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雨般的愛戀 正文 恢復力量
    我在通道裡飛快的奔跑著,黑色的斑紋一直在我的半邊身體流動,雖然對於咒印作時的樣子很沒有愛,不過也幸好有了這個天之印,才讓我被封印的血繼限界能力在那種巨大的力量之下衝破日向一族的咒印術,甚至令寫輪眼進化成三顆勾玉,倒也算得上是因禍得福。

    千櫻長老說得沒錯,雖然過程很痛苦,但是最終所有失去的力量還是找回來了,不過她所說的更加強大的力量指的是這個咒印嗎?

    應該不是吧?

    我可以清楚的感受到日向一族給我的咒印正在抑制這個天之印在我的全身蔓延,這其實並不是壞事,咒印持續時間過久,就會慢慢侵蝕人的身體,當身體完全被侵蝕時人就會失去自我。而我額頭上的咒印剛好可以阻止天之印侵蝕我的身體,讓我可以放心的釋放咒印的力量而不必擔心被侵蝕。

    可是就是因為日向一族的咒印會抑制天之印,所以我實際得到的力量並不算太強大,那紫黑色的查克拉根本就比不上自己偶爾抽風才會出現的鮮紅查克拉。

    難道千櫻長老所說的強大力量是指我進入咒印第二狀態時得到的力量?以佐助、君麻呂兩大帥哥為版本,想像一下自己進入第二狀態時的樣子,我不禁打了個寒顫,然後拚命搖頭。

    第一狀態我還能勉強接受,畢竟我一直覺得佐助半邊身體全是黑色咒印的樣子滿酷的,算是一種另類的帥,但是第二狀態打死也不接受,後背上長的那是什麼東西啊?翅膀不是翅膀,手掌不是手掌,使勁一撲騰整個一個鳥人,真要是變成那個樣子我絕對不要活了,簡直太刺激我的審美觀念和視覺神經了……

    我邊想邊跑,很快就來到了基地通往外面世界的出口,雖然平時總是敞開著的石門此時緊緊的關閉著,我卻並沒有放在心上,將查克拉集中在右手持續放出並將其凝固在掌心,當手心出現一個處于飛旋轉狀態的螺旋丸時,我就用力將螺旋丸擊上了堅硬的石門。

    在「轟」的一聲巨響後,堅固的石門被螺旋丸撞成了無數碎快,我從巨大的煙塵中衝出去,盡情的沐浴在溫暖的陽光下,剛吸了口新鮮空氣,卻在看到外面景象時險些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難怪在基地裡看不到半個人,原來人都在外面,三、四十個孩子站在眼前的空地上嚴陣以待,虎視眈眈的看著自己,打頭的人竟然是大蛇丸。

    對於這種情形我倒並不是特別奇怪,基地裡面曲折得如迷宮一般,他們肯定是走秘密通道才會更加快的走在自己的前面,看到大蛇丸完全沒有受傷的樣子,我不禁有些後悔,早知道那時就多攻擊他幾下再跑了,現在看他沒事的樣子肯定是使用了那個令人反胃半天的蛻皮術恢復的。

    我簡單的掃視了一下周圍的眾人,場中最強的人自然就是大蛇丸,至於他身後的兜、君麻呂雖然都很強,但是暫時可以忽略,他倆就算和我打也肯定會放水,我唯一需要集中精力對付就是大蛇丸,只要找到空隙,召喚出白焰,我就可以逃之夭夭了,大蛇丸度再快也不可能追上全力奔跑起來的白焰。

    至於其他人根本就不夠看,我一隻手就能夠打趴下他們,按理說大蛇丸那種只相信自己力量的人,就算抓我也不會這麼招搖,他把那些炮灰都叫出來幹什麼?難道訓練他們的實戰能力?

