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雨般的愛戀 正文 囚鎖(虐)
    昏暗閃爍的燈光下,處於昏迷中的情被人用冰冷粗糙的鐐銬扣住雙腕,鐐銬的鎖鏈也隨即被兩個人用釘子固定在牆壁上將她高高的吊在半空,情全身的重量頓時都集中在纖細的手腕上,被鐵銬鎖住的雙腕當即出現兩道勒出來的紅痕……

    這種隱藏著鮮血氣息的景象登時刺激了其中一個男人體內的暴戾因子,在一聲充滿殘暴的「起來!」厲喝之下,那個男人用力一拳打在此時還處於昏迷的女孩腹部,劇烈的疼痛刺激著女孩的神經,在一陣連胃都幾乎要抽搐起來的痛苦中她終於緩緩的清醒過來,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暴戾扭曲卻有幾分眼熟的猙獰臉孔。

    身體不受控制的戰慄一下,強忍著下腹傳來的劇痛,情的視線越過眼前兇惡的男人努力看著屋子裡的週遭環境,一間寬大的房間,雖然骯髒陰暗卻並沒有血腥味,或是說很久沒有血腥味了,看著前方不遠處一個佈滿血跡半人高的檯子,再看看周圍靠著牆壁放的一排同樣殘存著黑色血跡的巨大木板,她一下子想起這是什麼地方,這裡竟然是當年大蛇丸做人體試驗的地方!

    「……你們……是……大蛇丸的部下?」

    無視她充滿恐懼的柔弱目光,男人凶狠的捏著她的下頜說:「你沒有資格提問,能做的只是回答問題,乖乖的把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否則就要你好看。」

    另一個站在一邊臉色不是那麼兇惡,卻更加令情害怕的男人邪笑著說:「別對小美人那麼凶嘛,一眼就能看穿我們來歷也挺了不起的,好容易抓來的,要溫柔一點對待才行,這小臉長得還真是漂亮,長大以後還不知道要勾引多少男人呢?」

    男人語帶□的說著已經伸手摸向情白皙的臉龐,感受到粗糙骯髒的手留連在自己的臉上,一股極度噁心的感覺頓時充斥她的全身。

    「放開我!不要碰我!好噁心!」

    她扭過頭,帶著控制不住的恐懼聲音叫著,卻被一巴掌用力揮在臉上,臉頰頓時火辣辣的刺痛,一縷鮮血已經從嘴角流下。

    「女忍者落入敵人手裡會有什麼下場你應該很清楚吧?才摸你一下就受不了了?馬上我會讓你嘗到更刺激的滋味。」

    看著那個男人□著充滿□的暗示,驚懼的眼淚已經從情的眼中流出,嘴唇都被咬出血了,全身卻依舊控制不住的抖著,只覺得如果真的生那種事她還不如死了好。

    對同伴的戀童癖傾向一向很鄙夷的暴戾男人「哼」的一聲說:「一個臭丫頭片子而已,長得再好看有個屁用,女人還是大□摸起來夠爽,別妨礙我刑訊她,等我完事了再說。」

    「等你完事了她還能上嗎?就是這種年齡上起來才夠爽,那種銷魂的感覺做一次就再也忘不掉了,今天這個更是其中的極品,讓我先上了再說。」

    他一臉色急的說著已經迫不及待的開始撕情的衣服,隨著「撕拉「一聲布錦撕開的聲音,情的半邊雪白的肩膀已經裸露在空氣中,潔白無暇帶著誘人光澤的雪白肩膀暴露在兩人眼前時,那個戀童癖登時忘記了下一步撕衣服的動作,死死盯著她雪白的肌膚,一臉想要把她吃進肚的模樣,連那個性向正常的暴戾男人都控制不住咽口口水說:「看起來是不錯,一會兒我先來。」

    「……你們殺了我吧……不要碰我……」

    受不了這種凌辱,情哭著叫道,已經泣不成聲,無論如何都不想自己的身體被這兩個噁心的男人玷污。

    她還在低低的抽泣著,門忽然開啟,又一個男人進來說:「大老遠就聽到尖叫聲,都什麼時候了還有空玩女人?現在外面到處都是抓捕我們的忍者,趕緊把那個東西問出來,別以為這是大蛇丸大人的隱藏之所就安全了,到底是木葉,這裡可不是久留之地。」

    那個暴戾男人聽到同伴的話毫不在意的轉動著手指上的刀片陰狠的笑道:「要得到那個東西,那還不是手到擒來,只要她知道,馬上我就能夠讓她說出來,雖然這次是我們擅自行動,但是只要把東西拿到手,大蛇丸大人哪還會生氣,一定會很賞識我們的,也能讓那幾個快要騎到我們頭上的小鬼知道我們才是大蛇丸大人的專屬結界忍者。」

    他旁邊那個戀童癖也□著摸一下情的臉說:「這次能這麼輕易的就找到線索還真是要多謝她呢,要不是她那麼輕易的就對那個金小鬼說出自己的身份以及力量減弱的事,我們怎麼可能想要抓她?想不到竟然虛弱到那種地步,這麼輕易的就被抓住,真是便宜我們了!」

