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游之詭槍 第三卷 第293章 輕傷不言下火線
    寧另有打算,那桌面絕對阻擋不了什麼,僅靠受傷孤軍作戰,只怕事情不會有好的結果,他覺得自己應該要出手!那一刻,他還是將自己當成一號人物,這其實也是習慣使然,在遊戲中牛逼慣了,而且是虛擬真實的遊戲,因此即使在生活中面臨著這種緊張場面,他也不由自主地要出頭。

    他按下小男孩的頭:「趴下,什麼都別看。」

    他拿起了一個杯子,那殺手推開了桌面,伸出了帶著消聲器的槍管,但他的手腕卻被一件東西給擊中了,手一顫,子彈射偏了,不過槍還在他的手裡。

    這不是遊戲,也不是影視劇,那殺手有足夠的力量握緊自己的手槍,不會被一顆花生米擊飛手槍。因此周寧留有後手,他撈起地上的盤子,就想飛碟一般地丟出去,他的準頭和遊戲中一樣准,將槍口調轉過來對準周寧的殺手被擊中了額頭,他的額頭絕對不是鐵打的,而且那「飛碟」來得既准又狠,他不由自主地仰起頭,而就在這個當兒,漆黑一團快速地衝了過來,漆黑一團就跟他在遊戲中一樣的精悍,抓住了殺手的槍管,一個反關節的擒拿,將殺手的槍奪了過來!

    但是殺手顯然也不止這一招,失去手槍之後,他立刻摸出了一把戰術軍刀向漆黑一團的捅了過去。

    漆黑一團自然會讓他得逞,側身避開,一個纏腕動作意欲奪刀,那殺手顯然也是練過的,反腕一刀削來,幾乎就要切下漆黑一團的手指,漆黑一團不得不退開閃避。

    而此時的周寧將一瓶啤砸了後向那殺手戳去,不管對方有何來頭,竟然敢進入飯店來殺人,那就不是什麼好鳥!捅死此獠當是為民除害了!

    可他卻錯誤:估計了自己的實力,這畢竟不是遊戲,他跟這些訓練有素的殺手不在一個層面之上。那殺手微微一閃身,然後搶身而出意欲制服周寧作為人質時他手中沒槍,要想全身而退必須得有人質才行。

    但問題是周寧雖然不如他有力,卻不乏經驗和速度知道殺手要抓人質,那一般的方式都是鎖喉然後將刀架在脖子上,而他雖然搏擊能力不怎麼樣是巴西柔術高手。

    他快速俯身下去一膝摔,將那殺手給摔倒在地。那殺手倒地之後還想頑抗,卻被漆黑一團拿槍指住了腦袋:「別動,再動一動就要腦袋開花!」

    那殺手果然不敢動了是拿眼看漆黑一團。那是人倒威風不倒。

    漆黑一團面無表情地說:「可以活命。只要你回答我一個問題。誰派你來地?」

    那殺手語氣很冷:「作為殺手。從來就不知僱主地資料。你要殺就殺吧。」

    漆黑一團冷笑:「你就是不說。我也可以猜到。」

    說完他地抬起腿來在殺手地腦袋上猛踢了一腳。將他踢暈了過去不是殺手。也不會濫殺。

    他回頭看周寧寧地臉色慘白。他地背上插了一把刀慘兮兮地罵:「媽拉個巴子地。現實中我果然很弱。完全沒辦法閃避對方地刀啊。」

    那殺手手裡有刀,他被迫貼身近戰,被刀刺傷也是意料中的事情。

    此時的兩個男人都受了重傷,一個槍傷,一個刀傷。可是Mielyy似乎並不慌張,他撥打了電話,叫了120急救車。不過上急救車的只有周寧,漆黑一團是有案底的,他必須另想辦法。

    周寧雖然沒有傷及內臟,但是卻需要住院,而他晚上的比賽,似乎就要付之東流了。真沒想到,眼看就要進入前三的決賽了,卻要在這種時候功虧一簣。

    在包紮完之後,周寧原本是要堅決離開醫院的,雖然受了傷,但是他覺得自己還是可以堅持打完比賽的,這沒多大的問題。不過Mielyy卻不讓他離開這裡,她說:「你必須住院觀察,否則陳堅會不放心的。」

    「老七,他怎麼樣了?」

    「沒問題,他的子彈已經取出來了,我們有私人醫生,非常專業的外科醫生。」

    周寧忍不住皺起眉頭來問了一句:「Miely,到底是什麼人追殺你們?你和老七到底在做什麼樣的生意呢?」

    Miely卻不願多提這個:「這個……還是讓陳堅親自來告訴你吧。」

    周寧當時甚至有點惱怒,自己已經因為他們而受傷了,可是到現在為止還是要被他們蒙在鼓裡,這也太無聊了吧?到底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呢?都已經這樣了,還有什麼不能對他說的呢?

