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游之詭槍 正文 第225章 詭計多端
    場戰爭打到此時開始顯露出一點味道來,原本聯軍們攻擊天人谷等於是自尋死路,他們以優勢兵力前後夾擊,神鷹殘兵焉有不死的道理?但是當大炮轟來,在30鍾內殺死將近3萬士兵,這些聯軍突然明白了過來,在這些大炮面前,他們完全不堪一擊,只剩下逃命的份兒

    想當年英國殖民憑藉著船堅炮利竟然可以建立一個日不落帝國,周寧改良好的大炮威力巨大,剿滅這二十幾萬聯軍,那又算得了啥呢?

    被大炮炸得戰戰兢兢的聯軍放棄了進攻,帶領剩下13萬餘人盡數縮回了莫什城。畢竟現在聯軍的指揮不是烏力吉,而是智足多謀的前軍師。

    而這已經達到了周寧要的效果,他就是要打到這些聯軍龜縮進莫什城再也敢出來。

    20門炮轉移到天人谷去支援左將軍,周寧親率6萬大軍跟了過去。一通炮轟殺過去,無數條性命轉瞬間化為烏有。

    那左將軍看得目瞪口呆:「大元帥,這大炮的威力可真是太令人震驚了,有了這等利器,何愁我神鷹統一大計不實現啊。」

    正拍著馬屁,其中一門大炮大概是在運輸途中震散了零件,於是生了一點故障,炮彈在炮管中爆炸,將身邊的三門大炮連同炮手全部炸上了天。

    左將軍目瞪口呆,半晌說出來的一句話依然是:「這大炮的威力可真大啊。」

    周寧:「大炮威力大風險也大,稍微操作失誤就會鑄成大錯地。」

    射了百餘炮彈,對天人谷敵人的陣營進行了飽和式的轟炸,然後停止炮,命令騎兵開始衝擊!

    他自己也翻身上馬,向敵陣衝去他這是要去撈經驗呢,可是這種行為落在身邊的兵卒將領的眼中,那就是身先士卒的元帥,這種智勇雙全地元帥如果不能服眾,那麼還有什麼樣的將領可以樹立威信呢?

    可以說到這個時候,就算是周寧振臂一呼要稱王,相信這些將領兵卒都會馬上齊呼萬歲的。至於搞點小伎倆玩一出黃袍加身那反而顯得相當的小氣了……

    三個小時候後,徹底肅清了天人谷的守敵。記得按照約定,察哈爾的20萬大軍應該在他們動攻擊的同時也要對天人谷動攻擊的,但是目前來看,察哈爾到現在都沒有開始攻擊,而是在對面看熱鬧。

    這就是差距。

    左將軍躍馬到周寧的身邊,話語中帶刺地說:「元帥,我看那察哈爾將軍要等我們去請才敢過來的。」

    「哈哈,左將軍所言極是,那就勞煩將軍走一趟,去把那察哈爾將軍請過來吧。」

    經過這一戰,周寧親手殺了幾百人,加上經驗加成,累積達160萬經驗,級別躍升到52級。剩下1屬性點,毫不猶豫地全部拍在了HP上,目前已經有了1點生命值了。

    察哈爾見到了左將軍,心中很是奇怪。

    「察哈爾將軍,末將奉元帥之命前來請將軍過關。」左將軍道,雖然話語很客氣,但是神情卻是很倨傲地。說來也是,一個龜縮著不敢進攻的將軍,又憑什麼來得到別人的尊重呢?

