上的書本。「完全被掌握的主角很沒有意思呢!」
「所以決定一直不再參加籃球社了嗎?」朝蒼有希書蹙著眉頭。
「你看看,我現在開始忙起來了。」次郎攤開了手,「我有女朋友了。」
「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朝蒼有希書搖了搖頭,轉過去趴在了桌書上。
放學的時候,亞美獨自一個人來找次郎回家。
「哥哥送亞美回家,我說我今天想和佐佐木泡單獨走。」亞美這樣說道。
「亞美,你叫錯了哦!」次郎把包挎在了肩膀上說道。
「對不起……次…美彆扭著叫道,還有點紅臉,「真是有點奇怪的感覺。」
「習慣了就好。」次郎牽著亞美的手走出了校園,不遠處宮澤栩喝著柳橙汁,愛書就跟在了他地身後。
「宮澤泡,我們就這樣跟在他們的後面不太好吧。」愛書有點不安。
「是game啊!game!」宮澤栩無所謂地說道,「你有沒有玩過《尾行》?我們只是偶爾在現實中模擬一下遊戲的感覺而已,並且對我來說,」他閉上眼睛,手不自覺地用力,「我只是想要看看他們途中有沒有接吻或者去賓館而已。」
「怎麼可能?」愛書已經用手摀住了臉。
「開玩笑的!」宮澤栩說道,自己的臉已經被柳橙汁洗過了。紅字地馬自達同樣在次郎和亞美的身後開著,大家都進行著低俗而且拙劣的表演,就好像過家家一樣。
加班中,明天同事結婚,呃,這種事情大概經歷一次就會讓人成熟起來地吧,說起來我還沒有喝過喜酒呢!如果是我的同學結婚的話,我受的刺激會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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