    但既然Miely如此說,他也就惱怒起來,冷然道:「你走吧,我要休息了,放心,我不會離開醫院的。」

    Miely冰雪聰明,自然知道周寧為什麼惱怒,她也不多說,歉疚的笑了笑,然後離開了醫院,她還要去照顧漆黑一團,事實上,漆黑一團的傷要比周寧重得多。

    周寧想了想,他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失蹤讓大家擔心,於是打了個電話給張小山,將事情大致跟她說了說,當然他沒說什麼殺手之類的,就說在外面碰上個搶劫的,自己被捅了一刀,傷不致命,讓她別慌張,千萬不可以告訴周欣,免得讓她擔心,然後讓她去跟周欣編個謊言,就說跟自己出去旅行了,一個星期後回去。

    接下來的重點是,讓張小山回自己的房間去一趟,將他的遊戲客戶端拿出來,他要在醫院中打今天晚上的比賽。

    此時的張小山已經方寸大亂,她就想盡快地看到周寧,看看他輕描淡寫的傷究竟有多嚴重。不過她可以想見,需要住院觀察的傷,那一定不會像周寧說的那樣輕鬆。

    按照周寧提供的地址,張小山很快趕到了醫院。

    看到周寧躺在病床上的樣子,張小山感情很複雜,她很想罵他幾句,竟然如此的不小心可是卻又罵不出來,然後是無言地掉下淚來。

    周寧故作輕鬆地笑道:「親愛的,你可別哭,你再哭我就要爬起來撿珍珠了。」

    張小山沒好氣地啐他:「壞蛋,都這個時候了,還不忘貧嘴。我問醫生了,那刀差

    入你的肺部了得很。」

    「不是還差點嗎?呵呵,這差一點結局可就差很多了。嗯,我讓你拿客戶端拿來了嗎?」

    「沒有,不許你打比賽了。你都傷成這樣了,還要不要命了?」

    「傷成什麼樣了?我靠不是談笑風生的嗎?咱可是爺們,知道嗎?戰場上輕傷是不能下火線的。」

    張小山固執地說:「我說了不行就不行!不許你打比賽,哪怕就是金山銀山等著,我也不許你去!我就要你乖乖地躺在床上好地養好傷!」

    周寧很無奈:「小,如果你不幫我拿,那沒辦法,一會我自己打的回去拿吧。」

    張小山知道這小子的執,她悲歎道:「你這個不要命的呆子,好了去幫你拿,這還不行嗎?你就別說這些狠話來嚇唬我了好不好?」

    「呵呵才是賢妻嘛。沒事,我會OK的了,記得別在我老姐面前露餡了都不敢想像我被人捅一她會有什麼樣驚人的表現……所以呢,你一定要養好戲,不可以哭喪著臉,要滿面春風地去跟她說,知道嗎?」

    張小山頗無奈地看著他說:「親愛,我可沒你那麼好的演技,所以你不要對我抱有太大的希望,你就等著欣姐姐拿教鞭殺過來吧。」

    「靠,我的女人怎麼可沒有一點演技呢?告訴你,如果你連這點事情都辦不到,我就休了你!」

    「休吧休吧,休了我才沒煩惱了呢。」

    說完張小山便扭著那圓滾滾的屁離開了病房,周寧看得有點眼熱:「這是我的女人,屬於我的屁股,何德何能……牛逼啊……」

    張小山到了周欣的家裡,一路在演習著如何跟周欣將這謊話圓了,但是內心裡她又很抗拒這麼做,她覺得就應該讓周欣知道,讓她出馬去好好訓一訓周寧,免得他老是犯這些不該犯的錯誤。

    進了家門之後,周欣沒看到她後面的「尾巴」,不由驚異地問了一句:「咦?那小子呢?」

    「周寧啊,他在排隊買火車票呢……不是挨近年關了嗎?這票務可是緊張著呢。」張小山這謊話說得地道啊。這離年關還有個把月呢。

    周欣很奇怪地問:「票務緊張?緊張什麼?緊張又關他什麼事了?他買什麼票?難道說,他是準備去你家過年了?」

    張小山笑得極不自然:「不是的,欣姐姐,昨天不是報道哈爾濱下雪了嗎?他要帶我去哈爾濱看雪看冰燈來的。」

    「哦,原來你們兩個是要去旅遊?小山,請假了嗎?你這一來一去的,肯定得三五天吧。」周欣倒沒有懷什麼,假話說得漏洞百出的反而不引人懷,因為聽會覺得,沒有人會傻到說如此弱智的謊言吧。

    「是啊,也許得一個星期呢,得看周寧的身體狀況而定吧。」張小山很不厚道啊,她見周欣如此輕易地信了她的謊言,乾脆就故意賣出一個破綻來,如果不將周寧的陰謀給粉碎了,她那心裡就不好過!如果讓周寧知道了,那一定要氣暈厥過去不可的。

