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鹿仙神 第六卷 曜修天境 第十三章 微幻陷天
    緊接著,禁制裡的藍色光芒突然開始變色,變的灰暗起來,無數暗色的圓球泡沫憑空出現在禁制的周圍,並且圍繞著禁制不住的旋轉起來,若惜還沒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旋轉的泡沫已經把她卷了進去,不是她不想躲避,而是根本沒有反抗的余地。

    暗色的能量超過了她所借用的創天之力,如果她還不知死活的運用創天之力來對抗,結果就會被兩種力量所徹底引爆。

    眼看著若惜瞬間在自己眼前被禁制所吞沒,岳琦伸出去的手久久收不回來。最後他一咬牙,整個身體如同炮彈一般的沖向禁制,他什麼都不想顧及了,生不能同歡,惟有同死。

    這邊防御罩內的古修真者看的目瞪口呆,不管之前的仙天之戰,還是後來的若惜和岳琦的慷慨赴難,都足以讓他們印象深刻了。

    在禁制裡的風南天和葉添同時感受到了禁制的波動,兩人都不太清楚發生了什麼事,只見原先藍色的能量瞬間變成灰暗色,並且暴動起來,仿佛被鼓動的大海一般,洶湧的能量從四面八方一波一波的拍打著中間的兩人,無數圓錐形的石山尖端朝下倒立著從天而降,砸向兩人。腳下也在同時波動起來,原先的土地突然變軟變黑,仿佛吞噬一切的黑暗沼澤,螺旋著帶動兩人,一起往下陷落。

    風南天和葉添幾乎要瘋了,上空的圓錐石山雖然大小不過十來米,可是砸下來的重量卻不下於一座座泰山壓頂,前後左右的暗色能量更是有如實質一般的擠壓著兩人,最恐怖的是在兩人的腳下。

    螺旋的黑暗沼澤粘稠不說,還帶著一股強大的吸力,兩人勉強應付著身邊和上方的攻擊,卻無論如何也不能阻止身體的下陷了。

    每一次在把圓錐形的石山轟成粉末的同時,也加速了自己身體的陷落,逐漸的,前後左右的灰暗色能量又變成纏絲一般的在兩人周圍游弋,不斷的干擾和糾纏著兩人。

    直到身邊的纏絲越來越多,直到上空的圓錐形石山越來越重,兩人很快的陷入了被動,腳下的黑暗沼澤已經淹沒到了兩人的胸口,很快就要到達勃頸的位置了。

    “我的老天,這是微幻陷天陣,這裡怎麼可能會有這種禁制。”高舉著雙手的葉添終於明白了之前自己為什麼有熟悉的感覺了。

    “什麼微幻陷天陣,你倒是說清楚啊?”風南天焦急的問道。隨著身體的陷落,雖然兩人被攻擊的面積縮小了,但是同樣的,兩人的活動空間也在急劇的縮小。這很明顯的影響了兩人的實力發揮。

    “這個微幻陷天陣是上古相傳的古陣之一,在天界的摩天梭上曾有一段關於它的記載。傳說此陣是由當年天界的一位~~一位偉大人物所創。此陣含蓋天地,千變萬化,以創天之力為啟動陣眼,五行變化為輔,再加上四方獸王守護,不動則已,動則鋪天蓋地,根本沒有你的還手余地。”葉添滿臉嚴肅的道。

    “你既然對這個微幻陷天陣這麼熟悉,那一定有脫困的辦法,還不快說,再不說可沒有時間了。”風南天叫道。語氣上絲毫沒有客氣。沒辦法,他已經把脖子都陷進去了,別說施展仙訣了,就是說話都感到困難了。不過先前他體內力量大量流失的情況已經改變了。

    仙靈之力和極神之力經過連番的爭斗和施展之後,已經接近枯竭的階段,這是風南天第一次把自身的力量全都耗盡,被黑暗沼澤所全身包裹,先前暴虐的兩種力量總算暫時的平靜下來,風南天難得的舒服了一點,可是代價卻是被淹沒。

