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顏報到!
各位起點的大爺大媽、小叔小嬸、兄弟姐妹們,俺……回來了!
這麼久沒見,勞大家廢心惦記了!藍之顏在此深深鞠躬,謝謝大家!!!
說心裡話,一段時間以來,尤其是最近,俺感到壓力很大,知道有很多朋友在等著看《美女兇猛》,而這本書,已經有很久沒有更新了。
俺知道,自己這次離開的時間太長了,也因此對一直、關注《美女兇猛》這本書的朋友們心懷愧疚。
一年前,之顏深受神經衰弱的困擾,夜裡無法入睡,不能碼字,心急如焚!好在老天眷顧,一點點好起來,每天可以寫點了。但是,這次寫的稿子一直存著,思來想去,俺決定把它全部寫完後再踏踏實實地上傳。之所以這樣,俺是基於以下的兩點考慮,一是俺怕萬一沒寫完神經衰弱的毛病發作起來再一次斷掉更新,會讓很多朋友覺得俺是在掉胃口;二是寫得多了之後,可以從頭至尾審視修改,以便讓這部小說沒有硬傷、少有錯字、更加精煉,也算是一種負責任的創作態度。
長路奉獻給遠方,玫瑰奉獻給愛情,之顏拿什麼奉獻給一直默默著俺的你們呢?……也只有嘔心瀝血寫出的作品了。現在,俺回來了,而這一次,《美女兇猛》會一直更新,直至全本!
愛你們大家!之顏投體再拜!
另:有的朋友在新浪上看到了本書一些新的章節,之顏在此解釋一下,那是因為《美女兇猛》已經更名為《策動》由華藝出版社出版,為了宣傳實體書之用。那裡的新內容很少,而且有很多刪節。
起點是本書地電子版簽約網站,內容更新最全最快!歡迎大家在此閱讀全本的《美女兇猛》。
「……一凡,你說的這件事很嚴重,它不是簡單的我相不相信你的問題,而是如你所說,很多事情都只是你聽來的,我怕你只是受到了別人的影響。而事實上情況並非如你所說的那樣……」韓冰虹見我這麼問,沉思著輕輕地搖了搖頭,欲言又止。
「我受了別人地影響?」我皺起眉頭,「你的意思是……」
「……自古以來商場如戰場,競爭是殘酷且無時不刻不在發生著的,重興和創世紀是同屬一個城市的業務類型相近的兩大集團,它們之間展開競爭不是再正常不過了嗎?我看不出你所謂的『置對方於死地』與正常的商業競爭之間有什麼區別,這是一;購百樂的投毒案我是全程報道了地。在商場的食品裡投毒是大罪,以重興的規模和發展速度,紀續剛是否有必要冒這個險這是二,還有就是。在最近和紀續剛的接觸中,以我對他地瞭解,我覺得他除了在性格上有些偏激之外,並不像是你說的那種……陰險毒辣的人。」
韓冰虹心思縝密,反應迅捷是我早就知道的。有時和李老一起探討問題,她常常會出驚人之語,切中事件本質,為此經常會得到李老的讚賞。更何況本身做的就是記者、主持人的工作,考慮問題全面已是一種職業本能。我說紀續剛極有可能是購百樂投毒事件的主謀。對正和紀續剛交往著的她來說絕對是一件大事,當然會格外慎重。
韓冰虹地意思我已經明白了,就像搞傳銷的之所以有那麼多人受騙,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有意要去騙人,而是很多人自己被騙了但並不知道,再出去對別人講的時候。那種信誓旦旦的誠懇更容易讓其它人上當。
同理,因為重興與創世紀的這種殘酷地商業競爭,所以,作為對手的雙方都有可能使詐。我的身份只是創世紀的一名員工,所以葉雙城極有可能只是把一個早以編好了的故事講給我聽而已,而我則是相信了這個故事再來和她說。
按照這個思路再往下推,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因為沒有證據證明投毒事件是紀續剛策劃的,所以。我所講的他使出的那些見不得人的手段也就變成了空穴來風,那麼紀續剛是奸惡之人這個結論也就無從談起了。而此時此刻,我倒像是一個在她地面前搬弄是非的小人了。
