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雨般的愛戀 正文 真田弦一郎的請求
    第二,身體恢復健康的再次踏入立海大附屬的校門,雖然有真田在旁陪同,那些投在身上充滿敵意與嫉妒的目光卻依舊不少,覺得自己跟立海大的八字實在不合,還是趕緊轉到青學才是王道,的冰殿下呀!

    想到昨與手塚相遇的情景自己的臉色頓時有些泛紅,向對孩子不假以辭色的冰殿竟然會抱,現在想想還如同做夢般,無論如何都想不到自己有竟然可以和他做那麼親密的接觸,真的好幸福,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跟真田開口,真想直接跟手塚殿去東京開始美好的「同居」生活!嘻嘻,手塚殿那麼清冷的人既然肯抱就明他對肯定有好感,只要自己把握好機會……

    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邊憧憬的想著邊拿出課本,當看到手中乾淨整潔有著真田名字的書本時臉上的笑容頓時定住,自己那些被亂塗亂畫的課本都已經被真田丟掉,現在用的是他以前使用的書,交給之前還特意在最醒目的位置寫上他的名字,是樣來就不敢有人在上面隨便塗畫,無論什麼時候他都是那麼體貼呢!直以來真田都很照顧,自己真的能夠出傷害他的話跟手塚走嗎?

    想到自己的頭不禁痛起來,個問題糾結節課也沒有找到答案,好容易下課鈴響起可以出去透透氣,就在收拾桌面的課本時門口卻突然出現騷動,詫異的抬頭看去的唇角頓時控制不住的抽*動起來,就算做夢也想不到跡部景吾竟然會出現在班級門口,個時間他不是應該在冰帝上課嗎?

    和以往樣,向以華麗著稱的水仙花依舊以非常張揚的方式登場,簡約時尚的名牌休閒裝就如同訂做的般穿在他的身上非常得體,生就具有的高貴氣質更是給人種豪門貴公子的感覺,當然些都不是重,重是他沒事拿著大束紅玫瑰做什麼?千萬不要是給的,自己現在的負面新聞已經夠多,實在不想再多個跟他的緋聞。

    正皺眉頭看著眼前那株可移動的水仙,對於自己成為眾人焦毫不在意的跡部如入無人之地的走進教室,當即在場的所有生都充滿期待的看著跡部以及他手中的那束紅玫瑰,大概都是在憧憬段與白馬王子的瑰麗邂逅,當然些人裡絕對不包括,就算花癡也只會對冰殿花癡而已,對於未來肯定會傷害冰殿的跡部實在不想跟他有過多的牽扯。

    向許大誓,真的很希望跡部是來找別人的,可惜個世界理想與現實總是有很大差別的,再如何自欺欺人最終他還是走到的面前,跡部將那束玫瑰往懷裡放就用和平時樣囂張自戀的聲音:「本大爺難得來看擺出種表情做什麼?是不是高興傻?」

    抱著香氣撲鼻可以把蜜蜂熏暈過去的玫瑰花,目光迅掃圈周圍暗咬銀牙集體拿目光凌遲的眾位生,然後無可奈何的看著跡部景吾:「裡是立海大附屬不是冰帝學園,能不能不要麼張揚?」

    「立海大附屬又怎麼樣?本大爺根本就不放在眼裡!」

    聽著跡部欠扁的話語實在無語,在別人的地盤還麼囂張真是水仙花的作風,還是盡快把他打走好,不然會兒真田聞風過來又是件麻煩事。

    看眼不遠處趴在桌上睡覺對周圍情況毫無所覺的切原小海帶,疑惑的對跡部:「不用上課嗎?怎麼忽然跑來神奈川看?」

    「本大爺早就想過來,不過之前直都很忙根本就抽不出時間,今跡部財團在神奈川有筆重要生意要談,父親要過來觀摩增加些經驗,所以就順便過來看看。」

    「重要生意?才多大就讓接觸個?」

    咂舌著非常的不可思議,跡部則是臉理所當然的道:「可是跡部財團未來的繼承人,當然要盡早接觸家族的事務,不過像種重要的商業談判還是第次參加,如果成功對於跡部財團的未來展有極大的好處。」

    看著眼前自信、自強有著堅韌責任感的跡部景吾忽然有些替他難過,個囂張到自戀的少年雖然在網球場上不可世,實際上卻僅有十五歲而已,明明還處於無憂無慮的學生時期卻已經要開始接觸大人的世界,定很辛苦吧?

