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雨般的愛戀 正文 新撰組運動會
    魔鬼副長土方歲三走後的第二天,新撰組舉辦的武技大會正式開始,素以嚴厲、冷酷著稱的副長不在,大家自然都輕鬆很多,大多數人都放鬆心情興致勃勃的積極參與比賽,完全沒有半點想念自家副長的模樣,由此可見土方的人緣有多麼的糟糕。

    一大清早起來我就為今天的武技大會做準備,參考自己曾經觀看的大型比賽活動,為了更有運動會的樣子,我特意在比賽場地周圍放了很多我昨天買的各色旗幟,還準備了矮桌、軟墊、遮陽傘、瓜果點心、飲用水、藥品等物品放在比賽現場充當大會主席台,為了更有比賽的氣氛,我還用紙做了一個喇叭,決定暫時充當大會主持人為此次武技大會做實況報道……

    在比賽的準備工作上我的宗旨是「沒有最好,只有更好,以有限的資源做出無限努力」可惜幕末時代各方面條件實在太差,不然我就參考奧運會的規格辦理此比賽了,現在只能遺憾的辦得跟小學生運動會一樣,不過就算這樣,當我把大會主席台以及周圍的旗幟、鑼鼓準備好後也把原本只是打算坐在台階上看比賽的近籐局長看得目瞪口呆嘴都合不上了,對於我如此費心為武技大會安排、充當自願者的行為給予了高度的表揚

    在我的邀請下,近籐局長和山南副長來到我準備的主席台,原本是想讓他們在開幕致詞後先宣佈開始入場儀式的,結果毫無舉辦運動會經驗的近籐局長上來就宣佈槍術大賽開始,讓我連阻止的機會都沒有,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邊開打,最後我只得無奈的自我安慰:算了,反正也是新撰組內部的比賽,隨他們的意吧!等以後靜靈廷的護廷十三番舉辦運動會時再安排入場儀式好了!

    坐在近籐局長的身邊,我一邊觀看著槍術比賽一邊無奈的吃著瓜子,原本準備的紙糊喇叭早已掉在地上,我卻連拿起來的心情都沒有,不是說槍術淘汰賽嗎?這到底是哪一國的比賽規則,哪有比賽中好幾個人圍攻一個人的?就算那個人最強也是犯規呀!嚴重違反體育精神,他們到底知不知道什麼叫體育比賽?組委會呢?我要投訴!哦,貌似自己目前就坐在組委會的位置上!

    僅僅一場比賽十番隊的大個子隊長原田左之助就打敗了所有人,甚至有些人還受了點小傷,雖然他還很不過癮,但是已經有不少參賽者要求結束比賽,二番隊隊長紅頭的小個子永倉新八看著比賽安排表還有些遲疑,我身邊的近籐局長看沒有人能贏原田於是拿出比賽安排表興致勃勃的查看下一場比賽內容,「圍繞壬生寺一周的賽跑;比吃得快的比賽……」上面的內容讓我滿頭黑線,這還是武技大會嗎?或者乾脆說是某種祭典好了。

    近籐局長看完手中的安排表,於是宣佈十番隊隊長原田左之助獲得勝利,剛說完他身邊一臉無奈表情已經叫了他好幾聲而被無視的山南副長終於忍不住將算盤在近籐局長面前晃晃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才有些抱怨的說:「之前聽說您要利用土方接受松田先生委託到大阪的這段時間,我還以為您要做什麼呢?」

    近籐看著山南則是笑得既愉快又奸詐的說:「這有什麼不好的?魔鬼不在的期間做什麼都無所謂!」

    喂喂,就算事實是這樣也不用說得這麼直白好不好?我已經可以想像此時走在前往大阪路上的土方歲三打噴嚏的場景了!

    近籐局長說笑完,隨即很認真的說道:「而且別人都容易對我們產生恐懼感,偶爾也要招待一下附近的人,大家相親相愛嘛——」

    很不錯的理念,非常符合現代「向世界展示自我」的體育精神,可惜他還沒等說完,山南副長已經潑冷水道:「這也叫相親相愛嗎?這種冷落蕭條的景象——」

    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面前諾大的場地除了集體坐在一處的新撰組隊員,剩下的一大片地全空著,只有區區兩個外人坐在那觀看,雖然昨天已經在附近做了宣傳,但是前來觀看的人還是少得可憐,看來新撰組想要和居民們相親相愛還是任重而道遠呀!