    「你們已然佔領了天人谷嗎?」

    「正是。」

    「騎豬OL元帥呢?」

    左將軍:「我們元帥軍務繁忙,特遣我來迎將軍大軍過谷。」

    察哈爾眼中閃過一絲怪異的神色,陰陽怪氣地說:「騎豬OLL元帥好大的架子,末將領20萬大軍前來,竟然還見不著他的人。」

    左將軍氣憤,這傢伙臨陣不戰,竟然還怪話多多,真叫人心寒,如果此人代表地就是領的態度,那可真是無趣至極了。

    「雖然天人谷已經拿下,但是莫什城的虎狼之師依然

    於是不再多說,拂袖而去,出了大帳,策馬絕塵而去。

    察哈爾瞧著他的背影,冷冷道:「果然是居功自傲,就連手下的將軍都猖獗如斯,本人可想而知了,我可要告知領,早做打算才行。」

    於是他修書一封,密報格日勒圖,說如此如此,讓領早做打算,最好是奪取帥印,免得養虎成患。

    小人之心暴露無遺,格日勒圖派此人前來,無是添亂了。

    察哈爾率眾過了天人谷,終於在前線見到了周寧,周寧正準備組織人手攻擊莫什城。見到察哈爾,哈哈大笑:「察哈爾將軍,終於將你盼到了,今天攻城的正角可算是到了。」

    左將軍早就將察哈爾的傲慢態度報告給了周寧,周寧因此要給他一個下馬威,讓他去攻城。

    他們已經作戰了一個上午,現在應該休息休息了。

    察哈爾望了望莫什城,問了一句:「請問元帥,這城中有多少守敵?」

    「不到13萬,以將軍20萬之眾,應該不在話下吧。」

    察哈爾也知道必須建立戰功才可以穩固在這些人中地形象的,按照他的預算,不久後他即將就任元帥一職,此時不打一仗來樹立威信又更待何時呢?

    於是他說:「元帥,你帶人馬將敵人退路截斷,這攻城就交給我了。」

    看他大言不慚的樣子,就在身邊的蘇赫巴魯有點聽不下去了,但是考慮對方是領的「小舅子」,他只得忍下了,沒將心中的輕蔑表現出來。

    「如此甚好,蘇赫巴魯,左將軍,你提供給察哈爾將軍一切所需的幫助,我好累,先去睡會了。」

    說完他也不多說,離開了眾人往自己的元帥營帳走去。

    他必須得睡了,不睡怎麼下線吃飯呢?

    下線了出了房門,聽到廚房裡有格格的笑聲,那淫笑如此耳熟,果然是張小山,看來她一早地就來了,還在廚房裡幫忙呢,可見是蹭飯來的。

    他悄悄摸過去,見周欣正在調教張小山炒菜地技術,而且還一本正經地說:「男人喜歡在外面走的,如果要留住男人,那麼就要先留住他地胃,你的菜炒出水平來了,那就算是外面有飯局,他都會推掉回來吃地。」

    可張小山卻笑瞇瞇道:「不過我好像沒這個擔憂呢。」

    周欣瞪圓了眼珠子:「那是為什麼?」

    小山:「因為他

    啊,一般都不外出的,推都推不出去呢。」

    「靠,那你可就錯了,現在網絡虛擬程度這麼高,他人在家裡,心可是比那些在外面跑的人飛得還快,你忘記自己是怎麼被他泡到的了嗎?需要出去嗎?他就待在家裡運籌帷幄,然後就決勝千里了,你不服不行啊。」

    張小山愣:「欣姐姐,你說的很對頭呢。看來我要嚴密監看著他才行的,他一副豬頭豬腦的模樣都將我整得神魂顛倒的,如果以真面目示人那還不知道會禍害多少良家婦女呢。」

    「錯了,監看沒有用,你得表現出你的好來,讓他就算是想離開你,到時候也會覺得捨不得啊,比如你征服了他的胃,那他想離開你地時候就咕了,人生在世,吃穿二字,離開你就失去了一半的人生樂趣,你說他還會不會有決心呢?」

