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別墅已是深夜時分,踏進房間的剎那,靖皓明顯聞到了熟悉的幽香。
果然,隨著燈光透著興奮的亮起,華貴少*婦依然在他的臥室裡,而且還是身著一件睡衣側臥在他的床.上。
睡衣很性感,性感到這睡衣根本就是一件薄紗,除了重要三點被布片包裹住,其他地方該露.的地方一點都沒落下。
胸.脯高聳,雪.溝深邃,柳.腰纖纖,就連那大.腿都分外的珠圓玉潤,尤其是那向下延伸的碩大臀.圍因為側臥而擠壓出世上最誘.人的弧度。
或許這女人自以為自己的身體什麼的都已被他看了,已經無所謂了,可她難道不清楚這樣會讓人當場化身禽.獸麼?
望著男人從外面走進來,劉語珍的麗雅臉蛋頓時光彩奪目。
今晚,她拒絕了陪他去參加酒會,雖坦然,心裡卻有著淡淡的憂傷。
飯後,她一人無聊的漫步在別墅及海灘上,更多的時間是懶洋洋的躺在床.上回味著這些天來生過的事。
江南、珠海、澳門……她的瘋狂,她的無助,她的決然……林氏家法,昨晚的擁眠,還有今早的那個纏綿悱惻的吻,甚至她還會輕撫著自己的嘴唇傻傻而笑,哪怕是傻,卻也是幸福的。
然而,更多的時候,她的腦海裡充斥著他的身影,就像今天遇到的那場暗殺,在手雷爆炸的剎那,她差些以為這世界就要灰暗一片了。
她知道,她劉語珍的後半生不能失去這個男人,在短短時間裡,她對他的那份情感甚至不比情竇初開的小女孩談起戀愛來要遜色多少。
「回來了。」
劉語珍從床.上迅爬起,走到他的近前,伸手為其脫掉上衣,「全身都是汗,外面很熱吧,我去給你放洗.澡水。」
說著,隨著一具百看不厭獨屬於太子的流線型且不失文雅的身.體出現在眼簾中,華貴少*婦的美眸頓時璀璨生輝,久久不能移開。
感受著這個女溫柔如妻子般的動作,又感受著這個女人明顯呆滯透著『色咪.咪』的眼神,靖皓白眼道:「不用放什麼洗.澡水了,我自己沖涼去。」
說著,逕直走進浴.室裡。
聽著近在咫尺的浴.室裡嘩啦啦的水聲,那種親近感讓華貴少*婦的俏臉上有著深沉的嫣然笑意,心中更是甜甜如絲。
一個抬步,她為男人準備新內.褲及睡袍。
當靖皓隨意沖個涼從浴.室裡出來,卻嚇到了原本待命裝備遞給他睡衣的劉語珍。
只因為,他竟然是光著屁.股走出來,這讓華貴少*婦下意識的盯著某個雄.x部位,入眼間她的呼吸明顯急.促起來。
瞬間,她的腦海裡想起一幕旖旎且y靡的畫面,俏臉緋紅淺淺如少女般嬌媚,就連美眸都泛著淋漓的霧水。
靖皓一把將她手裡的內.褲搶過來,穿上間恍若無視她的嬌媚,「今晚別想再得寸進尺,回自己房間睡覺去。」
華貴少*婦明顯一愣,旋即俏臉微微一塌。不過,在俏臉塌過之後,她又笑了。
雖然邪惡傢伙沒有任何想主動進攻的意思,可顯然更加深入的接納了她的存在,畢竟當著她的面前光著屁.股就可以證明一切,若不親密,何來如此的舉動。
事實上,華貴少*婦非常明白自己的身份,她不會刻意去奢求什麼,只要邪惡傢伙能夠接納她的存在,能夠讓她陪在他的身邊且承認她是太子女人的身份,她滿足了,尤其是那種精神上的滿足。
「聽到沒有,還傻愣在這裡。」靖皓抬眼間突然伸出手指彈了她的額頭一下。
劉語珍強忍著疼痛,嗓音哀求道:「沒有你在身邊,珍姐會睡不著,我保證不會得寸進尺。」
「信你的話,母豬都會上樹。」靖皓拽著華貴少*婦的胳膊就將她拽出門去。
砰!
