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窮人 第二卷 外卷之錯位人生4
    外卷之錯位人生4

    第八章心慌慌

    「不是我說的哦。」白小慧笑著連連向後:「是那個的。」說完她兩手做喇叭狀,對著不遠處的一個小女孩喊道:「快跑啊,神經病要來抓你了。」

    小女孩「媽媽媽媽」的叫著,撒開小腳就跑,一溜煙已經不見了人影。

    白小慧笑得前俯後仰。

    「嗯、嗯。小慧。」白小天忽然一本正經的說道:「對不起啊,都沒讓你看成錄像。」

    「沒關係。」白小慧搖搖頭,然後伸出右手大拇指:「哥,我覺得今天你比周潤發還要帥。」

    「呵呵,是嗎?我也是這麼認為。」白小天也笑:「其實我一直認為我很帥。」說著,左手向後扶了一下頭髮。

    「呃,我要吐了。」白小慧笑著彎下腰。

    好一陣子,白小天一直沒有說話,白小慧覺得有些奇怪,直起腰來看見白小天正扶著一棵樹看著遠方。那裡是全市最高的建築,上面有一個大的電子鐘。而跑火錄像廳也正在那個方向。那裡是安城最繁華的地段。

    「哥,你看什麼呢?」白小慧問道。

    「小慧,我以後一定要送你一家電影院。」

    「電影院?送給我一個人的?」

    「是啊,私人電影院,專門放電影就放給你一個人看。比工農兵電影院還要寬敞,最少要兩層,或者階梯式也行。」

    「是不是有點太騷包了?」

    白小天彷彿沉浸在了意yin中:「兩邊的牆壁都要掛上那些最貴的油畫:《拿煙斗的男孩》、《加歇醫生的肖像》,《毆打嬰兒》、《紅磨坊的舞會》、《沒鬍子的自畫像》,《對無辜者的屠殺》、《雙臂抱胸的女人》、一路排開……」

    「哥,掛國畫行不行?」白小慧偏著下白問道。

    「嗯,價錢好像低了點,不過只要你喜歡,就是掛兒童漫畫也行。你的地盤你做主嘛。」白小天繼續遐想:「地面要全部鋪上黑金花大理石,屋頂就用花崗岩做成瓦片鋪上……中間再鋪上紅地毯。不對,又不是奧斯卡頒獎,鋪什麼紅地毯……」

    天有些黑了,白小慧的肚子忽然鳴叫起來,然後她推了推白小天:「哥,我餓了。」

    「噢,不怕,有法國大廚隨時待命。你一招手,他就推著小火爐過來了。先來點開胃盤,再來點海鮮沙拉;然後主菜你是要牛排、羊腿還是生蠔、要不燒野鴨也行。對了香檳酒、紅白葡萄酒、雪利酒、朗姆酒、白蘭地等,你想要什麼?我看還是香檳吧,度數比較低……」

    「哥,我餓了。我要吃清湯,要不炒粉也行,要不我們回家吧,我真餓了。」白小慧拉著白小天的手臂一陣搖晃。

    小天低頭想了一下,還是回家吧,現在還是能省一分是一分的好:「走,我們回家吧」

    「那。那怎麼和爸媽說?」白小慧問道。

    白小天搖頭晃腦:「就說你餓了唄。事實證明精神食糧還是沒有物質食糧可靠啊。」

    白小慧揚著小下白:「哥,我覺得你今天有點怪。」

    「是嗎?怎麼怪?」白小天揚了揚眉毛。

    「說不好,反正就是不一樣,簡直就像換了一個人。」白小慧盯著他上下打量:「要說神經病吧,雖然有點像,但是總的來說不像。你不會是和電視裡一樣是外星人變成我哥的模樣吧?」

    白小天愣了一下,想不到這個丫頭還是很聰明的嘛,雖然她是無心機的瞎說,但是自己可得注意了,不能表現的太另類了,他把臉一沉:「是啊,我現在就要把你綁架到我們哈—哈—哈——哈——哈星球去。」

