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三國之袁紹之子 第七卷 吳楚爭鋒 第五十章改朝換代
    雍涼大都督郭奉孝大大咧咧的拿過書信一看,大驚失色,趕忙對天跪拜,口稱:「萬歲,萬歲,萬萬歲。多謝高祖皇帝指點迷津。臣立即前往洛陽稟報皇帝。」

    如此重要的旨意,自然不敢怠慢,郭嘉沐浴更衣,齋戒三日,捧著「高祖皇帝的聖旨」來到洛陽。

    於是太史公王立、譙周便開始向外散佈:「種種祥瑞,乃是晉當代漢,青帝子代赤帝子而立之兆。晉王袁熙為青帝子,當代漢。可安排受禪之禮,讓漢帝禪位於晉王。」遂會同龐統、陳琳、徐庶、賈詡、崔琰、辛毗、陰夔、閻圃、王粲、衛凱、和洽、昌豨、孫觀等一班文武官僚,四十餘人,直入內殿,來見漢獻帝,請禪位於晉王袁熙。在路上,王立、譙周愁眉苦臉一個勁的咂嘴:「沒辦法,都是天意,我等必須順應天意。」眾人都說:「就是,就是,雖然咱們心裡都不好受,但還是要按照上天的旨意來行事。再說,還有高祖皇帝的詔書在這裡,不能違背。」陳琳煞有介事道:「難怪,難怪當年蔡邕先生在後漢書中寫著『鄴城有天子氣』。蔡邕老先生的見識不同凡響,在四十年前就料到,青帝子當代漢而立,佩服佩服。」

    崔琰差點沒摔倒了。瞪著陳琳。陳琳向他挑了挑眼,那意思彷彿在說;「放心吧,我早就給改好了。」

    改朝換代也好,新皇帝登基即位也罷,總要搞一些比較『玄幻』的勾當。沒辦法,都是前人逼的。我也小小的搞了一些,讓大家見笑了!!

    賈詡、辛毗等幾十個大臣像示威遊行般晃著膀子闖進後宮,見到獻帝。辛毗施禮道:「陛下,請接旨!」

    漢獻帝差點跳起來:「朕接旨,誰的旨意?」

    辛毗說的一本正經:「高祖皇帝。零點看書」漢獻帝心說,你快拉倒吧,他都死了三百多年了。袁熙又要搞什麼名堂?腦子裡一溜驚歎號!

    「陛下請接旨。」陳琳腰桿挺得筆直,有些欽差大臣的頤指氣使。好像他是在替劉邦辦事。

    「辛公你昨天見到高祖了」漢獻帝聲音發顫,表示質疑。

    辛毗心說,小子你詛咒我。翻了個白眼:「請陛下接旨。」漢獻帝見他說的一本正經,也不敢怠慢了,要是不接旨,肯定會被扣上不忠不孝的帽子,到時候更糟。

    漢獻帝跪在地上:「兒臣接旨。」

    辛毗見他態度還算老實,滿意的點了點頭,從容平靜的把高祖的『聖旨』朗讀一遍。老實的漢獻帝變得更老實了。半天說不出話,看著眾位大臣啪嗒啪嗒的掉眼淚。「不行,不行,大漢朝自高祖以來歷傳二十四帝,將近四百年。朕雖然沒有才幹,可是也不是昏君,怎麼忍心把祖宗的大業,就這樣丟棄了。咱們從長計議好不好?」

    漢獻帝的眼神在眾臣臉上掃了一圈,人人臉上似乎都明顯的寫著「不好」兩個字。辛毗擺手把李伏、許芝兩人叫出來:「陛下要是不信可以問他們兩個。」

    李伏、許芝是欽天監的『星象官』專門管監測天象。李伏道:「自從晉王統一天下,鄴城附近麒麟降生,鳳凰來儀,青龍出現,枯木逢春,鐵樹開花。這些都是晉國代漢的象徵。」

    漢獻帝心想,全都是放屁,胡說八道。

    許芝道:「臣掌管『欽天監』夜觀天象,見大漢氣數已盡,陛下的帝星晦暗不明。而晉國天象,縱橫經緯,鋪天蓋地,無法言喻。而且,高祖詔書說的很清楚。這個天下是白帝子、黃帝子、赤帝子、青帝子輪流來坐的。大漢為赤帝一脈,傳二十四帝,氣數已盡。輪到青帝子來做天下。晉王袁熙,乃是青帝之子,應受漢禪。陛下千萬不可違背天意,是要遭天譴的。」

