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英大廈底樓的大堂裡慘叫聲此起彼伏,不時間鮮血染紅對方的身體,然而,這並不影響我們真漢子培哥的英勇善戰。
只是,盡殺些無能的豬玀哪裡能顯現的出他培哥的那份豪勇,人嘛,就要往高處看,所以,一名高級武士,哦,不,高級豬玀就這樣被他給盯上,然後猛殺過去。
利刃撞擊,火花四濺。
也就一招硬碰硬,蔡培就明顯的感覺到了,蟹將就是蟹將,果然有橫的資本,起碼對方的力道就能讓他虎口劇顫,萬幸沒有很丟臉的破裂。
然而,他哪裡知道,那名高級武士也是感覺整個手臂都在麻,心中那份輕視之心也放了下來。
一擊過後,自然是再擊,兩把利刃再次撞擊在一起。
青英大廈佔地不小,大堂的空間自然也寬敞,可擠上幾十百來人的
,就顯的擁護不堪了。
既然擠,那麼就劈開。
兩人在猛烈拚殺中,不時向左右劈出一刀,寒芒閃爍,鮮血飄飛間總有一道身影帶著慘叫聲向著外圍拋飛,也就剎那,雙方的成員很識趣的為兩位領軍者讓出一塊地方來。
地方有了,那就放開手來的拼。
鏗!
一聲巨響再次響起的剎那,刀芒暴漲而起,分別向著對方疾襲而去。
在這片寒芒中,一會是長刀佔上風,一會又是武士刀在主動,雙方的成員在火拚之時同樣在關注著主將的戰鬥。
然而,更多的時候,那把長刀顯然處在下風,時常被殺的左支右絀。
若非這幾個月來確實學到一些真才,敏捷度、反應力、臂力、招式之類早
非當初可比,估計蔡培早就喪命在對方犀利的武士刀下。
的確,這就是閱歷,殺人的閱歷。
蔡培師出鬼面杜劍橫沒錯,鬼面也確實毫無保留的將自己的絕招與心得傳授於他,可惜他的血殺閱歷太短了,殺人經驗太少了。
區區sh之戰的幾場火拚豈能讓他越眼前這名身經百戰的山口組高級武士,除非他天縱奇才,所以,被殺的險象環生也在意料之中。
正是這樣的局面讓蔡培這才意識到,他自大了。
然而,他蔡培什麼都沒有,就是有股韌性,有股不服輸的勁,他想在青英會中出人頭地,他想在華夏黑道揚名立萬,他不想再靠姐夫庇護,說什麼他有一個好姐姐,為他找了一個好姐夫。
所以,他可以比誰都要來的「韌」。
就像這幾月屢次對陣
總堂高手一樣,他們能夠佔得上風,可他蔡培卻能夠取得最後的勝利。
這場戰鬥亦然,他蔡培一定會是最後的勝利者。
面對狂風暴雨般撲頭蓋面而來的寒芒,蔡培咬緊牙關強忍著,不時間,總有一股鮮血從他的身體上綻放開來。
他不是窩囊廢任對方砍殺,他也不想當窩囊廢,他不過是在熟悉對方的招式,他不過是想盡快的融入到這種與敵高手過招的氛圍中。
人要退,就當交學費,血要淌,就當練經驗……
那名高級武士雖然在後面佔盡了上風,卻是越打越心驚,像黑道火並,廝殺不止,且也雜亂不堪,高手過招也不會使出多麼華麗的招式,一般就是用最簡單最有效的招式迅解決掉對方。
可是,這一次,自己明面上的實力明顯強過對方,卻是如何都解決不掉這個傢伙,他就像一隻打不死的小強,分外具有韌
性。
身為R國總本部的高級武士,無上的榮譽讓他無法容忍這樣的事繼續下去,青英會大堂不是他的目標,他要繼續向上進攻,進攻,進攻……
當然,前提是他要迅解決掉這個該死的傢伙,不能辱沒高級武士的榮譽。
在一陣鏗鏘過後,高級武士的嘴角突然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突然武士刀向後一縮,再一擺,猛的暴漲出遠比方纔還要來的強烈的寒芒,向著此時已經被自己的鮮血給徹底染紅的蔡培猛攻過去。
邊上的青英會成員的瞳孔微微收縮,然而,他們想上去救援也已經遲了。剛剛認為培哥已經脫胎換骨難道就要喪命敵人的武士刀下?
