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澄的情緣劍 第十卷 第兩百六十八章 雪舞邀夜
    第兩百六十八章雪舞邀夜

    眾人看新郎與新娘出來,都是起身喝彩。

    而最末席的單宜邪胡藥師他們也是伸頭張望。

    天刺微笑的面對祝福的人們。

    與子攜手,共拜天地。這只要按照程序來便是很簡單。

    狼族的禮節模仿人類。卻是沒有太過的複雜,拜磕了頭,天刺握著雪銀沁的手,說好不會再放開。

    當年離離沒有這等儀式過,天刺閉上眼睛讓自己忘記過去。現在他還握著雪銀沁的手。這個女孩冒著生命危險把他從絕望的邊緣拉了回來,用自己的血換得了他現在的生存,他天刺現在他一半的實力都是她激發的,她的執著也終是感化了他柔軟的心,他會報答她,說好照顧她愛護她一輩子不會失言。

    敬酒的人許多許多,天刺端著酒杯被道喜著灌著酒。

    狼族人喝酒吃肉一片賀喜,他迷迷糊糊的聽著他們的祝福,在一片紅色的喜慶中最後他暈乎乎的終是醉了。酒席依然熱鬧,天刺悄然被下人扶回了後殿休息的屋子。

    天暗了。漆黑的夜空開始飄雪。卻是後殿那件佈置嶄新的院落紅燈籠高掛,夜燭閃耀出暖暖火色。

    待夜深了,遠處前院的熱鬧聲也靜了下來。而天刺躺在那紅裝佈置的新屋中沒有睜開眼睛←臉色一片緋紅,怕是吃酒得醉了。

    雪銀沁自己摘下了紅色頭蓋,那屋子外的侍女也都退出了院落↓東張西望一下後便是見天刺躺在身邊的床上閉著眼睛似乎是睡著了。

    雪銀沁壞笑一下,她趴在天刺身上畫著他的眉毛道:「是真的喝醉了還是假醉?」

    天刺淡笑睜開眼睛:「假醉。」

    「我就知道。果然你是把胡藥師的解酒藥用了。」雪銀沁依偎在天刺懷裡一起看窗外的點點飄雪道:「感覺好幸福,我終於娶到你了!」

    「錯了。是我娶你。你是嫁我。你懂不懂什麼是嫁人?」天刺摸著她的頭髮,看著安靜的夜。

    雪銀沁抵著他的下巴笑道:「反正都是一樣,總之我的人生目標終於是達到了。」

    「什麼目標?」天刺好奇。

    「不再孤單一人,找到個可以永遠守候的人。」雪銀沁說的幸福:「人海茫茫,感情真是奇妙的東西。我們狼族以找到另外一半為人生最大的榮譽,一個狼人若是光有武功榮譽不算本事,他需要找到一個伴侶才算完整的成功者。」

    「我們人也是這般,只是更多的注重榮譽吧。世間變幻莫測,轉眼我都不敢相信我現在竟然會在這裡而且還抱著你。」天刺握起雪銀沁的手撫摸,雪銀沁的手比他小一倍,若當初他十七歲時候他自己的手一般,她的眼睛也是清澈的十分,看著她單純天真的眼神,天刺有一時的失神,仿若透過她眼中看到的是十七歲那個時候單純的自己。

    慢慢人生路這裡快五年了吧,他經歷了多少的事情,邂逅了多少人們,而與雪銀沁相遇的時候她當初還偷襲他,欺負他,毫不看他,誰又會想到最後竟然他會跟她在一起。

    他已經不是十七歲,而那種雪銀沁保持的純真他是永遠都找不回來了。

    夜晚靜了。雪銀沁臉色紅潤,她撲在天刺懷裡,勾下他的脖子親吻他的朱唇。

    天刺抱著她輕聲耳語:「你知道男女除了接吻還需要什麼嗎?」

    「不知道?結婚不就是一起睡覺然後接吻嗎?」雪銀沁說的天真。

    天刺放下她的頭髮,捧起她的腦袋壞笑道:「我會告訴你男女該到底做什麼事才叫夫妻的。」

    他把雪銀沁放平床上,雪銀沁又是好奇又是臉紅,天刺放下帳子來,輕輕脫去她的衣衫綢緞拋出床外,慢慢展開她少女的身體,用自己相對冰涼的男人手掌撫摸她細嫩的皮膚。手掌微涼,手心接觸到處是火熱溫暖十分,她顫抖的若被電極一般的眼中異光閃閃,灼熱的身體慢慢貼著他的手心尋找更多的接觸,初嘗禁果的刺激與震撼,讓雪銀沁心跳加速,表情可愛十分。

