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逆天浚,你這一次死定了,我看你往哪逃。」忘情第一跳出來,在自己的劍光上手舞足蹈的大笑了起來,笑得那叫一個精彩,表情間帶滿了不屑的神情,眼神中閃過一道道陰毒,已經開始尋思著應該讓逆天浚身上的哪一個部位開始下刀了。
逆天浚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他沒想到這很脆弱會後續叫來這麼多人來殺自己,連忙低聲對著蘇黎歆說道:
「黎歆,快點,加持厲風咒,然後你用風行術潛藏快速逃往十堰,千萬不要被他們追到,知道了嗎?」
蘇黎歆揚出手中的玉箜篌,堅定的說道:
「我不會跑的,要跑一起跑,要我丟下你做不到……」
逆天浚最見不得這種女兒情長了,也懶得說太多了,既然蘇黎歆不願意跑那就別跑吧,大不了死一次就是了,原則上就是在死之前一定要拉幾個墊背的,蘇黎歆靜悄悄了釋放了厲風訣,逆天浚拔出了雙劍,冷聲笑道:
「怎麼,你們還覺得不夠丟人嗎?89級的人,打不過44級,死了,你們還想要仗著人多級高來欺負人麼……呵呵呵。」
很脆弱雙手空空,腳下踏著劍光,氣得臉色發青,陰沉的說道:
「若不是我中了那妖女的妖法,豈會死在你手上,快快把長劍還我,自己自刎謝罪,莫要自誤。」
逆天浚哈哈哈的狂笑了起來:
「你那劍不過是天級三品的貨色,我還不是很看得上眼,不過,我為什麼要還給你,嗯?你們有本事殺我看看,忘情,我想那天你應該知道我後台了吧。」
忘情一想起那天我愛魚所說的逆天浚所存在的後台,不由得氣得哇哇大叫了起來,看了看四周玩家越來越多,密密麻麻的,忘情眼珠子一轉,挽回面子的時候到了,無比猖狂的笑道:
「別以為你有瓊華宮的人撐腰就可以如此囂張了,那些茅山派的道人卻也是難成氣候,整天擺弄著殭屍算什麼,那幻夜族麼?就是一群妖孽而已,當我玉英派會怕它們不成?」
一聽到忘情說出逆天浚背後有可能存在的三大勢力,就連很脆弱都愣一愣,渾身哆嗦了一陣,就算玉英派再怎麼強大,也是惹不起三個門派的,剛剛想要訓斥一下忘情不要口無遮攔,沒想到自己的兄弟『很囂張』卻是囂張得不的笑道:
「我還以為是哪些人當你的後盾呢?瓊華宮,需知道整個崑崙劍派,就屬瓊華宮的戰鬥水準最差了,讓他們鑄鑄劍還可以,要他們打架嘛,實在是很上不了檯面。」
頓了頓有繼續笑著,指著那茅山的方向說道:「那些茅山道人嘛,要是說他們能放出地屍級別的就委實很厲害了,但是在明朝這個位面修煉最精深的茅山道人卻也不過只是放出銀屍、金屍那種貨色,我還不是很放在眼裡的,至於這幻夜族的妖孽麼,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我玉英宮還會怕這等妖孽不成?」
這一句句那叫一個響亮啊,方圓十里內有誰會聽不到的,這很囂張還真的囂張極了,很脆弱卻是重重的咳了幾聲,說道:
「師兄,含蓄一點,不要說這些,若是讓其他門派的弟子聽到那就不好了。」
很囂張拔出了一把極為厚重的玄鐵劍,這一把玄鐵劍厚有二十厘米左右,長有兩米,看起來十分的沉,總之一般臂力的劍修是沒有辦法驅動此劍的,看了看很脆弱一眼,很囂張無奈的歎息了一聲:
「我說師弟你怎麼這沒出息有師兄幫你出頭,怕什麼,玉英派100名弟子跟了出來,每一個都在60級以上,更有我們很家族這麼多人坐鎮,放在明朝這個位面上哪個不長眼的敢來惹我們?」
逆天浚很是陰險的笑道:
「別忘了,這裡是武當的地界,我身懷真武蕩魔訣,武當山鎮山法訣……」
其實逆天浚跟武當一點關係都算不上,當然了,如果他願意拜那老瘋子為師的話,這關係可就大發了。
很囂張揮動著手中那厚重的玄鐵劍說道:
「笑話,武當算是個什麼東西?比起我們崑崙劍派,武當這種雜牌劍派都要讓一邊去。」
話音剛落,遠方便飛來了近五百道劍光,以我愛魚為首,出現在無數人的眼前,我愛魚朝著逆天浚點了點頭,緊接著皮笑肉不笑的對著那很囂張說道:
「哦,看來這一位道友修為很是精深了,小道不才,這才87級而已,來較量較量如何?」
這很囂張看到武當派一下子來了這麼多人,五百多個人,臉色變得不是很好看,畢竟人多壓死人嘛,還沒回答,遠方一道姑穿著淺黃色的道袍,出現在無數人面前,背後分明有一百多個道人,只見那道姑朝著很囂張微微一笑,手中的拂塵一甩,冷聲說道:
「我乃茅山道派女弟子劉思紅,聽聞道友覺得我們茅山道派不是很放在眼裡,特來領教一些你玉英派精妙的劍法。」
話一說完,劉思紅身後一百多個道人分別放出了銀屍級別的殭屍,每人卻也只放一隻而已,哪裡像逆天浚好像養豬一樣放那麼多,劉思紅卻是放出一條茅山金屍級別的,想來這劉思紅卻是茅山派中的大弟子之類了,不然怎麼可能會有如此的實力?