青英會的成員滿是驚駭,可蔡培感覺著身體的麻木的時候,此刻的心境卻遠比任何時候都要來的平靜。
在對方寒芒成片的襲來間,他突然咧嘴一笑,笑的很是陰狠。
下一刻,只見蔡培根本就無視什麼寒芒,一個提身向前,執著長刀猛的閃進那片寒芒製造出來的光華中,惹來青英會成員不忍目睹的視線。
培哥,你幹嘛非要去送死?
噗!噗!噗!
利刃割體的聲音不斷響起,慘哼聲不斷。
可最終呢,光華爆起的快,消逝的更快,當真正消散掉的剎那,伴隨著一聲讓青英會成員心臟收縮的慘叫聲。
難道培哥真的oVeR了?被R國豬玀給幹掉了?
當光華真正消散露出兩道身影的時候,所有人砍殺的動作不由為之一滯。
因為,場內的兩個人竟然是身體緊貼在一起,讓人根本分辨不出這聲慘叫是自誰的嘴裡,畢竟血殺的時候喊殺聲震天,誰都沒能仔
細分辨出來。
望著一個渾身如血人,另一個卻乾淨不少,青英會成員的心再次揪了起來,一種培哥凶多吉少的不妙預感開始在心間擴散。
時間在這一刻凝滯,誰都在等待著對方的領軍者倒下,顯然,山口組豬玀笑的比誰都歡快。
可這種歡快沒有停留幾秒鐘,就在他們的臉龐上徹底的凝固住。
只見……
率先挪動身體的竟然是對方的領軍者,蔡培冷冷一笑,伸出鐵鍋大的手向著對方的臉上一蓋,然後輕輕一推。
那名R國高級武士原先很是犀利的眼神竟然在一瞬間就黯淡下來,不甘的向著後面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前驚現一個碩大的血洞。
砰!
山口組高級武士重重摔在地
上,雙眼暴凸,就此死不瞑目。
是的,這場勝利本應屬於他的,他的實力比對方強悍,他的經驗比對方豐富,他的閱歷更不是對方能比的,可惜,最終的結局依然是他敗了。
雙方成員難以置信的望著這一幕,視線不斷的來回逡巡著,最終定格在蔡培的身上。
「吼吼吼……」「殺殺殺……」
當事實就擺在他們面前的時候,青英會成員立時爆出一聲聲狼嚎,他們在用喊殺聲來代替他們興奮,代替他們的熱血沸騰。
下一刻,青英會成員不再客氣,舉起手中長刀向著山口組豬玀狂砍起來,那股士氣的暴漲所暴出來的力量絕非人力能夠抵擋的。
在山口組武士滿臉頹喪向後節節敗退被迅擠出大堂外的時候,蔡培再也支撐不住流血過多所帶來的力氣流失,搖搖晃晃的向後倒去。
「殺個人怎麼這麼累,比搞三五個女人還累。」
幸好此時幾名青英會成員已經所在他的周圍,連忙將他扶住往後面扶去,感受著觸手處儘是那種濕膩膩的觸感,這讓扶著他的兩名青英會成員有著一種驚悚感。
培哥,你到底流了多少斤血?