    「救命啊。」白小慧歡笑著向前跑著。

    「白小慧,我看你往哪跑?」白小天作張牙舞爪狀在後面猛追。

    …………………………

    清晨,白小天和白小慧背著書包走在七中的校園裡。

    白小天感到既新鮮又無奈,此外還夾雜著一絲驚慌。新鮮的是想不到自己竟然還有重新背上書包的那一天。無奈的是自己已經是一個成年人,至少有這成年人的心理,卻要去扮演一個十四歲的中學生,這就意味著不得不要去做許多很幼稚的事情,剛開始也許還有那麼一點新鮮感,可是相信延續不了多久,自己就可能會不耐煩地。因為從內心裡恐怕沒有人喜歡去做一些毫無意義的事情。而在他看來學生時代的確有很多毫無意義的事情,有些是自己心甘情願去做,有些卻是受制於學校和家長的壓力而去做。而且學校和家長們的理由在他這個來自未來成年人看來是那麼的蒼白和可笑。可是他們卻可以說得那麼的振振有詞、理直氣壯。這一點通過昨天不長時間和他現在的父母的言行交流以及他故意引導著白小慧對學校生活的描繪中表露無疑。因此他對自己未來的學生生活只能說無可奈何。雖然他也承認他是有點功利主義了,但是他實在對他未來的學生生活持悲觀態度。

    此外,就是驚慌。

    首先是來自功課上的,阿彌陀佛。要知道他原來的初中成績就屬於中下。中考後,還是托了關係,才到了七中讀的高價高中。無論是初中還是高一時,他的物理、化學那都只能用慘不忍睹來形容,當年高二文理分科,他毫不猶豫的選擇了文科。當時他就有一種歷盡艱險終於脫離苦海的感覺。雖然他的其他功課也不怎麼樣,但是比這兩科還是強得多,沒想到,現在他又要捧起物理和化學課本了。他的腦子「嗡」的一下,裡面頓時飛進來許多小蜜蜂。

    讓他頭痛的還有生物、政治。生物雖然比物理和化學要強那麼一點,因為好歹臨考前突擊背背還能混個及格。可是高二文理分科後,也就再沒學過了。也許那些死記硬背下來的東西早就忘得九霄雲外去了。可是中考的時候卻要考厚厚的三本書《植物》、《動物》還有《生理衛生》。老天爺這就意味著他老人家得從頭開始學起。至於政治,比生物還要過分,因為中考除了要考從初一到初三學的三本書以外,還要考試時事政治,這三本書裡也就是《法律常識》他還有一點印象。其他早就還給老師了。

    至於說到語文,老實說相對來說好一些,可是要命的是那些拼音和古文他也就久違了,估計不下一番苦功是不行了。

    唯一輕鬆的大概就是數學和英語了。數學成績雖然他一直不也怎麼樣,但是畢竟是邏輯分析的學科,從新撿起來容易一些。而且他畢竟讀了高中,現在返回頭來,許多問題一看就很容易明白。而最輕鬆的也就是英語了。好歹他在美國留學了近四年。這些初中的英語在他看來實在是一盤小菜,看過以前的試卷,讓他擔心的也就是那些默寫課文段落和句子的題目。他不禁不停的搖頭,天啊,為什麼還要考這種題目,標準化考試什麼時候才能到來呢?

    歷史和地理因為中考不列入考試內容,所以他就是兩個字——無視。反正他打定主意最後突擊一下混個及格也就是了。

    當然最讓他不爽的是白小天這廝,(當然是以前那個傢伙)成績實在是太好了。尤其是數理化。翻了下以前他的考試卷子物理、化學基本上沒有下過85分。數學沒有下過100分(總分120)。而其他的成績也基本最差也不會差過80分(按100分算)。天啊,你讓我接下去怎麼混啊白小天昨天晚上躺在被窩真是有些欲哭無淚的感覺。

    而且最讓他不爽的是他覺得自己根本不值得花那麼多的時間在學習這些功課上,反正他對理工科也不敢興趣。只要到時候能過關就好。可是他也明白如果是這種心態,說不定中考都過不了關,到時候不定分到哪個職業高中去了。咳,雖然他想其實職業高中也無所謂,但是估計真要出現這樣的事,估計白耀國兩口子說不定會吐血而亡。