    「你們……是那時一樂拉麵店裡的……?」

    情的瞳孔瞬間放大,終於明白為什麼覺得他們有幾分眼熟了,心中悔恨萬分,竟然完全沒有提防就把那種事說出來了。

    那個剛從門口進來的男人看著此時被吊在牆上瑟瑟抖默默哭泣的女孩,走到她的面前毫無半分憐憫的捏起她的下頜,仔細凝視著她的眼睛問:「你既然是四代的養女,那你肯定知道那個由四代火影親自撰寫的包括了歷代火影所掌握的全部忍術的卷軸,它在哪裡?告訴我!」

    看到情眼中一閃而逝的震驚光芒,他已經肯定這個女孩知道卷軸的下落,但是當聽到情說「它在三代火影家裡」時,卻當即曲起膝蓋狠狠的一下子重重地撞擊她的腹部……

    看著女孩痛苦的低下頭喘息不已的樣子,那個男人用力揪起她的頭強迫她抬頭狠狠的說道:「想騙我?你以為我們不知道那是假的嗎?真的卷軸早在四代火影死後就神秘失蹤了,你肯定知道它藏在哪裡,快說出來!我的耐心可不好,別逼我對你用刑。」

    「……我……不知道……」

    情呻吟的說著,換來的又是一陣拳打腳踢……

    沉重的拳頭擊打在她的身體各處,身體除了痛什麼也感覺不到了,她卻死咬著嘴唇不肯叫出聲來,她當然知道卷軸在哪了,那個卷軸此時就安靜的躺在她的個人空間裡,只要心念一動隨時可以讓它出現在這個房間裡。

    可是……怎麼可以交出去,那是皆人耗費了很多心血才整理完成的,有多少個夜晚她趴在皆人的身上,看著白天勞碌了一天的皆人在燈下熬夜書寫,那時皆人還溫柔的笑著對她說「等到小情滿十八歲的時候,就把這個送給小情給當生日禮物。」

    那是皆人留給她的遺物啊!怎麼可以交給大蛇丸?

    「……不會交給你們……絕對不會……」

    身體痛得有一種被掏空的感覺,疼痛帶來的感覺令她的身體一陣陣軟,全身每個細胞都在尖叫著讓她立刻把東西交出來,解除那種彷彿沒有止境的折磨,可是她卻依舊遵循著心意喃喃的說著,無論如何都想要保護住皆人留給她的遺物。

    終於男人打累了停下手,情裸露在外的雪白的肌膚已經佈滿了青青紫紫的傷痕,那個戀童癖有些可惜的說:「你看看,這麼好的身體被你打成這樣,打這麼久她都沒說出來,性子倒是夠倔強的,現在可以讓我用自己的方法審問她了吧。」

    「隨便你,別把她玩死了就行。」

    男人坐到一邊椅子上,漠然的看著兩個同伴開始脫褲子,然後滿意的看到原本臉上還一直努力維持著淡漠表情的女孩在那一瞬間表現出來的驚懼害怕的模樣。

    「……不要……走開……不要碰我……你們殺了我吧……」

    情充滿恐懼的哭叫著,身體拚命掙扎的晃動帶起一陣清脆得殘忍的鎖鏈敲擊在一起的聲音,雙臂早以麻木,鮮紅艷麗的血液在她沒有察覺的時候已經順著她纖細白皙卻被冰寒鐵銬鎖著的手腕處緩緩的流淌下來……

    不敢去看眼前兩個男人醜惡的模樣,情絕望的閉上了眼睛,她想死,她只想立刻死去不要去經歷那麼可怕的事,她的身體只想獻給自己最喜歡的人,怎麼能夠被那麼骯髒的人玷污。

    黑色的絲凌亂的散開,纖細優美的嬌軀控制不住的顫抖著,盈滿淚光的眼眸緊緊的閉闔,將所有的淚水鎖在眼底,完全抵抗不了,體內空蕩蕩的一點力量也感受不到,她甚至連自殺都辦不到。

    聽到耳邊男人□的聲音,她知道哀求無用,只是再次咬緊嘴唇不想讓自己再出那種示弱的聲音,只是不停的告誡自己身體不重要,忍耐,忍耐過去就結束了,雖然這樣努力的想著,當雙腿被用力分開耳邊響起衣裙被暴力撕破的聲音時,情還是控制不住脆弱的痛哭出聲,只希望這一切都是噩夢。

    就在她以為自己會被□時,房門忽然再次開啟,一個女忍者走進來,看到兩個即將要實施暴行的同伴登時厭惡的皺起眉頭罵道:「噁心死了,把那種髒東西收起來,立刻過來聽我最新收集到的情報。」

    「大姐,你知不知道現在停下來很痛苦?」

    「就是,過一會再說吧,你又不是男人根本不知道現在停下來有多難受?」

    「不立刻停下來我會讓你倆更難受,你們怎麼折磨那丫頭我不管,但是不許用這種方法。」

    那個一臉狠厲的女忍者冷冷的掃視眼前的兩個男人,一腳將身邊一個一人高的木板的踹爛,看起來非常的不爽。

    一直做在椅子上冷眼旁觀的男人看到他們的老大似乎要生氣的樣子,當即站起來打圓場說:「不過是個丫頭罷了,何必傷了大家的和氣,大姐肯定是探聽到重要的情報才回來,先聽大姐說吧。」