    周欣果然想像力豐富起來:「周寧的身體狀況?難道……你忘記我以前跟你說過的了?男人年輕的時候是不可以縱慾的,特別現在是冬天,那就要落在一個『藏』字訣上……」

    張小山差點當場倒地打滾,這周欣也太能瞎扯了,她竟然還能聯想到那個的地方去,真是殺人不要償命的聯想能力啊,怎一個強悍了得。

    一時間她都不知道該如何演戲下去了,只得訥訥道:「欣姐姐,不是那麼一回事,說實話吧,現在我跟周寧還從未有過那一層關係呢?」

    「什麼!?搞半天周寧現在還沒到手的嗎?這小子,那可真是太遜了。」

    「……」

    「不過,那你說得看周寧的身體狀況而定,那又是什麼意思呢?」

    張小山裝出一副驚駭的樣子:「天啦說漏嘴了嗎?啊,周寧說了不讓我講給你的聽的,這下完蛋了,雖然他受了傷……但是搞不好他會不顧一切地帶傷K我的……」

    然後張小山卻想錯了,還不等周寧來K她,那周欣已經像梅超風一般地使出九陰白骨爪來,一把逮住了她的肩頭i甲深深地嵌進去,即使隔著棉衣張小山都覺著一陣陣鑽心的疼,功力相當不弱欣的面目突然點猙獰起來:「你說什麼?小寧守傷了?誰幹的?說!到底是誰幹的?傷重不重……」

    周欣的問題就像那滔滔黃河之水一般鋪天蓋地而來,張小山吃疼,討饒道:「欣姐姐先放開我好嗎?別那麼激動嘛……難怪,難怪周寧不讓我告訴你了,我現在真有點理解他了。」

    「說啊,別廢話!」周欣顯然陷入一種抓狂狀態如果張小山再嘰歪下去,說不定她就真的要飆了。

    「傷有點重,需要住院呢……所以他才讓我來跟你說謊,騙你說咱們出去旅遊了。」

    「帶我去醫院!」

    「哦,好的,我去收拾一點他的衣物。」張小山說。

    「嗯對,你收拾一下。」

    張小山進了周寧的房間了個袋子將周寧的換洗衣物裝了進去,同時也偷地將遊戲客戶端給丟了進去。她知道周寧的倔脾氣果自己不帶過去,那還真的會出大事的。

    兩人火速趕到了醫院路上,張小山將事情的始末給周欣說了一通。周欣皺起了眉頭:「碰上攔路打劫的了?他記得他說是出去跟一朋友吃飯的,怎麼又碰上搶劫犯了呢?我看這小子在說謊,搞不好是跟他那一干狐朋狗友跟人幹架了。」

    「欣姐姐英明,我也這麼覺得,只是沒揭穿他而已。不過,事情已經生了,追究這些也沒作用了吧。」張小山說。

    周欣卻不這麼覺得,她帶著家長的領袖氣質,因此能夠高屋建瓴地思考問題:「誰說沒作用?這次是過去了,但是及時總結經驗教訓,能夠防止下一次繼續犯錯,這是非常重要的!男人不能驕縱,否則他們就能上天了,給點顏色就開染坊,給點陽光他就

    …」

    張小山連稱周欣說的對,但她只是虛與委蛇而已,真實情況是,在周寧的面前,她就只有唯唯諾諾的份。

    到了醫院之後,周寧看到周欣帶著佘太君的氣勢過來,不由嚇得眼珠子差點掉下來,他拿眼去掃張小山,張小山趕快躲進了周欣的身後,那眼睛是可以殺死人的。

    周欣怒:「你看什麼看?如果不是我識破了小山的謊言,你還真打算瞞著老姐嗎?」

    周寧賠笑:「不是的,老姐,這不是怕你擔心嗎?」

    「放你的春秋大!你什麼都瞞著我偷偷的行動,那我才擔心呢?你要是這樣可別怪我翻臉趕你走!」

    周寧見周欣連這種話都出來了,足見她心中的怒氣,於是服軟道:「老姐,是我的錯,一切都是我的錯,以後再也敢了,千萬別趕我走好嗎?」

    張小山聽著不是滋味,在心裡狠聲道:「臭小子,沒志氣,走就走吧,難道你還打算跟你老姐過一輩子了?」

    但是她根本不瞭解周寧真實想,他其實不是怕被趕走,他是怕自己走好周欣一個人太孤單。這兩姐弟,不僅感情好,還相當有默契的。

    周欣進醫院之前問醫生,對他的傷情已經有了一個完全的認識,她逼問道:「小寧,你給我老老實實地坦白,到底是什麼人刺傷了你!竟然都動刀了,這事情可真是很嚴重的了……說,如果敢跟我瞎編,小心你的狗頭!」