    山南的話還沒有說完,一直神神叨叨的齋籐一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出來,他帶著詭異的笑容用陰森的語氣說:「也不是這樣的呦,我聽到不少反應哦,來自那些眷戀紅塵的亡靈……」

    他說完就鬼魂般的離開了,可想而知聽到他如此聳動話語的近籐局長和山南副長的表情有多麼的黑線,我在旁邊清晰看到他倆汗珠都冒出來……

    其實齋籐一說的沒有錯啦,雖然在生人眼裡眼前的景象確實有些蕭條,但是對於看得到靈的人來說,那邊可是熱鬧非凡,通過昨天的宣傳這附近幾乎所有靈都過來了,大家興致勃勃的觀看著比賽,加油、鼓勁聲不絕於耳,絕對趕得上學校的運動會熱鬧,此時他們趁比賽休息時間在那邊興高采烈的舉辦著屬於靈魂們的祭典,喧鬧聲吵得我耳朵都有些疼,連這兩天因為土方不再而有些消沉的佐籐愛都被吸引過來……

    我正關注著那邊喧鬧的祭典,忽然聽到身邊的近籐和山南談論起本書的主角鐵之助,看到那個被稱之為可愛的小狗狗的少年將槍術比賽中的器械放在一起準備拿走時,我知道自己是時候離開了,只要跟著他馬上就可以見到新撰組的監察帥哥山崎烝。

    悄悄溜出大會主席台,我跟在鐵之助身後果然看到那個站在陰影處一身藏藍色浴衣的山崎烝,在我的印象裡山崎的衣著不是忍者裝束就是女裝,難得看到他穿得這麼隨意,看來整日支使得他東奔西跑的魔鬼副長一不在他也馬上進入休假狀態,還別說,脫下工作服穿著浴衣的山崎顯得比平時斯文秀氣不少。

    和中國國情不同,浴衣對日本人來說是一種輕便的和服,夏日節和焰火表演時人們穿的都是這種傳統簡易的裝束,雖然在火影世界生活了那麼久,但是那裡的風俗又與真實的日本不太一樣,所以我一直都以為只要是祭典就要穿上那種正式繁複的和服,後來參加流魂街的夏日祭典我才知道這一傳統風俗,同時也知道自己被白哉耍了,難怪那時那麼多人看著我,所有人都穿著輕便的浴衣就我穿著華麗的十二單衣,不用看傻子的目光看我才怪。

    要說把浴衣穿得最有型的還是土方歲三和吉田稔磨,他倆模特般的身材、冷酷的氣質、俊美的容貌再配合那身黑色的浴衣絕對是最完美的組合,話說他倆真的不是雙胞胎嗎?不然為什麼會那麼相像呢?

    我這邊還在胡思亂想,那邊山崎烝用一句「我沒有和小孩鬧彆扭時間」就結束了談話頭也不回的走了,完全無視鐵之助在背後叫嚷的聲音。

    當山崎烝走到我藏身的樹後時停下腳步聲音冷淡的說道:「出來!」

    我笑嘻嘻的走出去倚著身後的樹說:「看得出你很關心小鐵呀,不然一向少言寡慾的你怎麼會專門等在那和他說一些完全沒有意義的廢話。」

    「嗖」的一聲,一個冰冷的苦無貼著我的臉頰射入我身後的樹幹上,一縷秀隨之飄然而落,看看耳邊的苦無還真是有種懷念的感覺,已經很久沒有人往我身上飛這種武器了!

    他看著表情未變依舊笑意盈盈的我聲音冰冷的說:「你以為我會看不出你也是忍者嗎?如果你膽敢做出危害新撰組的事我不會放過你。」

    「看來昨天偷聽我和齋籐說話的人果然是你,很厲害呢,竟能把氣息掩藏得那麼好,我還以為是自己太敏感呢?你沒有直接告訴近籐局長我的事情是因為你也相信這個世界有靈魂的存在嗎?」

    我無視他威脅的話語懶洋洋的說著,山崎依舊用平緩幾乎沒有情緒波動的聲音說:「靈魂什麼的跟我沒有關係,目前沒有證據證明你不是佐籐愛,所以我不會揭穿你,但是我會盯著你,不會讓你做出危害新撰組的事。」

    「那就很遺憾了,我馬上就要做出危害新撰組的事,要不要試試阻止我?」

    說話間我已經一個瞬身術來到山崎烝的身後,雙臂搭著他的肩膀曖昧在他的耳邊吹著氣,清晰的感受他的身體一僵,然後他的苦無就毫不猶豫的往我身上刺來,輕鬆阻擋了他的攻擊,我一掌拍在他的身上,山崎烝當即就無法控制的倒在地上。

    他雖然倒地卻沒有失去意識,想要從地上一躍而起,身體卻完全不聽使,看著他震驚的目光,我依舊笑嘻嘻的說:「你一定很奇怪吧?為什麼想要站起來肩膀卻在動?雖然你聽不懂但是還是稍微給你講解一下好了。我是把查克拉變換成電子,然後做出電界,再將它放入你的神經系統,大腦與身體通訊全靠電子信號來傳輸,把時36o公里的電子信號全部打亂,你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你自己慢慢玩吧,看什麼時候能夠自由活動身體跑去阻止我的恐怖活動?哦呵呵呵呵!我現在就要去禍害新撰組,你就等著聽他們的慘叫聲吧!」

    我很誇張的出女王三段式的笑聲,然後就將此時無法自如控制身體連話都說不出來的山崎烝拖到旁邊的草叢裡,在對他露出一個絕對陰森的笑容後就笑嘻嘻的跑到那邊即將開始長跑比賽的新撰組隊員那裡準備組織他們進行比賽。

    至於山崎烝,誰叫他削落我的一縷秀的?不知道女孩子的頭很寶貴嗎?這麼不懂得憐香惜玉的人我是不會同情他的,想要破解我的術,哼,慢慢試驗吧!這招可是當初綱手老師對付兜的招術,雖然兜僅僅一會兒就掌握了控制身體的規律,但是那是因為人家是天才,而且那還是在綱手老師受傷的情況下倉促間使用的不完整招數,真正完全版的哪能那麼容易破解,還是讓他在草叢裡繼續呆著等著一會兒聽新撰組隊員的慘叫聲吧!

