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雨般的愛戀 正文 被阻止的禁術
    「就憑現在的你嗎?」還是等開啟萬花筒寫輪眼之後再說這種話吧。最後那句話情當然不會說出口,不過對於認真起來的鼬她還是凝神以待不敢大意。

    鼬並沒有做出攻擊的姿勢,只是忽然用那雙黝黑的眼睛異常冷靜的看著此時帶給他巨大壓力的情說:「你知不知道我第一次見到你時是什麼感覺?」

    不等她回答鼬就直接說出了答案,「是討厭,非常討厭的感覺!」

    如果是穿越前的情聽到鼬對她說這種話,估計她會當場把長城哭倒好幾里,但是現在不管內心是什麼感受,她的臉上卻沒有任何表示,只是用更加冷漠的聲音說:「那又如何?」

    鼬眼神深邃的看著她,聲音沉靜的說道:「雖然你隱藏得很好,不過或許是血統相近的原因,我還是從你身上感覺到那股強大令我無法戰勝的力量,真的……非常討厭的感覺。從小我就被父親寄予了很大的希望,每天不停的修行,不停的進行各種艱苦的訓練,以我現在的實力就算是普通中忍都已經不是我的對手,可是面對你……

    你讓我生平第一次產生一種無力的挫敗感,明明年紀比我還要小……當我產生那種討厭的感覺後第一個念頭是和你認真打一場,用打敗你來證明自己這麼長時間的努力並沒有白費……」

    「那個時候你會和我說話只是為了想要和我決鬥嗎?」

    「不是,只是單純的想要和你說話而已,你那時柔弱的樣子很難令人興起和你決鬥的念頭,只是想不到你居然可以虛弱到那種程度,我幾乎以為自己的感覺出現錯誤,不過看到你現在表現出的實力,不得不承認你是一個真正的天才。」

    情聽到鼬這麼說並不感到高興,只是緩緩的搖頭,凝視著自己已經被那股暴烈的力量割裂出無數細小傷口的身體說:「所謂的天才不過是最大的毅力而已,你父親對你的期望是能夠成為令他驕傲的兒子,而我父親對我的期望僅僅是得到自由而已,目的不同,訓練的方式也就不同。就算你平時的訓練再辛苦至少也沒有危急生命的時候,可是我的父親……他曾經親口對我說,他情願讓我在訓練中死去,也不願意讓我像他一樣把生命操縱在別人的手裡,永遠的失去自由。

    所以從日向情出生那天起就被父母用近乎於殘酷的方法不停的鍛煉著,對我來說吐血、骨折這種小傷就和家常便飯一樣,就算有父母在旁守護,我還是有好幾次險些死在遍佈毒蛇猛獸的秋原裡,那種痛苦根本就不是從小生活在木葉的你能夠想像出來的。」

    「日向?你不是姓波風嗎?」

    忽然聽到日向情這個名字鼬頓時一愣,不過隨即醒悟過來說:「哦……我忘記了你應該是隨你的養父四代火影大人的姓氏。」連鼬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在養父那兩個字音上讀那麼重,明明應該在意的並不是這種微不足道的小事。

    「時間浪費得太多了,對不起,鼬,我必須讓你昏迷一段時間了。」情忽然聲音平淡的說著做出了攻擊的姿勢,雖然話音不帶半點火氣,不過從她微皺的眉頭,鼬還是看出她對於自己剛剛特意強調的詞語並不高興,

    雖然心裡因此莫名的出現了煩躁的感覺,不過鼬卻並沒有表露出來,無視她做出的充滿威脅感的動作,只是聲音沉靜的繼續說著一開始就打算說的話,「情,你知道剛剛我為什麼要和你說那些話嗎?」

    不等她回答,鼬的手裡已經出現一把苦無,對著眼前的女孩,他的臉上帶著情從未見過的嚴肅表情認真的說道:「因為……我真的很想和你堂堂正正的打一場。」

    情看著此時滿臉認真的鼬,瞬間開啟寫輪眼淡淡的說:「想和我打?就憑現在還沒有開眼的你還是太勉強了,抱歉,我現在要攻擊你了。」

    她說著正想行動,鼬卻伸手做了一個停的動作,雖然聲音仍就冷靜無比但是話語中卻帶著一絲淡淡的溫暖輕聲說:「雖然剛剛說討厭你,但是早上我對你說的『你能夠成為我的家人我很高興』那句話是我的真心話,真的很高興你能夠成為我的妹妹。」

    忽然聽到他這句話,情頓時一愣,不過看著鼬認真的表情,情的唇角還是不自覺的微微勾起,臉上露出一個自內心的暖暖笑意,「謝謝,鼬,你這麼說我也很高興。」

    宇智波鼬看著她臉上罕見的溫暖笑意,自己的唇邊卻牽動出一個苦澀的笑容,高興嗎?只是可惜注定要讓你討厭我,只是希望你能夠好好活著而已,情。

    這樣想著鼬已經出手,飛快的拋出了手中的苦無,不過不是對著眼前的女孩而是瞄準通往外面通道的房門,情完全沒有想到鼬會突然出手而且還是對著門,還沒有反應過來門已經被炸飛,整個樓道頓時都喧鬧起來。那個苦無上竟然纏了引爆符。