那一百多條茅山銀屍金屍張牙舞爪的,其中的威勢可是絲毫不弱的。
一百名茅山弟子殺氣騰騰的看著一百名玉英劍派的人,此時很囂張那叫一個後悔了,自己逞那口舌之快是要幹什麼的?
這還沒完,遠方的天空中卻又是飛來了半百道劍光,劍氣襲人,那一把把劍的品質至少都是在天級一品以上的,只見為首的人名叫石少,拔出背後的長劍對著很囂張冷笑道:
「很囂張,說是我崑崙劍派同氣連枝,怎麼說你玉英宮跟我瓊華宮也是同脈,你居然敢編排我瓊華派的不是?好好好,今天就讓你領教一下我們瓊華派這很上不了檯面的劍法……」
原本還無不得意的忘情一張臉漆黑得比黑炭還黑了,那很囂張面色鐵青的指著三教派的人,厲聲喝道:
「莫非你們要以多欺少不成?」
我愛魚微微一笑,手腕一抖,手中的長劍蕩出一波劍氣發出了一道尖銳的爭鳴,陰沉的說道:
「道友此言差矣,我們只是想與道友鬥法而已,何來以多欺少?更何況道友你們實力強大,放在明朝這一個位面,有幾個教派能惹得起你們的?以你們的實力,殺光我們自然不在話下了,話又說回來了,剛才道友不是也想以多欺少,以百人欺負這兩個44級的人嗎?」
很囂張不屑的冷笑了一聲:
「笑話,就他們值得我們百人圍攻?哥一劍就能滅了他們,何需我百人圍攻?」
此時逆天浚那叫一個眉飛色舞的,本來是死定的,只是這玉英派為人囂張過頭了,引來諸多人的不滿,這才讓他們有了機會,可是聽到那很囂張的話,讓逆天浚大為不爽,冷笑了幾聲,逆天浚對著蘇黎歆說道:
「黎歆,我教你一首曲子,等下你就彈這首曲子,看他們能不能受得了。」
蘇黎歆點了點頭,逆天浚以傳音大法把那曲子傳授給的蘇黎歆,這蘇黎歆卻是天資聰穎一下子便學會了,當然了,也是因為逆天浚從中點播了不少要訣的。
既然蘇黎歆已經學會了那曲子了,逆天浚自然只要跟這玉英宮鬥上一鬥了,指了指很猖狂,逆天浚更加猖狂的冷笑道:
「若是你一劍殺不了我若何?」
很猖狂很不屑的撇了逆天浚一眼,說道:
「不可能,哥一劍擊出,你必死無疑。」
逆天浚瞇起了眼睛,陰毒的說道:
「世事無絕對,這三派道友,若是打起來的話,你們都不是對手,倒不如你我先鬥上一鬥,也免得你到時候說我逆天浚以多欺少,說出去多不好聽呀。」
很猖狂哼了幾聲:
「那你想怎樣?」
逆天浚指了指很猖狂手的的玄鐵重劍,說道:
「若是你一劍能殺得了我的話,記住,是一劍喔。我可以以武當真武蕩魔訣之名,讓武當派的弟子們今日不許找你們的麻煩,若是你殺不了我的話,就聽聽我的妻子彈奏一曲如何。」
逆天浚很玄的說出了這句話,很多的武當弟子都要爆起說逆天浚,只見我愛魚雙手一壓,眾武當弟子便安靜了下來,逆天浚長笑了一聲:
「真武蕩蕩兮,群魔易辟,龜蛇聚靈兮,乾坤方定。」
只見逆天浚的腦後出現了龜靈蛇靈虛影,武當弟子們一個個臉色慘變,看來這逆天浚還是他們武當的新秀……
我愛魚微微一笑,說道:
「那好,今日就由逆兄弟代表我們武當派跟你們玉英派鬥上一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