    「欣姐姐,你說的很有道理呢。但是我對自己很有信心呢……」

    「你有啥信心,以為自己長得漂亮是不是?你再漂亮也經不起歲月的折騰啊,二十年後,你這鮮花就變成醃蘿蔔了,你胸大了不起啊,生了小孩就變成麻袋了。」

    周欣說話是直指人心的,張小山被說批得體無完膚的,只得老老實實地說:「欣姐姐,我知道你地意思,我會用心學好廚藝的。」

    周寧聽到這裡沒再進去了,而是躡手躡腳地溜到了書房,從房中拿了一本《伊豆的舞女》出來,慢慢地沉入川端康成營造的那淡然而又幽美意境中去了。

    炒好了一個菜後,張小山端菜出來,見周寧不知啥時候躲在了客廳裡看書,於是將菜放在餐桌上,然後躡手躡腳地跑到周寧的背後,伸出手去蒙住了他的眼睛,怪聲怪氣地說:「嗯,猜猜我是誰?」

    「你是……阿美?小麗?Marry……」

    「……」

    張小山放開了他的眼睛,一屁股坐到了他地身邊,很嚴肅地說:「周寧,你知道嗎?如果你要留住一個女人的心,那麼你得先留住她的胃,因此你必須要好好跟欣姐姐研習一下廚藝了,明白嗎?」

    「不……是很明白。」周寧笑。

    「因為人生在世,吃穿二字,如果你留住了她的胃,那麼她在離開你的是很就會犯嘀咕了,離開你就失去了一半的人生樂趣……」張小山一邊說一邊背著周欣剛才的說辭。

    周寧打斷她:「咦,誰說人生在世吃穿二字的?這是謬論。」

    「你敢說這是謬論,這可是欣姐姐說的。」

    周寧悄聲道:「她一個沒有愛人的傢伙懂得什麼人生地真諦呢,我告訴你,對於男人而言,人生的真諦就在兩巴。」

    「哪兩巴?」張小山莫名其妙。

    「嘴巴和巴。」

    「去死!」張小山飛起腳來踹他。

    那邊周欣卻在喊:「咦?人呢,野哪裡去了?小山,過來端菜。」

    張小山吐了吐舌頭,乖巧地向廚房跑去,一邊跑一邊使勁地扭屁股勾引周寧,然後還奶聲奶氣地說:「欣姐姐,我來了。」

    周寧被他勾得心中好一陣躁熱。

    現在三人已經基本是和同一家了,張小山那過門媳婦兒地感覺可算是越來越強烈了。

    周欣倒也替老弟高興,這張小山雖然胸大,但是卻不是那種淫浪的小蹄子,這麼久來兩人都未曾上過床,這是社會進步地表現。

    吃晚飯後,三人一起出去散步,然後目送張小山去上學,周欣看了看周寧的目光,他看著張小山背影地樣子很癡迷。她嘀咕了一句:「小寧,你真愛上她了。」

    「是啊,祝福我吧。」周寧很得意,「然後你自己也敢找個人來愛一下了,愛一個人是無比幸福地事情。」

    周欣面無表情:「悲慘啊,愛一個人是很慘的事情,謀殺青春謀殺美麗的容顏,一不小心一輩子就過去了。」

    說到這裡,兩人都不做聲了,有點話不投機的感覺。然後各自心懷鬼胎地一起回家了。

    周寧繼續上線,下午還得繼續操練。

    從大帳中走出來,外面的喊打喊殺的聲音非常激烈。察哈爾率軍對莫什城動了極為猛烈地攻擊,可惜的是,如此硬攻卻收效甚微,城未破自己卻傷亡慘重。

    蘇赫巴魯來找周寧:「元帥,要不要用大炮來幫他一把?」

    「你告訴他咱們的武器了?」周寧強調了「咱們」這個詞,那是很明確地向蘇赫巴魯傳遞了一個信息:你如果不是咱們的人,那就是他們的人,這個,很重要,不可站錯了立場。

    「我自然是沒說的。」很難為了這個粗豪的漢子,在這勾心鬥角的官場上迎合各方。

    「那就好,讓他自己去打,他讓咱們截斷敵人的逃跑路線,那咱們就把這事做到極致就好了,至於其它的,先讓他自己去奮鬥一番吧。」

    做人要靠自己,這話說得很在理,但是要真地實行起來,那可就不像說的那麼輕鬆了。

    蘇赫巴魯的日子是很不好過的,周寧向他強調了「咱們」,而察哈爾何嘗沒有給他敲警鐘呢?

