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生氣了,真生氣了……
望著倪雅的背影,犯錯的一對邪男,猶豫著要不要追上前,看熱鬧的人,一見主角散了,紛紛也都回歸了原點。
追?不追?追了,可能火上澆油!不追,又怕倪雅從此不理他。
看著倪雅的消失在走廊一角,季允澤終於握了下拳頭,鼓了鼓氣打算追!可是……天生的敏銳,讓季允澤回頭,看著魏子揚一雙驚恐不安的眸子,下意識拿起了剛剛倪雅喝過的一次性水杯。
倪雅不喜歡喝白水……這是幾年前從她的調查資料裡知道的。
「請……請問……」手,仍藏在桌下,不住的把藥攥緊。
「手裡拿的什麼?」懷疑的話,邪魅的眸,當沒有倪雅在,一張俊臉多了一絲陰冷。
「是啊!叔叔,你偷藏什麼啦?」小傢伙也現,好奇的眨眨眼,不同與老爸的表現,是孩子,就該表現的可愛一點、無害一點,只是那小小的薄唇勾著,咋看咋掛一抹邪。
「沒沒沒……沒什麼。」
邪眸倏瞇,手中的一次性水杯捏成了團,眼前男人的表現,分明在告訴他——肯定有什麼!猛地一個湊上前,揪住了魏子揚的衣領,高大又危險的氣勢,狠狠的壓迫著他。
「拿出來!」
「看看呀!」小傢伙腦袋一偏。
「不……不……」腳柔了,做虧心事——果然是不安的,在他驚恐的視線中,季允澤一隻手強硬的扳開了他的手,忽然——
一隻藥盒掉出來!
小倪球撿起,依著他那天才小腦袋瓜,但又實在沒學多少字的本事開始判斷,「季某某,好像是感冒藥。」
感冒藥?有必要藏?突然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將手中的男人重重的甩回了椅子上,聲音又冷又急,「兒子,看好他!」
說完,不等兒子回答,快的去追倪雅……
但願——只是他多疑!
即使丟人,倪雅也命令自己冷靜的走到一樓去取藥,雖然被眾多的視線盯得不自然,但走出的步子卻是穩的,只是……略快了點。
身上,突然爬出一絲燥熱,感覺就像燒,可剛剛試表,溫度明明是正常人該有的體溫!燥熱感,越來越強,強得她想停下腳步,扯掉外套……
熱……好熱……而且好想要……
握緊了粉拳,命令自己不去將手指移到領口的紐扣,可那股空虛感越來越強烈——
倪雅,不可以!這裡是醫院,而且周圍還有那麼多人圍觀……
理智,跟身體在做較力戰,猛地加緊了腳步往姐姐的病房趕,卻不小心跟人撞了個滿懷。
「倪雅?」好聽的聲音,屬於一個熟悉的優秀男人,像一道催情劑,猛地扯斷了倪雅那根弦,轟——的一聲,什麼都不想去思考,雙臂一伸,抱住了季秋風的脖子,那向來白淨的小臉,緋紅異常,再加一雙微迷離的視線,一看就像出了問題。
「我……」出口的聲音,呻吟一般,倪雅低喃,「難受……」
本是來打算親自接倪雅上班的季秋風,心口猛地一緊,掃了掃人多的醫院,當下不多想,手側為刀,重重的擊向了倪雅的肩頭……
季允澤追上來,人已不見……
為了避免倪雅丟人,不得已,他將倪雅帶離,其實也沒必要非帶她回自己的窩,但,對他來說,醫院不止人多口雜,而且……很危險,有人有本事逃過他在醫院布下的眼線,而對她下藥,就證明那人絕非的簡單,他不會允許自己中意的人暴露在危險裡。
抱著昏迷中的倪雅,管家識相的幫他打開了自己的房間門,米白色的步調房間,無一不彰顯他有輕微潔癖的習慣,這裡——除了他自己,連僕人都甚少進入。
將倪雅放上了柔軟的大床,季秋風正想轉身去找點涼水為她減輕痛苦,可沒想到才一轉身,被情慾燒醒的倪雅,猛的雙臂纏到了他的腰間,當胸前那抹柔軟抵住了他的後背,是男人,都會緊繃了身軀。
「熱……好熱……給我……」細細的低喃,再強的自制力也抵不過藥物的控制,慌亂的扯著自己領口,一手勾著男人的腰開始滑動……
「天!」倒吸一口涼氣,退去了溫文,季秋風對著天空翻個白眼,軟玉溫香、柔聲招喚,這……活脫脫在考驗他的自制力!測試他的紳士風度。
「我要……求求你……」聲音裡,揉了一抹哭腔,感覺自己就像朵要枯萎的花,只等著雨水滋潤……
伸手,季秋風抓住倪雅造次的小手,如果放任她滑下去,難保自己不會把她壓下,「倪雅,你知道我是誰嗎?」他問她,如果她能答上來,那麼……他放任自己做回狼,事後容不得她後悔,就像他的設計品一樣,終身扣上「Rbsp;瞇著迷離的雙眼,臉燙、身上更燙,根本就聽不清他的話,突然一個用力,愣是撕碎了自己胸前的衣服,好痛苦……痛苦的要死掉……
「倪雅……」喉頭,啞了,感覺到身後女人不安的扭動摩擦,很想很想……真的很想跟她肢體交纏,但……閉了閉眼,季秋風愣是壓下了將倪雅撲倒的衝動,猛一回身,效仿之前,再次將倪雅擊暈……
「呯」一聲,倪雅重重的跌回柔軟的大床,意識連帶情慾,暫時消沉……
毛巾沾了冰涼的水,不住的擦試倪雅的脖子,藉以由那個最容易降溫的地點,幫倪雅減輕痛苦,沒想到……季秋風擰了擰眉頭,為什麼她的臉越來越紅?
心頭,倏地一緊,認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不及多想,撥通了某位好友的電話——
半個小時後,一個同樣出色的混血男子,有色金色的頭,深黑的眸,刀刻一樣五官的男子,簡單的為倪雅檢查過後,開口,「很猛的西藥,一般用來拍a片時使用的,好在劑量不是很重,只比正常人多了一點兒,不過……」
「不過什麼?」擰了擰眉頭,繼續在消化RoBIn剛剛的一席話,下那麼猛的藥,又是在醫院,那麼……背後的人,只有一個目的——讓倪雅在眾目睽睽下出醜,如果他沒猜錯,估計他晚帶回倪雅一刻,後面就緊跟著有記者出現。
「她懷孕了。」
震驚抬頭,倪雅……懷孕了?
「胎兒可能會受到波及,下這麼猛的藥,不可能對孩子一點影響沒有,想開點。」安慰性的拍拍季秋風的肩,對這個「例」進入好友臥室的女人,怪不得RoBIn要誤會,他也是托了她的福,才進入呢!
英俊的白淨面皮上,僵硬的扯出了絲笑容,並沒有費事向RoBIn解釋,只是問:「什麼時候藥效才會過?」
「最好是你……咳,幫她解決,如果實在不想,就拿點薄荷酒,把她身上擦一遍,幫助散熱。」說完,提起自己隨身帶來的小藥箱,再次拍拍季秋風的肩,轉身告辭,「親愛的,我還有點小case,改天請你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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