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不時有劍光飛過,看得葉振東心驚膽跳,暗道:這也太可怕了吧。找兩個人要不要這麼大陣仗,可能全城人都出動了吧?
此時,葉振東和義無顧兩人正躲在他們出來的那個密林的邊緣,義無顧放出一個藍色的罩子,隱蔽了他們的身形,雖然天空和地下不時有修真者搜索,但卻絲毫沒有發覺到他們。不過這並不是長遠之計,隨著對方高手的出現,他們兩個隨時會有被發現的危險,想到要應付全城數萬計的修真者,葉振東想想都覺得頭皮一陣發麻。
「媽的那個混蛋,居然去告密,早知道就封了他的嘴了。」義無顧低聲罵到,對自已這麼輕易放過那個攤主而深感懊悔,事實上以他的修為,起碼有十種方法能讓那個傢伙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說不出話來。說完,他不由自主地歎了口氣,要怪就怪自已一聽到巡風使這幾個字就慌了手腳,不然也不會這麼大意。
葉振東笑到:「義大哥,你別埋怨了,你當時沒把人家嚇得屁滾尿流,不去告密才是怪事。」
想起自已捉住那個攤主時他那臉無人色的樣子,義無顧也覺得好笑,但轉眼,他又驚訝起來:「咦,葉兄,你好像一點也不緊張的樣子,難道你有什麼辦法?」
葉振東如此輕鬆主要是因為他沒見識過這麼多修真者一起出手的威勢,因為無知所以無畏,但是他還是說到:「能有什麼辦法,這種情況除了跑路,還能有什麼辦法。」
義無顧鬆了口氣,慶幸自已的兄弟還沒頭腦發熱到和全城修真者火拚的程度。說到:「那我們先離開這裡吧?等風聲過後我們再來。」其實剛剛他就考慮是不是先離開好一點。
「不」。葉振東搖了搖頭,眼睛望看外那棟巨大的金字塔,說到:「我要潛進去。」
「你瘋了。」義無顧被嚇得跳了起來,驚呼到。
葉振東咬咬牙,說到:「不能拖了,時間越久,找到李長蕭的希望就越小。他現在可能是我回家的最後的希望,無論如何我都要找到他。」沒有李長蕭幫他製作機關獸,想要跨越那河糸之間的遙遠距離只能是個夢。
義無顧定定地望著葉振東,半晌,才歎口氣。說到:「好吧,真服了你,還真是膽大妄為。唉,不管了,我們計劃一下,看看有什麼辦法潛得進去。」
「不」葉振東搖頭說到:「不是我們,是我。義大哥,這只是我的事,而且這件事很危險,你不能陪我冒險。」這本來只是他自已的事情,而且義無顧已經幫了他很多了,他不想再讓義無顧為他冒險。
「什麼?葉老弟!你自已的事,你是不是嚇糊塗了。」義無顧一下跳了起來,叫到:「你…你…你是不是瘋了,你自已的事?你媽的你這句義大哥是叫著玩的啊。你…你…想叫我別管你?你是不是糊塗了。」義無顧氣得暴跳如雷,氣得連話都說不清楚了。而且他還是第一次叫葉振東做老弟,看來氣得不輕。
沒想到義無顧反應會這麼激烈,葉振東一時給吼得不知所措了。
義無顧吼了兩句,一把扯過葉振東,瞪著眼睛說到:「葉振東,你有沒有把我當做兄弟,你說。」
「那當然。」葉振東連忙說到,就是因為當然是兄弟,所以才不想他陪自已冒險。
「那你還說這是你的事,你說,你這是什麼意思。」義無顧怒道。
葉振東不由苦笑起來,想不到自已這樣一句話竟然引起義無顧這麼大的反應。真讓他有點哭笑不得,不過心裡還是十分的感動,因為他看得出來,義無顧真的很在意他們兩人間的友情。
苦笑說到:「義大哥,你先聽我說。」
義無顧悶哼了一句,放過他,說到:「好,你說。」