    察哈爾需要的是他對格日勒圖領的忠誠,這對蘇赫巴魯而言是不成問題,但是察哈爾的陰陽怪氣卻是他厭惡而反感的。作為武將,最恨的就是那些善於搞陰謀卻不會打仗的文官。

    察哈爾雖然是武官,卻是依靠裙帶關係爬上來的武官,事實上是一無戰功二無戰績更無戰鬥經驗,他來前線就是來行使監督職責的。

    不過他卻不自量力,以為憑藉著優勢兵力可以在短時間內打敗莫什城地守軍,一打之後現自己是碰了個硬茬。事實上,攻城戰向來就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特別是城內將士眾志成城的時候。

    但是事已至此,他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硬啃的結果就是傷亡日益加大。

    蘇赫巴魯看著焦急,但是卻幫不上什麼忙,實際上圍困莫什城的兵力已經達到了30萬,察哈爾的20萬大軍進攻然後拿下莫什城原本應該是水到渠成之事的。

    但周寧是完全不急,讓他打去,他每天上線兩次,都是遊戲中的晚上,他上線的目的就只有一個

    城內打獵。他現在速度達到17.5米秒,人在城中穿一般地快捷,他在打獵中跳出包圍圈的能力進一步加強了,因此隨著戰鬥力地提升戰果也擴大了不少,那經驗值一直就是嘩嘩地流來……

    三天後,張小山參加了一次比賽。

    比賽的場景是個小小地孤島,這種比賽副本比較適合狙擊手。因為場面大,要找對手都相當的不容易。

    不過在這種大場面地賽場中,系統有一個特殊的設定,那就是前3分鐘是可以看到對方的位置的。

    她的對手ID竟然比她的還要長,叫什麼「冷靜的槍口憤怒的子彈」,看似牛逼實際很欠K的一個ID。

    戰鬥開始,從雷達上可以看到對方在島的北端,而自己在南端,這就是南北戰爭。

    張小山拿出越野車狂飆,從雷達的坐標來看,兩人相距裡,兩人要想見面還得花點時間呢。

    憤怒的子彈看到了張小山飆來的速度,知道她是用了車輛的,於是他也不急,而是四處張望,尋找狙擊點,在做點戰前的準備,作為狙擊手,最要做的功課就是偽裝潛伏……二戰時德國的狙擊名言就是9分偽裝11分槍法=活著離開戰場。

    張小山的車要奔到北端得花1分鐘,因為雖然直線距離只有裡,但是道路彎彎曲曲的,加起來實際要行走的距離超過1里。加之路況不咋的,張小山的速度只能達到了60左右。

    3鍾後,張小山離憤怒的子彈直線距離還有2公里。但是幾乎同時兩人都從對方地雷達上消失了。

    張小山下了車,然後繼續快速地往前衝了過去,她可不傻,憤怒的子彈一直沒動窩,擺明了是要找個狙擊點狙殺自己,那麼她就得悄悄潛入了。

    又過1鐘,張小山離對方不到1公里了。此時她從慢慢從一塊岩石後面探出頭來,她的頭盔的顏色跟那些岩石融成一體,倒也是很難被現的,那是因為她的紫色頭盔有一個特殊屬性,變色屬性,可以根據環境改變頭盔地顏色。

    在關鍵時刻,這個屬性可是很能起作用的。她拿出了望遠鏡,遊戲時間現在是早上1鐘,太陽在東邊,系統的這個「南北戰爭」是非常合理的,如果沒有是東西作戰,一方必然要迎著太陽,那視力就會受影響。這就是很不公平了。