在這一刻,培哥滿身的觸目驚心讓所有青英會成員心中感歎,二少教出來的徒弟果然不負眾望,小小山口組什麼高級武士還不是照樣成為他的手下亡魂。
可以說,此戰過後,蔡培徹底擺脫「關係戶」的頭銜,真正在青英會中擁有一席之地,被青英會上下認可的一席之地。
然而,如今血淋淋的事實也告訴了我們,培哥很有當戰將的潛質,可惜想當戰將也非一蹴而就的事,他注定要交不少的學費。
青英大廈的頂層,在監控器前,底下的那場血殺早
已盡入鬼面杜劍橫的眼中,他笑了,笑的很是燦爛。
這讓邊上的鬼面小組的人有種太陽從西邊出來的錯覺,鬼面總管自然也會笑,可他的笑的時候往往都帶著冷漠,像這麼燦爛的笑容可是他們從來沒有看到過的,儘管他笑的確實很難看。
杜劍橫燦笑道:「這個白銀頭目銜給的很值得,這小子多些實戰經歷未來肯定是青英會的又一員虎將,我敢對你們打保票……」
杜劍橫說著這裡猛的收住嘴巴,感受著邊上的怪異視線,他立時意識到自己的話說多了。
杜劍橫連忙收斂笑意,命令道:「讓小剛接替蔡培的位置,給我牢牢的釘在第一層,讓他用事實告訴山口組的人,青英會什麼都怕,就是不怕犧牲不怕流血,比人是吧,就用一條人命換一條人命,看誰槓的住。」
說到最後,杜劍橫的臉上已經開始泛起陰森的冷意。
「是。」
在監控器前佇足良久,一個個電話打了進來,在接聽完後,杜劍橫最終猛的一擺手道:「進攻江南的那些個豬玀顯然已經得意忘形了。
讓外面的人行動起來,利用大姐頭給予我們的精準情報,盡量尋找可以下手的對象,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一定要將山口組的人給留在江南,讓他深陷在我們編織的蜘蛛網中而拔不出身來……」
鬼面小組的人臉上突然露出一抹笑意,眼前不由晃動著一幕幕畫面。
在鬼面總管的領導及他們鬼面小組的策劃下,江南注定會上演一場泥沼深陷記,讓R國豬陷在這裡再也移不動腳。
這讓他們想到了幾十年前的八年抗戰,或許,這是一出現代版的抗R戰事。
只是,不知那賞心悅目的白旗,它何時會舉起來?
……
江南的夜不黑,卻夠幽暗,霓虹璀璨中出奇的透著一片慘淒淒的白。
一條條敏捷的身影出現在了一條暗巷中,在那外面,人數十多名手持武士刀的傢伙很是蠻橫的衝進一間酒吧裡,立時裡面惹來一陣陣驚懼的喊叫聲。
「這些傢伙可真夠得意猖狂的,竟然十多個人敢堂而皇之的竄到這條街來。」一名黑影冷聲道:「難道這樣就能帶走幾百萬佔領一條街?難道他們真當我們江南沒人?」
邊上的黑影的臉上全都露出一縷冷笑,眼睛更是冰冷的盯注前方,江南畢竟是青英會的根基所在,失了王牌戰隊,就算其他成員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淹死這些豬玀。
沒有過多的廢話,在一名白銀頭目的猛然一揮手間,近三十名漢子從小巷裡竄了出去,身形如電的向著那間酒吧飛奔而去。
人手一把利刃,寒光粼粼。
青英會精銳如狼似虎的衝進去,在敵人措手不及間,揮刀殺去,喊殺聲在酒吧裡面響徹,伴隨著自然是淒戾的慘叫聲。
這樣以多打少、以強打弱的戰事根本就沒有什麼勝負的懸念,在對方援軍到來前,這批精銳迅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一地的屍體。
當山口組人馬趕來看到的是同伴死狀各異卻慘不忍睹的悲慘景象時,眼睛簡直就是在冒火,雙腳更是氣的直跳腳,然而,他們又能如何,也就乾瞪眼的份。
「三更萬字了,抱住大哥大姐們的*腿,嗚,撒朵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