    沒辦法誰讓他雖然擁有了小白小天的身體,但是卻沒有擁有他的記憶。他心中暗自慶幸是白小天而不是其他人。否則的話,非穿幫不可。

    可是他和白小天是高中的同班同學,白小天的初中生活,他根本就幾乎是一無所知啊。在家裡倒也糊弄一下,可是到了學校呢?他真的有些恐懼了。所幸他知道林霈霈是他的同桌,這一點昨晚上也在白小慧的嘴裡證實了。可是其他人他就一抹黑了。而白小慧雖然就在他的隔壁五班,但是對於六班的情況也不是很清楚,何況他也不好太露骨的向小丫頭詢問畢竟小丫頭可是一點不笨。現在只能寄希望於:因為七中是重點中學,中考時,本校的初中部學生的分數線比其他學校的學生要低四十分,因此七中初中部的學生四分之一會升入本校高中部就讀。這樣的話,也許班上可能還會有幾個認識的人。

    第九章恐懼

    白小天站在初三六班的門口,呆立了半晌。不時有同學背著書包走進教室。他無一例外的衝他們微笑。可惜看了半天,他也沒有看見林霈霈,也沒有看見一個有他似曾相識的人。最重要的是也不知道是不是白小天人際關係太差的緣故。他一直微笑著站在門口,可是卻沒有一個同學和他打招呼,所有人幾乎都是垂頭喪氣的走進教室,不少人連看都不看他一眼。

    當然真實的原因是白小天這個人平時就不太愛說話,總的來說有點獨、或者說孤僻。而同時馬上就要期末考試了,而且這次是全市統考,並且聽說題目很難,同學們自然沒幾個心情好的,兩項因素加在一起所以沒人搭理他。

    白小天其實並不是不想進教室,他想得要命,可惜問題是他根本不知道他的座位在哪?這真是個要命的問題,他一直期待著林霈霈的到來,可是整個教室裡就沒看見一個長得像林霈霈的女生,他也一直沒有看見一個象林霈霈的女生進教室。所以他在心理祈禱退而求次有同學拉著他把他帶到他的座位上,可惜沒人和他打招呼。

    他著急啊,可是沒辦法。他總不能拉著別人的手問:同學,你能告訴我,我的座位在哪嗎?所以他只能繼續站在那裡等待。

    其實他不知道,全班同學雖然沒人搭理他,但是不少人卻在觀察他。大家都在納悶,他不進來,背著書包站在門口幹什麼?而且一直在哪傻笑。有不少人甚至在猜測難道他成了新任的班長。因為下個學期就畢業了,六班的班主任黃世江發現班幹部們都成了擺設,誰都不願意為了班上的事情耽誤自己的學習時間。班上的事情基本上就沒人管了。以至於竟然接連三天該值日的同學都沒值日,結果既沒人管,也沒人向他報告。這事發現後,他在班上大發雷霆,並且宣佈元旦後,要重新任命有責任心的同學做班幹部。可是作了班長也沒必要這樣吧?

    「叮」一陣鈴聲響起,早讀開始了。白小天那個急呀。於是他眼珠子直往教室裡瞟。希望能夠看見有兩個並在一起的都空著的座位。那樣的話,那兩個座位就應該是他和還沒有來的林霈霈的吧?

    可惜沒有,空位倒是有。他發現了有五個空位呢?可惜就是沒有發現有並在一起的兩個空位。他當然不知道有一個最後的座位長期就沒有人。而有兩個同學在元旦前轉學了。而且他並不知道他和林霈霈現在並不是同桌。確切的說要待會兒移動座位後才是同桌。因為六班班主任考慮到保護學生眼睛的需要,所以,每過一個星期,都會讓所有的同學都向右移一行。當然最右邊的一行就移到左邊的第一行。全班共分成七行。最左邊兩行靠在一起,最右邊的兩行也靠在一起,中間的三行靠在一起。而上個星期葉霈霈是第四排的右邊第一行。而他的座位則是第四排的左邊第一行,靠著走廊的第二扇窗戶。兩個人的座位正好分別靠著教室的兩面牆。而因為每次移動座位都是由班主任黃世江親自主持的,現在他還沒來呢?本來移動位置這件事情用不著這麼誇張的。可是這個學期學校裡開展了愛護課桌課椅的活動。每個同學的桌子和凳子都必須跟隨著這個同學直到畢業,如果中途有損壞,那就需要折價賠償。因此每一次移動位置的時候,都是雞飛狗跳、一場蠻浩大的行動。

    白小天絕望了。難道出了什麼差錯?難道說這個世界的林霈霈不是他所知道的林霈霈?

