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線之後一看,烏漆墨黑的,除了點點星光外,差一點就伸手不見五指,即使這樣,也是不見幾米之外的東西,就連我現在視力再好的人都這樣,別人就更不用說了,而且在我周邊還一個人影都沒有。
我沒有打開裝備上的光照屬性,而是輕輕地在這絕殺陣內走了一圈,發現絕殺大陣還在,外面還有不少陰陽師守著,只是這陣內就沒多少玩家了,只有少數幾個玩家,而這幾個玩家竟沒發現我的存在,依舊三三兩兩地低聲說著,而且還四處張望一下,不過他們雖然手中帶有火把之類的照明物品,但那也照不了多少距離,而且在絕殺陣中間的地方他們竟然不安排人留查,難道他們真那麼放心嗎?
不管這些東瀛玩家想幹什麼,我再一次下了線,下線後一直在計算著時間,直等在天亮前那一剎那天空最黑的時分又重新回到了遊戲,這時那些東瀛玩家還在,而且還分出一部分人四處查看,而我上線的地方剛好處在黑暗處,見有人朝著我這走來,立刻飛到了空中,然後在空中打開了空間之門傳送了出去,不過在出去之前,我還在這絕殺大陣之內做了個定位,也許以後會有用處。
離開這後我立刻改了個名字,這樣那些東瀛人想查也查不到了,最多以為我還沒上線,而這樣更能方便我四處辦事了。
打開地圖找到了自己現在所在的位置,然後先朝著月讀命所在的出雲界奔去,四海山在出雲界的中間地帶,是一個四面環水的小島,而且離開這裡還挺遠的,更麻煩的是東瀛大陸各個城市的傳送陣我是用不了的,只能徒步而行,而且小白這個代步者又不能用,不然一出現就會被東瀛玩家發現了,好在小角和小黑這兩個天上飛行的寵物倒不怕,小角是翼龍的一種,即使被發現了,那些東瀛人也不會認為是我,而小黑就更不用說了,只要它不幻出巨大的身子,別人還當它是一隻巨鳥寵物而已。
有空中代步,總比自己徒步要快多了,兩天之後,我就來到了出雲界的地帶,這裡是一個個小島,每個島嶼之間的距離有長有短,我找也個最近的距離直接飛了過去,當然不用我自己飛行啦。
一天之後,我就接近了四海山,這一路上來的東瀛玩家越來越少了,而怪物也越來強了,要不是我是直接從空中飛過的話,只怕麻煩還不少,即使是直接飛過來的,空中也給我帶來了不少麻煩,而且現在真正的麻煩要來了,接近了四海山後,也代表著已經接近了月讀命,不知道這個月讀命會不會像天照那樣一見到就開打,那樣的話就麻煩了,希望她不會發現我的存在,當然以後我再來是,我還是希望她能發現我的存在的,不然我們就要四處找她了。
我換上了早已經從幫裡兄弟拿回來的三角神龍鎧,然後鑽到了水下面去,在這四海山周圍,我可不敢大膽的飛行,被那月讀命發現了就麻煩了,只能偷偷地從水下前進,好在接近四海山後,周圍就不見什麼怪物了,神靈的尊嚴不允許除其本身之外有任務生物踏入領地,當然悄悄地接近,只要不被她發現還是沒問題的。
在四海山上岸後,我立刻隱去了身形,不過這樣,依舊被月讀命發現了,作為守護神靈,當然有著其自己守護自己領地的能力,之前我藏在水下沒被發現,但一出來後,就立刻被發現了,而我也感覺到了有一個巨大的能量朝著我這邊撲了過來,趕緊用空間之輪做了個定位後,又回到了水下,並潛到了海底深處。
即使我深入海底了,但還是可以隱約看到一個巨大的身影在四處尋找著,而且還踏入水面尋找,只不過她只是踏在水面,並沒有深入海底來,我倒不怎麼害怕了,但還是快速遠離這裡,以免一會那月讀命找到海底來。
遠離四海山範圍後,我才打開空間之輪,傳送到了距離天高原最近的一個傳送點,然後再一次改變裝備外觀,連名字一起改了,才開始朝著須佐之男所在的北麗山前進。
出雲界是由諸多大小不一的海島島嶼組成,而天高原則是由許多高山和高地平原組成,雖然這裡的氣候較高,但比起出雲界來,這裡的玩家卻要多上了許多,弄得我也不管使用小黑和小角前進了,而且還必須是隱身前進,小心提防著被發現,就怕被他們看到後,見到我這個生面孔,多少會使用探測術查看一下,而我的窺探術等級又高,對方肯定探測不了,但這樣也勢必引來他們的注意,那我們計劃的行動就有可能被發現了。
雖然我一路上都非常小心,但在快要接近北麗山的時候還是遇到了一個小麻煩,一支打寶小隊跑到這裡來探寶,見到我之後,立刻朝著我打起招呼來了,雖然不認識我,但能來到這高級怪物區的,本身的實力就代表著這一切。