葉振東退後兩步,對義無顧說到:「義大哥,你看。」說完雙手一攤,然後在義無顧目瞪口呆的表情消失在空氣中。
義無顧難以置信地瞪大雙眼,不由自主地衝口說到:「不會吧?消失了?」消失了並不奇怪,義無顧借助瞬移也可以輕而易舉地在原地消失,最難得的是消失的無聲無息,竟然連一點靈力的波動都感覺不到,這才是讓義無顧驚訝的地方。
葉振東的聲音響起,聽聲音,他仍舊在原來的地方,只聽他說到:「義大哥,我還在這裡呵。」
義無顧又傻了,人還在原地,可是卻看不見,難道是……。「隱身?」義無顧訝道。
其實也不是隱身,而是聚能戰甲自帶的變色功能,一般人感知道事物都是通過五官,而最真接的就是通過眼睛。四周的景物通過光線反射進入眼球內成像,然後再通過視覺神經傳遞到腦部,造成了這種對外界事物的感知。而聚能戰甲通過顏色的轉變,形成保護色,把人完全融入四周的環境內,達到這種欺騙的目的,所以在視覺上會造成這種消失的錯覺。不是看不見,而是看見了卻不知道有這個存在。(有點深奧,詞不達意)
而修真者除了五覺(聽覺,嗅覺,視覺,味覺,觸覺)之外,還有一種感知外界的手段,就是靈覺,可以通過靈力的變化來感知事物的變化。不過這種變色功能是戰甲自帶的,基本上用不了多少靈力,加上戰甲的屏蔽能力非常的強,把葉振東本身的靈力變化連同生命反應都完全屏蔽了,連義無顧這樣的超級高手都無法感覺到他的存在。當然,這只是靜止的時候,如果葉振東一移動,義無顧還是可以從其它方面感應到葉振東的。不過要騙過外面那些元嬰期的修真者,自然是易如反掌。只要不遇上高手,葉振東基本不會有被發覺的危險。
義無顧暗歎了口氣,感歎這件法寶的奇妙,同時也放下心來。有了這種妙用,只要小心一點,不正面碰了高手,絕對不會有問題了。
葉振東現出身形,笑著說到:「義大哥,怎麼樣。我只是因為戰甲有這種妙用,所以才打算一個人潛進去,並不是不當你是兄弟。」見義無顧臉色稍齊,連忙解釋到。
義無顧點頭說到:「嗯,這次算你了,還敢有下次,我絕不會放過你的,記住,你叫得我一聲義大哥,就不許說那些不關我事的話。」
望著義無顧真摯的眼神,葉振東無言地點了點頭,喉嚨一梗,說不了話來,只是鼻子有點發酸。
「好了,就這樣辦,你潛進去,我去幫你引開那些修真者。」義無顧說到。
「不,那樣太危險了。」葉振東連忙拒絕。
「只有這樣你才進得了城去,你隱身了就不能飛了,現在城內城外這麼多修真者,一不小心就會被他們發現的。」義無顧說到。
「可是……」葉振東還想拒絕,立即被義無顧打斷:「放心,老哥我不會有事的,上一次他們還不是一樣空群而出,還是傷不了你老哥我一根毫毛,有了第一次,我已經有了應付的方法了,你放心,絕對不會有事的,你進去也要小心,見事不可為馬上離開,知道嗎?」
事到如今,葉振東也知道義無顧心意已決,不會再聽他勸的了,只好點頭答應。
「好。就這樣,你找到李長蕭後帶他火雲星的地焰堡,我在那裡等你。把定星盤給我,我給你標一下。」義無顧拍拍葉振東的肩膀說到。
一聲長嘯,義無顧沖天而起,放出他那火紅色的烈琰劍,向不遠處一個正在密林上方搜索的修真者捕去。
葉振東同時啟動戰甲,隱去身影,望了義無顧的背影,暗念了一句:保重。便頭也不回地向著金頂城掠去。
天空呼嘯聲大起,無數道劍光從四面八方向這邊彙集而來,目標直指暴露身形的義無顧。剎時間,滿天都給飛劍映得光芒大盛,連遠處天邊火紅的夕陽也大為失色。