房門關上,可憐的華貴少*婦已經被驅逐出境。
呆呆的站在門,華貴少*婦臉上有著深沉的幽婉。
這個壞蛋,她都已經保證過了,他還如此的「絕情」,他都不想想看,自己又沒有要求太過分的事,只不過想摟著他睡而已,難道太子的女人連這點權利都沒有?
輕咬紅唇間,華貴少*婦分外的不甘,因此小手想在門把上重重扭動一下以示洩。
誰知,這一扭,門突然應聲而開,她整個人趔趄著倒了進去,控制不住身子的她頓時很不優雅的摔在了地上。
望著身著性感裙紗的華貴少*婦如此不雅的趴地姿勢,裡面猛的響起了燦爛的大笑,「哈哈……」
一個抬眼,便見某貨在床.上用手指著她笑的前仰後翻,華貴少*婦頓時明白了怎麼一回事,低吼道:「疼死我了,你還笑……」
收斂燦笑,靖皓雙手環胸的躺在床上,「不讓你吃點苦頭你哪裡能長記性……」
長記性需要用這樣的無恥招式麼?
氣不打一處來的華貴少*婦一個起身爬起,騰騰的向著前方某個可恨傢伙撲了過去,「林靖皓,我和你拼了。」
拼什麼?
你劉語珍一個撲來,還不是跌在柔軟的床鋪上落進某個傢伙的懷裡,然後,紅唇就這樣惡狠狠的咬了上去,再然後,旖旎的嘖.嘖聲不出意料的響徹整個房間。
聞著華貴少*婦熟.女的幽香,品嚐著華貴少*婦不再那麼拙劣的紅.唇,靖皓的眼裡卻有著淺淺的笑意。
激.吻中,某個少*婦的回.應的分外的熱烈,以致睡衣裙紗都脫落露出大半個雪膩的身.體,甚至還能夠見到兩顆蓓.蕾跳出來透氣的香.艷場景。
是的,她很狂.熱,狂.熱到聞著男人的氣息就徹底的迷失,哪裡還顧得了其他。反正,她這輩子注定是太子的女人,該看不該看全都被他看完,還怕什麼。
然而,在許久後,在華貴少*婦意.亂神迷間,靖皓依舊憑著堅強的毅力將她推了開來。
「情是做出來,也是談出來的。」
面對女人的深沉失望和明顯的幽怨,靖皓輕拍著她面帶紅潮的臉蛋,「給我們點時間,也不要讓我產生那種破事才是我們之間主旋律的錯覺,其實,我們可以做的更好。」
話音一落,劉語珍的美眸瞬間迷霧重重。
原來,這個邪惡傢伙也有如此「感性」的一面,他此刻的話比世上任何情話都要來的動人。
幽怨不再,取而代之的是紛湧而起的感動。
這個讓她愛到骨子裡的小男人不僅接納了她,也開始重視起她的這個林家編外情.婦的感受。
女人,有誰不想在品嚐真正愛情之後再將一切交給她愛的男人呢。是的,她劉語珍雖然過了少女的年齡,可她依然有著這種「妄想」。
這一刻,邪惡傢伙很體貼的滿足了她的這點虛榮和奢望。
「靖皓,珍姐聽你的。」華貴少*婦的小手緊緊的攬著他的脖子將自己整個曼妙的身.體毫不吝嗇的緊貼在他的身上。
在靖皓輕撫著她的柔順秀間,且見她輕啟微腫的紅唇,「今晚再抱著珍姐睡就像昨夜一樣好麼?」
「又得寸進尺了吧。」
靖皓曲起指頭再次彈了出去,「你難道不知道現在是大夏天,哪怕有空調,抱著一個灼熱的女人也是會熱的滿身是汗。」
可惜,現在任他怎麼彈,某個醉的一塌糊塗的女人再痛也是摟著脖子不鬆手,臉上笑意分外的幸福。
若說昨晚是有意識卻醒不過來,今夜躺在這個能夠帶給她無盡安全感的懷抱,劉語珍冰冷了許多年的心頓時溫暖一片。
這,就是心靈的歸宿。
經此一鬧,這對狗.男女的感情再次急劇升溫,摟的都是特別的富有溫情而旖旎。
卻不知,在華貴少*婦小臉迷醉的眼看著就要睡去的時候,靖皓抱著溫潤如玉的她,嘴角卻勾起了一抹冰冷弧度。
這名少*婦的存在和已經擁有的身份,注定有些人將徹底從這個世界消失。
當然,不是現在,也不會是光明正大。這一點,青英會有的是不著痕跡的手段!
