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是一個g1。」
當歐可雲用一種近乎淡然的嗓音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靖皓別說眼鏡掉一地,就連下巴都驚掉了。
「g1?」靖皓的細長眼眸深深的瞇起,臉看不出任何的悲喜。
「反感了?厭惡了?」一直盯著他臉色的歐可雲臉色瞬間變的有些蒼白,「甚至包括與我生?關係?」
「你說呢?歐天後。」靖皓面無表情的看了她一眼。
見男人給的竟是這樣一個模稜兩可的回答,而且那表情依然無風無浪甚至帶著一縷冷漠,歐可雲紅唇緊咬,不吭聲。
可這樣的局面沒有維持多久,最終,性感天後連那抹淡然也裝不下去了,嘩啦啦間,淚水從她的眼眶裡狂湧而出。
猛的,
歐可雲伸出小手就狠捶著他的??口,「你這個該死的傢伙,佔有了我的身體,占的徹徹底底沒有一絲保留;騙走了我的心,騙的連丁點都不剩給我。
可在一聽到我曾經是個g1,你就翻臉不認人了,翻臉不要我了。這是什麼意思?你不是一個?的傢伙,你不是喜歡舉止放.蕩的女人嘛。
為什麼?為什麼在面對我的不堪過去的時候,你這麼殘忍的對待我,是的,我承認這是污點,你若真的對我有一點愛意,難道就不能大度點?難道就不能包容些?」
落淚歸落淚,傷心歸傷心。事實,在曝出自己曾經是個女同性.戀前,歐可雲已經有了充足的心理準備。
這句話會讓她失去現在所擁有的柔情,也有可能讓她依然能夠擁有這個邪.惡的男人,是的,他因邪.惡而不在乎,但前者的機率依然更大一些。
所以,方纔她回應他的吻充斥著一股放.蕩,她放開了,放的不單單是心懷
,還有新到手沒幾天的紅顏地位,不管他會不會剝奪走,她必須坦然說出。
不說,她會敗的一無所有,說了,或許還有一絲轉機,她就是抱著一種的心理。
只是,結局告訴她,她歐可雲注定是這場賭局的失敗者,敗的連心都輸掉了。
「嗚嗚……」淚流滿面的歐可雲的手越捶越無力,最終神色淒婉的深深看了一眼眼前這張俊雅臉龐,扭著身子站了起來。
既然輸了,那就要接受輸的命運。
她歐可雲雖然不大,但也已不是少女。她可以做美夢,但不能癡心妄想,更不可能像個棄婦一樣抱著乞求他原諒她的過去。
若是這樣,反而只會讓他這種性格的男人更加的厭惡,敗了就不要給自己再找任何的借口。
歐可雲站起身來,靖皓並沒有阻止,在
她轉身的剎那,他的臉驚現似笑非笑的表情。
這一刻,他想起了一件往事,事關東方老師的。
這麼多年來她雲英未嫁待字閨中一直等待著他這個曾經的壞蛋學生,不知惹的多少人以為她是g1,包括鄰居及學校裡的人。
她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可惜,也很遺憾,她不是。
可今天呢,有一個親暱的埋在他懷裡的女人突然說,我是g1。那一刻,靖皓的心情完全可以想像。
假的,成不了真,從沒想過的,反而卻是真的g1。
靖皓只能感歎一句,世事難料。
歐可雲的腳步在放緩,說是不敢癡心妄想,可她依然抱著一絲奢望,最終,她僅餘的奢望被摧毀了,他依然坐在後面無動於衷。
淚水再次狂湧而出,沾??她的那副黑框眼鏡,模糊了眼睛,但她卻沒有摘下。
她不想再讓他看到她擦拭淚水的軟弱舉動,快步的向前走去,卻不知成串滴落在地的淚水及那鼻吸間的哽咽早已出賣了她。
靖皓臉的似笑非笑最終被一抹燦笑給取代,他抬眼看向已小跑而去的那道身影,淡淡道:「給我站住……」
嗓音雖輕卻恰恰能夠傳進前方歐可雲的耳朵裡,她的身影微微一滯,頭也沒回的說道:「如果是關於蔣波如何利用我的事,我會錄個Vnetb;說著,那哭泣聲越的明顯,繼續向前小跑而去。
可惜,她眼裡的這個不大度沒有包容心的男人緊接下來的一句話讓她徹底身停下腳步。
「如果還想擁有紅顏地位進林家的大門,就給我站住。」淡淡間透著命令式的霸道嗓音再次傳來。
