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城,蕭山國際機場。
一駕從北方飛來的班機在跑道呼嘯滑過。
片刻後,一名披著大衣渾身透著詭美氣息的青年在幾名隨從的護擁下,從出關口走了出來。
接機的人連忙恭敬的迎了去,「楓少。」
楓少淡漠的點了點頭,逕直向著外面走去,一出機場大門,一排豪華車隊停在那裡,車的兩邊站滿了許多彪形大漢。
楓少微微瞇眼,環視著機場外晨霧方散露出的景色,嘴角突然莫名一翹,翹的有點燦爛。
杭城,闊別五年,我蘇流楓又來了!
在眾人的恭迎及旅客的驚羨中,楓少鑽進中間的一輛房車,腦海裡瞬間泛起一張精緻而富有女人味的絕美臉蛋。
所有汽車啟動,一輛接一輛氣派的駛離機場。
機場高,汽車風馳電掣,蘇流楓雙手抱??,閉眼假寐。
「楓少,有件事……」在猶豫許久後,那名接機的精壯漢子低聲說道。
「不要來打擾我!」蘇流楓的淡漠嗓音讓漢子噤若寒蟬。
很快駛離高進入杭城市區,蘇流楓這才睜開眼,視線興趣盎然的盯著杭城繁華的大街小巷,林立高樓,現代化的各種設施。
「離開五年,杭城變化很大卻一如往昔那般處處透著深厚的文化底蘊。」蘇流楓淺淺而笑間眼睛一瞇,喃喃道:「就不知當年那個唾棄我如禽獸的李美人蛻變成了什麼樣。」
喃喃完,他突然莫名的笑了,「江南二少,你在南方黑道取得的輝煌和顯赫讓你得不到什麼類型的女人?你真的不該將手伸到不該伸的地方。」
視線再次落在外面,汽車卻已駛進一間位西湖邊的別墅裡。
汽車停下,那些個彪形大漢迅消失在別墅中,蘇流楓徑直推開車門向別墅裡走去,微微撇嘴道:「我的那位哥哥在哪?」
「齊少現在樓……」精壯漢子低聲道:「現在樓休養。」
「休養?」蘇流楓冷漠的看了他一眼,詭美臉龐卻笑意盎然道:「這是一個讓人聽起來非常不錯的詞彙,雖然事件生的時候,我人在北方。」
「楓少,是我們保護不力讓齊少遭受對方慘無人道的折磨,請楓少懲罰。」漢子連忙定身,頭已垂至??口,就連嗓音都透著明顯的惶恐。
蘇流楓定定的看了他許久,直至對方的身子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他這才淡淡道:「南方已是臥虎藏龍,比不得當年的孱弱,帶路。」
精壯漢子連忙在前帶路,樓梯過走廊,最終在一扇面向西湖方向的房間停下。
還未推門,裡面就傳來一聲聲低沉的吼叫聲,如野獸咆哮般讓人心驚膽顫。
在楓少那讓人驚心的皺眉中,精壯漢子只得硬著頭皮推門而進。
蘇流楓走進去的剎那所看到的一幕讓他眼神深深的瞇起。
房間裡,一片狼藉。
一名短青年赤著身體瘋狂的對著滿屋洩,又是砸又是掃,臉龐猙獰恐怖,這樣的人往往眼睛是赤紅的,因為他們陷入到一種或恐懼或暴戾的情緒中。
可是,短青年的眼神卻很是空洞,空洞的嚇人,空洞的讓人感覺不到生氣,與他瘋狂揮舞著雙手和扭曲著的臉龐形成一種劇烈的震撼反差。
在蘇流楓進來後,他手的瘋狂突然停了下來,眼神
先是茫然的看著蘇流楓,突然,他的身子一個劇烈的戰慄,迅向後退去。
「你們不要過來,你們不要過來……」短青年像隻兔子般竄起蹦到床去,然後整個人躲進被窩裡在那瑟瑟抖。嘴裡卻出野獸般的吼叫。
蘇流楓抽出一根煙,精壯漢子連忙前為他點燃,小心翼翼道:「楓少,當我們接回齊少的時候,他就已經陷入昏迷中,全身瘀痕遍佈……醒來後就成了這副模樣。」
蘇流楓吐出一口煙霧道:「這事幾個人知道?」
「就接回齊少的幾個兄弟知道。」精壯漢子看了他一眼,如實的回道。
蘇流楓懶洋洋道:「殺了……」
精壯漢子似乎早已預料到了一般,當場點頭道:「是,我等下就去處理。」
精壯漢子的心裡確實沒有任何的疑
惑,試想想,堂堂蘇家的一位著名子弟被很多男人爆了??,若是這醜聞傳出去絕對是給蘇家抹黑,以楓少的性格是絕對不容許這事洩露出去的。
當然,被江南二少給欺凌的扒光扔在大街這事是想怎麼掩藏都掩藏不了,但好歹沒有被男人爆菊這事來的嚴重。
在煙霧繚繞中,蘇流楓的視線大部分都盯著床那具被裹的掩掩實實而拚命抖的身子,嘴角有著淺淺的冷意。
一根煙燃盡,他突然咧嘴燦笑道:「這真是一件有意思的事,竟然有人敢把京城一霸給整成半瘋半癲的模樣,別的不說,單這份膽量就足於讓人佩服。」
精壯漢子感受著楓少的笑意,更是噤若寒蟬不敢吭一聲,就連呼吸都屏住了。
