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老走後,趙子龍拿出召喚之書查看過了南宮嫣然的資料,可是上什麼都沒有記載,幹幹靜靜的,就連實力那都是無。苦笑著搖了搖頭合上了召喚之書,案例詢問了下蕾的情況,沒得到什麼有用回答,趙子龍卻很安心。沒有情況一般來說那就是最好的。
一夜無語,第二天吃過婉兒準備好的早餐,趙子龍便帶著兩女繞著月樹轉了一圈。轉到四分之一的時候,趙子龍忽然感到了些不對勁。這四周也安靜的有些過頭了吧!別的月之族族人就不說了,人家可能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見不到就見不到了。可婉兒可是月老指定來陪著自己的啊!怎麼這一大早的連她也不見了?
難道說……他們又隱形了?
想到這個可能,趙子龍稍稍的加快了些腳步與兩女拉開些距離,迅速而隱晦的從召喚空間中拿出水晶球往身後一看,水晶球中確確實實的顯示出了婉兒的身影,她就在兩女身後兩步的位置,伸著手指著自己,嘴唇蠕動著,不知在罵自己什麼。
「你以為隱形了我就看不見你了麼?敢罵我,咱騎驢看唱本走著瞧。」心中嘀咕著,將水晶球收回召喚空間,趙子龍一個閃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來到婉兒的身後。在她反應過來之前伸出手一把抓向她的胸口,動作到這裡就停了下來,再往下那就不對了。
這裡並沒有任何的遮掩物,身邊除了這顆大的不像話的月樹外,別的地方一眼就能看完。著四周明明就只有自己三人,根本就看不到婉兒。可是卻真切的聽到了婉兒的驚叫聲,細想一下兩女就都明白了。本來她們還以為自己已經能夠看到月之族的人了,其實不然。並不是他們看到了月之族族人,而是他們解除了身上的隱形能力。
婉兒的聲音一響趙子龍便立馬放手迅速的挑開,閉上眼全身放鬆的站在一旁,腦海中不斷的回憶著《太極兩儀式》上的內容。
正如他所料,自己的身體還沒開始動呢,就感覺到應該已經惱羞成怒的婉兒向他發起了攻擊。憑藉著這個時候超敏銳的感覺,一次次輕鬆的化解了婉兒各種刁鑽的攻擊。雖然這個時候身體已經不再由他控制,但不讓自己反擊僅是防守還是可以辦到的。
月樹邊上的一處很大的湖泊邊上,趙子龍他們正坐在那休息著。剛才雖然用《太極兩儀式》來防守,可因為是第一次的緣故,所以還有些防守不足,身上有些地方還是被她給抓傷了。直到趙子龍再次抓住婉兒,她才停止攻擊。
之後的治療,醫療波那時很自然的就用到了自己的身上。就在這時,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醫療波先是跳躍到婉兒的身上,這一點並沒有什麼意外的。可是接下來就不同了。醫療波在跳到婉兒的身上後,又再次的一跳,跳到了月樹的身上。
在醫療波跳到月樹身上的時候,月樹一下子就恢復了少許的生命力,就在趙子龍以為找到了治療方法的時候,月樹上那好不容易回復的少許生命力卻在漸漸的流失。難道說這月樹也中毒了?
坐在距離月樹不遠的湖泊邊,趙子龍不斷地皺眉沉思著。活了不知道多少年,都已經能成精了的月樹中毒這件事也不是不可能。可從月樹能夠孕育出月草這種既是良藥又是毒藥的藥草這一點來看,月樹中毒那就有些太不切實際了。而且月草中可還含有著神力,說是中毒……趙子龍自己還真有些不能信服。可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那又是什麼呢?
皺眉沉思著。忽然腦中靈光一閃,想起月樹那不斷流失的生命力。這一點自己是感覺不到的,還是婉兒和自己說的。生命流失……生命流失……難道說這月樹的生命力正在不斷地流失這?那麼原因應該就出在月樹的樹根下面了。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問題就麻煩了。月樹不知道活了多少年,能夠長到這麼大,其地下的根系一定很發達。甚至已經佔據了整個天刑谷都說不定。這時趙子龍又想起在和溫月閒聊時她說的一句話:「……在我中毒前,我們這出產的藥材好像比平時少了很多,聽下人說好像是很多藥材都不明原因的枯萎了……」
想起這句話,更坐實了趙子龍的猜想。這月樹的根系確確實實已經佔據了整個天刑谷。得到了這樣的結果,他一點都開心不起來。因為這就意味著從根系下查找月樹之所以會變成這樣的辦法根本就不可為!