    說著他又湊到兩人面前,避過身後女忍者的視線用唇語對兩個同伴說:「以前大姐也被敵方忍者抓住過,估計也曾經遭遇了同樣的事,所以對這種事特別看不慣,別惹她生氣,先停下來。」

    雖然是女人,但是她凌駕於眾人的實力,心狠手辣的作風還是相當令兩個同伴警戒的,所以雖然一臉不情願的樣子,最後他倆還是把褲子又重新穿上了。

    「大姐,探聽到什麼情報了?我們已經確定這個丫頭知道那個卷軸藏匿地點,要問出來只是時間問題。」

    「那種東西已經不重要了,這個丫頭的身體可比那個卷軸有價值得多,你們知道現在外面談論次數最多的話題是什麼嗎?」

    「我們才來木葉哪知道什麼話題,大姐你就別賣關子了。」

    「現在外面最被眾人爭相談論的話題就是木葉乃至五大國公認的天才,四代火影的女兒情公主同時擁有兩種血繼限界,木葉兩大瞳術——白眼和寫輪眼她都能使用的事。

    這次我們可真是撿到寶了,不知道有多少國家暗地裡了瘋的想要得到日向、宇智波這兩族人的身體進行研究卻都不能如願,現在竟然讓我們一下子把兩種瞳術都得到了,真是太走運了,只要破解了白眼、寫輪眼的秘密,那可是大功一件,大人一定會對我們另眼相看的!」

    看著他們大姐興奮的表情,那個冷漠男卻有些遲疑的說:「可是現在外面搜查得這麼嚴根本就無法把她活著帶回去,日向一族可以透視一切的白眼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現在只有這裡因為當年大人設置了可以屏蔽白眼探察的特別結界才安全一些,不過這也不是久留之地。」

    那個女忍者面對同伴的擔憂嗤笑一下說:「有我這個醫忍在這還用把她活著帶回去嗎?給我半個小時時間我就可以把她的身體狀況初步分析出來,然後再解剖她的身體,把她身上比較重要的器官帶回去獻給大人就行了。」

    「那樣的話最好把那個銀的小子也叫過來,據說他的醫療忍術也挺不錯,兩個人研究這具身體度還可以快一點。」

    「你說藥師兜嗎?哼!我一向看他不順眼,總是笑得那麼討厭,偏偏大人又特別信任他,讓他過來平分我們的功勞嗎?這裡我一個人就能搞定,當年大人可是留了不少好東西在這。」

    女忍者說著走到牆壁一邊仔細敲打一番,隨著「卡卡」的聲音,一個隱藏的門竟然被開啟,裡面同樣是一間研究室,不但擺滿了各種泡在福爾馬林裡的人體器官,還放了各種手術用具以及測量人體各部分情況的精密電子儀器。

    指揮他們把那個儀器抬出來,女忍者來到一直安靜無聲的情面前冷冷的說:「怎麼?嚇傻了?別怪我們,要怪就怪你父母為什麼讓你擁有這麼遭人垂涎的能力?」

    情抬頭看她,眼神漠然,毫無波動,連死都不在乎了還在乎這個嗎?雖然這個女忍者決定了她最後殘酷的命運,但是從某種意義上說她還是有些感激她,至少在她的干預下自己可以不必承受那種比死還要可怕的凌辱。

    「怎麼這麼緊?你們不會把她綁在木板上嗎?」

    那個女忍者拽著扣在情手腕上的鐐銬說著,毫不憐憫的用力拉扯著鎖鏈,隨著清脆的「嘩啦」聲,在她的粗暴動作中又有血隱隱的從情的手腕上流下,情忍耐著針扎般的痛苦一聲不吭,如同木偶娃娃般了無生氣。

    面對他們大姐的責問,把那台儀器推過來的暴戾男說:「那有什麼辦法,這裡這麼潮濕,又過了這麼多年,木板全都疏鬆了,根本就承受不住力,所以只好把她吊牆上了,說起來這台儀器沒問題吧?」

    「那間密室設置了封印術一直都保持在乾燥狀態下,肯定沒問題,現在用查克拉把機器打開,我要開始進行研究了。」

    女忍者說著已經用力將釘在牆上束縛著情的鎖鏈拽下來,隨即將她扔到那個原本被大蛇丸用來解剖人體的手術台上,

    將各種探查裝置連接在情的身體各處,那個女忍者就啟動那台儀器對她的身體進行掃瞄,知道反抗無用,同時也知道最後他們什麼資料都不會得到,所以情只是安靜的躺在冰冷刺骨的手術台上任由他們擺佈。

    那間隱藏的小研究室原本就是用來研究身體各處細微組織的地方,看到機器已經啟動要出結果還要過段時間,那個女忍者就抽取情的血液在小研究室裡進行化驗,誓一定要把她身體的秘密的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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