    漢獻帝鼓足了全身的勇氣大罵:「放狗屁。這都是你們捏造的,世上那有什麼龍、鳳。那有什麼青帝、赤帝。分明是袁熙想要篡位的借口。」

    譙周道:「自古以來,朝代更迭,有盛必有衰,沒聽說有不會滅亡的國家。漢朝已經四百年了,赤帝一脈享福也差不多了,陛下要是不順應天意,上天就會降災,陛下要倒霉了。零點看書」

    這可是毫無遮掩的威脅了。漢獻帝臉色大變,冷汗直流。心想,這次袁熙來真的,躲不過去了。想想祖宗創業艱難,自己做了亡國之君,悲從中來,哭得像個女人一樣,歇斯底里的跑回後殿。

    譙周等人都在身後大笑。

    第二天,賈詡、辛毗等人又來「好言相勸」怎奈漢獻帝冥頑不靈「敬酒不吃吃罰酒」就是不點頭。還把安陽公主叫來,對著各位「忠臣」破口大罵。賈詡等人鑒於安陽公主是晉王的老婆,沒敢說話,退了回去。我和安陽公主本來關係很差,沒有夫妻之情,聽賈詡添油加醋的一說,登時火大:「不必跟她廢話,打入冷宮。」

    我拍桌子,跳著腳道:「廢物,你們這些人,搞了這麼多天,一點眉目也沒有。零點看書還有臉陞官發財。我看,明天老子親自去和他談談。」

    「不行,不行。」賈詡、辛毗、劉曄一起擺手。辛毗道:「那樣一定會落人口實。大王還是耐心的等一下,兩天之內,臣等一定讓你得償所願。」

    我伸出兩個指頭:「就兩天,多一天也不行。」

    賈詡出門的時候跟辛毗說:「軟的不行,就來硬的。告訴,昌豨、孫觀明日帶兵進宮,索要玉璽。」

    昌豨、孫觀帶了一萬鐵甲軍盛情邀請,皇帝不能不出來了。賈詡在大殿上,恭敬地道:「陛下快做決定,晉王一定會厚待陛下的。」漢獻帝心想,扯淡,怎麼厚待,讓我做太上皇不成?

    到了這個時候,漢獻帝也沒什麼好怕了,冷笑道:「朕要是不讓位,你們想怎麼樣?」辛毗跳出來喊道:「陛下千萬別不知好歹,小心禍起蕭牆。零點看書」漢獻帝猛然站起:「朕不信,天下誰敢殺我?」

    辛毗道:「董卓、曹操、袁」他想說袁術。忽然改口:「董卓、曹操、孫堅那個不想殺你。要不是晉王一家兩代為國盡忠,陛下早死了幾十次了。如今不知感恩戴德,反而為難晉王。做這種缺德事,不怕天打雷劈嗎?」漢獻帝大怒,拂袖而起,扯著嗓子喊道:「好啊,好啊,打一個雷試試,看看是劈了你還是劈了朕。」說完就要逃走。辛毗上去一把拉住龍袍:「你給句痛快話,到底是願意還是不願意?」

    昌豨壓著『符寶郎』祖弼進來,把刀架在脖子上逼問:「玉璽在哪裡?」祖弼側頭向地上吐了口痰:「你他娘的算什麼東西。零點看書也配詢問玉璽。」昌豨被激起凶性,一刀砍下祖弼的腦袋扔到漢獻帝腳下:「陛下,玉璽何在?」

    漢獻帝的心拔涼拔涼的!眼前飛過一群小星星,嚇得差點昏厥。雙腿一軟摔倒在地,哭著對賈詡道:「朕願意讓位,朕願意讓位,請晉王千萬不要殺我。」賈詡笑了笑道:「晉王不殺陛下,請陛下快快下詔,安定民心。」