    來到大會主席台時大家已經休息好準備參加繞壬生寺一圈的比賽,不知道是不是阿步姐豪華便當的誘惑,幾乎所有的新撰組成員都參加了這場比賽,就連平日裡神神叨叨很沒有幹勁的齋籐一都像模像樣的和大家一起站在起跑線上,真是大跌我的眼鏡,視線掃了一圈,果然沒有在隊伍中看到總司的身影,他沒來最好,萬一一會兒因為我提前誘肺結核吐血倒地那我的罪過就大了!

    「大家,加油干吧!」

    我正觀察著眾人,站在我身邊的阿步姐開始笑吟吟的為大家鼓勁,如果她知道自己的弟弟此時正趴在草叢裡狼狽不堪站都無法站起來時,不知道還會不會笑得那麼甜,想想阿步姐平日裡對我的照顧我不禁有些後悔那麼對待山崎烝,比賽結束後還是過去解開那個術好了。

    心中正這樣想著,大個子原田左之助已經很有自信的對阿步姐叫道:「特製便當我要了!」

    他身邊相聲三人組裡的籐堂平助隨即說道:「『我要了』這句話等你勝利之後再說吧!」

    「我跑步你能追得上嗎?」

    聽到原田用確定的語氣說著疑問句,籐堂平助彷彿受了刺激一樣大喊道:「別開玩笑了,左之助——」說到這他放緩語氣自信滿滿的說:「說到阿步姐的特製便當,我今天的狀態必定把你們都拋離!」

    看到籐堂雙手握拳彷彿要拿奧運會金牌的模樣,我的唇角不由得有些抽搐,不過是一個便當而已,至於這麼誇張嗎?

    就在這時永倉新八嘿嘿嘲笑兩聲,隨即很不屑的說:「真是的,只不過是想吃阿步姐的便當就那麼拚命,我可只打算悠閒的跑一下。大家也這麼想的吧?

    他說著很具有煽動性詢問周圍的人,讓我的唇角再次忍不住抽搐,一會兒就他跑得最努力,還好意思問呢。

    不得不說,新八的煽動很具效果,他身邊的某位新撰組隊員摸著後腦不確定的說:「永倉先生要是那麼說的話……嗯!」

    就在這時同樣參加比賽的副長山南先生也笑道:「也是呢!今天怎麼說也只是讓大家歇歇氣的餘興節目,沒必要那麼勉強自己!」

    「說得真好聽,有能耐一會兒別作弊!這裡就你最勉強!」我忍不住在心裡腹誹。

    「雖然的確是那樣……」

    「不知不覺幹勁全沒了……」

    聽著附近隊員議論紛紛的聲音,我知道山南的計策得逞,不過算了,就不揭穿他了,好歹他也用算盤開創了旱冰鞋的時代,說起來年幼時在我還沒看過新撰組異聞錄的時候,也曾經把算盤當溜冰鞋綁在腳下,結果……往事不堪回啊!

    我感歎著,眼看近籐局長上前一步想要宣佈比賽開始,我當即笑得很陰險的提前說道:「看大家好像都沒有了比賽的積極性,這樣可不好呦,為了這場比賽我特意為大家準備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新型運動飲料,除了第一名都有得喝,大家要加油跑呦!」

    「那個……你的眼鏡是什麼時候戴上的?」

    對於我的笑容心有餘悸的原田左之助忍不住問道,我笑而不答,托托鼻樑上反光的鏡框隨即從事先準備好的箱子裡拿出一大瓶綠色的液體說:「這叫乾汁,全名五一放送豪華特別版乾汁,嗯,名字沒有任何意義,無視它好了,最重要的是這是我專門為這次比賽而準備的運動飲料,大家都要加油爭取跑第一呦,你們不會希望品嚐它的味道的!」

    最後一句我說得威脅味道十足,看到我露出的比齋籐一還要陰森好幾倍的笑容,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下意識的往旁邊挪挪,爭取能夠和我多保持一下距離。

    看到眾人驚嚇到的模樣,我當即笑得春光燦爛、陽光無比的說:「看來大家都明白了我的意思,我就不廢話了,那麼現在——全體——預備——開始!」

    話音剛落,所有參賽者都當即奮勇向前跑去,一時間「別妨礙我;讓開、讓開;我先跑了」等毫無體育運動精神的話語響徹全場,看著他們互相較勁、互扯對方後腿的模樣,我的眉頭控制不住的一個勁跳動,果然不愧是新撰組,真的……好有個性的起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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