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後的日就過得有點無聊又充實。每天白天就上課,晚上就進入意識空間訓練。漸漸的,葉振東已經可以和影子你來我往了,速度也可以跟得上影子的動作,軒轅戰法少少的五招給他練得滾瓜爛熟,每一下都標準無比,威力驚人。最後連影子也開始招架不了了,反過來給葉振東扁得狼狽不堪,但最氣人的是影子無論如何都只是一副表情,讓葉振東有種揍木頭一樣的感覺。到影子也無法招架他的時候,葉振東自然而然認為自已以經神功大成了,但想不到卻是他惡夢的開始,美雪一下調出三個影子和他對練,苦難又從新開始了。
但無論在意識空間如何的歷害,也只是意識的進步,每天早上,葉振東還是會跑步上學。到了周未更整天都在現實世界鍛煉。努力讓身體也能跟得上意識的反應,不要以為葉振東是很勤快的人,只不過意識和身體不同步給他帶來一種十分難受的感覺,才使他迫不得已去鍛煉身體,不然以他懶惰的性子絕對不可能這麼勤快的。半年很快就過去了,現在他的實力也自已也不清楚。不過十來個普通人應該都應付得了的。
不過這段時間,葉振東隱隱發覺了美雪有點不同了,不但有時自已回來找不到美雪,就連晚上在意識空間訓練的時候美雪也會一聲不響地跑得無影無蹤,丟下他一個人給影子們虐待。到底美雪在做什麼呢?葉振東百思不得其解。但他也沒有問,每個人都應該有點私人空間的,美雪自然也不例外。
寒假很快就來了,大部份人都要回家過年,葉振東本來也想回去的,卻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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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的寒風冰冷刺骨,葉振東習慣性地縮了縮脖子,把風衣的領拉高一點。防止冷風從衣領間鑽進去,其實他並不覺得冷,半年來持之以恆的訓練讓他身體強壯了很多,抵抗力也大大的增加。只是一種習慣而已,剛剛送了小李子上車,現在正小跑地往家裡跑,除了他和小李子,劉海和張興國都是市的本地人,現在早就不知道跑那裡泡妞去了,學校的生活能把人悶出鳥來,一放假,個個都像放監似的,一瞬全都沒影了。
忽然,身後響起一陣色促的剎車聲,葉振東大愕回望,只見一架紅色的法拉利跑車打橫地滑過路中央,衝出行駛線,撞上路邊的燈柱上。整個車頭都撞凹了一大塊。撲滋撲滋地冒起陣陣白煙。葉振東暗叫了聲可惜,為法拉利心疼不已,正打算上前去看看車主有沒有事的時候,跑車的車門嘶地一下向上打開,一個人影高迅地竄了出來。
好敏捷的身手,葉振東不由暗讚到,能有這麼敏捷的身手,車主絕對不是個普通人,自已也不用太擔心,正想轉身要走的時候,又是一陣急促的剎車聲,一輛白色的賓士在幾乎撞上前面法拉利跑車的距離嘎然而止,從車上跳出了兩個穿黑色西服的大漢,各拿著一支手槍,向從法拉利跑車上跳下的人連開了數槍。砰砰砰三聲,子彈全射進原先從法拉利跑下來的那個人身上,那人給射趴在地上,一動也不動,看來是活不成了。
葉振東心頭大跳,見那兩個持槍的大漢向自已這個方向望來時,本能地撥腳就跑,竄進路旁的樹叢中。這裡是出郊區的一段路,兩旁都是茂密的樹叢,一般很少行人,難怪這兩個大漢敢如此肆無忌憚,見葉振東跑了,也不追趕,返身回到車上,迅速離去。
葉振東從樹叢裡探出頭來,見白色的賓士開遠了,才鑽了出來,跑到中槍的那人邊上。