    “沒有用的,此陣威力巨大,根本不是一般人所能布置的,我雖然知道一點此陣的來歷,卻從未經歷過其中的變化,就算知道,以你我如今的狀況,恐怕也是力有未逮。更何況,真正厲害的四方獸王還未現身呢?”葉添苦笑道。他現在也沒心思與風南天計較語氣的問題,讓他懷疑的還是這個微幻陷天陣,按照天界古老的傳說,此陣威力實在不只眼前這麼點,其中四方獸王的沒有出現也是讓他疑惑的一個主要原因。

    “那沒辦法了?”風南天搖搖頭,黑暗的沼澤已經淹沒到了他的鼻子了。不是因為面對生死而看不開,既然修真了,就要隨時面對逆天所造成的各種挑戰和後果,這一點他心裡早有准備。他更多的是感到好笑而已,大風大浪也遇見過不少,到最後卻是這麼個死法。

    “不死之身,老葉,你說還管用嗎?”風南天開玩笑道。

    葉添一震,深受風南天的感染,那不是故做姿態,而是一種面對生死間的灑脫,決不帶一絲的勉強。“不死之身,那是因人而異的,宇宙間未知的事物太多了,就比如說我吧,誰能想到堂堂一個天界大將,居然會被天界的禁制給收拾了?”他無奈道。

    就在兩人一籌莫展的時候,禁制突然又發生了變動,只見上空不斷下壓的圓錐石山開始不斷的變小,落到黑暗沼澤的時候已經消失了。

    而腳下不斷陷落的黑暗沼澤居然開始慢了下來。“這是怎麼回事?”風南天疑惑道。葉添正想回答,卻被空中出現的一幕景象徹底驚呆了。

    風南天隨之望去,頓時也愣住了。只見半空中,若惜的身影現了出來,她的長裙飛揚,在空中不住的旋轉著,優美的姿勢配合著天仙般的容貌,直有令人黯然消魂的感覺。一束白光從空中落下,照在了她的身體上,天地一起黯然失色。

    一顆耀眼的珠子升起,停在若惜的頭頂,只聽見四聲驚天動地的吼叫,從東南西北四個方向突然出現了四只形態各異的怪獸,東方出現的是一條身體扁平的怪獸,樣子呈現蛇形,沒有腳,渾身的鱗片發出暗紫色的光芒,在它的頭部長著一只獨立的金色彎角,在空中游動之間,伴隨著陣陣電閃雷鳴。

    西方出現的是一只爬行獸,它的雙腿十分的短,貼在白色的腹下,身體足有三丈長,它通體金黃,尾尖呈現三角形,奇怪的是它的頭部,居然長著三張臉,左中右各一張,圓形的腦袋,仿佛一張人的臉,上面眼睛、鼻子、嘴巴都應有盡有。爬行獸每一腳緩慢的踏出,都會相應的有一朵黑色雲彩出現在它的腳下,神態十分的悠閒。

    南方出現的則是一只通體血紅的怪鳥,它身上的羽毛五顏六色,結合在一起,卻絲毫沒有凌亂的感覺,反而有種獨特的和諧。在它的尾部伸出六根長長的羽翎,它的勃頸十分的細長,橢圓形的腦袋,籠罩在一個血紅色的光暈當中,眼睛分布在左右兩面,一張尖小的細嘴,仿佛黑鐵一般呈現黑色。隨著翅膀的每一下扇動,周遭的空氣仿佛都沸騰了起來。

    北方出現的,是一只渾身被鱗甲包裹的巨獸,暗綠色的鱗甲呈六角形,每一片足有一個人的長度和寬度,它的身體十分的頎長,足有十來丈的距離,它的頭部呈長方形,額頭上是一個不斷旋轉的圓形黑洞,黑洞不停旋轉著,看不清裡邊的深淺。額頭之下,是一雙如同磨盤大的黑色眼睛,奇怪的是它的眼簾卻是金色的。一張血蓬大口裡,密布著鋒銳的尖牙,兩條金色的胡須隨風飄蕩在它的嘴側,在穩重中又顯得飄逸。

