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量版男人 正文 第989章 質問,質問,踐踏信任……
    「她不是我的親媽媽!」

    這一聲低吼在房間裡迴盪,靖皓沒有任何的異狀,反而讓剛到門外的美艷少*婦徹底凝滯住了,臉色刷的一下變的蒼白起來。

    悠兒怎麼會知道這事的?她怎麼會知道自己並非她的親生母親?

    靖皓的耳朵豎了豎,淡淡道:「她是養了你十六年的媽媽,比親生母親還要來的親。」

    「我知道,可我們倆人的事與媽媽的養育之恩無關,我只想告訴你……」楚悠兒盡力讓自己平靜下來與眼前這個男人將兩人之間的事談開,可是,越想冷靜卻越是做不到。

    猛的,楚悠兒一個快步從後面緊貼上來,「你完全可以沒有任何禁忌的擁有悠兒,只要你點點頭,她就是你的,只要你點點頭,她什麼都聽你的,哪怕不要任何的名份。」

    靖皓任由她摟著

    ,淡漠道:「看來,你到現在依然沒能看明白。楚悠兒,我和你是不可能的。」

    「是,我媽媽是你的女人,可她並非我的親媽媽,與我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為什麼我們不可能?」

    楚悠兒的嗓音越的激動,甚至已經再次低吼起來:「你不是華夏公認的邪.惡之徒麼?為什麼現在變的這般的正人君子?給我一個理由,一個讓我滿意讓我死心的理由。」

    「夠了,悠兒。」沒待靖皓說話,門外猛然響起一個讓楚悠兒瞬間呆滯的聲音。

    楚悠兒的視線向前一看,只見一名美艷少*婦正站在門外,滿臉的怒容。

    媽媽!

    楚悠兒如何都沒能料到母親會突然在這樣的時候出現在門外,一時忤在那裡。

    「你鬧夠了沒有?」徐艷茗望著女兒赤.裸著上身就這樣

    從後面緊貼著男人,心裡那種倫.理禁忌及湧起的羞恥感讓她更加的憤怒,「還不將衣服給我穿上。」

    這種憤怒並非沒有理由的,試想想,媽媽的是一個男人的紅顏,女兒卻還要摻一腿進來,你讓她如何能不感覺到羞恥和罪惡。

    楚悠兒雖然很想鼓起勇氣來反駁徐艷茗的話,可十多年所付出的母愛及積威之下,她的嘴角除了囁嚅幾下,最終還是默默的披上了一件衣服。

    她的穿衣動作讓一直黑著臉的徐艷茗臉色稍霽,然而,靖皓卻依然感覺到了一抹從她身上散溢出來的氣勢洶洶,恍若並不僅僅只為楚悠兒而,還有他林靖皓!

    果然!