    「鼬……你為什麼?」情聽著外面雜亂的腳步聲氣得身體都在抖,無比的後悔為什麼因為他是宇智波鼬就和他說了這麼多話,如果一開始看他進來就立刻下狠手重傷他也不會弄出這麼大聲響,現在鬧出這麼大動靜把別人都引過來,只要來一兩個比較厲害的忍者阻止她,她恐怕就要被迫中止替換術了。

    眼看馬上就會有人過來,顧不得責問他,情只想趕快設置一個結界,至少暫時擋住外面的人,可是手剛碰觸在一起。鼬已經接連拋出好幾把手裡劍拋向還在治療情的父母的影分身,情不得不被迫中止結印,飛出好幾把苦無將那幾把手裡劍擊飛。

    鼬看著甚至沒有回頭僅憑聲音就準確拋出苦無把自己的手裡劍撞飛的情,臉上絲毫不帶詫異神色的說:「果然很厲害,不愧是我至今為止唯一認定的對手,我知道以我現在的實力不可能阻止你,所以只能用這種方法找別人幫忙了,我剛才說過的『很想和你堂堂正正的打一場』那句話也是真的,只是不是現在。以你現在的這種身體狀況根本就揮不了真正的實力,以後有機會……」

    還沒有說完的話被聽到爆炸聲音衝進來的幾個忍者打斷,他們看著身體纏繞著鮮紅的咒印,全身都血紅傷口的情都驚呆了,一個見多識廣的忍者看到這種詭異的情形頓時驚詫的叫道:「這個不是血咒術嗎?簡直是瘋了,怎麼可以使用這種禁術,醫療班呢?趕緊讓他們過來!不然就來不及了!」

    此時情身體裡那種澎湃的力量已經在逐漸的消退,身體的傷口也越來越多,鮮紅的血液幾乎已經流遍她的全身,看起來異常的慘烈,不過雖然此時她看起來傷得很嚴重,實際上身體除了那個血咒術造成的傷害並沒有其他的傷,只有當替換術真正完成時父母的傷才會被轉移到她的身上,幸好血咒術的力量夠強大,使得縱然分出一個影分身也並沒有影響替換術的施展,很快一切都將結束了……

    鼬看著情臉上露出的淡淡的笑容心裡頓知不妙,對著那幾個還愣在那的忍者說:「快阻止她!不然她會死的!」

    聽到鼬著急的聲音,那個剛剛說出血咒術的忍者,再仔細看一眼本來以為是在用掌仙術治療父母情的查克拉,細細分辨一下查克拉的性質、大小、顏色、亮度……登時失聲叫道:「是替換術!竟然同時使用兩種禁術,這孩子不想活了嗎?大家快阻止她!不然她就完了!」說完一馬當前的衝在前面。

    情看著衝上來的幾個醫療忍者,什麼都顧不得了,正想開啟白眼使用八卦空掌封住他們行動,一直隨意站在那裡似乎想要靠別的忍者來制服她,完全沒有擺出攻擊姿勢的宇智波鼬卻已經瞬間來到她的身邊,沒有任何技巧,只是用盡全身的力量把情撲倒,情一直專注時那幾個忍者,猝不及防的情況被鼬衝上來的巨大力量撞倒,身體頓時重重撞在冰冷的地面上,隨即被壓在她身上的宇智波鼬用力按住……

    她可以在那一瞬間把自己身體裡的查克拉從週身穴道釋放出來造成類似與回天的防禦把鼬擊飛,可是那就勢必會令鼬身受重傷,看著用力壓在自己身上用那雙曾經眷戀不已的墨黑眼眸凝望著自己的鼬,情忍不住猶豫一下,可是就在這猶豫的一瞬間,那幾個忍者已經攻擊到情的影分身上……然後替換術被強行中止的反噬效果登時出現在情的身上,身體原本被那股力量割裂的無數小口登時加深加長迸裂出一地的鮮血。

    情感受到影分身消失,知道替換術失敗,眼淚已經順著臉頰流淌下來,意識在逐漸的潰散,只是恍惚的看著壓在自己身上被迸裂的傷口濺了一身血的鼬,嘴中喃喃的說:「為什麼要讓我恨你?鼬。」

    墨色的眼睛凝望著身下眼神已經渙散的情,鼬輕輕的說:「因為想要你活下去。」

    不知道她有沒有聽到自己話,因為那雙暗淡下來的眼睛已經緩緩的合上,再也沒有睜開。

    怔怔的看著身下眼角還兀自掛著淚珠已經陷入昏迷的女孩,鼬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站起來的,只是默默的看著情被隨後趕到的醫療忍者匆忙的抱走帶去手術室搶救……

    「一定會沒事的」鼬在心裡不停的安慰自己,可是心卻無論如何都平靜不下來,只是努力壓抑著焦躁的情緒安靜的坐在手術室外耐心的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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