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李雪琪嘴裡聽到一些關於身邊混蛋的事,楊夢詩終於動容了。
這個壞蛋所領導的林氏太子黨竟然擁有如此龐大的權勢,簡直就是浙J另一個不下青英會的存在,區別在於一個是黑一個是白罷了。
趙子娟緊了緊婷婷的身子,一臉好笑道:「你這個厚顏的傢伙,又在這裡耍寶,騙完媽她老人家,又來騙我和你表嫂,真不知我們輩子欠了你什麼。」
輩子欠不欠就不知道了,可從趙子娟的臉卻看到了煥光彩的笑意,顯然,她是很吃這一套的。
是呀,都四十幾歲也快人老珠黃,老公又不解風情不懂得誇人,她自然是享受這種被人讚美的滋味,尤其是這個惹人惱又惹人疼的弟弟。
眾人在微笑聲再次進入隨意的聊天中,誰也沒有提起杭城暗裡的太子黨之爭。
美味佳餚來,好酒好煙伺候。
吃著大廚親自烹飪出的珍饈美味,聽著靖皓這丫的在那耍寶,講笑話、猜謎語、讚美人……雅間裡儘是成片的嬌笑聲,大傢伙吃的也是直呼痛快。
而這些看在燕墨天與王達遠的眼裡,再次領略到了這傢伙的魅力,不管在哪裡,他就是所有矚目的焦點,尤其是這一連串手段雖然是小把戲,卻也足見他的能耐,他們不承認己不如人都不行。
一餐下去已是幾個小時之後,李雪琪與趙子娟等人聊的投機,她這個林家大婦兼弟妹也算是得到了所有人的認可。
至於楊夢詩,和誰都聊的投入就是從頭到尾就是理都不理某個注定下地獄的傢伙。
靖皓當場連翻白眼,一不爽之下竟把王達遠給喝趴下了。
走出酒店,在眾人依依不捨交待著什麼時候再聚的時候,有些醉眼朦朧的燕墨天叼著一根煙
走過來。
他先是盯著靖皓這個小舅子看,最終冷哼一聲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杭城鬧的是痛快也好戲不斷。
可你知不知道,你們兩派在杭城鬧的翻天覆地就連中央都開始注意你,甚至包括你的青英會。
所以,不想夜長夢多,盡快將這麻煩解決掉,把蘇家敗類攆回北方去,越快越好。別問我怎麼辦,我知道你這傢伙哄女人很有本事。」
望著便宜姐夫冷著臉鑽進汽車,靖皓微微一愣,旋即燦然而笑,燕姐夫平常一副看他不順眼的模樣,關鍵時候還是很有人情味的。
一個個告別開著車離去,最後連李雪琪都拋了個頗有含意白眼,也跟著大姐趙子娟走了,說是兩姑嫂要培養感情,住到燕家去了。
汽車駛離,站在冷風中的只餘一家三口。
靖皓抱著小丫頭想鑽進汽車卻見楊夢詩咬著櫻唇忤在那裡,他徑直就拉起她的手,直接把她拽進車裡去。
不容她反抗的,桑塔納颼的一聲飆了出去,向著楊夢詩所住的小區駛去。
很快,汽車便駛到楊夢詩所在的小區,下車後兩人除了聽著沒有一點睡意在聒噪的林家公主在那說話,氣氛頗有些曖昧難明。
是的,想想很久沒有和這女人進行最深度的交流,靖皓的心裡一陣火熱。
走進樓道來到楊夢詩住的套房外,大門是打開了,可沒待靖皓跨門進去卻楊夢詩給攔住了。
「謝謝你送我和婷婷回家,可惜,這裡沒你住的地方。」楊夢詩扳著小臉嬌哼道:「淫賊,請繞道。」
不待靖皓說話,她搶過小婷婷徑直就走進門,在進門剎那,小婷婷憋著小嘴叫道:「壞蛋媽媽,你又不讓爸爸進門。爸爸不進門,什麼時候才能跟
爸爸一起生個弟弟給我玩麼?」
「死丫頭,你說什麼呢?誰跟你說要生個弟弟給你玩的。」楊夢詩狠狠的低罵一句,一抹緋紅卻悄然爬她的秀麗俏臉,火燙火燙的。
在靖皓燦笑中,大門被砰的一聲關了去,小婷婷這個微弱的民意根本就起不到任何作用。
靖皓摸著鼻樑在門外站了一會,他想過用強可最終放棄,人生本無趣,既然這個小女人已經愛這種將冷戰進行到底的味,那就繼續,總有一天,她會主動撲進他的懷裡眉膩如水的叫道……
官!