    周寧無奈地笑:「姐,說實話可以,但是能不能單獨向你坦白呢?」

    周欣罵:「放什麼狗屁?單獨白?小山是你女朋友,什麼不能聽?」

    張小山卻怒起來,站起身來:「走,我走就是,不想讓我聽,我還不樂意聽了呢。」

    說著她往外走去,意外的是剛才周欣還為她抱不平時卻並不叫她,沒奈何,她在門口跺了跺腳,忿忿然走了出去。

    周欣一臉擔憂,心中卻有點舒坦:「小寧,你小子搞什麼玩意?看,把你媳婦給得罪了表面上是你得罪了她,實際上是我得罪了她,混賬東西這使的是離間計啊。」

    「老姐,我有苦衷,其實這件事情是這樣的。今天中午我跟朋友吃了飯之後出來飯店準備回家,突然看到幾個流氓搶了一美女的包,當時我正在旁邊,那美女很漂亮住我的手拚命懇求我幫她追回包包,沒奈何,我一個大老爺們的,再加上喝了酒,那氣血一上來,我就追過去了可是我人單力薄啊,後面就……這結果你已經看到了吧。你說果讓小山知道我為了幫一個女人奪回包包結果被人給捅了,她不跟我急才怪!」

    「靠!傻逼!喝了幾口馬尿就學人英雄救美了?何況那就是個包包而已嘛不會讓她報警然後一走了之啊?不過,那女的很美嗎?」

    「有點美。」

    「比小山還美?」

    「……那個有各個層面的,咱中國人都知道,不能拿貂蟬跟西施去比美是不是?那是各有千秋。就像在我的心中,老姐一向就是最美的,沒有之一,就是最美的。」

    周欣齜牙咧嘴地做醜陋狀:「咦咦,還真的是美啊,你這馬屁拍得狗屁不通!好吧,算你過了這一關了,不過以後要小心著了。你不替自己著想,也要替老姐著想吧,如果你有什麼三長兩短的,那可叫老姐我孤苦伶仃的怎麼活啊?」

    她活這話原本是帶著點玩味的,可是話一說出來,那眼眶卻不自覺的紅了。周寧明察秋毫的看在眼裡,心中好一陣的酸。

    ……

    一個小時之後,張小山還沒回來,周欣讓周寧打個電話問問,莫不是真生氣了?周寧撥打了電話,卻聽到電話就在門外響,然後張小山在喊:「開門啊,不會現在還沒聊完吧。」

    聽那話可是很不滿意,於是周欣打開門來,卻見她雙手拎了許多小食品袋。原來是給周寧買晚飯去了。

    她要將那菜一樣樣拿出來,每拿出一樣還唸唸有詞:「清蒸魚,沒用油和蔥的,這兩樣東西會引感染,不利傷口癒合,魚呢,含有豐富的脂肪酸,具有抗炎的作用,對傷口癒合有好處的……」

    另一邊拿出的是水果,說是要多補充維生素C,這樣傷口癒合得快。

    周欣笑:「咦,沒看出來啊,小山,你還真是挺專業的呢。」

    「呵呵,那可不是,欣姐姐,我這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吧,呵呵,其實不是啦,我出去的時候向醫生請教了一下的。然後自己又在網絡上查了查資料,不然可不敢一通亂買的。」

    周寧用肉麻當有趣的眼神,就像一隻受寵的蛤蟆一樣瞪著張小山說:「小生感激涕零,何德何能啊,小山,辛苦娘子磨豆腐……」

    看周寧學吳孟達那噁心的腔調,張小山啐他:「早點養好傷,這樣才可以早日來報答我。」

    看兩人玩鬧得有點肉麻,周欣站起來說:「我先回去一趟,晚上我來陪他吧。」

    張小山說:「欣姐姐,別,還是我來吧。你是教授,明天得以飽滿的精神面對學生,我呢,如果沒睡好,大不了明天翹課得了。」

    「得!」周寧舉手投降,「你們兩個都不要在這裡陪我了,該幹嘛幹嘛去,我好著呢,這又不是什麼了不起的傷,躺幾天就可以了,你們讓我一個人待著吧。說實話,我這傷要想好得快,最好的辦法就是要不近女生,因此你們就讓我以個人待著吧。」

    周欣覺得很無語,她雖然是周寧的老姐,但畢竟是沒有血緣關係的,聽他這麼說,總是有點肉麻,於是便起身出去,一邊撤退一邊說:「小山,我先回去,你陪他吧。一回去醫生那借把手術刀,如果他敢妄動,切掉好了,咱老周家不怪你,嘿嘿。」

    「……」

    待周欣走了之後,周寧的兩眼賊亮賊亮地看著張小山說:「親愛的,東西帶來了吧?」(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章節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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