中槍的那人是個年輕人,身材高大,長得十分英俊,只是眉上有道長長的刀疤有點刺眼,不過無損他的英俊,反而平添了股粗野的魅力,一身灰色的悠閒服此時染滿了血跡,三槍分別射在他的胸口和腹部,如果是平常人絕對活不成了,可是葉振東卻驚奇地發現他還有著輕微的呼吸。
救人要緊,葉振東來不急細想,攔了一輛貨車,把他送到中心醫院去了。
又是掛號又是排隊,忙活了大半天,那個中槍的男人終於送進了手術室中,葉振東曾經搜過他的衣服,畢竟事不關已,總不能拿自已的錢來付醫藥費吧。但是他的衣服中除了點零錢,就只有一張白金的信用卡。無奈之下只好自已掏錢給他辦了住院手續。忙得上氣不接下氣,正想坐下來好好休息一下時,警察來了。
「李先生,如果你再一次見到兇手,能否認得出他們的樣子呢?」警察先生很客氣地問到。
「不能」,葉振東搖了搖頭:「當時距離太遠了,只能看見他們穿著黑色的黑服,容貌根本看不清楚。」
本著警民合作的心態,葉振東對警察先生是有問必答,好不容易錄完口供,警察先生和他握了握手,客氣地說到:「葉先生,十分感謝你的配合,如果再想起什麼特別的事情,請通知我們。」
「好的。」葉振東好奇地問到:「他是什麼人?怎麼會有人要殺他?」葉振東翻看他的衣服時曾看過他的身份證,上面是個很普通的名字,李鐵。
警察先生有點為難地看了他一眼,猶豫地說到:「這……」。
看到這情形,葉振東也問不下去,連忙說到:「沒事,我隨便問問,不好意思」。
問完口供,手術也基本完成了,傷者沒有生命危險,子彈擦過心臟,再偏上半分就沒命了。聽到醫生這麼說,葉振東長長地鬆了口氣,畢竟人是他救的,住院手術也是他出錢辦的。他可不想對就這樣死掉了,不然錢要找誰拿。可是那個醫生說著,面上露出古怪的神色,接著道:「傷者醒了,他要見救他的人?」
葉振東和警察先生同時大愕,手術剛做完,麻醉藥的效果都沒有消退,傷者竟然醒了,這人是什麼怪物啊?
葉振東的好奇心不由上來了,點了點頭,隨著醫生進去了。
受傷的男人面色蒼白,但精神卻很好,眼神精光閃動,見到葉振東進來,竟然還掙扎著想爬起來,完全不像個剛做完手術的人。看到這種情形,葉振東連忙走向一步,壓住他的身子,示意他不要起來,畢竟是剛剛做完手術,那個男人掙扎了幾下,都沒起來,只好又躺了回去,望著葉振東的眼睛射出感激的神色,用沙啞的聲音艱難地說到:「謝謝」。
葉振東點了點頭,說到:「不客氣,舉手之勞,不過住院費要還我。呵呵」其實葉振東並不是在乎這點錢,只不過想緩和一下氣氛。那男人一聽,也輕輕地笑起來,笑道:「好,百倍奉還。」
「這些遲點再說,好好休息,養好傷再還我錢。」葉振東親切地拍拍他的肩膀,說到。
「嗯,好,你叫什麼名字?」受傷的男人點頭問到。
「我叫葉振東」。
「我叫李鐵」。說著,李鐵顫抖地伸出右手,葉振東也伸出右手,兩人的手緊緊地握在一起。
從醫院裡出來已經下午四點多了,葉振東沒有叫車,小跑著往家裡跑去,邊跑邊想著剛才發生的事情,那個李鐵是什麼人呢?為什麼那兩個男人要殺他?那個兩個男人都有槍,肯定不是普通人,中國的槍支管制是世界都出了名的嚴格,沒有門路沒有背景。絕對搞不到槍械的。而最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李鐵,為什麼他剛做完手術,麻醉藥的效力還沒消退就睡來了,他怎麼會有這麼強的體質呢?
此時,他心裡隱隱有種直覺。自已以後的生活可能要起大風浪了。
果然,還沒等他回到家,一輛白色的賓士車刷地攔在他的身前,兩個西裝大漢從車上跳了出來,向他走來,邊走邊從衣服裡掏出手槍,拉開槍上的保險栓,其中一個大漢邊走邊狠狠地罵到:「***,要你多管閒事,現在就讓你知道多管閒事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