靖皓的嘴角泛起一抹邪魅的笑意,轉身踏步下樓,卻不知在走進電梯的時候,套房的門突然打了開來。
楊夢詩站在門外,神情複雜,紅唇半張,想喊卻又不知怎麼喊。
好一會,她猛的
跺了跺腳,砰的一聲,門再次關。
你這個該死的傢伙,平常也沒見你這麼正經過,今天倒是紳士起來了。女人礙不下臉面,難道你就不能用下強麼?你不是最喜歡玩這種情.趣遊戲麼?
楊夢詩倚在門後,俏臉氣呼呼間,腦海裡情不自禁的浮現男女間的那種旖旎畫面。
算算日子,自離開江南後,兩人都已經有幾個月沒做過那種讓人淪陷而不可自拔的破事了。
楊夢詩楊大主持咬牙切齒間整個身子都有種酥軟的感覺。
……
桑塔納最終在離西湖不遠的一處高檔小區內停下,然後徑直走進前面的這幢公寓樓直抵面的某層公寓。
靖皓的手一晃,一把鑰匙出現在他的手,杭城?沒有給他鑰匙,他也沒想問,逕直拿走了公寓裡的一把備用鑰匙。
打開房門,靖皓打著哈欠走了進去,顯然白酒的酒勁讓他開始犯困了。
大廳燈火通明,顯然,徐艷茗還沒有睡,或許是剛從風雅茶樓回來。
靖皓無心管這些,也沒想今晚怎麼當老爺使喚她這丫環,懶洋洋間徑直就向客房走去。
只是還沒走到客房,突然還亮著燈光的浴.室門被猛的推開,一聲悅耳如天籟般的嗓音在他的耳邊響起,「茗姐,我忘了拿睡袍,你……啊……」
話還說完,一聲不受控制的尖叫聲瞬間在公寓裡響了起來。
望著眼前這副絕美的風景,靖皓的腦際轟的一聲炸響,連眼睛都流露出連他都無法控制的熾紅。
是的,風景很美,美的不著寸.縷,到處充斥著媚惑的氣息,媚惑到讓人有化身禽.獸的?。
沒有任何的內.衣褲遮掩,一絲不.掛間連三點私.處全都盡收眼底,雪.膚如羊.脂白玉般的暴露在空氣中。
沿著天鵝般修長的脖頸,兩座高聳的酥.??傲然挺立,顫顫巍巍,不用束縛便有一道深深的馬裡亞那海溝出現在兩座山峰間,尤其讓人雄.性荷.爾蒙飆升的是中間的那兩顆嫣.紅。
這是進入眼簾的第一幕,可就算如此,帶著一縷幽香的女人味依然狂猛的撲面而來。
再向下……
視線中雪.膚細膩有彈性,幾乎沒有暇疵,猶如一個二八少女的肌.膚;柳.腰盈盈一握,小.腹平坦的沒的一絲贅.肉,最終那束惑人神智的弧度在挺翹.臀.部蕩漾開來……
修長的大.腿,纖幼的小.腿,玲瓏的腳.趾……還有那攝.魂奪.魄的神秘地.帶,讓人有種想當場噴.血的?。
這一切,強悍的刺激著靖皓的視覺,更讓腦海裡不自然的泛起當年那模糊的回憶。
站在浴室門的精靈美人那挽起的天然秀早已披垂而下,披於瘦削的香.肩……
一顆接一顆的水珠滑落下來,滴在肩,順著珠.圓.玉.潤的雪.丘,再順著欺霜賽雪的肌.膚向下,最終滴滴答答個不停的落到地。
靖皓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具熟的就像水蜜桃一般又足於顛倒.眾生的冰.肌玉骨,起碼迷眩了他的眼睛,那過一米七以的高挑身材,弧度傲人,凹凸有致,讓人看的血脈賁.張。
一股隱匿於骨子裡的?媚.態瞬間從曼妙身.姿間爆出來,外表聖潔如精靈且芳華絕代,內裡卻有著媚.態天生的絕世風.情。
男人在邪.惡的欣賞,另一個女主卻傻在那裡。
當推開浴.室的門的剎那,一張俊
雅的臉龐出現她的眼簾中,蘇清怡徹底懵了,完全陷入當機的狀態。
剛才在浴.室裡腦海裡晃蕩的還是他,就像自昨夜自草坪婚禮回來後,滿腦子晃蕩著草坪的一幕幕及那個「太子」的稱呼。
他到底與喬治有著什麼關係一般,該如何才能從他的嘴裡探出喬治的消息?