歐可雲的身子一顫,猛的轉過身來,梨花帶雨的臉龐滿是難以置信的神情,「你說什麼?」
這一刻,她連哭泣都不敢了,因為她怕一哭就把他的話給哭沒了。
「我說:給我乖乖走回來。」靖皓依舊淡淡間勾了勾手指。
歐可雲總算是相信自己的耳朵沒有出問題,她笑了,笑的分外動人,配她的梨花帶雨,瞬間為這個麗媚的性感天後增加一抹難得的清雅韻味。
騰騰的,在靖皓的燦笑聲中,這個女人以一個國家級田徑健將的度跑了回來,砰的一聲撲進他的懷裡。
簡直難以相信,這個大病初癒的女人會有如此的度,更有如此……
是的,她猛撲過來的度把靖皓直接帶的往後倒去,砰的一身撞在後面的靠背,整張長椅震盪,咯吱聲間眼看著就承受不住這兩人的
力道和重量。
靖皓緊緊的摟住這個在他懷裡顫抖的女人,「還哭?再哭小心遭到淒慘的懲罰。」
「懲罰?我願意。」麗媚女人挺著一張淚臉猛的就湊紅唇。
「嗚……」很可悲,這一次出悲鳴的是我們邪.惡.?的某貨,是的,他被當場強行非.禮了。
一個讓人窒息的長吻結束,已是不知多久後了,總之,歐可雲的腦袋嚴重缺氧了,某貨的臉儘是銀色的液.體。
靖皓一陣無力間惡狠狠道:「林家不知第幾房的姨太太,你知道你對我做了什麼麼?口水,成堆的口水留在我的臉,你是否覺得口水能美容啊。」
歐可雲望著男人臉那些自己非禮他留下的罪證,不由吃吃一笑。
在男人用命令的口氣讓她回來的時候,她就知道,這場賭
&nb的結局不是她想像的那般敗的連心都輸掉,而是眼看著輸了,某個操縱著賭局的傢伙蓋了自己的絕世好牌。
峰迴路轉!
她在最後一刻很丟臉的贏了,贏的輕而易舉,贏得簡直沒有任何懸念。
只是,這個該死的傢伙讓她在賭局中淚流滿面心臟抽搐到難以忍受,享受著折磨人的刺激和心跳。
然後再一次用令人指的可惡手段將她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害她白白留了那多的淚水。
哼哼,都往他臉擦那是便宜他了。
心裡雖是這般想,歐可雲可沒膽說出來,她連忙抬起手用衣袖給他擦拭臉龐,嘴卻道:「老爺,妾身知道錯了,要不,等下你再懲罰我一遍。」
「懲罰?這種懲罰看似女人吃虧,可那是相對一般的女人。」
靖皓的嘴角邪惡的一翹,很是無奈道:「對於你這位g1,我怎麼總感覺是我吃虧呢。這種懲罰再也不能幹了,一定得另換一種。」
聽著暴力傢伙嘴裡去淡風輕的吐出g1兩個英文字母,歐可雲暗吁一口氣的同時,俏臉驚現一抹小心翼翼,「老爺,你確定不剝奪走我的紅顏頭銜?」
老爺?依然還是一聲老爺,這女人演戲演癮了。
靖皓微微一愣間睨了她一眼,冷冷道:「這位姨太太,都把本老爺非.禮成這樣了,難道還想拍拍??走人不想負責麼?」
「嗯嗯,負責,不負責是小狗。」歐可雲舉手很是鄭重的保證間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怪異眼神,媚然道:「從今往後,你就是我的天,我的頂樑柱,也是我歐可雲唯一的老爺。」
「唯一這詞不錯,若是我英年早逝,你還得給我守寡守貞潔。」靖皓邪魅一笑間非常明白她這話的意思。
她以妾室自居,在以前,妾是沒有地位的,任由老爺打罵卻不得反抗,就算打死也不是什麼大罪。
若將這意思再延伸下去,也就是說,她今生是死是生是苦是甜的決定權就落在他的手裡,這是她給出的一個承諾。
「口無遮攔,你這輩子別想拋棄你新納進門的姨太太。」歐可雲緊緊的摀住他的嘴巴,自己卻胡言亂語道:「否則,做鬼也不放過你。」
兩個戲子一場戲,卻不知從今往後,林家就此多了一個編外的姨太太,除了這位性感天後,其他人無福享受如此的「尊榮」。
當然,除了林家小妾這種沒地位的人外,沒人想享受這樣的低規格低待遇,唯有歐可雲一人甘之如飴。
往後,在兩人相處的時候,老爺也成了這位姨太太的專用稱呼,哪怕在事實把靖皓這貨給叫老了。
的確,人家畢竟有當紈褲子弟當小白臉的潛質,一聲老爺將他的少爺資歷給剝奪走了。
……
做鬼也不放過你!
