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之後似乎一切都恢復了往常,與往昔沒什麼不同的動全世界。
今天的初選的日子。銀姬和北野弦還有北野蕭清晨趁著沒有什麼人時就乘坐了馬車去了如花樓,勝花笑得跟什麼似的,那手帕摔啊摔的就差沒摔出一朵花來。他們被迎上了二樓最中間的一間雅捨,可以看見下面的一切。
如花樓的選舉檯子從一樓的樓梯口一直延長到馬路邊,這條路已被官兵封鎖了,防止暴民。檯子左右整整齊齊地放了一排排的凳子,按照門票的貴賤排序。
買票?當然買票了!公主和王爺們都來了,這麼全國爆炸性的公共娛樂項目怎麼能不收錢!嘻嘻。想近距離地第一眼就看清台上的美女就必須付出五金的代價,依次遞減。
果然日剛升了幾米,就有大臣的轎子行了過來,憑票入座了,為了防止黃牛票及假票,所有持票的人的名字早已經依照票的號碼記錄在案,進場時必須說出名字。
銀姬坐著嗑瓜子.咳得都快睡著了。
咚咚——
「參見福晉和兩位王爺。」勝花花枝招展地進來了,後面跟著的是小金。
「怎麼了?」銀姬抿了口茶驅逐了睡意。
「現在人差不多都到了,是不是可以開始了?」
「這個也來問?開始吧,等得人都要散架了。」
金抓緊時間再瞄了幾眼美男,戀戀不捨地退了出去。
「銀姬,你怎麼想起來舉辦這麼個選美的?」北野蕭打開折扇。喝了口茶道。
「我還不是為了四哥你!」銀姬裝作生氣地瞪著他,「不然你會這麼容易出京溜躂麼!」
「那謝謝銀姬妹妹了。」
「光謝可不行,」銀姬哼了哼。「怎麼說四哥你都應該表示一下。」
北野蕭心知肚明地扇了幾下扇子,含著笑意道:「行,所有的費用四哥我全包了。」
嘿嘿,她等的就是他地這一句話。
「五弟似乎很累啊,昨晚他沒有睡麼?」
銀姬轉頭去看北野弦,他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睡著了,點點頭:「他大概興奮得一晚沒睡吧……」實際上他昨晚看了一晚的月亮就是不睡。
如花樓點了兩串鞭炮後又是一陣敲鑼打鼓,引來了人聲鼎沸的叫喊聲。按照銀姬事先地安排此刻奏起了緩慢的高山流水的琴音,那些初賽的美人們才從後台半遮琵琶半遮面的出來的,每個人穿著自己選的各種衣服站在台上。腰間還別了號碼牌。總共有一百名,亮了相後又依次退下了。
號牌一的美女慢慢地走了上來,唱了個小曲,由於有些緊張調子有些走音,唱完後下面立即有排山倒海的鼓掌聲。坐在台下的都是有錢有勢地,美女見多了,所以並沒有什麼表示。只是那些在檯子外站著的百姓在拚命地鼓掌。然而坐著的VIP客人舉得分數牌卻只有五分和六分。
號牌二的美女卻是這如花樓的姑娘,一出來就是一個媚眼,拋得台下地人骨頭髮酥。最後VIP客人舉的分數全是九分。
……
銀姬接喝水的當瞥了眼北野蕭,發現他只是有一瞥無一瞥地看,並沒有什麼興趣似地。北野弦更好,直接就仰頭睡得不知雲裡霧裡了。銀姬也瞧得怪沒意思,古代選美再怎麼轟動也沒有二十一世紀的精彩。
「四哥,我出去「洗個手」。」銀姬站起來就掀開紗簾子走了出去。說不定親臨現場的感覺會好一點。
剛下了樓小金就粘了上來,低低地道了句「福晉大安」就眉開眼笑地粘了上來,一下沒一下撞著銀姬的胳膊。欲語還休。
「幹什麼?」銀姬也不生氣,反而很喜歡這種小女子間的親暱方式,也故意撞了撞她。「沒事做啊,你想幹什麼事?」
「福晉。」小金猶猶豫豫地看了眼四周,將她拉到裡面沒有人的地方,「福晉,我看上了一個人。」
「哦?」銀姬看著她羞答答的模樣,賊笑著道,「看上誰了?我給你贖身,嫁了吧。」
「可是人家不一定喜歡我,而且我的身份……」
「亂想什麼!」銀姬拉了她的手,「喜歡就去追啊。爭取了是回事,不爭取以後會遺憾後悔的。」
「真地?」
「真的。」
「我看上了四王爺了。」
「什麼!」銀姬發出了炸彈爆炸的高聲波,餘波還沒發完就被小金堵住了嘴又拉近了後院地柴房內。
「怎麼了,不行麼?叫那麼大聲,別人聽不見啊。」
「你追誰都行,就是不能去追四哥!」
「為什麼,你說什麼人都可以的!」
「這……就是四哥不行!」
「為什麼?」
「四哥……他這個人很冷血地。」
「冷血的人癡情,我喜歡啊。」
呃?「四哥……他還……風流!」
「風流好啊,別人喜歡他,而他只喜歡我。」
「四哥他邪惡!」
「有個性啊!我更喜歡!」
不不不不會吧!銀姬欲哭無淚,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福晉,這下你不會反對了吧?」小金咬著手帕道。
「反對!」銀姬想也不想就直接說出了口,話音剛落嚇得就自己摀住了自己的嘴。她為什麼要反對?
「呵呵,」小金得逞地壞笑道,「終於套出福晉的話了。我就看福晉瞧著四王爺的眼神不一般。呵呵——」
「哪有?」銀姬後退了一步,背過身子驚慌失措。
「福晉,既然沒有何不給了我!那可是美男子啊!」
「你放肆。」銀姬端出公主的架子。
「我本就淫蕩,放肆一點又有何不可。難道公主要因為這個治我的罪?我反正不怕皮子面子,這命有沒有的就更不在乎了。」
「你……」銀姬不說話了。
小金又笑嘻嘻地粘了上來。「福晉,你可嘗過他的滋味?」
「誰?」
「四王爺啊。」
銀姬紅了臉。「沒有!你瞎說什麼,我可、可是有老公的。」
「有老公又怎麼了。好不容易碰上個美男子豈可放過便宜了其他的女人。」
「別瞎說。」
「人生在世就這麼幾十年,偶爾隨心放縱一下有何不可呢。像我現在不也活得很開心。」
「不和你說了。」銀姬瞪了她一眼,就摔門離去了。如果在二十一世紀發生個一夜情沒什麼大不了的事,可是到了這個年代她卻不敢了。她只能看看,想想,不敢實做。不過,一夜情……聽起來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