葉振東不敢飛行,只能低空掠向金頂城,來到城邊時,天邊的夕陽已經完全落入地平線之下,只剩下一縷餘輝。城裡空蕩蕩的,人煙稀少,和中午來時有著天壤之別,大部分的人都被義無顧引走了,剩下的也還在城外搜尋著自已這個漏之魚,誰會想到自已會這麼大膽又潛回城裡。
到底這裡的主人用的是什麼方法,把所有的人都變得這麼團結,同仇敵愾呢?是利誘,還是威脅?不過不管怎麼樣,這個主人都可以算個了不起的人物。
思緒間,葉振東緊貼著四周的建築,小心又迅速地向著城中心的金塔掠去。
金塔每面都有三個門,一共九個門,完全是開放式的,沒有衛兵把守,葉振東很容易便從東面的一個門進入裡面。
一進到塔裡,葉振東頓時呆住了,一時間還以為自已走錯地方了。無比的巨大,後面的牆壁向著兩邊延伸開去,彷彿無窮無盡一樣,完全看不到其它的兩面,地面鋪著整齊的白色大石頭,散發著微微的白光。
葉振東不由自主地吐了吐舌頭。實在太偉大了,在外面就看得出這座金塔很巨大,邊長估計起碼有二十公里長。但是一進到裡面才真切地感受得到那種遼闊,眼前簡直就是一個曠野,根本看不到另兩面的牆壁。而在遠處的地平線上,葉振東注意到有一個凸起的小點。運足目力,才勉強看得清楚。那裡應該是一個高台,可能用來祭祀或者開會講話之用。從這裡到高台那裡,普通人的話起碼要走上兩個小時。幸好這裡全是修真者,不然開一次會的話恐怕要用車子來接送了。
這裡這麼大,要找一個人的話恐怕不會比外城容易得了多少。不過進都進來了,不搜尋一番他怎麼也不會罷休的。
身後的牆壁斜斜地向上延伸,起碼升到七百米左右的高度,才到頂壁,頂壁邊上開了一排小洞,應該是到上一層的通道。按這樣看來,想要到上一層的話恐怕要飛去的。
葉振東不敢飛,否則靈力的波動很容易讓人發現的。還好他有辦法。雙手貼上牆壁,自然地生出一股吸力,像壁虎一樣把他粘在牆上,手腳並用,迅速地向著頂上爬去。
真的好高。在地球上的話這起碼是兩百層建築的高度了。爬到頂上時,連葉振東也覺得有點微微氣喘。停了一下,這才爬向其中一個小洞。
從下面看起來像個小洞。但是來到這裡已經是個上百平方米的大圓了。葉振東爬到邊上,正想上去時,忽然心中一動,連忙停住,並緊緊地伏在頂壁上。因為他感覺到一陣氣息,上面有人。
剛伏好,一陣風聲便響起,一個修真者掠到邊緣,探頭向下望去。看了幾眼,見沒什麼發現,那修真者才離開。
葉振東緊張得手心直冒汗,等那氣息遠離了,才長長地吁了口氣,手腳並用爬上了那一層。
這一層同樣是一個廣闊的空間,平平坦坦,沒有一絲阻隔,葉振東運起目力,一目瞭然把整個空間盡收眼底。卻什麼發現也沒有。
這裡沒有,葉振東也不停留,直接向上一層爬去。
就這樣一層一層地上去,足足爬了二十幾層,但卻一點發現也沒有,每一層都是一個空蕩蕩的大空間,一目瞭然。一點分別也沒有,除了一層比一層小之外,就是每一層的看守者修為越來越高。
葉振東現在所在的這一層大概只有兩萬左右平方米。裡面有四個看守者,竟然全都是修為到了分神期的高手。一個分神期的高手就很難得了,這裡竟然有四個,這幾個人隨便叫一個出去都能和義無顧過上幾招。看到這情況,葉振東不由暗暗祈禱,希望去追義無顧的那些人裡不要有這樣的高手,否則給他們纏住了,就是想跑也跑不掉的。
葉振東看得暗暗心驚,同時思緒電轉,按這情況看來,李長蕭應該不會在這裡了,再上去的話可能就要到頂層了,李長蕭最多只能算一個偷渡者,犯不著把他關在塔頂這樣的重要的地方吧?
