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賢弟真是好興致啊。」孫錢走到史浩的身邊,也被史浩這身前衛的裝扮雷的不輕,愣了片刻才轉移話題,看著兩美女和四個冷酷男,哼道:「讓你們來請方賢弟去我那敘敘,你們竟然坐下來玩遊戲了!」。
「老闆,對不起。」兩美女和四個冷酷男連忙站起身來,戰戰兢兢的不敢去看孫錢的眼睛,好像很是畏懼。
史浩看著這六個青年心驚膽戰一臉畏懼的樣子,心中笑,看來這個孫錢背地裡也不像表面上這麼待人和善,也是,如果沒有點非常手段,他也不可能將勢力展到這種覆蓋全市的程度。
商場如戰場,步步驚心動魄,兵不血刃,可不是有點小聰明有點小善良的人就能混得開的。
史浩笑著對孫錢說道:「我太無聊了,就讓他們陪我玩玩遊戲,孫胖子你不會連我這點兒要求都不同意吧?」
孫胖子眉開眼笑的說道:「那哪會啊,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我絕對支持。」
兩職業裝美女見史浩幫自己開脫,倒是心生感激之情,不過她們那點剛剛產生的微薄的感激馬上就被史浩接下來一句話打擊的煙消雲散。
只見史浩擠眉弄眼的看著孫錢,一臉淫蕩的笑容,道:「這可是你親口說的,不許反悔,那待會我可帶她們回酒店了!」
如果這傢伙長的有劉德華的帥氣,古天樂那種氣質,兩美女也不介意和他苟且一晚上,不過就史浩這廝此時的形象而言,她們實在覺得委屈。
這也不能怪她們眼高手低,完全是人之常情,剛才史浩讓所有人神經錯亂頭腦暈眩的舉動她們可都是盡收眼底,實在是震撼的讓人有些崩潰。
她們求救的看著孫錢,企圖用可憐兮兮的眼神讓孫錢拯救她們。
不過孫錢顯然不想因此得罪史浩,如果史浩真想消火,他也不介意強行將這兩個女人送給史浩。
孫錢故意將頭瞥向一邊不去看那兩個美女的眼神,這讓兩職業裝的美女感覺自己已經是羊入虎口。
她們腦海裡自然描繪出一副畫面——一個猥瑣的農民大叔將兩個赤身裸體的美女綁在床上,然後一臉淫賊笑容的抹油滴蠟爆菊花,受盡慘無人道的虐待。
史浩看著兩個擔驚受怕的美女,捏著一個美女的下巴,挑逗的說道:「你放心,你們想的都不會生,我不是那麼變態的人。」
「你……你怎麼知道我們在想什麼?」美女驚愕的看著史浩……
「從你們看我時的眼神和那張越來越驚恐的臉,再聯想到我自身此時的形象,很容易看出你們內心的想法。」
史浩淡然一笑,說道:「我剛才開玩笑的,說真的,我還真對你們沒什麼興趣,玩玩那種變態遊戲的興趣倒是有一點。」
孫錢肥肉大塊塊的右手拍了拍史浩的肩膀,笑著說道:「方賢弟就是喜歡開玩笑,不如我們出去走走如何!」
「當然沒問題。」史浩灑脫的聳了聳肩,他早就猜到孫錢意欲何為了,於是便一馬當先的走在前方。
孫錢緊隨其後,跟上史浩並肩齊行,十多個青年和兩個美女墊在最後,有史浩陪在孫錢身邊,安全係數比他們所有人加起來還要高。
這種奇異的場面讓網吧通宵的人都不由得看的下巴都要掉下來了,他們下意識的扶了扶鼻樑上的眼鏡框,還以為自己上網過度眼睛花了。
這個造型能夠雷死人的農民大叔也忒牛叉了吧,竟然讓c市富影響力和權利比的上市長的孫錢親自來邀請,還是和顏悅色的邀請,綜合起來就兩個字:變態……
網管看著史浩的背影,喃喃道:「這是我十年網管生涯裡見過最牛叉的網民,而且這個網民還給我三毛錢小費。」
並不像將史浩孕育成*人的那塊土地那般一過午夜十二點很多地方的路燈就關閉導致大街小巷漆黑一片間接的衍生出各類犯罪活動的東山縣。
c市的午夜,依舊是燈.火通明,一根根高高瘦瘦的路燈整齊的站立在馬路的兩邊,綻放著它們賦予黑夜中為人們指明道路的光亮,也讓這個城市的夜晚依舊熱鬧非凡,各類娛樂場所通宵達旦的開放,也讓市民的夜晚變得多姿多彩。