    徐艷茗深呼吸兩口氣,「靖皓,讓悠兒在這好好想一想,我有事與你單獨談談。」

    說著,便向著外面走去。

    靖

    皓微微瞇眼,對著身後的楚悠兒說道:「你媽媽注定是林家的女人,你現在最應該做的是祝福你媽媽未來能夠幸福快樂。」

    徐艷茗的身子微微一滯,眼神複雜間一咬牙繼續向門外走去。

    望著兩道消失在門外的身影,楚悠兒雙目失神間喃喃道:「我祝福媽媽,可誰來祝福我。為什麼你要這樣對待悠兒,我恨你,林靖皓,我恨你……嗚……」

    身子一軟,楚悠兒癱坐在了床邊,腦袋埋在膝蓋裡哭的很是傷心,少女的第一次動情比之誰都要來的強烈,那是刻骨銘心的味道。

    邊上的另一個房間裡,當門關上的剎那,徐艷茗眼裡的那抹愛恨交雜被一縷憤恨所取代。

    徐艷茗冷冷道:「為什麼要騙茗姐?」

    面對美艷少*婦一開口就是這副嗓音,靖皓眉頭一皺道:「你這是在質問我?」

    「是,我這是質問,一個做為母親的質問。」

    次,徐艷茗第一次勇敢的迎向靖皓,「為什麼悠兒與你之間生了這麼多事,你卻只是雲淡風輕的告訴我,你們根本沒什麼?」

    靖皓定定的看著她,做為一個擁有大男人主義者,他不喜歡女人尤其是他的女人用這樣的視線與他對視,這是一種挑釁,挑釁他一家之主的權威。

    「生了很多事?我與她有什麼事生?」靖皓嗓音淡淡間做了個請的手勢,道:「你來告訴我。」

    每一次他明顯冷漠下來的臉色都能讓徐艷茗心驚膽跳,可是這一次她無論如何都得將事情說開。

    她不想讓錯事繼續在身邊生,她需要用勇氣來反抗他的一貫以來的霸道,別當她徐艷茗可以任他「欺凌」而不懂得反抗。

    徐艷茗緊咬紅唇道:「為什麼當悠兒表現出反

    常的主動去接近你的時候,你不拒絕她?」

    靖皓笑了,「我拒絕?我因為什麼而拒絕?因為她是雨卿的妹妹,還是因為她是你徐艷茗的女兒?」

    聽著這句明顯的反話,徐艷茗瞬間想到,那時的楚悠兒是魏雨卿新收的妹妹,眼前男人根本就不清楚她是自己的女兒,可就算清楚,他確實沒有理由拒絕悠兒的出現。

    然而,前面那話不過是「質問」的開場白而已,徐艷茗咬了咬牙道:「好,她的接近誰都無法控制,那麼,在悠兒主動獻吻的時候,你為什麼不拒絕?」

    靖皓恍然而悟,顯然,這個女人一定從哪裡探聽到了最近生在楚悠兒身上的事,包括那天在迪吧門口的那個吻。

    「無話可說?」見他沉默,徐艷茗冷笑一聲,嗓音突然提高道:「你知不知道,那是悠兒的初吻,難道你的心裡就沒有一點罪惡感麼?」

    靖

    皓依然沒有說話,走到窗邊。

    「你千萬別和我說,那時的你還不清楚悠兒就是我徐艷茗的女兒。」徐艷茗步步緊B道:「為什麼佔有悠兒的初吻?難道這些還不夠說明你心裡抱有想法?」

    靖皓俯瞰底下黃浦江的景色,道:「如果我的回答是並不清楚,你信麼?」

    「不信?」

    「我也不信。」

    「那你怎麼解釋?」徐艷茗的嗓音越的冷漠道:「人可以放.蕩不羈,但不可邪惡到這種程度。」

    「罵的好。」靖皓輕輕鼓掌間淡淡道:「如果我說我並不在意那個什麼吻,我不認為這能代表什麼。你信麼?」

    不待徐艷茗答話,靖皓擺手繼續道:「我知道你不會相信,我可以坦白的對你說,我一直當悠兒如妹妹般看待。我沒有阻止她的主動,只為了顧

    忌她的面子不想讓她在女友面前丟臉。

    因為我比誰都清楚,你女兒好面子的性格一點不輸給你這個當母親的。我無法保證如果讓她當場丟臉了,她會有什麼過激的舉動。」

    徐艷茗微微愣神,她養了楚悠兒十六年,自然清楚女兒的性格,哪怕是吃點虧,丟臉的事,她是絕對不會幹的。

    只是,真的如他所說的?還是這依然是一種狡辯?最重要的是,他是真的當悠兒是妹妹般看待?這個吻並不能代表什麼?

    不,這個傢伙天生就是一個邪惡的貨,沒有最邪惡,只有更邪惡,誰又能證明他心裡不是抱著齷齪企圖?

    女兒的初吻就像惡魔般左右著她的心智,這一刻的徐艷茗已經無法相信他的話,因為,她早已先入為主,她早已認定事實就這般,她並沒有看完女兒的日誌。

    所以……

    徐艷茗滿臉的嘲諷道:「事到如今,你還在狡辯,還要將一切都推到悠兒身上,難道你不覺得這樣的做為很讓人鄙夷麼?你江南二少的擔當只有這點?」

    靖皓突然覺自己弱智了,竟然對一個已經失去判斷力的女人解釋這些,這不是自討沒趣是什麼?