這支打寶小隊人並不多,只有六個玩家,但個個等級都是較高的那種,只是在天照被殺後,他們的實力還是下降了一些,見到我這個單獨來到這裡的武士(我現在化妝成一名東瀛武士),必然很小心地注意著我,因為他們正在屠殺一隻神獸級的怪物,而且這怪物即將掛掉了。
見他們與我打了招呼,我也不好立即跑開,這樣會反使他們懷疑,於是我向著他們靠了過去,反正對方只有六個人,打不了幹掉他們,我現在不但改了面貌,連名字都變了,殺死他們也不會猜到我是誰。
那個和我打招呼的東瀛玩家見我靠了過去後,變得更加小心了,雙眼直盯著我看,將我的行動完全看在眼裡,而哪邊五個還在對著那只神獸繼續追擊,而那神獸雖然差不多要掛了,但也不好與,直接來了個自爆,但這只打寶小隊似乎早已瞭解神獸的習性,在神獸自爆之前,都做好了防護準備,只有一個玩家因為靠得較近被打成重傷,其它的也只是降了一點生命值而已,並沒什麼太大的傷害。
「你是什麼人?來這裡做什麼?」那個和我打招呼的見我靠近,立刻吃喝起來,因為剛才那神獸自爆後,留下了不少物品,而且看樣子還有寶貝,當然對我來說就不算什麼寶貝了,我身上隨便和件都比那些要強,但對面前的幾位就不同了,而且在神獸自爆,爆出那些寶貝後,我立刻想到了一個絕妙的好辦法,那就是裝備奪寶之人,這樣他們就猜不到我會與他們的守護神靈有關了,至於他們會認為我是誰,那就是他們的事情了。
我我在神獸自爆後,故意雙目發光,露出貪婪的樣子,但很快就又恢復過來,朝著他們走了過去,我的舉動當然被他們看到眼裡,很能夠自然地猜到我想要幹什麼了,其中兩個玩家將那個重傷的玩家護了起來,另外兩位向前靠近,和之前和我說話那位形成了防護圈,看他們的動作就知道他們六個是經常了長期陪合才能表現出這種默契的。
我並沒說話,也不敢說話,因為我只要一開口,他們就能知道我是不是東瀛玩家了,於是我在接近後,直接拔刀揮斬,我手中的武士刀雖然是拿來裝飾用的,但怎麼說也是一件天神器級的武器,一刀揮斬了過去,雖然被三個中間的騎士職業的那位用手中的盾牌擋了下來,但他也被我強大的揮斬力逼退了好幾步,將其它兩位武士爆露了出來,我簡單一個轉身回斬,手中的武士刀同時劈向那兩個武士。
『鐺鐺』『叮噹』聲響,我的揮斬又被那兩個武士手中的刀給擋了下來,不過這兩個武士手中的刀似乎並不是什麼高級貨,其中一個武士手中的刀被我這一劈,竟然給劈斷了,另一個也不好過,被劈開了一個不小的缺口。
「喝!」那個被我擊退的騎士也顧不得照顧那兩名武士了,提著盾對著我衝了過來,不過他這一衝也讓我無法繼續追擊那兩個因為被擊毀武器的武士,回刀轉向那名騎士。
『鐺!』武士刀重重地砍在騎士的盾牌讓,擊得那名騎士雙腳發軟,差一點就趴到地上,不過他還是堅強地頂住了,跟著立刻展開了反擊,手中的騎士劍朝著我劈了過來,同時盾牌繼續向前頂,向將我頂到後面去。不過我沒有理會騎士的攻擊,一擊不中後,身體繼續前移,直接撞上了騎士頂過來的盾牌,不過這騎士的盾牌並不是刺盾,根本就沒怎麼傷到我,反而因為我和他拉進了距離,我手中的武士刀直接掛到了他的脖子上,然後用力一拖一拉,『絲~』地一個金屬磨擦的聲音發出,騎士身上的騎士鎧脖子處被劃出了一道深溝,雖然沒能割破他的騎士鎧,但我手中的武士刀與他的騎士鎧磨擦時,還是給他帶來了些傷害,帶走了過半的生命值。
接著我不等騎士回應反擊,直接順勢一個轉身,繞開了騎士手中的掛牌,手中的武士刀向前一捅,從那名騎士的身體穿透了過去,簡單地秒殺讓這名騎士只能睜大雙眼看著我,卻又無能為力。
這一切都是在瞬間發生的事情,旁邊那兩名武士都還停待在武器一招被毀的驚訝中,等他們反應過來時,那名騎士已經掛掉了,而且我的攻擊已經再次逼進了,揮刀斬擊一點機會都沒給那兩名武士留下,就將他們送去陪那名騎士了,而剩下的一名魔法師和一名弓箭手,還有一名重傷的騎士更加沒費我多少功夫就幹掉了,不但爆出了他們本身的裝備,就連剛才殺死神獸得到的裝備也給爆了出來,我不客氣地全收進了儲物空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