    張小山在拿出望遠鏡之前先看太陽,這也是周寧教她的,因為鏡片會在陽光下反光暴露目標,所以在偵察之前先看陽光的角度是很重要的。

    尋找目標需要耐心,張小山要先預判對方可能會伏擊的射擊點。可是找了半天,也沒看出什麼端倪來。她不由焦躁起來,黑白分明的眼珠子滴溜溜的一轉,鬼點子上來了,她從陌生人頻道騷擾起對手來:「喂,你是狙擊手嗎?」

    「這個……有關係嗎?」憤怒地子彈竟然也回了她的話,「而且,美女,這個時候如果我告訴你,那算不算得上是提前向敵人露底了呢?」

    張小山:「那麼我再問一句,你是男人嗎?」

    「……什麼意思?這還用問嗎?」

    張小山:「如果是男人你裝什麼烏龜,我已經從南端直接衝到北端了,怎麼還沒見著你人呢?」

    「作為狙擊手,隱藏自己可以佔到技術要求的百分之八十。」

    張小山:「哦,那你承認自己是狙擊手了。」

    憤怒的子彈感覺自己上當了,被對方套出了真相,但是卻也沒多少沮喪的,反而覺得這女子有幾分機靈勁兒:「你這謊說的水平不太高啊,如果你直接衝到了北端,那麼我應該能看到你才對地。」

    「我說的北,是指過了中線,過了中線那就不是到了北端嗎?是你直接笨。」

    「咱們不打仗改聊天了嗎?」憤怒子彈呵呵笑,「不過跟美女聊天也是一件愉快的事。」

    聽他的語氣有調戲自己的意味,張小山說:「誰有興趣跟你聊天了,最恨狙擊手了,明明做縮頭烏龜了,還那麼多的理由。」

    「你的男朋友不也是狙擊手嗎?」

    看來兩人名聲在外,一般地玩家都知道。張小山:「他是狙擊手,我就不能恨狙擊手了嗎?」

    「可以,可以的。愛和恨的界限有時候其實是很模糊的。」

    「你出來,咱們用手槍PKK,不然你老這麼躲著也不是個道理啊。畢竟這不是躲貓貓的遊戲。」張小山提議道。

    憤怒子彈說:「不來,現在還有1鐘的時間,我來找你。如果5分鐘沒找到你,那咱們再出來手槍PKK也來得及。」

    張小山心中一個激靈,對方出來找她,那她的機會就來了,她本來只是想將人誆騙出來,然後拿突擊槍突突他的。什麼手槍PKK那是忽悠人的瞎話,如果到時候憤怒的子彈抗議,那她就讓他做一個腦筋急轉彎:請問?狗熊是怎麼死地?

    對於憤怒的子彈而言,這個張小山也算是厲害地了,竟然能潛伏起來不讓他現,這也算得上是一種本領。特別是這個張小山只是一個突擊手而已,潛伏偽裝本領如此強大,不能不叫他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來應戰。

    「我在你地左邊,看到了嗎?」張小山試探了他一句。

    憤怒的子彈沒有動,他地左邊是大海,他不覺得張小山會游到海水中去,這顯然只是試探而已。如果他將槍管往左邊調,那麼就會被對方現,他的瞄準鏡會射陽光的。

    「我已經瞄準了你後腦勺。」張小山繼續騷擾他。

    「嗯,那你扣動扳機吧。」

    「可惜,你離得太遠,在我的有效射程之外,等我過來先……」

    張小山突然現自己下方的一塊岩石鬆動了一下,她幾乎懷自己看花了眼,但沒錯,憤怒的子彈竟然就躲在她埋伏的岩石下方,整個身子全部藏進了沙地裡,槍管前夾在左右兩塊石頭之中,如果不是動了那一下,張小山就算是踩著他的頭過去都難以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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