「江南二少,哦,還有韓大少,你們在我南下的時候送來如此一份大禮,流楓受之不安。」
蘇流楓瞇眼道:「我應
該拿什麼回報你們呢?」
喃喃間,蘇流楓轉身向門外走去,「他們都來了?」
「是的,楓少,他們天未亮就等在別墅裡。」精壯漢子恭敬的點頭道。
「嗯,蘇敬齊的無能注定會讓杭城許多太子黨成員開始觀望起來,他們需要敲打敲打。」
從始至終,直至出門離去,蘇流楓沒有問過一句有關床那位異母哥哥蘇敬齊的身體狀況。
……
酒店套房裡,著裝整齊的李雪琪坐在客廳裡,拿著一本經濟類雜誌在那閱覽,茶几到處都是各類報紙。
由此可見,林家大婦雖然人不在江南總部,可依然在那刻苦鑽研。不時間的一個請示電話打進來更是能說明她是個能幹的女人,不像某人,天都亮了老久,還在那做春.夢。
就在李雪琪又一次接到一個電話的時候,她不得不狠下心來去叫醒那只懶豬。
只是沒待她放下雜誌站起,裡面的房門自己打開了。
伸了個懶腰,某貨徑直就走到李雪琪的身邊,一把摟住就吻了去。
「嗚嗚……」李雪琪一個猝不及防,粉嫩小嘴就被狼吻給叼住,不得不出一聲聲讓人雄性荷.爾蒙劇升的膩人鼻音。
許久後,李雪琪抬手在他那已攀她的挺翹??.峰的手背捏了一下,乘他微痛間這才脫離魔爪,嬌.喘吁吁間羞惱道:「這兩天折磨的人家還不夠呀,一大早就來使壞。」
「滑不溜丟,百吃不厭。」靖皓笑瞇瞇間往後一靠,腦海裡瞬間泛起林家大婦在身下婉轉承.歡的誘人香.艷場景。
??.脯起伏,蓓.蕾搖曳,雪膚泛著一抹?蕩漾的粉紅,美眸霧水淋
漓間小嘴裡吐出一曲曲世最美妙的仙樂。
「你這無可救藥的淫雪琪嗔惱的瞪了他一眼,伸手在紅唇擦拭著,「一大早牙都沒刷就跑來親人家,臭死我了。」
「做做更享受,臭臭更健康。」靖皓的嘴角勾起一抹邪魅弧度。
雖然這話深奧到不是一般人能明白的,可配此情此景,在聯想到這傢伙這兩天夜夜「摧殘」她,李雪琪小臉不禁一紅,都已經成?了,她怎麼可能會聽不明白。
李雪琪佯裝沒聽到也懶得回他的話,「姐夫和姐就在樓下的餐廳等我們,快點去洗洗,別讓他們久等了。」
靖皓恍若沒有聽到一般,打著哈欠在那懶洋洋的翹著二郎腿,「反正都等了,也沒到吃中午飯的時候,讓那位邪惡的韓大少多等會。」
「什麼?姐夫邪惡?」
李雪琪拿他的臭脾氣沒辦法,只得前拉起他,然後推著重的像頭豬一樣的他向浴室走去,嘴卻哧笑道:「姐夫若是邪惡,我可以明確的下定論,他不過是一個學徒,你這淫.賊才是真正的宗師。」
靖皓心裡很是悲哀,連林家大婦都被韓晉哲這傢伙的表面給蒙蔽,這傢伙簡直就是做了婊.子還在外拚命立貞潔牌坊的典型,立的連雪琪這麼精明的女人都深信這丫的是純潔的小綿羊。
「這兩天我聽姐說,姐夫夜不歸宿,你呢,似乎也很晚回來。」李雪琪一把將他推進浴室,「不難想像,姐夫跟你湊在一起,顯然已經被你帶壞了。」
「林家大婦,你這話太有失偏頗了。他韓某人夜不歸宿沒有罪,我這位做乖寶寶回來陪你的好男人反而落個把人帶壞的罪名。」
靖皓轉頭看著這個女人,突然滿臉悲痛道:「這世界還有天理沒有?」
「天理?這世界當然有天理。」李
雪琪的眼裡掠過一抹淺淺的笑意,「天理不是一直掌握在你江南二少的手裡麼?」
靖皓恨不得衝去將這個把他的心「傷」的支離破碎摁在腿教訓一頓。
你好歹也是林家大婦,不幫自己男人倒也罷,竟然幫起一個品德無良到讓人唾棄的傢伙來。
與他相比,你家男人可以既自豪又坦然的面對你,我林靖皓若是小人的話,那傢伙就是一個披著羊皮的偽君子。
他為什麼夜不歸宿?他丫的埋在小嫻這個新收小?的兩座讓他喘不過氣來的山峰裡捨不得回家。
行為猥瑣至極,連少女都敢騙摧殘。
可惜,靖皓什麼來不及說,李美人扭了扭她那滋潤的越豐潤的翹.臀,一個轉身就離開,一副連聽他辯解一句的耐心都沒有的模樣。
靖皓白眼一
翻,心裡再次悲哀極了。
不管如何,等下得好好找姓韓的算下賬,這傢伙享受了喘不過氣來的美妙滋味不說,在對大姨子說不回家的時候把什麼借口什麼壞事全都按到了他的頭。
至於原因,無他,因為他江南二少除了比一般人能打之外,在外不是惡名就是花名,品德沒幾樣是好的。
刷過牙洗過臉,靖皓徑直衝了個熱水澡。
站在熱霧氤氳的浴室裡,頭頂溫水傾洩而下,靖皓腦海裡不自然的回想起這兩天生的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