    我還在皺眉思索,一直用冰冷目光看著我的大蛇丸眼中忽然透過一絲殘酷的惡意,令我的後頸驟然湧現出一陣燒灼般的劇痛……

    身體搖晃了兩下,我伸手用力摀住突然劇痛無比的後頸,恨恨的看著臉上帶著邪惡笑容的大蛇丸,毫不猶豫的拿出一瓶止痛藥,一下子把整瓶的藥全倒進自己嘴裡。

    用力咀嚼著嘴中苦澀得讓人想要嘔吐的止痛藥,當我吃力的把藥全咽進肚裡後,我看到了兜擔憂的表情,我當然知道這樣吃藥和自殺沒什麼兩樣,不過如果一直這樣痛下去而無法戰鬥,我可以直接去自殺了。

    把止痛藥全部吃下後,那種疼得我全身直冒冷汗的痛楚才稍微減輕一些,擦去唇邊的白色藥末,感受著體內已經很久沒有出現過的澎湃力量,我的唇邊露出一抹嘲諷的笑,想不到最後竟然要依靠他給予的力量逃出去,真是太諷刺了。

    目光銳利的注視著一直冷笑著看著我的大蛇丸,心裡正快盤算著如何逃出去,他已經揮手,身後包括兜、君麻呂在內的所有手下都拿出武器向我衝過來……

    當著大蛇丸的面我實在不好拿出小君的骨劍應戰,所以只是使用體術抗敵,縱然如此,以我現在的程度對付他們也綽綽有餘,除了比較難纏的兜和君麻呂,其餘的人都很好對付,所以我只要專心對付他倆就行了。

    不過兜和小君真的好讓我頭疼,查克拉手術刀還有配合骨頭的另類體術,讓我一時竟有些手忙腳亂,其實我很理解他倆,在大蛇丸那種令人心寒的目光注視下,兜和小君就算想放水也不好太過分,看著兩人攻擊我時皺緊的眉頭,就知道他倆心裡一定很不好受,而我也實在不想傷害兩人,所以我和他們的打鬥一時竟然陷入僵持的狀態。

    「戰決!現在很危險,快逃!」

    這是兜在一次進攻時,背對著大蛇丸對我說的話,雖然僅是輕微開闔嘴唇,並沒有出聲音,但是憑借寫輪眼強大的洞察力我還是輕易讀懂了他的唇語,我也知道自己不能在拖了,就算有天之印撐著,自己也絕不可能一直維持這種程度,真得如兜所說的戰決才行!

    深吸一口氣,抱歉的看了一眼兜和君麻呂,我開始調動全身查克拉,猶如一千隻鳥在鳴叫般,一道道細長的藍色電光瞬間從我身體各處穴道釋放出來,周圍當即響起了驚呼、詫異、倒吸一口冷氣等等的聲音。

    君麻呂看著我全身籠罩著的藍色電光,難以置信的喃喃說著,「身體竟然在釋放閃電,這到底是什麼忍術?」

    「千鳥流!」

    沒錯,這個就是佐助在千鳥的基礎上自創的忍術,想當年我會纏著卡卡西教我千鳥也是為了這招又帥、又酷,極其具有視覺效果的千鳥流。

    「對不起,我要攻擊了。」

    我看著兜和君麻呂抱歉的說著,隨即將身體的電流向四周伸展,凡是被電光碰倒的人都當即倒在地上,身體出現了短暫的麻痺,暫時無法起來。

    兜是心甘情願的中了我這一招,倒下的時候對我露出一絲鼓勵的笑容,至於小君則是本能的從身體伸出好幾根骨頭抵抗,但是很可惜,他這種另類的防禦對我的千鳥流完全沒有任何作用,很輕易的就中招倒地不起。

    看著一瞬間就被我解決掉的眾人,我心裡不由得暗自感歎佐助果然不愧是天才一族的天才,竟然能夠創出這麼厲害的忍術,如果我不是擁有日向一族的血繼限界,可以輕易的從全身釋放查克拉,這招千鳥流我也不會那麼輕易的學會。