沒有再說話,我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忽然有種乏力的感覺,這種感覺極為不爽,伴之而來的是一種叫「鬱悶」的情緒,我不知道當時自己臉上是怎樣一種表情,最後只能無耐地笑了笑。
韓冰虹馬上意識到自己的懷疑態度可能已經傷到了我,美麗的臉上歉意浮現,笑了笑說道:「一凡,我知道你是在為我好,但是你也不要過分擔心喲,我已經不是小女孩兒了,爸爸都說我已經長大了呵呵……」
看著韓冰虹的這副希望哄自己開心的表情,我歎了口氣,知道換誰處在她的位置上來看這個問題,都不可能馬上相信我的話,畢竟事關重大;再就是,就算在告訴她這些之前已經認定了她不會相信,我也是要對她說的,因為她是我的朋友,我必須這麼做。想到這裡,對她的置疑已經釋然了。
但我還沒有死心,雖然韓冰虹不是那種會輕易放棄自己觀點的人,自己還是得把話說下去,既便是得不到她的理解也要這麼做。要說在投毒事件中,我和紀續剛並沒有發生面對面的衝突,甚至他的人都沒有見到,所以韓冰虹會對我說的話表示懷疑。我在想,如果把不夜天娛樂城的事兒告訴她,應該可以增加我的話的份量。但怎麼說呢?經過剛才和她的那番對話,我有點不知道該怎樣開口了。
「……冰虹,如果你認為在投毒事件裡紀續剛的所作所為是別人杜撰出來的,那麼,你還記得我們一起做節目的時候,紀續剛曾說過地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嗎?」想了想之後。我表情嚴肅地看著韓冰虹。
「記得啊,他說了。」韓冰虹馬上說道。
「噢?……他怎麼說?」我驚訝。
「……我也曾經問過他是怎麼認識你的,他說是有一次陪朋友參加搏擊比賽時認識的……還有,他說對你的印象很好,說你不但年輕有為才華橫溢,還有一身正氣。覺得你是一個可以傾心相交的朋友,只是不太熟,……還說如果有機會讓我召集大家一起坐坐呢。」韓冰虹很自然地說道。
「他真這麼說的?!」我驚訝到眼睛都睜大了。
「是啊。」
「嘿嘿……」我苦笑。
要說這
真夠厲害的。我甚至都有點佩服他了。早就料到韓提到他,事先已經想好了說辭,一句『陪朋友參加搏擊比賽時認識我地』,已經使所有的問題都有瞭解。細想一下,首先,他說這樣認識我也對,因為在不夜天娛樂城那天是我們第一次見面,也算是在那裡認識的;其次。那天確實是進行了一場搏擊比賽,只不過一切都是他安排的罷了。當然,他這麼說還有一個用意,那就是很自然地解釋了那天在電視台他說的那句莫名其妙的話:『任先生的臉上在搏擊比賽裡受的傷已經好了。不知道身上地傷還有沒有什麼感覺』,這完全可以向韓冰虹解釋是在關心我。
雖然是假話,但因為過程接近於真實,由於先入為主,韓冰虹相信他的話在情理之中,這樣一來,既便我再和韓冰虹說起什麼,她也不會完全相信我。看來,這根本就是紀續剛早早算到了這一步而提前在韓冰虹這裡做了很多工作的結果。
而他誇我的那幾句話更是高明。中國有句老話。叫『來說是非者,必是是非人』。他事先就對韓冰虹說我地好話相當於挖好了陷阱等我來跳。只要我和韓冰虹談起他時說他的壞話,那就是已經中了他的招了。因為這樣一來,在韓冰虹的父母對紀續剛的評價很好、她對紀續剛還不瞭解的情況下,我如果再去說他的那些醜惡行徑,活脫脫就是一個在別人背後說壞話的小人了。
不行!越是這樣。我越是迫切地希望韓冰虹瞭解紀續剛的真面目。他這個人太可怕了,如果韓冰虹跟了他,將來一定不會有好日子過!這到這兒,我脫口而出,「冰虹,紀續剛所謂地搏擊比賽其實是他導演的!比賽地點在不夜天娛樂城的一個包房內,和我對打的是他的一個手下。」