可剛拉開浴.室門,他就猛的出現了,她以為自己眼花了。直至……
直至他的視線在她身掃射就連眼睛裡都顯現熾紅的?氣息,她才領悟到,她沒有眼花,這個男人真真實實的站在她的面前,還笑意非常的邪.惡。
「啪……」
擦拭身體的毛巾從她的手裡滑落到地,與他的熾紅視線觸碰一下,她再次尖叫一聲,連忙閃身進去,砰的一聲浴.室的門被重重的關了去。
在閃進門裡,那兩顆嫣紅蓓.蕾越的搖曳有姿,抖動的人眼睛生疼,靖皓深吸一口氣,一抹回憶色彩取代了臉了邪.惡笑意。
此刻,他的腦海裡晃悠的儘是剛剛看到的絕美風景,一具讓男人沉淪而不可自拔的如玉.身子,連那早已冰涼的心臟都不受控制的劇烈跳動起來。
「清怡,你怎麼了?不會是在浴.室裡摔倒了?」徐艷茗的身影從臥室的房裡裡衝出來,嘴裡很是擔心。
可剛跑至近前,她瞬間愕住了,吃吃道:「壞蛋,你怎麼在這裡?」
「沒地方睡覺,想在這裡將就一晚。」靖皓隱去臉的所有負面色彩,懶洋洋的倚在牆,眼睛卻在一身睡袍的杭城?身逡巡著。
視覺中的身材確實頂呱呱,前凸後翹,尤其是前面兩顆把睡袍頂的高高的,都快裂衣而出了,這副身材一點都不像她這個年齡段的女人能夠擁有的。
沒地方才跑這裡將就?這壞蛋弟弟說起話來越來越沒良心了。
感受著這傢伙眼睛中既有欣賞又夾雜著璀璨光芒,徐艷茗的心莫名的一甜,可臉卻是氣呼呼。
禍害,這傢伙生來就是禍害人,而且最近自從「確定關係」後,說話行事還能把人氣的半死,他難道就不能說的好聽點。
譬如,想她了便過來陪她過夜,呸,是在一套公寓分房過夜。
「怎麼了?臉紅成這個樣子,好像……」靖皓滿臉狐疑的模樣盯著眼前的美艷?,突然嘴角一翹間,笑意壞壞道:「哦,你是想我今晚,嘿嘿……」
「誰要你今晚……我們……」嗓音都笑的這麼?了,徐艷茗哪裡會聽不懂他的言中之意呢,登時氣的直跺腳。
跺腳間卻沒看見,在壞蛋弟弟說這?話的時候,他的視線睨向浴.室的門,那裡正有一道身
影貼在牆,肩膀似乎在抖動。
「什麼我們你們的……」靖皓擺手間邪.魅一笑道:「咱倆又不止一腿的關係,估計三五腿都有了,老夫老妻成這樣還有什麼好害羞的。」
「我,誰跟你……」徐艷茗被這傢伙今晚莫名其妙的不優雅還顯的放.蕩的模樣給氣的抓狂,很想撲去咬死他。
可抓狂歸抓狂,感受著他眼裡的那種是個女人都明白的邪.惡光芒,不知為何,她的心卻撲通撲通的直跳,似乎充滿著期待的意味。
是的,都老大不小,現在都處在了女人最黃金的如狼似虎的年齡段,若是再沒有想法,到時就真可謂人老珠黃了。
反正她是注定脫離不了林家這家霸道的豪門,她總得為自己的未來想想。
期待,期待不是罪,是個女人都有資格期待。可是,她的心裡又很是害怕,害怕什麼,或許只有她自己清楚。
呼吸粗重間,美艷?的眼裡的充斥著複雜的光芒,任由邊這個男人在那壞笑。
突然,他的手竟然伸到了她的臉,肆意的捏了一把,「就這麼說定了,晚我去你的房間。」
「光棍節快樂不?不,一點都不快樂。棍子們,站起來反抗這個萬惡的光棍節。哦,不用武器,砸花就行。來來來,用你們手中的鮮花把光棍砸沒,把美女砸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