    不過,以我現在的身體狀況已經無法在使用千鳥流了吧?感受著體內運行已經有些混亂的查克拉,我露出一抹苦笑,當機立斷終止了這招,千鳥隨即停止了鳴叫,原本在藍色電流的作用下飄揚在身後的長也順貼的落下。

    雖然自己依然能夠揮出以前的十層力量,但是我心裡很清楚自己體內的經絡系統早已混亂、破損,不光是由於這招對於身體的負荷過大,最重要的是天之印在動時不但一下子衝破了我被封住的經脈,還將我體內的毒素強行逼出,這種暴烈的行為雖然讓我重新得回到力量,但是同時也嚴重的損害著我的身體,所以我才不得不停止使用會加重身體負擔的千鳥流。

    現在只希望天之印能多支撐一會兒,只要召喚出白焰就可以跑路了。

    有些謹慎的看著站在不遠處用玩味的表情看著我的大蛇丸,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卻又不知道是哪裡不對,心裡總有種不安的感覺,努力甩開那種莫名的異樣情緒,我正想召喚白焰,他卻忽然邪氣的笑著說:「很厲害的忍術,尤其是那種散著生命力的眼神、乾淨利落的動作讓我忍不住想起了綱手那個女人,相當不喜歡你那副模樣,還是柔弱順從的樣子我比較喜歡。」

    他的話讓我心裡莫名的堵得慌,所以當即皺緊眉頭毫不客氣的說道:「誰希罕被你喜歡,我晚上睡覺絕對會做噩夢。」

    聽到我的話他有些歎息的說:「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像以前一樣乖順的留在我身邊不好嗎?你現在就像一隻對主人伸出爪子的小貓,以為震懾住了主人,卻不知道自己的一切都在主人的掌握中。」

    他的比喻讓我有種吐血的衝動,果然是變態,連比喻都這麼變態,不想再和他廢話,我咬破手指,飛快的結出亥、戌、酉、申、未五個印,然後將手按到地上,一個小小的傳送陣頓時出現在地上。

    在一片巨大的煙霧之中,白焰出現在我的面前,他看到我兩眼頓時淚汪汪的就差從眼中噴出兩道噴泉,看到他似乎想將我撲倒的意圖,我頓時大叫道:「白焰,以後在敘舊,現在危險,我們立刻走。」

    我說著抓住白焰雪白的長毛正想騎上他的背逃離現場,令人難以忍受的巨大痛楚卻驟然從後頸蔓延至我的全身,讓我頓時痛苦的跪在地上,雙臂撐地用力捂著被下了咒印的地方,身體竟然痛得完全無法動彈。

    「情大人!你怎麼了?」

    白焰在我身邊跳來跳去著急的說著,在那種撲天蓋地的劇痛之下我卻已經疼得連說話的力量都沒有,唯一能夠出的僅是細碎帶著極度痛楚的呻吟聲。

    努力抬起頭看向大蛇丸,他已經放下結印的手冷笑著慢慢走向我,冷酷的聲音從他的口中出,竟讓我在那一瞬間有些眩暈。

    「你以為吃下那些藥就可以不受我控制嗎?真是太天真了,那種痛入骨髓的感覺可不是幾片藥就可以抑制的。況且,咒印的效用可不只是讓你感到疼痛而已,它還能徹底剝奪你的行動力,在你得到天之印的那一瞬間你就已經被我束縛了,注定再也無法反抗我,至於『自由』,還是忘記那個詞語吧,它已經不在屬於你了。」

    殘酷的語言讓我痛得抖的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果然還是逃不掉嗎?看來真的沒辦法了,不想受他的控制就只能離開這個世界了。