不過c市也少了一分東山縣特有的寧靜,在東山縣的夜晚,靜靜凝聽,可以聽到風的呼喚,蟲兒的鳴叫,讓人心靈深處得到短暫的平靜。
c市則不然,雖然已經是深夜,街道上依舊有不少人來來往往,車輛不時從路邊急穿梭過去,帶起一陣寒風和動機的嗡鳴聲。
孫錢和史浩走在前方,其餘的保鏢都遠遠的吊在五六米開完,清風吹拂而過,史浩下意識的拂了一下頭。
只是他不知道他這個下意識的動作對後面那隊人馬以及一些路人產生了多麼巨大的殺傷力,簡直就是毀滅性的摧殘了每一個人的眼睛。
孫錢遞給史浩一根雪茄,史浩搖手拒絕,雪茄那東西太高檔,他抽不習慣,不喜歡那麼濃重的味道。
或許說不喜歡抽雪茄時那種讓人一看就以為有很深城府的神態,他還是喜歡抽煙,雖然價格低廉,但能夠讓他心靈寧靜,給人一種灑脫不羈的風格……
孫錢逕自點燃一根雪茄,深深的吸了一口,煙霧繚繞在肥胖的臉龐上,看了史浩一眼,漫不經心的說道:「對了,你們打算什麼時候離開c市,我好為你們訂飛機票,最近敢在學生返校高峰,得提前預定呢!」
「下逐客令了!」史浩微微一笑,心裡亮堂的很,這個孫胖子也是個野心勃勃的人,肯定是怕自己留在c市會阻礙他的展,但是又因為還有一點良心和忌憚,沒有明目張膽的對自己出手。
孫胖子也不是笨蛋,他肯定知道一旦和史浩鬧僵成敵對立場,那麼他要是沒有一舉將史浩完全消滅,就必然遭受到史浩瘋狂的報復,所以只能退而求次讓史浩自己離bsp;史浩抬頭望著孫錢,笑道:「其實我們打算留下來幫你呢!」
孫錢愣了一下,見史浩一本正經的神色並不像開玩笑,愣了一下,打趣道:「我們這種小廟哪裡容得下你們幾尊大神,要是耽誤了你們的似錦前程那我可就是千古罪人了。」
「你真的是這麼想?」史浩側著頭打量著孫錢的眼睛,微微瞇起的雙眼裡帶著些許玩味的色彩。
「你……」孫錢心中隱隱有些不安,他感覺裡最重的決裂不遠,同樣也緊緊的盯著史浩的眼睛看……
良久……
史浩眼神陡然收斂,恢復成懶散無神的狀態,拍了拍孫錢的肩膀,看著前面的路人笑道:「別緊張,我開玩笑的。」
頓了頓,指著前面的一對青年男女,悵然若失的說道:「孫胖子,你看前面的情侶,是不是很幸福?說實話,我挺羨慕他們。」
孫錢大惑不解的看著前面那對緊緊相擁一邊走一邊打情罵俏的青年情侶,笑著說道:「你要是開口那還不是無數女人趨之若鶩的倒貼啊,你就算讓女明星在你胯下臣服我也不會感到驚訝。」
史浩莞爾一笑,對於這種奉承客套的話也不會真往心裡去,再者他知道有不少女人都對他有意,但是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初中生都知道感情的事勉強不了。
史浩略微沉吟了一下,說道:「社會人生就好像一個偌大的一個棋盤,而我只是棋盤上一顆小卒,沒有退路,也不能在一個地方停留,否則這顆卒子就失去它在棋盤上的意義。
所以我只能不斷往前走,明知前面有千軍萬馬危險重重也必須一往無前走下去,否則只能在棋盤上消失,所以你放心,我既然已經是過了河的卒子,就不可能在一個地方停留太久。」
孫錢聽史浩這麼說了,心中的大石也頓時放了下來,大家都是聰明人,既然已經挑明了來說,一切就變得簡單了,孫錢聽史浩這個比喻相當有趣,故而問道:「你是棋盤上的卒子,那我相當於棋盤上的什麼?」
史浩想了想,說道:「馬,和我這顆卒子站在同一個陣營的馬,我們只是相互借助了各自的特性將對方一個兵除掉而已。」
「你說賈文這種人物只是屬於一個兵?」孫錢大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