    “四方獸王!”葉添終於忍不住叫了起來。“這就是那四方獸王嗎?果然不同凡響。”我驚歎道,只看它們的出現就使微幻陷天陣停了下來,就可以知道它們的厲害了。

    “東、西、南、北,分別是鳴鱗雷獸、三面黑雲獸、萬顏血獸以及吞天鼉獸。傳說這是亙古就存在,迄今為止一直保持著血統直系傳承的四大異種,鳴鱗雷獸天生就可以自如的操控閃電雷鳴,傳說其隨意的一擊,都可以造成山崩地裂。三面黑雲獸則顧名思義,傳說中它有著無可比擬的分身之術,當一只黑雲獸不是敵人對手時,它可以幻化出自己的實體分身,而且分身的威力絲毫不會比本體減弱,更何況它天生就是黑雲的統治者,在黑雲這種它自己所創造的絕對領域中與它交戰,誰都要好好掂量自己一番。至於萬顏血獸,別看它只是一只古怪的小鳥,可是它的顏色,卻可以讓敵人心智迷失,加上對於空間的合理運用,輪回轉世有它就夠了。最後的吞天鼉獸,它的最大危險來自於它額頭上的黑洞,那時吞噬一切的無底洞,傳說中,沒有人可以在與吞天鼉獸的交戰中全身而退的。”葉添一字一句的解釋道,對於四方獸王的記憶也一點一點的回憶了起來,他當然知道四方獸王的厲害,問題不是四方獸王的出現有多麼突然,而是若惜這個人。

    四方獸王圍在若惜的身邊,頭部都朝著她身體裡所飛出的那顆天汆,沒有一絲不安的躁動,四方獸王默默注視著天汆,並且開始繞著若惜旋轉了起來。從四方獸王旋轉中偶爾露出的空隙中,風南天一直焦急的注視著若惜,他不知道若惜是如何闖進了這座微幻陷天陣,他現在所關心的是四方獸王是否會對若惜不利。

    這個時候,反而是身在四方獸王包圍之內的若惜最為安詳,她緊閉著雙眼,仰著頭,仿佛沐浴在溫暖的陽光中,長發飛揚中,她的思緒也開始波動了起來,許多莫名其妙的片段在她的腦海裡一幕幕的閃現,她沉醉在了其中。

    “吼吼”四方獸王在這個時候,突然齊聲吼叫了起來,隨之讓人奇怪的一幕出現了,只見四方獸王的體形都在剎那間急劇縮小,隨著身體的縮小,它們無一例外的飛向了空中的天汆,光芒一閃,四方獸王頓時消失不見,再看空中的那顆天汆,已經變了樣子。

    原先泛著白光的珠子,映上了四方獸王的身影,珠子比原先漲大了一倍不止。

    若惜呻吟了一聲,像是要從夢中清醒過來一般。頭頂上的天汆仿佛有靈性一般,“嗖”的一聲回到了她的身體裡。頓時,陰霾的天空也恢復了晴朗,黑暗的沼澤旋渦突然變成了平常的土地,原本周邊閃爍著的藍色光牆也在剎那間消失無蹤。

    這個時候,風南天才發現自己和葉添兩個正尷尬的陷入泥土中,自己兩人就好象在泥土裡生長著一般,與泥土嚴絲合縫,沒有絲毫的空隙。不過這倒難不倒兩人,身體稍微一動,自身的力量就迸發了出來,下一刻,兩人都漂浮在了空中。