此時,葉振東的心裡又升起了一個疑問:這個塔到底是用來做什麼的呢?一層又一層,每一層都是空空曠曠的,什麼都沒有。到底這是為什麼呢?難道說是用來做足球場的?那為什麼會有這麼多修真者把守呢?這裡守衛嚴密的程度,可以說一隻蒼蠅也飛不進來,假如蒼蠅可以飛得這麼高的話。如果不是自已的戰甲能有隱身的功能,根本就不可能上得來。
守衛這麼嚴密,自然不可能是做來玩的,塔頂肯定有什麼重要的東西。到底是什麼東西要這樣嚴密的看守呢?
葉振東心裡猶豫了,到底是繼續上去?還是回去呢?照這情況來看,李長蕭理應不會在上面的了。那麼再上去顯然沒有什麼意義,不過都到了這個地方了,就這樣回去他又有點不甘心。要這樣嚴密來看守的寶物肯定是件了不起的東西。到底會是什麼呢?葉振東強烈的好奇起來了。
猶豫了良久,葉振東暗歎了口氣。還是決定回去算了。畢竟探寶並不是自已的原意,而且他也沒有信心自已的隱身法能瞞得過這裡的主人,那個傳說中的屍解仙。看義無顧說起散仙時那一臉驚惶的表情,就知道散仙不是好惹的,如果給他發現了。那自已的小命就涼過水了。
下定退意,葉振東正想沿著原路退回去的時候,風聲響起,兩道人影掠了過來。
葉振東連忙伏定,一動也不敢動。這四個修真者都有分神期以上的修為,他不是很有信心能瞄得過他們。
兩個修真者都是統一的白色過膝長袍,和義無顧先前給他那件同樣的款式,這種長袍似乎是這裡所有人的傳統服裝。來了這裡這麼久,還沒有見過一個穿不同類型衣服的人。
兩人越走越近,其中一個眼光移動葉振東所伏的地方。頓時嚇得葉振東手心冷汗直冒。幸好,那修真者眼光毫不停留,順勢移了過去。
暗鬆了一口氣,心裡不由信心大增,想來像義無顧這樣的高手都看不穿自已的偽裝,看來這裡除了那個散仙之外,其他人都不足為慮了。
此時,兩個修真者走了過去,其中一個開口說到:「古大哥,我們快換班了吧?」
「嗯,快了,明天就可以換班了。」那個被稱為古大哥的修真者應到。果然不愧是修真者,值的班都是按天計的。
先開口的那個修真者說到:「那就太好了。這幾天天天都打著十二分精神,害得我修為大減,快要累死我了。」
那位古大哥一陣啞聲失笑,說到:「良牙,就你會偷懶,真的有這麼嚴重嗎?還修為大減。不過也不怪你,你剛剛修上分神期,還不鞏固,換班後記得好好潛修啊。」
良牙說到:「當然了,那還用說,不過古大哥,老仙什麼時候才回來?如果老仙在的話,我們就不用這麼緊張了。」
「你這傢伙,老仙在你就更不能偷懶,真是的。不過說的也是,如果老仙在的話,誰還敢來這裡撒野。我們也可以輕鬆一點。」良大哥笑道。
「就是啊,是了,古大哥,你知不知道這次老仙是去做什麼?他好像從來沒有離開過這裡這麼久。」
「我怎麼知道,老仙的事不是我們可以知道的。」
兩人邊說邊走遠了。
葉振東伏在原地,看著兩個修真者走遠,他的心急促地跳動起來。從那兩個修真者的話裡,他得到一個信息:那個散仙現在不在這裡。既然那個散仙不在,那還有誰能識破自已的偽裝?想到這裡,葉振東便改變主意了,決定上去探一探。
手腳並用,如施舊法,葉振東貼著牆壁緩緩地向上爬去。