    的臉色似乎洩露自己的心思,跡部注視著的目光忽然異常的柔和起來,可是隨即卻用比平時更加張揚的聲音:「別用種表情看本大爺,不過是些簡單的工作而已,根本就難不倒本大爺,對吧,樺地?」

    跡部習慣性的著完全忘記今樺地並不在場,為避免他尷尬接口:「是!是!種小事怎麼會難倒跡部少爺?看過可以走吧?不是馬上就要參加重要的談判嗎?」

    完忽然覺有些不對,般來參加種重要的商業活動不是應該西裝革履的嗎?跡部穿休閒裝會不會太隨便?

    看出的疑惑他隨即解釋:「與們合作的那位木葉財團的總裁從來不穿西服,無論什麼時候都穿得很休閒,為禮貌才穿成樣。」

    「木葉財團?就是那個只用五年時間就成為全國第大財團的木葉財團!會兒就要見那位據比電影明星還好看的總裁嗎?聽很多高級餐廳不穿西裝根本就不讓進,那他吃飯豈不是無法去那些高檔的地方?」

    睜大眼睛好奇的著,跡部有些不爽的:「個就不用替人家操心,日本最頂級的餐廳大都在木葉財團的名下,他會無法進入自家的餐廳嗎?」

    「那宴會呢?們上流社會不是很喜歡搞很多需要穿西裝、打領帶的聚會嗎?他不是也無法參加?」

    「倒是對他很關心嘛!以他木葉財團總裁的身份無論穿什麼衣服都會被主人奉為上賓,不過他向都很少參加那種宴會就是。」

    「怎麼感覺話酸溜溜的,可不符合跡部少爺的華麗作風呦!」

    故意擠兌他,果然跡部臉色微變,然後若無其事的開口:「本大爺要走,不送送嗎?」

    「走好,不送。」

    衝他揮手愉快的著,跡部看著微微抿起嘴唇:「很期望本大爺走嗎?啊嗯?」

    「拜託——看看周圍那些生看的目光,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魅力?雖然是很期待留下來,不過再樣下去就有麻煩。」

    其實自己的處境已經很麻煩,不過為盡快送走水仙也只得違心樣,聽到的話跡部的臉色頓時好起來,然後非常自戀的撫摸著眼下的淚痣:「也難怪,本大爺的魅力根本就沒有人可以抵擋,那走,有空再聯絡。」

    聽到跡部的話頓時歡喜地的想要歡送他離開,沒想到他臨走前拿出個看起來非常高檔的手機放在的書桌上,臉上的笑容頓時收斂起來皺著眉頭:「是什麼意思?」

    「本大爺送就收下。」

    「不要!」毫不猶豫的著拿起手機想要還給他,跡部卻已經轉身離開頭也不回的:「不要就丟掉!本大爺送出去的東西還沒有收回來的時候。」

    「喂——」想追上去把手機還給他,上課鈴聲卻已經響起,頓時有不少學生走進教室將去路堵住,鬱悶的看著跡部送給的手機和大束玫瑰花,感受著周圍神情各異的目光忽然有種頭痛感覺,個傢伙存心是來找不自在的嗎?

    悶悶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然後下子趴到課桌上忽然有種很累的感覺,當第二節課的下課鈴聲響起時真田的身影已經出現在教室門口,不用,肯定是為跡部的事情來的,果然不愧是風紀委員長,消息就是靈通啊。

    非常主動的把事情經過跟他遍,在重強調所有的東西都是跡部硬塞給之後真田快要具現出冰霜的臉龐才緩和下來,然後聲音低沉的開口:「如果確實不想要,下次見到跡部時就還給他。」

    「那是當然,才不想收那個水仙花的東西呢。」

    「水仙花?」看著真田帶著些許疑惑的目光,笑嘻嘻的:「就是自戀呀,沒現那個傢伙很自戀嗎?」

    聽到的形容真田的唇角難得的勾起,隨即掩飾般的咳嗽聲:「先回去,記得中午起去吃飯。」

    「好,中午見。」笑著向真田揮手,不安的情緒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消散,雖然真田總是很嚴肅的模樣,不過跟他在起時真的很有安全感呢!

    上午就樣飛的過去,當午休鈴聲響起時正想跟切原起去餐廳吃飯,個高大俊挺的熟悉身影忽然出現在門口,當即不光周圍生飄出粉紅的心心,就連的心也當即蹦蹦狂跳起來出現嚴重的心律不齊的症狀。

    正期待的看著他,旁邊的切原撓撓海帶頭:「手塚部長是來裡是找水若經理的嗎?們馬上就要去吃飯耶!」

    「只是幾句話而已,不會耽擱太長時間。」他冷淡的對切原著,然後拉著的手往外走去,在那瞬間周圍刺人的目光幾乎都要把洞穿,也難怪,先不自己與網球部三位正選的緋聞,光是跡部、手塚種流的帥哥找就足夠讓人嫉妒得扎小人。

