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有中國特色的騎士 正文 第五十二章領主竟然反民主搞階級分化
    咕嚕司撒滿很搞笑的騎著馬靠近我身邊,我急忙離他遠點,開玩笑,他的騎術我可不敢恭維,搞不好會被他弄下山的。

    你追我躲的走得更驚險,沒辦法我把馬停下:「咕嚕司撒滿,你是不是有話要跟我說?」

    咕嚕司神神秘秘的靠近我的身邊:「大人,我有個想法……」

    這話我愛聽……這兩天來聽得最多的就這句話了,每次聽到這句話就意味著要不有人想幫我幹活(免費的),要不有人幫我出主意(賺錢或省錢),這樣的話我想一天聽到一百次……不,一千次……

    咕嚕司撒滿很神秘的靠過來:「大人,我想這個月我們道格族就在您這吃飯……」

    我愕然,別人都來幫忙,你倒好,想來白吃白喝,怪不得躲躲閃閃不敢讓別人知道,考慮到這段時間他們為漢堡作了不少貢獻,還是先答應下來。

    「當然可以,但是咕嚕司撒滿,難道道格族遇到什麼困難了嗎?」我問道。

    「哦,大人,謝謝您對道格族的關心,我們族一切都好,只是我看到這條路既長又危險,想起了我們運送礦石的方法,也許我們能讓這條路更近更安全。」咕嚕司說道:「不過我們從沒做過這麼長的軌道,所以我想帶領礦工們先來試試看行不行。」

    「軌道?」我有點明白了:「咕嚕司撒滿,你是想修一條直達山頂的通道,然後在路上鋪上鐵軌,再將貨物用滑車拉上山?」

    咕嚕司飛快的點著頭:「是啊,大人,我就是這麼想的,但是有些難點要想辦法克服,我怕不成功反而被人取笑所以……」

    「哈哈,哈哈。」我大笑起來:「沒人敢取笑您的,如果您成功的話,我會在漢堡的廣場為您塑個雕像以表彰您和道格族為漢堡立下的功勞的。」

    「現在您說說都有什麼問題需要解決,是不是通道的塌方問題?」我問道。

    咕嚕司的神情帶著驕傲:「我們道格人修的通道從來不會無緣無故坍塌,除非遇上天災或者神罰才能摧毀我們的藝術傑作。」

    狗頭人確實有一種對通道挖掘力學安全保障的天賦,這點我承認,但是將他們挖的通道稱為藝術傑作我持保留意見。

    不過具備藝術美感與否並不會影響通道的使用,所以我很聰明的保持了沉默。

    咕嚕司解釋道:「我擔心的是我們從沒建過這麼長而且坡度這麼大的軌道,如果牽拉的繩索斷裂或者裝貨的車廂突然出軌,會很危險的。」

    我想了想:「這倒不是什麼問題,我有辦法讓車廂不那麼容易脫軌,而且我可以讓車廂只能向一個方向前進,不會發生失去牽引力就向後倒退的事情。現在我們先下山,到了山下我再叫人製作一倆樣車給你。」

    一群人辛辛苦苦又從山上慢慢挪到山腳,站在山下再次向山腰眺望,那個宏偉的瀑布被遮擋已經看不到了,聯想剛剛騎馬上山下山的歷程,實在艱難得讓人不堪回首。

    現在看來,當時的人類為了能讓馬車上山確實花費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好好的直道不走,還要故意繞一個大圈子降低坡度,兩千米不到的垂直距離楞修了條十多公里的山路,現在我們有狗頭人這個天生的挖洞專家在,也許我們真能建一條大陸最長的登山軌道呢。

    回到漢堡城外,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看著城外一群群的難民,我心裡實在不是滋味,這些人三五成群倚靠在一起,個個衣衫襤褸、一臉菜色,有的人一動不動的癱坐在地上,嘴裡嘟嘟囔囔不知道在念叨著什麼,有的蜷伏在某個角落以躲避秋日毒辣的陽光。哺乳的婦女們焦急的看顧著自己的孩子——多日的奔波,大部分人都奶水不足,孩子們自然餓得不行。

    眼見這麼多貴族從身邊走過,一位眼見孩子奄奄一息的母親猛的撲到我的馬前:「貴族老爺,求求您救救我的孩子吧,求求您了!」

    淒厲的哭喊聲驚動了周圍的人,大家都將目光投向這邊。艾克司迅速的下馬將她推開,絕望的婦人抱著孩子坐在路邊放聲大哭。

    我看著這對可憐的母子憐憫之心充斥著胸膛,臉上卻帶著冰冷的表情,揮揮手示意大家繼續前進,拋下這可憐人,帶領大家回城堡了。

    或者是這個世界的人心理承受能力普遍比我的強,也許是這種悲慘的情景已經看得太多,他們已經麻木,回到城堡的人們開始散開各忙各的。

    我敲著桌子:「都回來,對剛才發生的事情,大家有什麼看法?」

    聚攏過來的幾個人互相對視顯得很驚訝。

    「大人,您指的是?」用目光交流後,艾伯特先生被推舉出來答話——大家都看出來,領主大人的臉色鐵青,心情非常惡劣,這個時候叫老成持重的艾伯特先生出面答話比較安全,至少領主大人一向都尊敬他,再大的怒火也發不到艾伯特先生的頭上。

    將心中煩躁的情緒勉強壓下去,我努力以平靜的語氣說道:「我是指方才攔路的母子……」

    艾伯特先生點著頭:「衝撞貴族確實是大罪,不過既然大人當時並未處罰她,我看不如就放過她吧,現在在那麼多難民中,也很難找到她們母子了。」

    我擺著手:「艾伯特老師,您誤會了,我並非想責罰她,我的意思是,其它人可以勉強依靠每天發放的稀粥度日,但是這些哺乳期的婦人卻不能。我的意思是能不能將那些孕婦和哺乳的婦人都安置到城堡裡,直到魯古司建造好足夠的房屋再將她們以及它們的家人搬到那邊去住。」

    艾伯特先生應道:「這好辦,我們就去把她們都接來就是了。」

    我搖著頭:「我看不能這麼簡單的處理這件事,您看,現在城外大概有兩萬人,除去給您派去採伐樹木和建造房屋的幾千老漢堡人,其它近一萬約克郡難民老這麼杵在那裡也不是個辦法,必須得將他們打散,並安排些事做。」

    我解釋著:「一萬難民,整天無所事事,每天只能在中午領到一頓漢堡發放的稀粥,而老漢堡人每天有兩頓,被飢餓沖昏了頭腦的難民如果被有心人一煽動,後果難以預料……我方才沒有及時救助那對母子也是出於這個考慮——人就是這樣,如果大家都處在同一境況,再大的苦難也能忍受,但是同一地位的人待遇不一樣,大家心理就不太平衡了,我若當場救助她們,有前例在先,以後就會有第二個、第三個……」

    艾伯特先生有點明白了:「大人的意思是……」

    我猛的站起來:「我們必須將外面所有人分化,將他們劃分為幾個等級,讓他們相互之間有利益衝突,每個階層都有他們追求的目標,這樣既能讓他們不會被有心人煽動,也會讓他們各自有奮鬥的目標而努力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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