    望著眼前重新出現的山峰和遠處防御禁制裡的古修真者,再想起方才禁制裡的九死一生,葉添也不禁舒了口氣。他的眼睛望著慢慢下降的若惜,心中若有所悟,風南天更是高興,自己和葉添陷入這等古怪的禁制,原本是沒有活路了,誰知道若惜的突然出現,居然改變了這一切,方才若惜身上所發生的一切,簡直讓他莫名其妙。也勾起了他對若惜往日的好奇之心。

    她為什麼會有這些不可思議的奇遇,為什麼四方獸王會躲到她的身體之內呢?為什麼禁制為因為她的出現而改變,直到最後徹底的消失。有太多的疑問,風南天不知道,不是他不想知道,而是因為他相信若惜,相信這個她心目中所傾慕的女神。

    所以,他不問,事情總有水落石出的一天,他不著急,他可以等。

    “原來你也是個古修真者,想不到修為如此之高,難得見到你這等曠世的人才,本人也不禁動了愛才之念,不知道姑娘可願意跟隨本將呢?”葉添突然說話道,自從方才的那一幕後,葉添的心裡就有了一種很奇特的想法,這種奇特的想法讓他很是不安,他急需要去找人來幫他一起驗證,而作為驗證的對象,若惜是絕對少不了的。

    若惜這時已經睜開了緊閉的雙眼,方才所發生的一切,在她心裡只不過有個模糊的概念而已,因為她腦海裡片段太多了,這讓她的心緒和頭腦都顯得十分的混亂,她這個人有一個特點,那就是想不通的事情,索性不去想,這一點倒跟風南天很相似。

    對於葉添話裡的意思,若惜哪還不明白啊!也許他確實是欣賞自己,也許是另有目的,但是表面上葉添卻是要拉攏自己的意思。照葉添的條件上看,這無疑是一個十分誘人的條件,無論是哪一個古修真者,都夢想著有朝一日飛升天界,成為超越仙人的存在,有葉添這個名副其實的天將為你指點鋪路,飛升天界簡直是易如反掌的。

    上界之人幫助凡界之人修真的,不是沒有,只是比例實在太少了,先不說各界有的明文規定,不得天將和仙人干預修真者的定數,光看飛升的修行者大多是孤僻高傲之人,修行到了他們的地步,往往又有著自己更高的追求目標,世俗的修真者又如何能與他們相提並論。

    但是葉添的一句話,明顯的是要打破這些界限了,這怎能不讓人感到驚訝呢?

    若惜搖了搖頭道:“我師尊陰陀羅是霰神族的忠實信徒,我自然也是,天將大人的好意若惜只能心領了,如果天將大人能夠放出被囚禁多年的霰神和昊仙兩族遺民,若惜和兩族遺民必將感激天將大人的恩德。”

    “原來烈眼寒泉就是你們師徒長期霸占著啊!我之前一味的對你們忍讓,本指望你們能夠自動覺醒,把寒泉獻上,如今倒好,不但寒泉沒有獻上,你們反倒是得寸進尺的要求我放了你們的族人了。實在是有意思,膽子夠大。”葉添怒極反笑道。

    “天將大人此言差矣,若不是你們不分青紅皂白,囚禁我們兩族無辜的族人,我們又如何有今天的要求,更何況,烈眼寒泉乃是大家共有之物,我與師尊從未有過霸占其的意思,之前的利用烈眼寒泉的形勢,不過是為了自保而已,難道這也有錯嗎?”若惜毫無懼色的反駁道。

    葉添眼光一閃,身後的翅膀黑色羽翼一扇,頓時一陣強風直往若惜刮去,飛沙走石間,地下被硬生生刮開兩道神達一丈的壕溝,氣勢分外的驚人。若惜正要抵擋,只見身前一暗,眼前現出一個人的偉岸身影,若惜頓時放下心來。她相信這個人能夠保護著她不受任何的傷害,不管什麼時候,只要有他在就好。

