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一大隊長科布特裡指揮戰鬥確實中規中矩,保守的特點,哪怕喪失一些戰機,他也不會讓他的手下冒險,對於防守作戰來說,交給他大家完全可以放心。
『守成有餘、進取不足』是我對他的評語,這也是艾克司以前向我推薦科布特裡時我對艾克司所說的話。
對於他來說,成為艾克司的副手大概就是他事業的最高峰了——當然得在他成功完成這次防禦戰之後。
這位兢兢業業的大隊長顯然不知道我心中的盤算,如同他的戰法一般,他的為人也十分穩重保守,大概還沒意識到,這次戰鬥即將是考驗他的陞遷之路的重要砝碼吧。
因為我們這裡已經有一隻弗米蟻在這裡,所以敵人的一舉一動我們都知曉,為此,我們撤回了大部分的空騎,以準備晚上的突襲。
精心挑選出來的五十位戰士也開始休息,而我在將歐什、艾克司他們趕過去睡覺之後,獨自陪著科布特裡,看他如何指揮戰鬥。
不到半小時,大概和鼠人接觸了有四五次,我放心的回到休息室,開始養精蓄銳。
防守作戰確實是他的強項,現在的聖馬諾大概沒有誰會比他更適合指揮城衛隊防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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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慢慢從冥想中醒來。已經是時近午夜,我出去看了看戰況,鼠人在這個位於小山坡上地小型要塞附近已經丟下了無數的屍體。
現在他們已經大半個時辰沒有發動進攻了,據科布特裡推測,下一次進攻大概得等到拂曉時分。
「他們前線陣地的援軍三個小時之後才能到達這裡,我們的友軍座狼騎士團已經詢問我們好幾次什麼時候讓他們衝擊敵人的坑道陣地,我想我們在這裡再多消耗他們一點兵力,所以並沒有讓他們投入進攻——大人您覺得我做得對不對?」科布特裡正在桌前打著盹。驚醒後急忙向我匯報。
「你決定就好。」我鼓勵的拍拍他的肩膀:「辛苦了,抓緊時間好好休息,今天的戰鬥還只是開始,戰鬥還長著呢……」
「大人,我們是不是該出發了?」此時突擊隊已經集結完畢,歐什進來向我請示。
「好好幹。我相信你能盡量保護好我們地隊員的……」再次拍拍科布特裡的肩膀,我轉身對著歐什:「走吧,我們也該讓鼠人們嘗嘗我們的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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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目寸光不僅僅是說眼睛不好,同時也形容一個人見識短。
現在的大浦洞城內的鼠人就該用這句話來形容——大概覺得進犯地敵人已經被包圍,在後方接連被騷擾了好幾天的鼠人們大概覺得現在應當好好休息一下,以至於我們十多頭空騎在塔樓最高處降落時,竟然沒有任何人(鼠)發覺。
空騎在將我們放下之後,立刻轉身前往城外接第二批援軍。
而我們則迅速的從塔頂攀援而下,兵分兩路一路開始自內到外清除守衛在塔內的鼠人看守。
我則和月火直奔禁魔結界內的蟻後,自己不能移動的蟻後被囚禁在一個巨大的鐵籠裡。加上禁魔結界的作用,這位蟻群的首領顯然已經完全喪失了法力。不能自行脫困。
「你好,我的朋友——你終於如約來了……」蟻後地身上佈滿傷痕。以至於稍稍動彈都能讓她產生巨大的痛楚。
月火還好,只是看著她肥碩地身體一陣陣抽搐,而和她精神有所聯繫的我,被她痛楚地意識搞得滿身不自在。
「我的朋友,我想我短時間內是不能移動了……」蟻後聰明的改用意識和我交流:「我注意到你身上佩戴著強大的魔法兵器,這樣正好,替我將籠子外面的那枚禁魔石法陣打碎,我就能用法術恢復自己。」
順著她指引的方向看去。我發現籠子外一個小型法陣的中央確實有著一枚被黃金基座支撐著的綠色寶石。
「對,就是那座魔法陣……不過你得小心。不能靠近魔法陣十尺範圍內太久,否則地話,你也將被法陣影響,進而被法力禁錮——簡單的說吧,你只有一次機會,迅速靠近它,然後猛力擊打禁魔球地基座,只有那樣才能擊破法陣。」
「既然您說得那麼危險,我在十尺外用劍把它丟下來行不行?」我問蛛後。
「十尺外您能用劍丟中花生米那麼大的東西嗎?」蟻後的意識充滿懷疑:「還是拿在手中砍比較保險吧。」
「是嗎?」我微笑著:「只要大力擊打禁魔石的基座就行是吧?還有什麼要注意的嗎?」
得到蟻後的肯定答覆之後,我的右手長劍猛地甩出,正打在基座中央,將黃金製成的基座斬成兩段。
「這可是我的獨門絕技,要說丟長劍,大概沒有幾個人能比我更准的了。」我得意洋洋的說道。
「看不出來,你還是個多才多藝的魔法騎士……」快速對著自己施放了幾個法術之後,蟻後的精神明顯好了很多,語調也明顯輕快起來:「好吧,我的多才多藝的小朋友,你的援手之德,我一定會報答的,但是現在我還需要你的幫助——能不能替我堅守一段時間,讓我將這座塔改造成為新的蟻巢呢?」
「幫助您是我義不容辭的責任!」我一副慷慨激昂的騎士派頭:「不過,這裡是您的受難之地,住在這裡您不會有不愉快的感覺嗎?」
「不,我們弗米蟻的心胸可沒你想像的那麼狹窄。」蟻後發出爽朗的笑聲:「這裡的視野相當好,而且防守堅固——再也不用擔心上次那種不幸的情況發生,我覺得這樣挺好。」
「而且,我的小朋友,將仇敵的巢穴佔為己有,那不也是一種極為快意的事情嗎?」蟻後大概很久沒有和人交流,獲得自由之後有些顯得嘮嘮叨叨:「再說了,今後有你的手下在城堡外圍替我們守護,我們相互幫助,不是比各自為戰更安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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