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皓撇嘴間揶揄道:「抱緊了,跑了可沒人能讓你整晚都喘不過氣來。」
韓晉哲咧嘴而笑,那手很猥瑣的在少女的臉摩挲著,而少女也很享受這種撫摸,臉龐還主動湊去讓他猥.褻。
「韓大少,你知道麼?你的文雅模樣和你的猥瑣動作讓我很有股向大姨子告狀的衝動。」
「別五十步笑百步,你剛才抱著你的杭城?的時候就不猥瑣了?我還想去小姨子那裡告你金屋藏嬌的罪呢。」
靖皓的白眼一翻,心裡真的很是冤枉,什麼杭城??自己別說過茗姐的床,就連小手都沒牽過呢。
這時,門被推開,徐艷茗從外面走了進來,親自端著茶水點心過來,也是,累了半天是該潤潤喉嚨填填肚皮。
徐艷茗放下東西,走到靖皓的身邊,猶豫了好一會才
輕聲道:「小弟,這事會否給你……」
對方嗓音裡明顯的擔憂讓靖皓燦然一笑,他揮手打斷道:「男人間的事男人處理,這話可是你方才在包廂裡說的,你一個弱女子就不要理會這些男人間的打打殺殺和恩恩怨怨。」
徐艷茗的黛眉微微一皺,心裡卻總感覺不踏實。
「茗姐是?」
韓晉哲看了一眼這個喜歡稱自己男人為小弟的美艷?,暗歎真是有情趣的同時,調侃道:「有時候,做為一個女人要相信他的男人,千萬別置疑他的能力,這樣他會很沒面子的,尤其是為人自負的江南二少。」
一聽對方又將她當成帥小弟的?,徐艷茗心裡總感覺冤到家了。
實在憋不住的她正想開口澄清的時候,韓晉哲卻不再給她機坐了,「茗姐,你帶小嫻出去一下,我和你家男人有幾句要說。」
說著,他拍了拍懷裡的少女,是的,這丫一句話就問出對方的名字,很有些怪大叔拿著棒棒糖的味道。
小嫻很享受他的懷抱的安全感,可還是很聽話跟著欲言又止的徐艷茗走了。
門關……
韓晉哲瞥了一眼懶洋洋抽煙的靖皓,突然搖頭道:「今晚這件事注定將震動整個杭城甚至驚動京城,衝動真是魔鬼啊。」
靖皓微微瞇眼道:「你是想對我說你後悔了,現在想退出這場遊戲?」
「別把我想的這麼不堪,不過現在想來,?的折磨其實與現在這樣沒什麼區別,說不定你的這齣戲更得罪蘇家。」
韓晉哲貌似憤慨的說道:「我明顯是著了你的道,所以,你還不容許我下感慨麼?」
靖皓燦然一笑道:「韓大少
,我沒你說的這麼卑鄙,何況,憑咱倆的連襟關係,我怎麼可能會害你。」
韓晉哲滿臉嘲諷道:「是麼?」
靖皓笑瞇瞇道:「呵呵……我大姨子沒有嫁錯人啊,真是一件幸事。」
「雨萌有沒有嫁錯人不需要你評價,我自己清楚就好。」聽著對方話裡明顯的馬屁意味,韓晉哲撇了撇嘴,視線落往窗外,突然道:「蘇家,你應該清楚?」
靖皓收斂起臉的笑意,淡淡的點了點,蘇家這樣名聞華夏的軍政豪門,他自然有所耳聞。
與趙家一樣,蘇家也是一個B級的軍政豪門,掌控著軍政兩界許多的勢力。
不過,蘇家是元老級的豪門,戰前就已跡,而乾媽所在的趙家呢,後來力,雖然也有小幾十年的歷史,可在蘇家面前,趙家也只能算作新興的軍政豪門。
至於其中的什麼派系啊紛爭之類的事關國家高層的秘密,靖皓才回國一年不到,不是太瞭解,也不可能從影子那裡得到太多關於這方面的有用信息。
韓晉哲輕盯著他的臉,說道:「趙、蘇兩家表面都保持著中立,不摻雜國家高層的任何派系紛爭。可事實,彼此都在或直接或間接的影響著某些強大派系,其中蘇家更盛……」
靖皓狐疑的看著他,因為韓大少顯然還有話沒說完。
韓晉哲瞇眼道:「最近,你的青英會和黃時源所在派系合作很頻繁是。」