如果義無顧在他身邊的話,保證會阻止他的,因為凡是寶物所在,必定守衛重重,而且都會有非常歷害的陣法保護。以葉振東這樣的修為,雖然憑著法寶能躲過守衛,但是想要破陣,可以說是癡心妄想,不過葉振東並不懂這些。也許他以為只要躲過守衛的話,那寶物就會放在那裡讓他拿。
到上一層只有一個入口,在頂壁的正中央處,這個入口比下面所有的都小,只有一米左右直徑,葉振東小心翼翼地爬進那個入口裡,小心地探頭觀望。
這一層很小,大約只有一個足球場般大小,裡面空曠曠地,什麼也沒有。
葉振東小心地轉著頭,把這邊的半個大廳都看了個遍,直到轉到後方。才看到一個修真者。那個修真者樣子像個中年人,臉形剛毅,稜角分別。兩道粗黑的眉頭,高挺的鼻子,寬厚的嘴唇。樣子看起來給人一種石頭般堅硬的感覺。讓葉振東心裡升起一個詞:鐵漢。
當葉振東眼光移動他身上時,那鐵漢原本緊閉的眼睛陡然盯開,兩道凌厲的眼神有如實質地電射而出。同時一聲暴喝:「誰」。
聲若驚雷,震得葉振東雙耳一陣發麻,心中大驚,差點鬆手掉了下去。心中暗叫到:糟了。
正做好最壞的打算,準備硬闖突圍時,卻發現那個鐵漢只是喝了一聲,便沒有反應了,只是神情疑惑地看著空處。
見到他那表情,葉振東頓時鬆了口氣,原來那鐵漢並不是真的能看見他,只是憑感覺發現有點不對勁,才會叫出聲來。
葉振東鬆了口氣,正要爬出去。身形剛動,那鐵漢立即站了起來。
葉振東暗叫不妙,再也顧不上會暴露身形。雙手用力,竄了上去,同時就地一滾。
一道青光擊在入口處。爆起了一團金光。這一擊只是試探性的,並沒有什麼威力,入口處絲毫無損。
那個鐵漢升到半空,手一揚,戰甲上身。警惕地看著四周。連飛劍也出來了。
葉振東暗暗苦笑,趴在地上一動也不敢動。看那鐵漢的樣子,他已完全肯定有人潛了進來,所以才會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那鐵漢也不輕鬆。緊張地看著四周。飛劍快速地在他的四周來回盤旋,以便隨時發擊。斗大的汗水不停地直往外冒,在他心裡,能無聲無息地來到這一層的傢伙一定是個非常了不起的空伙,就算是老仙親來,也不可能無聲無息地來到這一層。可想而知對方可能比老仙還要歷害。所以此時,那鐵漢除了緊張之外,還有一絲害怕。
葉振東一動也不敢動,那鐵漢也不敢傳聲叫人來,因為怕一分神就被對方偷襲,兩人就這樣僵持著。葉振東也苦笑連連,因為現在他已經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界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那鐵漢頭上的汗水越來越多了,葉振東還好點,只是靜靜地趴在那裡。而他不但飛劍戰甲齊出。而且連對方的影子都看不到,這種無形的心理壓力幾乎讓他快要崩潰了。
再也忍不住了,那鐵漢身子向後急退,人影一閃,便貼在牆角之上。手中捏起法訣。打在牆壁之上。
葉振東暗道不妙,但也沒辦法阻止,法訣打在牆壁之上,整個空間頓時亮起一道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