……
華貴少*婦這一夜睡的特別的安甜,一覺醒來神清氣爽,恍若將多年來的覺全都給彌補回來了。
只不過,一大早卻非自然醒,而是被外面的引擎轟鳴給吵醒的。
舒服的伸個懶腰,又一次敞開著睡袍露出傲挺胸.脯的華貴少*婦對著打開一點窗簾看著底下的男人問道:「皓,是誰來了?」
「是麗羽來了,你繼續睡吧。」
靖皓回轉身來,視線自然落在了她的兩座誘.人的雪.丘上,在鼻子癢間狠狠的咒罵道:「每天早上醒來就像個y娃一樣,給本太子將睡衣整理好,蕩.婦。」
說著,靖皓徑直去了浴.室洗漱,隨後披著一件睡袍走出房門,在他出門後,睡意全消的華貴少*婦自然也爬了起來。
剛走下樓梯,何麗羽已經開門衝了進來,明顯來勢洶洶。
望著前面這名俊雅青年,美眸明顯通紅的何大小姐撲過來就是一聲很不淑女的低吼:「為什麼你要拒絕我父親的提議,難道麗羽就這般的配不上你?」
「什麼提議?什麼配不配得上的?」靖皓莫名其妙的瞪著她,旋即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道:「何大小姐,你今天沒燒吧。」
卻不知,靖皓的心裡咒罵著某個風流老賭王,估計這老傢伙躲在何氏莊園裡一副看好戲的模樣在那偷笑吧。
啪!
狠狠拍掉他的手,氣質美人再次低吼道:「別給我揣著明白裝糊塗,就在昨晚,我父親不是提議何、林兩家聯姻麼?為什麼你要拒絕?」
靖皓盯著她半晌,突然「哦」的一聲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賭王他老人家是提過這件事,我確實沒有答應他,何況,他都說何氏未婚千金任我挑,這個嘛……以你何大小姐的才智,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吧。」
何麗羽聽得這話頓時氣苦,原來這傢伙看著碗竟然還盯著鍋裡,人心不足蛇吞象,早晚噎死他,早晚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當這個傢伙被父親約見的時候,她何麗羽早已猜到父親會說些什麼的,畢竟父親在平時的言語間已經透露了些許的風聲。
所以,她昨晚一夜想了很多很多,甚至一夜無眠,因此一早便忍不住去見父親,可惜得到的卻是這個「壞消息」。
當時,她都不知道自己的心裡是個怎樣的滋味,更不知道是怎麼走出父親的房間。
雖然眼前這名俊雅青年並非她何麗羽心目中的「完美夫婿」,因為他太風流,風流的遠比父親過猶不及,可迫於家族如今面臨的形勢與內外壓力,她會選擇聽從父親的意思嫁入林家的。
然而,這個「壞消息」卻傷害了她何大小姐高傲的自尊。
不,這傢伙都不想想他的邪惡輕佻樣,這種事只能是她不滿意他的風流,怎麼能夠是他拒絕她呢。
而且,這傢伙竟然說,就算有可能與何氏聯姻的選目標還不一定是她何麗羽。
想到淒苦處,多年不懂得何謂苦澀的她淚水嘩嘩的狂洩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