    靖皓擎出一根香煙,冷漠道:「如果你一定要認為我對你們徐家母女抱有邪惡思想,如你所言,我無話可說,我更沒有必要再解釋什麼。」

    見他頭也沒回,自顧自的抽著煙,這種姿態讓徐艷茗更是緊咬著紅唇,她非常清楚,現在與她談悠兒的事根本就不會有任何的結果。

    最終,徐艷茗深吸一口氣道:「好,悠兒的事情咱們先放一邊,楚義波的事是不是你派人做的?」

    誰?楚義波?

    靖皓轉過頭來看了她一眼,什麼事是他派人做的?

    感受著男人臉上明顯的疑惑,徐艷茗越的「肯定」,他這種疑惑頗有欲蓋彌彰的意味,他怎麼可能會連楚義波是誰都不清楚呢?

    既然認定了,徐艷茗自然不會傻到去解釋楚義波是誰,「就在剛才來的路上,我突然接到一個國際電話,說的是什麼知道麼?」

    靖皓沒有接腔,等待著她的後話。

    徐艷茗鼻息粗重,一字一句道:「楚義波在溫哥華遭遇車禍?生死未卜。」

    溫哥華?楚義波?姓楚!

    靖皓立時領悟到,楚義波不正是楚悠兒的親生父親,那個拋妻棄女跑到加拿大而從此沒有再回過國的絕情男人。

    話到這裡,徐艷茗已經說的夠明白了,靖皓也不由笑了,指著自己的鼻子道:「你是說,楚義波在溫哥華生的車禍是我讓人製造的?」

    徐艷茗睨眼間冷聲道:「難道不是麼?」

    顯然,眼前這個美艷少*婦再次認定是他做的,靖皓無聲的燦笑。

    徐艷茗的回憶立時回到了十五年前,那時的華夏正處在一股出國熱潮中,很多人削尖腦袋想盡方法的往國外鑽。

    楚義波亦然,那時的他剛剛結婚才不到兩年,剛誕下悠兒不久,就扔下妻子與女兒一個人上了駛往溫哥華的偷渡船。

    在丈夫離開的時候,妻子的心中還抱有著幻想,想著丈夫榮歸並帶給她與女兒幸福,因此,她含辛茹苦的養育著女兒而無怨無悔,等待著這麼一天的到來。

    可在悠兒還未斷??的時候,卻突然接到了一個讓她徹底絕望的消息。為了拿到那邊的綠卡,他的丈夫竟然要與她離婚和一個年長多歲的外國女人結婚。

    一時想不開,悠兒的親生母親

    就這樣投河自盡了,拋下一個舅舅不疼姥姥不愛的棄嬰。

    最終,還是她徐艷茗收養了悠兒,待她如親生女兒一般。在當年,她的這個決定讓她承受了極大的壓力,差些就崩潰。

    為什麼?

    因為,楚悠兒是她情敵的女兒,楚義波原先與她交往過一段時間,只是後來被悠兒的親生母親也是她的好姐妹給搶走了罷了。

    家人反對實屬情理,畢竟她還是未婚,他們並不希望她帶著一個累贅找婆家,估計也沒有多少個男人及家庭能夠坦然接受,尤其是在十幾年前那個國風傳統的年代。

    果然不幸言中了。

    在那段艱苦的歲月裡,她咬著牙硬挺下來,默默的承受著壓力,默默的品嚐著辛酸,她一手將悠兒養大卻耽誤了自己的青春。

    當她想找的時候,好男人都

    被人搶光了,當她年齡越大的時候,她已經絕了這份心,直至遇到眼前這個青年。

    從過去那些百感交集的回憶裡抽身回到現實,徐艷茗緊咬著貝齒盯著靖皓,「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

    雖然他楚義波曾經也算是我的男友,可我與他沒有生過任何的關係,為什麼你要派人殺他?他就算是個應該千刀萬剮死上一萬次的男人,畢竟還是悠兒的親生父親。」

    質問!

    從始至終,這個女人就是一連串的質問,她失去了判斷力,同時也在不斷的踐踏著彼此間的信任。

    靖皓的眼眸瞇的很深,眼前的煙霧越的濃郁。

    「又被爆菊,沒臉活了,幫忙撒朵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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