    漢獻帝一看陳琳。陳琳立即明白,從懷中掏出一份黃絹:「陛下,聖旨已經擬好了。請陛下用印。」

    漢獻帝心中大罵陳琳,狗東西,你準備的倒是挺充分。

    辛毗拿了詔書順便收了玉璽和賈詡等人乘車到晉王官邸。辛毗在廳中大聲喊叫:「晉王接旨。」

    我當然知道是什麼旨意,三步並作兩步跑出來,拱手:「臣接旨。」參拜不屈,這是我的特權。

    辛毗展開詔書朗讀:「朕在位二十年,遭天下蕩覆,幸賴晉王之力得保社稷,恢復天下。晉王以神武之資,為大漢開疆拓十萬里之遙,光耀當世。朕自問文不能定國,武不能安邦。今願效仿古之堯舜,禪位於晉王袁熙。請晉王為天下蒼生考慮,不要推辭。」

    賈詡早就叮囑過,要我「裝」一下。於是我抬起頭來,堅決不從,說了很多提前背誦好的,忠君愛國的話。還憤怒的把辛毗等人趕出廳外。

    辛毗、劉曄在府門前失聲痛哭,都說這樣的忠臣前所未有!!

    漢獻帝一看晉王不接受高興了,攤開手道:「是晉王不願意,你們別再逼我了。零點看書辛毗冷笑道:」你是真傻還是假傻。需要三次下詔,晉王才會答應。這說明你有誠意,晉王是在考驗你呢?」

    漢獻帝空歡喜一場,沮喪著繼續下詔。一連三次。第三次的時候,我才「被逼無奈」的奉旨。我記得曹丕篡位的時候,為了製造輿論,搞的聲勢很浩大,便對賈詡道:「需要建一個『禪壇』,選個良辰吉日,集合公卿大臣,命漢帝親自將玉璽交給寡人。這樣就名正言順了。」

    賈詡點頭道:「這就去辦。」

    十五天之後,禪壇建好。禪壇主體為夯土台鑄成,高一丈,長寬都是二十丈。禪壇四周用漢白玉欄杆圍砌,台場平坦寬敞。正中建有一亭,頂部是斜山式。斗拱飛簷翹角,下邊枋檁竹等均施玄紫彩色和蘇式彩畫。此亭形體舒展而穩重,氣勢雄渾而大方,金碧輝煌,十分壯觀。亭邊立一石碑,碑高兩丈,碑座方型,碑呈錐體,基設石台,環以鐵欄。碑正面為「禪壇」兩個大字。

    禪壇左右各有十八級的台階,左手旁立一碑,上面寫著;「大漢建安二十一年十月庚午日寅時,漢禪讓於晉。」

    這是為了給後代留下佐證,證明我不是篡位,是大漢皇帝心甘情願、自動自發、非常愉快的把帝位讓給我的。就像堯舜禹湯的帝位傳承一樣合理又合法。

    十五天把我的頭髮都等白了。等待真的是一種煎熬!

    五天之後,吉時來到。漢獻帝親自坐車來晉王官邸請我去禪壇。我身穿龍袍,頭戴冠冕,乘車至壇場。一路上心潮起伏,激動不已,一個小痞子也能做皇帝。還是個泱泱大國的皇帝。我一刀一槍打拼出來的皇帝

    壇下聚集了文武官僚將近六七百人,審榮、昌豨、孫觀指揮御林禁軍和重裝步兵四十餘萬包圍禪壇。甲冑鮮明,刀槍珵亮。嚇得漢獻帝差點尿褲,雙腿一個勁的哆嗦。漢獻帝像是剛死了親爹一樣哭喪著臉,捧玉璽給我。這個時候,也用不著裝了。我不客氣的接過來。壇下眾臣,幾十萬大軍紛紛跪倒高呼萬歲、萬歲、萬萬歲。

    陳琳開始朗讀,他早就寫好的『禪讓書』:「晉王有德,昔日唐堯禪位於虞舜,舜亦以命禹」

    讀完了『禪讓書』壇下幾十萬人又連呼萬歲。我登上帝位。太尉賈詡、太傅劉曄、尚書令辛毗、御史大夫陳琳率領文武眾臣朝拜於階下行八拜大禮。改朝換代正式成功!

    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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