    「真是不甘心啊!」嘴裡輕輕的說著,在無人看到的角度,我的手裡已經出現了一把苦無。

    心裡有些捨不得,捨不得這個帶給我沉重傷痛卻也留給我很多美好回憶的世界,如果可以真的不想離開,可是已經沒辦法了,無論如何都不想再受大蛇丸的控制了。

    眷戀的看了一眼白焰以及他身後不遠處麻痺感逐漸消失和眾人一起吃力的從地上爬起來的兜、君麻呂,我露出一抹淒楚的笑,悄悄的說了聲「再見」,手中的苦無已經用力往心口刺去。

    本以為這次是真的可以離開這個世界了,想不到原本還站在十幾米外,理應無法現我自殺意圖的大蛇丸卻在霎那間出現在我的面前,一下子抓住我握住苦無的手腕……

    我吃驚的看著他,他的臉上帶著瞭然的殘酷笑意聲音低緩的在我耳邊說:「果然呢,最後你還是做出了這個選擇,你以為我為什麼會等你召喚出自己的通靈忍獸後才對你使用咒印?你不在乎自己的性命,也不在意它的性命嗎?你不會希望它死吧?」

    他說著手中已經用勁,我頓時覺得手腕一陣劇痛,苦無再也拿不穩「噹啷」一聲掉在地上。

    我強忍著那種腕骨似乎都要被捏碎的痛楚,轉頭對著已經衝過來的白焰著急的叫道:「白焰!你快跑!不要管我!」

    「才不要!我說過的,就算逃跑也要帶著你一起跑。」

    他說著已經仗著自己龐大的身體一頭撞向大蛇丸,我只覺得自己身體一輕,已經被大蛇丸遠遠的扔到旁邊的草叢裡,還沒等站起來,好幾把刀已經架上我的脖子。

    看著將各種殺傷性武器對著我,謹慎監視著我的那些在千鳥流的攻擊下勉強站起來的孩子,我不禁有些後悔,早知道就使用殺傷力更強的忍術了,我果然還是太心軟了。

    我跪坐在地上用盡全身的力氣對著白焰大喊,讓他快點逃跑,他卻說什麼也不聽,只是對著大蛇丸一個接一個的釋放□忍術,鐵了心非要救我出去不可。

    我咬著嘴唇擔憂的看著不遠處和大蛇丸纏鬥的白焰,心中當真是百感交集,聽剛剛大蛇丸的語氣,很明顯他是想利用白焰來威脅我,我明明知道他的意圖卻無可奈何,甚至連自殺的念頭都被暫時打消,對我來說白焰並不是單純的通靈忍獸,而是我非常重要的家人,這種時候我怎麼能夠棄他而去呢?

    風遁、火遁、水遁……威力巨大的忍術不斷的攻向大蛇丸,他卻只是一味的躲避似乎完全沒有招架能力,雖然看起來勝利的天平已經傾向於白焰,我卻完全沒有鬆一口氣的感覺,我心裡很清楚大蛇丸根本就沒有認真和白焰打,如果他真的認真起來,幾乎沒有戰鬥經驗的白焰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白焰那個笨蛋怎麼這麼固執?」

    我焦急的看著那邊的打鬥,心中越來越不安,就在這時白焰竟然忽然使出了影分身術,一下子將大蛇丸包圍在中間,然後十來個影分身同時使出了火遁火龍炎彈一起擊向大蛇丸,熊熊的大火頓時將他吞沒……

    「怎麼樣?我很厲害吧?他根本就不算什麼?」

    白焰看到自己的火焰已經將敵人吞沒才解開影分身術,這才轉頭得意的對我說著。我當然知道白焰很厲害,但是我也知道大蛇丸不可能就這樣輕易的被消滅,我凝視著熊熊燃燒著的可以吞噬一切的火焰正皺著眉頭,一個閃著紅光的光環已經從火中飛出直飛向白焰,還沒等我大叫一聲「小心」,光環已經圈住白焰的脖子,他跳起來剛叫了聲「這是什麼東西」就頹然倒地,似乎已經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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