    她雖然平時囂張卻是對男女之事十分單純,藍色的長髮,狼族冰異的赤孔在興奮緊張下從藍黑色透化為一片柔光的水紅色,這誘惑的顏色若要滴出水一般透出一層朦朧的霧氣,讓人見著我見猶憐。

    天刺用自己的溫度滋潤這個初開情來的少女胸懷,告訴她作為女人的幸福,告訴她此刻他正撫摸愛戀著她。

    雪銀沁為狼族中最優色的靈犀之寶物,身體的銷魂與未開的纏綿,讓天刺感覺著那久違的天堂感受。

    他用自己的灼熱慢慢進入那少女柔軟的身體,同在極樂天堂間徘徊感受那種人間的登仙之境界。

    雪銀沁顫抖著抓著他的背脊,輕輕叫喚著他的名字↓的身體緊緊貼著他一同感受那種無間的親密。

    細聲的呻吟,顫慄的興奮,一切看起來是如此唯美消魂。

    她細長的玉手在天刺背上留下汗水間淡淡的爪印,天旋地轉的銷魂。身體最隱秘部位的緊緊結合讓他們感受同為一體的人間雲雨。此夜屋中春色極致,那霧氣的柔色被窗外細小的落雪襯托得溫馨十分。

    「真的不打招呼就回去嗎?」單宜邪沒有想到今夜就走。山路上都是大雪銀白一片反著月光。

    他們三位雪域情緣門前來喝喜酒的高手正站在狼王莊園大門口準備歸去。

    單宜邪想不通,既然狼族人邀請他們今夜留下過夜,為何藥師還要急著走呢?

    余雙雙也是道:「就是啊,現在都半夜了。外面還下雪了。我們留下明日再與天刺師兄道別好不好?師姐說話啦。」

    胡藥師看一眼大雪道:「天刺都當了狼族女婿了。我們這些便是外人了,留在這裡不妥,狼人畢竟不待見人族←明天起將繁忙十分,哪裡有多餘的時間接待我們。明日我們也是要回去,留下也沒什麼意思。還不若現在就走吧。今夜過後天刺已經不是原來的他。而我們也不是他一個等級的朋友了。」

    「這話說的不好聽,我覺得他並沒有變。」單宜邪道:「狼王是引薦他入了狼族族系,但是他還是我們的朋友。」

    胡藥師歎氣:「朋友?天刺已經不是普通人了。狼族的人都對他客氣十分,這狼王女婿地位不能小看的。以後狼族寶物,狼族秘笈,等等都將有他一份,而我們這些朋友已經無法滿足他了。若真是朋友的話,今日他到處與狼族人敬酒客氣怎麼就沒有來我們這桌照顧過?」

    「他是喝醉了吧。」單宜邪道:「前面的場景也混亂。新郎不可能每個人都來敬酒一番,我們被孤立也是沒辦法了←可是被一堆狼族的男人圍著敬酒啊。」

    「算了吧←是懶得前來,他考慮的只是如何應付那麼多人,少一個步驟少敬酒一個他就多一份輕鬆。」胡藥師冷笑:「酒席間碰面他只跟我們說過一句話:藥師可帶著解酒藥來。果真是好朋友啊,要草藥的時候才想到來找我們了←早變了。只是你沒有察覺,他的眼神還有心智,我們早看不透了。到底他在想什麼,沒有人知道,我們還是回去吧,這裡呆著都感覺尷尬。」

    「天刺他是前前面應付敬酒太忙了。不是故意不跟我們打招呼的。」單宜邪還是豁達的幫著他說話:「男人麼,大場合總有些大意的東西,正因為是自己朋友←以為我們都能理解,你就不要太敏感了,我們被安排做這最後一桌,本就是在狼族人之外,若是他來敬酒怕那些狼族人會多話。反正不要生氣了。回去就回去吧。」

    關於天刺的事,單宜邪也知道的清楚,天刺有個原來的妻子,不過讓死人活過來的想法單宜邪從都不相信。

    他覺得天刺還在自欺欺人,什麼找魔輪之心,若是有那等寶物這天下早就混亂了。

    人死不能復生,天刺原來活在的一直在痛苦的回憶中。壓抑的太久真怕他會尋死,現在好在他與雪銀沁終於事在一起,也有個伴了。這是好事,為何胡藥師就是不理解呢。

    或許女人的思想有時候就是杞人憂天,她們死心塌地的認準感情就不放棄,這便是男人與女人的區別,男人同時愛上許多的女人,而女人往往為了一個良人守著個空屋等待一輩子。

    光是這點來說,女人比男人專情多了。

    星火之夜,雪域情緣門中三位高手踏雪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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