    和手塚國光牽手走在立海大的校園裡,覺得身心都愉悅得彷彿要飛上樣,正笑得傻哈哈的,冰殿注視著忽然開口:「真想現在就帶回東京。」

    他的話頓時讓心跳加有種異常幸福的感覺,而手塚神情未變聲音卻異常清冷的:「昨會放手不是因為真田伯母的話,而是那時的表情很為難……」

    停頓下,手塚低聲:「真田應該很喜歡小情吧。」

    「只喜歡。」幾乎是下意識的將句話脫口而出,完自己的臉色頓時有些泛紅,無法置信自己竟然輕易出來,近乎告白的話語讓當即低垂下頭連耳根子都開始燙。

    「情……」

    手塚的低喚讓再度抬起頭,深邃的鳳眼出神的凝視著,讓的心跳再次加臉都開始燙,忍不住再次低垂下眼,頭頂忽然傳來他嚴肅且帶著些許柔和的聲音,「還有兩個星期,到時候會去接,在那之前用個聯絡,的電話號碼已經存在裡面。」

    他著將個粉紅色的手機交給,愣愣的看著款孩專用的手機,無法想像嚴肅內斂的手塚買個粉紅色手機時的情形,看到驚訝的神情,他別過眼:「選很久,最終還是決定買款手機,是最喜歡的顏色。」

    無比幸福的將手機貼在胸口,的臉上帶著抑制不住的笑容:「謝謝,真好喜歡,每晚都會給手塚君打個電話的。」

    「以前從來都是叫國光哥哥的。」

    「國光……哥哥……」

    低喃的著,臉已經通紅,他伸手動作輕緩的幫整理下耳邊的碎,然後低聲:「回去。」

    出神的目送他離去,直到手塚的身影消失在眼前,自己卻依舊握著手機怔怔的看著他離去的方向,恨不得時間立刻就跳轉到兩個星期之後,直到身後傳來真田的低喚聲音才回過神,原本愉悅的心情也頓時消失無蹤,問題下子又回到原,怎麼跟他開口離開呀?

    真田看著雙手緊握的粉紅色手機眼神頓時有些黯淡,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此時面對他竟然非常的心虛,就彷彿做錯事的孩子樣下意識的低下頭,然後頭頂傳來真田似乎輕歎的聲音,「會留下手塚送給的手機吧。」

    「嗯。」看著鞋面低聲應著,總覺得自己很對不起他,好奇怪的感覺,明明跟真田並沒有什麼為什麼會覺得心虛?周圍的氣氛實在詭異,不由自主的開口:「如果是弦郎送的手機也會收的。」

    完就恨不得給自己巴掌,雖然是實話,不過種情況出種話實在太差勁!正想解釋真田忽然沉聲:「在上學的第,當從跡部那裡把領回來時就很想給買個手機,那樣無論在任何地方都可以立刻找到,小情知道為什麼直都沒有送給手機嗎?」

    真田的話讓稍微有些詫異,他專注的看著:「如果送給手機,裡面的號碼薄定會存入很多人的電話,幸村的,柳生的,或許還有跡部的,想到就不想給買手機。」

    「……弦郎……」

    此時此刻,除低喚他的名字真的不知道該什麼才好,正咬著嘴唇真田忽然毫無預兆的將抱在懷中,的身體頓時僵,下子慌亂起來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小心的用眼角的餘光掃眼周圍環境,心裡不禁暗自慶幸現在是中午時間地又有些偏僻,所以四周才沒有人,不然真的沒臉在立海大附屬繼續呆下去,誒?起來呆不下去也是好事,那樣自己不就可以去青學嗎……

    就在胡思亂想的時候,耳邊忽然傳來真田充滿懇求的低喃聲音,「別去東京好嗎?剛剛看到的瞬間忽然產生種離開就再也不會回來的感覺,心裡第次出現害怕的感覺,所以求別走好嗎?」

    震驚的抬頭看著臉上帶著懇求之色的弦郎眼睛頓時有些濕潤,他竟然求,眼前個以冷酷嚴厲著稱的人竟然會求留下來,自己真的好差勁,怎麼可以讓驕傲無比的他做出種事?看著他充滿懇切的眼神根本就無法出離開的話語,可是自己真的要留下來嗎?最喜歡的手塚要怎麼辦?真的好想去東京和他起念青學……

    用力咬著嘴唇,好半才用抑制不住的憂傷聲音:「不值得,根本就不值得弦郎樣做。」

    「值得!小情值得!所以無論如何都不想放走。」他低聲著,聲音異常的堅定決絕,讓的心底陣顫,真田竟然是認真的,他是很認真的出句話,到底該怎麼辦?事情怎麼變成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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