趙子龍現在已經能夠肯定這顆月樹的問題十有八九是出在根繫上,肯定是根繫上長了什麼東西,或是有什麼東西在吸收月樹的生命力。挖洞?那時矮人的天賦,自己可沒有這麼強的天賦。兌換個鑽地機器人?那種東西死貴死貴的,再者說了就算真的兌換了,可是發現了問題真的出在根繫上,那又該怎樣去處理?
就在趙子龍為這件事頭疼不已的時候,召喚之書那機械化不男不女的聲音響起道:「前方發現巨量能量,請盡快收集……前方發現巨量能量,請盡快收集……」
召喚之書的聲音響了四五次後趙子龍才反應過來,雙眼迸發出耀眼的光芒,目光灼灼地注視著眼前這巨大的湖泊。可是很快他雙眼的神色就黯淡了下去。這裡不是野外,這個湖泊也不是沒有主人。這個湖泊是屬於月之族的,人家奉自己為上賓,自己增能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而且這湖泊很可能是月樹活下去的根本……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能量大多都儲存在湖泊中,但趙子龍還是多多少少的猜到了一些什麼,只是並不能確定而已。
就蹲在趙子龍對面一直在盯著他看的婉兒,見他的雙眼忽然爆發出異樣的神采,又很快的黯淡下去。連忙開口道:「喂面具男,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辦法?快說來聽聽。不管有用沒用都好,說出來大家一起想想,總好過你一個人憋著吧!」
想想覺得婉兒的話說的也對。在場的沒有一個是笨蛋,就算是平時看上去傻傻的雙兒其實比誰都要聰明。於是趙子龍將自己的猜想說了一遍,以及自己的分析。聽到這三女都陷入了苦思當中。地底……確實是一個令人頭疼不已的難題。
見兩女皺眉沉思的可愛樣子,趙子龍搖了搖頭笑道:「好了,不用再想了。這個辦法根本就行不通。就算有辦法將其變成可能都好,我們也不知道這月樹的根系都長在哪。現在這棵月樹已經很虛弱了,要是我們再往下挖的時候,不小心挖到這棵樹的根的話……呵呵,我們誰都不能保證會不會發生一些我們不想見到的事情。所以這個辦法還是作廢的好,想想看還有什麼其他可行的辦法沒有。」
這一想就想到了中午。雙兒的肚子不爭氣的叫了起來。想也不想趙子龍便道:「婉兒,我們的午飯呢?月老叫你跟著我們就是為了讓我們餓肚子的嗎?」
婉兒心中那叫一個氣啊!剛剛好不容易升起來的那一絲絲好感在他這一句話下立馬煙消雲散。憤憤的哼了一聲就去準備午飯去了。她本想隨便向別人要一些吃的拿過來敷衍了事就行了,可誰想身後那可惡的聲音再起氣得她咬牙切齒又無可奈何:「記住!必須是你親手做的東西,否則我就去和月老說因為你的不負責任,所以我不打算干了……」
南宮嫣然一敲趙子龍的腦袋道:「你怎麼能夠這麼為難婉兒姐姐。誰做的食物不一樣,為什麼你偏就要讓婉兒姐姐動手呢?還有我警告你,不許你打婉兒姐姐的主意,否則我不會原諒你的。」
「我怎麼可能打婉兒的主意。你也不想想,我們本就看不到她,如果和我想像的一樣的話,他們月之族的人應該只有在夜晚才能顯現出身型。這樣的話多不好啊!就好像現在這樣,想要對她動手動腳豈不是很麻煩。」說著趙子龍放在南宮嫣然身上的手就不老實了起來。他表面上顯得很是那啥,可是雙眼中卻一直迸射著深思的光芒。
南宮嫣然最喜歡的就是趙子龍思考時的樣子。當然了,如果他的手能夠老實下來的話她也許會更加的喜歡。這個時候雙兒忽然開口道:「子龍,地下,不行。可以,消失,不要。吸吸,大樹,子龍,給。吸吸,子龍,大樹,好好。」
趙子龍聽了懵懂了半天,這才好不容易弄清楚雙兒究竟在說什麼。汗顏的同時,一把拉過她就是深深的一吻,另一邊的手卻沒有停止過。
雙兒的意思是這樣的:「子龍,如果地下不行的話,可以想辦法抑制月樹生命力的消失。你不是說地底下有東西在吸取月樹的生命麼,那麼就讓子龍來給與底下那個東西想要吸取的生命力。這樣底下那個東西就會不在吸取月樹的生命力,轉而吸取子龍給的生命力了。」
這樣翻譯過來理解起來雖然還是很讓人費解,但卻給趙子龍一個很好的啟發。你不是在吸收月樹的生命力麼,那我就想辦法恢復月樹的生命力,讓其恢復與吸收達到平衡不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