靖皓拋掉煙頭,在茶桌旁坐下,倒了一杯馥郁的熱茶遞給他,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
韓晉哲接過熱茶,吹著氣熱氣道:「黃時源所在派系我們稱之紅派,另一個敵對派系則稱之藍派。
其實,藍派或多或少是掌控在蘇家的手裡的,嗯,或者稱合
作也行,只不過蘇家站在強勢一方,畢竟藍派需要蘇家暗裡的支持才能壓制住紅派。」
靖皓的眼裡掠過一縷寒芒,「那過去一起起暗殺我的事件裡有蘇家的影子嘍?」
「黃時源告訴你這些全是藍派干的?」韓晉哲輕抿一口道:「我就不相信你真的全信了。」
靖皓冷冷道:「雖然半真半假,但終究還是有一些可信之處的。」
「嗯,你說的沒有錯,確實只能信一半。」
韓晉哲微微搖頭道:「不過,這種暗殺之類的事以我的猜測,蘇家應該不會介入進來,因為根本沒必要他們出面,有的話估計也是藍派的人幹的,畢竟青英會的崛起威脅到他們在黑道的利益。」
靖皓手在茶杯摩挲著,沒有說話。
一陣沉默過後,韓晉哲淡淡道:「你在想什麼?」
「沒想什麼?」靖皓懶洋洋道:「就是在想怎麼去拍我乾媽的馬屁。」
韓晉哲微微一愣後,突然捧腹大笑,「哈哈……你這傢伙真逗。」
「家大業大,後宮美人一堆,你讓我怎麼辦,總得抱緊一顆大樹。」靖皓聳了聳肩道:「連我大哥都承認我是做的很對也很奸詐,所謂大樹底下好乘涼嘛。」
韓晉哲自然知道他嘴裡的大哥是趙澤懷趙部長,「想拍趙老夫人馬屁還不容易,你只要讓雪琪快點懷BB,然後生個孫子出來還怕趙老夫人會不罩著你。」
這貨果然一針見血,趙家什麼都不缺,金錢、權罰、輝煌、榮耀,唯獨缺個繼承一切的孫子,缺個能過繼到趙家姓趙的孫子。這種事,乾媽雖然現在什麼沒有說,但也是遲早的事。
靖皓一陣失笑,郁方塵要郁靜瑤生出的第二胎兒子過繼到郁家繼承龐大郁氏家產
,現在趙家也得有個。
好嘛,別人是母憑子貴,自己純粹是沾了還沒影的兒子的光。嗯,是得加把勁,也來個父憑子貴,吃兒子的軟飯可不是什麼父親都吃的到的。
「你以為我看不明白麼?」靖皓攤了攤手苦笑道:「可問題是,我現在已經在懷疑我到底有沒有生育能力。
想想有過關係的女人也不少,也沒有採取會何的避孕措施。可奇怪的是,來華夏都大半年了,也沒見一個女人的肚皮凸起。」
韓晉哲直勾勾的盯著他,突然說出一句讓靖皓想踩死他的話,「有時候老天還是非常公平的,禍害女人多了也是會遭報應的。」
靖皓斜睨了他一眼,「五十步笑百步,你與我大姨子結婚三年了?你這傢伙難道就替韓家造出什麼蛋來了麼?」
對方的反唇相譏很犀利,讓韓晉哲徹底的舉手投降,「停止,停止,我承認我
也遭報應了。」
靖皓燦然一笑,舉起茶杯道:「算你明智,一起為造蛋努力。」
韓晉哲的茶杯與他輕碰一下,「蛋會出來的,遲早而已。」
靖皓輕抿一口熱茶,感受嘴裡的那種苦澀間透著的馥郁的美妙,突然往後一靠道:「別憋在心裡了,說。」
韓晉哲一臉狐疑的看著他,「說什麼?」
靖皓摸著鼻樑道:「別裝了,你的眉頭早就出賣你了,連笑的時候眉頭都皺著,一副在若有所思的模樣。」
「有這麼明顯麼?」韓晉哲下意識的摸了摸眉頭,可下一刻,對面那傢伙嘴角一縷明顯的笑意讓他立時驚呼:當了。
韓晉哲搖了搖頭,苦笑道:「就這樣被你試探出來,怪不得趙部長稱讚你很奸詐,果然如狐狸一般夠奸。」
「你在擔心什麼?」靖皓淡淡道:「蘇敬齊?」
「蘇敬齊?呵呵……他不配我擔心什麼,我也不擔心他事後能搞出什麼風浪來。」
韓晉哲笑過之後,神色微微轉冷道:「畢竟這事是他先欺門來指名道姓要動你的女人。而且,還是他先出的手,技不如人總得受點懲罰。
