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真夠哥們,居然借了我十萬元。因為資金足夠,加上以前布下的客戶網和那麼多年銷售的經驗,很快生意做的風聲水起。我忙起來。在中山出差,陪客戶喝醉了酒,走回賓館,讓冷風吹醒酒性。去年,是在上海,還在別人的公司做的時候,也是陪客戶喝醉了酒,我一個人走在外灘,看著周圍熱鬧的人流,看著我的風衣被冷風蕭瑟的吹動,忍不住打電話給她。「我的責任很重,以後要照顧你,照顧爸媽,要賺錢,讓你們過舒服的日子,還有我們的孩子。」那是少有幾次我對她傾訴。我一直覺的大男人不要說這些肉麻西西的話。責任,一直有,只是對像換了。現在想來還像做夢一樣,我沒有想過我和童會真的分開,我身邊的妻會另有他人。雖然一直對童有諸多不滿,可一直以為會偕老白頭。我不是這麼傳統的人,是童強加給我的信念。因為於她,選擇了我好像永遠就不肯再放手一樣。於是我也被催眠了,老是嚷著要分手心裡卻沒認為真能分開。我不得不承認,童是個無比執著的女人,至少在我們感情上如此。哼,執著個屁,最終她還是和別人結婚了。我抹抹額頭。給靜撥了電話。靜不在家。打手機,靜說她回娘家了。我趕凌晨的車回家。開門,靜居然已經回來。我緊緊的摟著靜說,「我的責任很重,以後要好好照顧你和爸媽,還有我們將來的孩子。」「我知道。趕快洗個澡休息一下吧。」靜總是這樣恬淡。靜身上散發的溫馨,是童不能比擬的。這段日子是忽略了靜,我整天陪客戶吃吃喝喝,幾乎沒在家吃過一頓飯。要是童早就發飆了,帶她就像帶孩子,比帶孩子還累,離不得人。空虛,寂寞,冷落,都可以成為她去酒吧買醉的借口。我說過,她喜歡喝酒。這也是讓我不放心的地方。可是靜卻不會。日子過的很快,生意有幾次失敗的時候,每每都是威出手相救。我沒問過威為什麼會有這麼多錢,威是公安局的一個小頭,是否有黑錢也不方便問。飯間一個大公司的老總,說奇聞給我們聽。「現在的女人真是不得了,為了錢什麼都幹得出來。我認識一廣告公司女總,為了在我這接個業務,磨了好多天。可我已經先答應了一熟人,所以她軟硬兼施,使出什麼給回扣、送禮這些見多了的招,我還是沒答應。你們猜她最後來了一招什麼絕的?」「哈哈,那還有什麼,主動投懷送抱,陪你上床唄。」「哼,猜錯了吧。自己陪我上床算什麼啊,現在這種招還算招嗎?她帶了5個女的,個個米七,面白唇紅,眼帶桃花,身材一流,凹凸有致,一起擁進我辦公室,說」陳總,這些全是我們公司公關,你看中哪個或者哪兩個,自己挑。當然,您要是體力驚人,三個也行。『然後這女總自己先脫光了,指著小腹上一道明顯的疤說「我是已經生過孩子,破過相的人,你不介意的話,挑我也行。』然後另外幾個小姐也跟著全脫光了。」我們流著口水聽呆了。「你說要是她一個,我肯定能頂住。女的出來做生意的,但凡沒有後台,基本上是都睡爛了,白送我,還要考慮考慮,可這加上5個美女一起在我辦公室全脫光了,我是一凡人,頂不住啊。」「那你還不是享盡人間春潮?說吧,挑了幾個美女?」「哈哈,當然是一皇二後啦。不過話說回來,那女總還真是厲害角色,酒店、房間、美女、偉哥、制服、**,一條龍全準備好了,兩個美女的婦科檢查單也交給我檢查,還在耳邊悄悄說」陳總,事先給她們兩都吃過避孕藥了,每人三張嘴,您想怎麼玩都行。「我們嘖嘖稱奇,道說社會不古,什麼人都有了。「當然了,她這樣有膽色的操作下來,才能最終把那單我準備給表弟做的生意搶過去。你們知道那單多少錢嗎?」陳總驚的我嘴沒合攏「500萬。」睡前,我抱著靜把這聽來的奇聞做黃色笑話說給她聽,靜只是依偎著我,在黑暗中不笑不語。我連忙發誓表態,自己絕不是徐總那種人,一來小公司沒有那樣的大單給別人做,二來以後生意做大了也不和女總單獨談生意,除非有靜在場。靜輕聲說「女人和男人比起來,真是弱者,同樣是都是做生意,自己做雞還不夠,還要做老鴇。」我緊緊的抱住靜「別怕,反正你不用出去做生意,有我照顧,一輩子就等著做少奶奶享福吧。」我和靜算著公司現在每個月贏利多少,已經走上正軌,以後我們要賺多少萬。我和童剛住在一起的時候,有個夜晚,也是這樣,關著燈,睡在床上,第一次說到了結婚的事。我抱著童,有點不好意思的告訴她,零零碎碎全加上,我只有8萬元存款,不過再存一年錢應該就可以付買房首期款。童說「沒關係。等我畢業,一個月也有3千多,然後我再去外面兼點課上,就有四五千,加上你的工資也有一萬零了,拿2千供房,一千伙食費,一千給我們父母,哈哈,還剩000多呢,怎麼花呢?」一邊說還一邊掰著我的指頭算。那時,我覺得童真是個好女孩,只想和我一起供樓還貸款。童在真正做了我的女人後,是想嫁給我的。我娶的妻,卻是靜。童,成了別人的妻,別人孩子的媽。我在黑夜中把瘦弱的靜抱得緊緊的「我以後會賺好多錢給你用的。我以後會好好對你的。我以後絕不會出軌的。」我會徹底忘了童,只和靜你一個人好好生活的。輕聲說。我以為靜會揚起臉,迷惘的看著我說「真的?」在黑暗中,看不見靜的表情,只依稀記得童是這樣回答過,模樣已經幻化。日子繼續著,我繼續忙碌著,周圍的人說我漸漸變了,變的塌實、肯幹,更像順德農民了。是啊,現在做生意競爭那麼大,脫衣服沒人要,只能憑實力,不努力,吃什麼?童以前經常說我學歷低,又不願意繼續深造,我也想把公司做大,讓已經嫁給海歸博士的童知道,我沒有高學歷,也能成功。不過,幸虧幾次危難中有威借我錢。算下來,他前後已經借給我幾十萬了。可是做生意就是,都又囤積到貨款裡了。幸好,威每次都說不急,絲毫沒有催還的意思。陳總的公司很大,有一個全國聞名的飲料品牌。樹大好乘涼,我幾乎沒有賺一分錢給了他一批香精,因此和他合作密切。我去陳總公司結款,他神秘的叫住我,「今天有好事便宜你。等下來我辦公室。」兩眼放光。「還記得上次我和你們說過的那個廣告公司女老總嗎?她今天也來收錢,所以又帶了幾個靚女,我留個給你。」我連忙拒絕。和童在一起我總不能抵抗外來的誘惑,和靜生活,不能再重蹈覆轍。「嘿,你這麼革命?看看你就會心動的。我領你見識見識美女吧。」「那行,我就瞧瞧。」其實,我想見的不是美女,而是想見識下那厲害的「老鴇」。到底是什麼女人,可以這樣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