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喝道,他走過去親自操炮,調整仰角,點燃引信。轟!」發射了三四發之後,周寧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他總算是找到了這大炮射擊仰角的正確計算方式。
接下來連發20炮,每一炮都炸在城門之上,將主城樓炸塌不算,城門也被炸開,早就搭設好浮橋很快架了上去,後面的士兵前赴後繼往前衝去,洛克城中不足萬人的守軍立刻潰不成軍。
而在周寧攻陷了洛克城的同時,天人谷一萬守軍也被聯軍擊潰,退回到了神鷹草原,向格日勒圖報訊去了。
重新佔領了天人谷之後,聯軍派出5萬大軍駐紮在天人谷,剩下的1萬大師回到了莫什城。
周寧現在要做的就是馬上在洛克城鑄造大炮和炮彈,只要這大炮和炮彈能夠裝備一個炮兵營的兵力,那麼就算聯軍有50萬人馬,他都信心將之擊潰。
在一邊嚴令工加快鑄造的同時,周寧經常派出綠葉出去刺探軍情。聯軍控制了天人谷,這對周寧是非常不利的,這等於是切斷了他們退路,他們變成了深入敵人腹地得不到任何補給的孤軍。
根據綠葉傳回來的信息,哈爾率領的八萬援軍已經在天人谷外駐紮,兩天來,跟駐紮在天人谷的聯軍有過數次交戰,均無功而返。
周寧心想:「就這些庸才想拿下天人谷嗎?只怕是沒那麼容易。看這樣子,這戰爭就僵持下去了,卻也沒辦法,現在糧草很成問題,不得已得去基斯國搶奪糧草了。至於這個光榮的任務,那就交由蘇赫巴魯去做」
當蘇赫巴魯聽到要讓他去基斯:近的小鎮搶奪糧食,他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樂意:「元帥,戰爭任務你還是交由其它人去吧,我是光榮的神鷹族先鋒大將軍,怎麼能去做這種劫掠糧食的事情呢?」
周寧嘿嘿一笑:「說得很道理,那麼這件事誰去做呢?這個軍營裡還有誰可靠呢?不如我去吧,其他人去我都不放心啊。」
蘇赫巴魯當然知道周寧意思。他神鷹族地先鋒大將軍去搶糧雖然有點丟臉。但是總不成讓大元帥去搶吧。他很不情願地說:「那麼。還是我去好了。」
「赫巴魯將軍。神鷹族地勇士雖然榮耀。但是你總不忍心看他們在這個冬天活活地餓死吧。如果我們地事情能有史書記下來。那麼大概你也不願意看到那些史學家如此記錄吧光榮地神鷹勇士孤軍深入。連破兩城。最後因為糧草告罄。先鋒大將軍又不願意去搶奪敵國百姓地糧食。結果活活地餓死在異國他鄉。」
「放心吧。元帥。我一定會完成任務地。」蘇赫巴魯斬釘截鐵地說。
「嗯。拜託了。咱們能不能吃飽飯打仗。就全看你地了。」周寧說。他抬頭望向東北方:「咱們恐怕要在這裡停留很長地一段時間了。基斯國跟沃爾翰聯手。我們只能等著締結和約了……」
周寧是站在高處看這場戰爭地。他地眼神給蘇赫巴魯一種高屋建瓴地智慧感。他忍不住問:「元帥。你覺得這場戰爭地結局是議和地嗎?」
「應該是吧。不過如果我們如果底敗在這裡。那可能不是議和。而是滅族了。」
周寧說,聽在蘇赫巴魯的耳裡,不由聳然動容。
「元帥,我這就!」
看著蘇赫巴魯遠去地背影,周寧似乎也有無限感慨,這蘇赫巴魯雖然曾經算計過他,但是總的來說還算條血性的漢子,戰場之上最能體現一個男人真漢子本色。
他回到了自己的住所,在張小山地邊上找了個地方躺了下來。他要下線了,午飯時間到了。
中午的時候,張小山到家來找他,因為兩人已經讓周欣見過了,所以張小山最近都是直接殺上門來的,偶爾碰上同學相問,那就是周教授指點古代漢語。
一般情況下,周欣都是閃了,不過有時候則被兩人拉住玩斗地主,輸了的鑽椅子,倒也玩得開心。三人很快打得火熱,張小山和周欣也不再那麼客氣,變成姐妹相稱。
現在張小山進門,開門的是周欣,他就會問:「欣姐,我家那豬在幹嗎呢?」
周欣則笑:「除了貪吃貪睡還能咋的?正在陽台上看美女呢。」
說話間,周寧已經走了進來,沖張小山齜牙咧嘴道:「兩位美女,又在背地裡嘀咕說我地壞話是吧?」