若真要評起理來蘇家再蠻橫也不敢對我怎樣,韓家經營多年也不是誰想騎就想騎的,哪怕是他們蘇家。
何況,除了韓家,你的背後有趙老夫人,還有我們的岳父這位浙J省委記兼中央?局委員,這事最後的結局只能不了了之。或者……」
「或者什麼?」
「另一個最大可能性是,老的不出面,任由我們這些小的憑實力鬥,等鬧的差不多了,自然有人出來收拾殘局。」
「既然如此,你的眉頭皺的讓我莫名其妙了。」靖皓吹著茶杯方浮著的茶葉,這可是徐艷茗輕易不出手的極品碧螺春,一般都是用來招待貴客,靖皓這位「情夫」很有幸的嘗到了。
「其實……」韓晉哲組織了一下語言,「嗯,確切的說,我不是在擔心什麼,我是想到了一個人,而他估計已經南下。」
「誰?」
「蘇敬齊同父異母的弟弟,蘇流楓!」
「蘇流楓?」靖皓的嘴裡喃喃了幾聲,看韓晉哲這位韓家俊彥如此一副鄭重的模樣,應該不會是個簡單人物。
韓晉哲看了他一眼,緩緩道:「蘇家當年的敗類,現在的傑出天才。」
「當年如何一個敗類法?」靖皓做了個繼續的手勢,饒有興趣的模樣。
韓晉哲的手輕敲一下桌面,道:「蘇流楓,這個自出生以後就成為蘇家排名第一的頭痛人物,自小便被人『尊稱』為??色流楓。
十三歲,他從男孩一步便跨越成了男人,完成質的蛻變,據說是威逼利誘的將處.男之身給了他的??.娘。
十四歲,剛中學才一年的他就憑手段奪走了學校所有美貌排的號的未成年少女。
十五歲,他開始跨出狹窄的學校大門,因為已經沒有獵物可獵取,他的魔手開始伸到外面,只要被他看來的女人,最終的命運只能乖乖爬。
十六歲那年,他更是幹下一件讓家族震驚的事,他把他的一位表姐給哄了床,可是……讓人驚疑的是,最終的結局也只是被罰關禁閉。
十七歲,他給他父親戴了綠帽子,他把他家老頭子的一個?給勾了床。
很好,父子共用過一個女人,瞬
間被傳為『佳話』,也令這位色流楓更加的名滿京城。只可惜,這位色流楓最後也不過是被禁足,依然沒有受到任何能威懾他的懲罰。
我研究了一下色流楓,驚奇的現了一個共同點,他從不對女人談感情,女人也只一次,不管花費多大的精力用了什麼手段得到手的,一次就拋。
只是,在十八歲的那一年,他突然從人間蒸。直至……最近才出現!」
聽著韓晉哲嘴裡冒出的一件件關於這位色流楓的「輝煌事跡」,而且還是有選擇性的一小部分。靖皓驚愕了,瞠目了,結舌了,徹底佩服的五體投地了。
原來,這世竟然有這麼一位強悍式的存在,處.男之身給了??.娘,親表姐都敢騙,還肆無忌憚的給他老爹戴了綠帽。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人才呀人才。
靖皓感慨一聲間問道:「這位色流楓幾歲?」
「二十三歲!」韓晉哲回答道。
「消失了五年?」靖皓喃喃間不由再次佩服,這傢伙與他同歲,竟然在某方面有著比他還禽獸的「戰績」。
「嗯,沒人知道他去了哪裡?」韓晉哲自然知道他想問什麼,「不過最近一回到京城,他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強勢出擊,華麗登場。
是的,很強勢也很華麗。憑著各種讓人眼花繚亂的手段,他一舉擊敗蘇家的一名俊傑,將圍繞著蘇家的太子黨成員聚攏到了他的麾下,取而代之。像蘇敬齊這位異母哥哥,也不過是他麾下的一條狼狗而已。」
「撒花,砸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