「一凡,你說的我不明白……」韓冰虹一付不解地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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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件事是這樣的……」接著,我把當天在不夜天娛樂城發生的事情從頭至尾說了一遍,然後嚴肅鄭重地看著韓冰虹說道:「冰虹。我說的每句話的真實性都可以拿人格擔保,磨磨和方寧都可以做證,希望你相信我!就算購百樂投毒事件不是紀續剛做的,但有件事是可以肯定,那就是紀續剛組織領導著一個黑惡團伙,你能選這樣一個人做丈夫嗎?!」
畢竟我說的這些是事實,具有無可置疑的真實性,韓冰虹仔細地聽著,之後陷入了沉思中。良久之後她抬起頭來,向我展顏一笑,「一凡,你放心!我不是小孩子了,是非是能分得清楚的,不會那麼輕易上當受騙,不管紀續剛是個什麼樣的人,至少有一點我可以肯定地,自己不喜歡他,我也不可能嫁給一個我不喜歡的人。」
看著她,我知道自己的話起作用了,馬上心情大好!禁不住情緒激昂地說道:「冰虹,我知道你是個很有主見的女孩,但我還是要提醒你,婚姻是一輩子的大事,絕不可以草率地做決定知道嗎?」說完,馬上發現這很多餘,下意識地用手刮了下鼻子。
「嗯,當然了。」.滿嚮往,我看得出來,她的思緒已經飄到了另一個地方,「……哎,如果現在能出現一個我喜歡他而他也喜歡我的人那該多好啊,至少……我也不用為眼前的這件事煩惱了……」
我心一震。
韓冰虹對我的好感是明擺著的,也知道她這是說給我聽的,又一份珍貴的情感擺在了我的面前,可惜我沒辦法接受。現在除了裝糊塗,我又能做什麼呢?
也許是看我沒有反應,韓冰虹失望地拿過酒瓶給自己的杯子倒滿酒,一仰脖喝乾了,然後拿起酒瓶又往杯子裡倒。兩個人一開始還是高高興興的,想不到現在竟演變成了她一個人在喝悶酒了。
「……冰虹,你已經喝了不少了,別再喝了。」我制止,這樣很容易醉的,我深有體會。
「你別管我……」聽到這句話,她猛然抬起頭看著我大聲說道:「任一凡,如果你當我是朋友,今天就別擋我,陪我喝好嗎?」
對視。五秒之後,我展開笑容。
拿過她手裡的酒瓶,我把兩個人的酒杯一一倒滿,然後端起來,「冰虹,來,把煩惱拋開,明天的事兒明天再說。今天晚上只要你想喝我就陪你,我們來個不醉無歸怎麼樣?!」
剛才,她說出了自己的煩惱,但我有心無力,幫不了她;但是現在,如果陪她喝酒的這個小小要求我也不能滿足的話,就太說不過去了,別說她了,我都會瞧不起自己。
「嗯,這還差不多。」韓冰虹也笑了,「來,乾一杯!」
一飲而盡。
「任一凡,如果讓你陪我喝酒這點要求你都不答應的話,那我們可就連朋友都沒得做了知道嗎?」放下杯子,韓冰虹嗔道,同時有些勉強地笑了笑。看得出來,她正努力地擺脫剛才的那種不愉快的心情,這我可得好好地配合她一下。
「我怎麼會不答應呢?」我看著她柔聲說道:「可惜中國的婚姻法規定一個男人只允許娶一個老婆,不然的話嘿嘿……」
「哈哈,任一凡你可別臭美了,做大做小我都不會嫁給你……不過我倒是想知道,做你的女朋友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我這邊現在還空著個情人的崗,你看是不是可以考慮一下……」
「任一凡!你這個……小不正經的,」韓冰虹面帶桃花,眼含秋水,右手虛煽,「我打……」
「我擋……」
「哈哈……」
韓冰虹是個好女孩,我是喜歡她的!雖然給不了她愛情,我可以給她友情;就算給不了她友情,至少現在我還可以使她快樂……
莫名其妙地,我和韓冰虹好像都已經認定了彼此之間的這種關係是一種宿命,彷彿今晚是我們之間的最後一次相聚般,竟生出了些許離別的味道。這樣一來,彼此之間從說話到喝酒就格外放鬆乃至有些放縱了。
接下來,我們一邊喝酒,一邊嘻嘻哈哈,誰也沒有再提剛才的話題。等又喝了大約半瓶後,韓冰虹已經醉了,我也喝高了。該送她回家了,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