    風南天早就防著葉添會對若惜動手,因此,他早就做好了准備,身形一晃,他擋在了若惜的面前,一蓬金光瞬間冒出,將自己和若惜毫發無損的罩在了裡邊。

    強風很快過去,風南天的臉色也變了。他腰背一挺,一股強大的氣勢隨之湧出,同時他開口說道:“天將大人若還是手癢,不妨與南天再次一戰,風南天必將奉陪到底。”這句話是用本身仙力迫出的,因此傳出甚遠,便是防御禁制裡的古修真者也聽的是清清楚楚。

    眾人頓時喧嘩起來,乖乖不得了,方才他們親眼目睹風南天和天將的驚天一戰,亂亟星如今除了禁制裡的建築外,外邊幾乎都是狼籍一片,如果再來一次大戰的話,恐怕他們的防御禁制不見的還能承受了。

    對於風南天那恐怖的天羅仙實力,他們也無話可說了,一個仙人居然在短短的一天時間內連續兩次向天界天將叫板,不說雙方的修為的高低,單是這種豪勇的霸氣都足以讓人心折了。

    風南天說出這番話,心裡其實在暗暗叫苦,他的仙力和極神之力依然處於分離的狀態,左半邊身體是屬於仙力的,右半邊則布滿了極神之力,論熟練的程度,當然要說是仙力,但是純粹說威力的大小和力量的最早形成,還是要說極神力。

    極神之力在他體內形成,源自於他在巽離鼎內混沌空間內偶然得到的一塊玉石,事實上證明了那不是一塊普通的玉石,而是一塊神石,通過自身鮮血所引發的神石聚變,讓他在那一刻領悟到了天神界極神之力的修煉法門,只是那一段的時間極為短暫,加上又是元神無意中出竅的經歷,所以過後,他就把這一段印訣忘的一干二淨。

    盡管如此,極神之力的強大也由此顯現了出來,雖然是很短的時間,但是基礎卻已經種下,只是後來由於風南天的遺忘,極神之力一直以隱形的姿態藏匿於他的身體之內,一直到後來他成仙,以及經歷過許多的事情時候,極神之力才被一步一步的誘發出來,變得越來越強大。

    相對來講,仙力是風南天自己修煉的自然結果,而極神之力卻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在仙力的壓迫下成長起來的。

    到如今兩種力量就仿佛是冤家一樣,不僅勢均力敵,而且毫不退讓。這讓風南天曾經想過的吞並某一種弱小力量的計劃也被迫夭折了。

    仙力和極神之力在體內不斷的摩擦沖突著,風南天只有勉強用兩件仙器將之隔開了,先前枯竭的兩種力量,在禁制被若惜破除的那一刻如熔巖般的噴發了出來。

    那種威勢,差點沒把他撕成兩半。現在他之所以說出一番要與葉添決戰的話,無非是要讓葉添在看不透他虛實的情況下,能夠知難而退。

    葉添看了他和若惜一眼,突然放聲大笑了起來,狀極歡快。這個時候,之前一直守侯在外面的岳琦總算趕了過來,見到風南天和若惜兩人無恙,他頓時松了口氣。

    只是他對於葉添的囂張態度極度的不滿,人還在半空,就反唇相譏道:“天將大人看來很是得意啊!只是你現在的這副樣子,實在令仰慕你的人大失所望啊!我到現在才明白,原來我們是同類啊!”

    岳琦壯起膽子道,風南天方才與葉添的一戰,令岳琦的信心不由大增,他以為痛扁落水狗的時候到了。他哪知道風南天現在是銀槍蠟子頭,中看不中用的。

    葉添的臉色當時就發青了,天界之人,最忌諱的就是別人談論他們的身份,而他如今的樣子,確實是人不人,妖不妖的。但是這確實是天界所獨有的修行方式,他們也無法改變。知道的人都會收斂自己盡量不要在他們面前提起獸天變的事,也難怪岳琦會這麼說。

    首先就是葉添給人的印象一直是以大欺小的樣子,其次就是風南天的表現給了岳琦很大的信心,在他認為,一個仙人能跟天將糾纏到現在,當然就其驕傲的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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