張小山笑:「那是,我們在討論怎麼樣讓你今天鑽夠1圈圈。」
張小山指的是斗地主,周寧舉手投降:「不來,今天絕對不跟你們打牌,兩個沒牌
我輸了一絲不芶地鑽椅子,你們卻總是耍賴,太沒遊戲規則的人,我是絕對不會再上你們地惡當的。」
其實不遵守遊戲規則地往往是周欣,她是姐姐,而且還是教授來的,自然不願意鑽椅子了。於是張小山還沒說啥,周欣卻橫眉道:「不來拉倒,好像誰樂意跟你來似的,本小姐下樓散步去,你們兩個,別玩得太瘋了啊。」
說著她還沖張小山擠了擠眼,那曖昧的眼神搞得她有點紅霞飛。
看老姐扭著棉柳腰妖嬈而去,周寧突然有點躁動,隔著沙發飛撲過來將張小山摁到在沙發上,然後是有力地一吻。
張小山抗拒他,因為他太色急了,這一吻像是要將她的三魂都吸走似的。
「親愛的,我們說話先。」
張小山說,每當周寧興致漲的時候,她總是要試圖控制一下節奏,不能讓周寧跟著情緒走,否則她總是有被對方的慾火熔化的危險。
「此事無聲勝」周寧說。
「那我問你一個問題。」張小山試圖移他的注意力。
「問。」
「你知道現代人為什麼:是言而無信」
「不知道……」周寧皺起了眉頭,是個很複雜的問題,現代人失去誠信,那跟金錢時代有關,跟現代人的利慾熏心心漸黑有關。
「來告訴你答案,那是因為打電話比寫信來得方便,所以言而無信。」說完張小山格格地笑,指著周寧的嘴巴說,「你今天中午吃菜了。」
周寧明白了,原來是操蛋的腦殼急轉彎遊戲,他用那吃過韭菜的嘴巴咬了咬張小山的鼻子:「親愛的,你幹嗎玩我。」
「我哪裡是玩你,不過是說個簡單的智力遊戲嘛。」
「我靠,這垃圾的腦殘急轉彎你也能說它是智力遊戲?」周寧很怒。不過他又想起了一件事,「你這道題還不算最垃圾的,我聽說過的最垃圾的題目是,為什麼你看不到上帝的老二?答案:天機(J)不可洩露。」
「……我有最垃圾的,是我唯一沒有回答出來的一道題A和C誰比較高呢?答案:C比較高(因為ABCDD,A比C低)」
周寧突然醒悟過來:「怎麼聊起腦筋急轉彎來了呢?咱們繼續剛才的課題吧。」
張小山笑著掙脫了他的魔掌:「親愛的,今天幾號?」
「11月1號。噢,我的天,這場戰爭可真是太長了,打到我鳥兒都疲軟了。」
「無聊,你忘記你自己的承諾了?」
「什麼?」
「你說11月要參賽的。」
「哪裡忘記,我記得非常的清楚,事實上我已經報名了,今天晚上9點鐘,我就場比賽。不過還不知道對象是誰,在進入決賽之前,對手都只有在比賽開始的時候才知道的。」
張小山笑:「那是隨機的,不到最後一刻根本不可能知道的。真的開打了呢,呵呵,不過一定不會是我,因為我的今天晚上沒有安排比賽呢。」
「那就好,如果要說這個世界上還有沒有我最怕的對手,那我就要說了,那就是你,偉大而有毒的張小山同」
「嘻嘻,我怎麼有毒了,可別誹謗我。」
「你要把話連起來理解,偉大而有毒,因為偉大而有毒,偉大的是你的胸,我因此而中毒,中的是色降。」
「可惡,你三句話不離本行是不是?」
「小山,你說,如果明天是世界末日,那麼你會不會後悔今天沒有把自己徹底交給我呢?」
「不會,我有你的愛,這就足夠了。」
「親愛的,你不會像那溫警官一樣,有點性冷淡吧,看你的樣子不像啊。不會是童年有什麼不堪的遭遇吧?」
張小山怒:「你才有不堪的遭遇呢,我不是性冷淡,只是……不想……」
「不想,那不就是性冷淡?」
「我是不想這麼早就被你開發了。」
「天啦,這還早嗎?我們可是認識老半年了,再過幾個月就要開慶功會了,認識一週年慶功會。」
張小山卻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問:「你說溫警官是性冷淡,你怎麼知道的?難道你試探過她?」
「啊?你還真能吃醋,當然沒試探過,只是一種男人的直覺,男人的直覺你懂嗎?」
「不懂,我只知道當一個問題回答不出來的時候,用直覺是最容易敷衍過去的了。」idian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