靖皓白眼連翻間伸手摘掉她那被淚水沾花了黑框眼鏡,抽出一張紙巾擦拭著她眼裡未干的淚水,揶揄道:「真可憐,都哭成這樣,妝花的連一隻小花貓都比你漂亮。」
「還不都是你害的。」歐可雲笑意甜甜的任由他擦拭著臉的淚水,旋即櫻唇一抿道:「靖皓,你真的不惱怒可雲,真的不反感可雲的過去,不厭惡可雲的身體?」
擦完她俏臉的淚水,靖皓又抽出一張紙巾繼續擦拭眼鏡,在她的委屈的又快哭的時候,靖皓這才開聲說話。
「反感?厭惡?」靖皓拿起擦拭乾淨的眼鏡替她戴,淡笑道:「我為什麼要有反感厭惡?」
「啊?」歐可雲輕掩櫻唇間微微扶了扶鼻樑的平光眼鏡,心裡卻想不到他的態度轉換的這麼快。
是的,她從他的臉看不到哪怕一丁點的厭惡感覺,是他隱藏的太好了,還是他真的不厭惡?
「別懷疑,千萬別懷疑。林家姨太太,你已經摸透我的脾性,我就是你嘴裡的那個?邪.惡的傢伙。
我喜歡處.女,我也喜歡把女人調教成床?當成一種樂趣一種生活的調劑品,可這只能說明我的嗜好卻並不能說明我就是一個處.女主義者。」
靖皓抽出一根煙叼在嘴裡,嘴角有著掩飾極好的邪魅笑意,「最重要的是,在事實,我就是你真正意義的第一個男人。」
毋庸置疑!
靖皓這貨並沒有昧著良心說這些話。
他一開始是懷疑過她的
話,可當她說出自己是g1的時候,他想到了那晚她動作的生澀,想到了她回應雖放.蕩卻拙劣,想到了她的花.徑出奇的緊窄,想到了……
總之,當g1這詞出現的剎那,他就恍然回悟到為何那晚那場粗暴和旖旎並存的?戲會有那麼多的疑點,為何她會在自殺前說終於嘗到了做一個真正女人的滋味。
至於歐可雲是g1的事實,靖皓確實沒有反感厭惡,哪怕一丁點都沒有。
可以說,在某方面他不是一般人,他的品味同樣有著對?的領悟。
方纔,一聽到對方親口說出自己曾經是女同性.戀,他除了想到東方老師曾經被誤會是g1的往事,同時,腦海裡竟然不自然的幻化出另一副畫面。
是的,很淫.靡的畫面,這是兩個女人間不得不說的故事。
在一間充滿著女性化的粉.色房間裡,兩具一縷不掛
的玉.體糾纏在一起,像兩條水蛇般的床.翻滾著……
兩又小手滑過每一寸肌.膚,伴隨著還有兩條粉.舌在全身舔.舐著,從臉蛋到脖頸,從脖頸到??.脯,從??.脯到小.腹,從小.腹到女人的花.徑,兩種聲調不同且互相攀比的嬌.吟從兩張小嘴裡同時冒出……
鼻血,再一次的幻想,靖皓有噴鼻血的?,甚至於雄性荷.爾蒙急劇飆升,身.下又開始有了反應。
下意識間,靖皓伸手摸了摸鼻子,萬幸,今天的鼻子很給面子,並沒有讓他在新納進門的林家姨太太面前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