    「哥,你站在這幹嘛?」白小慧收好了班上的數學作業,走出五班正要送到老師辦公室去,卻發現白小天還背著書包站在他們班門口,於是走過來輕聲又問了一句:「被老師罰站了?為什麼?」

    「不是,嗯。……」白小天不知道怎麼回答。

    「哥,你桌子怎麼那麼髒啊。上面瓜子殼都有。」白小慧隔著窗子指著。

    「我的桌子?」白小天,用有些顫抖的聲音小聲問道:「那是我的桌子?(猛然他感覺自己的話有問題,於是趕忙有說道)天啊,那真是我的桌子?才休息了一天,就變成這樣了?」老實說他簡直想把白小慧抱起來轉一圈。同時他又大罵自己真是笨。昨天就應該想辦法問清楚地,結果走到教室門口才想起這個問題。

    白小慧有些驚訝得看著白小天,至於這麼激動嗎?

    白小天佯裝不停的抓著後腦勺。

    正在這個時候,一陣腳步聲:「白小天,你怎麼還站在門口啊?」

    「黃老師好」白小慧叫了一聲,然後又狐疑的看了白小天一眼,拔腿準備走。

    「黃老師好。」白小天叫了一聲後,腦子飛快的轉:「我……我想請個病假。」

    「請病假?」黃世江上下打量著他,怎麼看也不像有病的樣子。

    本來要走的白小慧聽到這句話,也停住了腳步。

    「我——我痣瘡發作了。我想請一個上午的假,去醫院看看。」白小天實在是想不出什麼借口了,只好病急亂投醫。編了個雖然有些濫但是老師也難以識破的理由。

    「咳。痣瘡不是病,發作起來半條命。去吧」黃世江倒也沒有懷疑,一來印象中白小天是個老實聽話的好學生,而且學生請病假,一般也不會想到痣瘡這個借口。

    聽口氣似乎黃世江也是痣瘡的受害者。不過俗話說十男九痣,倒也不足為奇。白小天裝成有些邁不開步的樣子向前走著,並且目不斜視,全然不去看白小慧不斷打過來的眼色。

    又走了幾步,見黃世江已經進了教室了。白小慧湊了過來,看了看附近沒有老師:「哥,你搞什麼鬼?我怎麼不知道你有痔瘡?」

    「切。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你知道什麼是痔瘡嗎?」白小天依舊保持著他那有些辛苦的行走方式。

    「不知道。」白小慧搖搖頭:「痔瘡很難治嗎?要花很多錢嗎?」

    老話說得沒錯,人窮志短。窮人更怕得病。白小天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好了,我認識一個好心的老師傅,他有主傳秘方而且不收我錢,貼兩次就好了。我昨天已經貼了一次,今天再貼一次就好了。噓,記住,別告訴爸媽,省得他們擔心。」

    白小慧儘管臉上儘是迷茫之色,但還是使勁的點了點頭。

    「好,我走了。」

    剛走幾步。白小慧說道:「哥,你中午回來吃飯嗎?」

    因為家裡距離學校也不近,走路回去要四、伍十分鐘。於是他們都是帶飯菜到學校來吃。

    「當然,要不我去哪吃啊?」白小天頭也不回,繼續向前走。

    ………………

    白小天漫步在安城街頭。

    昨天晚上幾乎一宿沒睡,對於上學,他是越想越有些擔心,到了最後甚至有些恐懼了。當然也不是說全無動力,其中最大的動力,大概莫過於可以見到初中時代的林霈霈了,可惜早上並沒有見到。他不知道出了什麼問題,因為昨天聽白小慧說她的確是他的同桌,可是剛才白小慧指著的位置邊上明明是個男生。難道那個男生也叫林霈霈?或者說世界與原來不同了,這個世界的林霈霈就是個男生。他不禁感到有些惡寒。仔細想想,昨天白小慧似乎也沒有說林霈霈是女生啊。也正因為這,所以他話到嘴邊改了口,請了假。因為要面對一個林霈霈的男生,他實在沒有這個心理準備。

    白小天越想越心焦,以至於在街上無目的亂走。前面忽然出現一溜長隊擋住了半條街。他順著人流一看。隊伍似乎是從左邊的一棟大廈裡排出來的。好傢伙,光是一眼掃過去起碼有上百人,而且看樣子大廈裡面的隊伍似乎也不短。

    搶購?招工?算了。反正和自己沒關。

    「喂,老兄。這邊招什麼工啊?」一個中年人向隊伍中的一個戴著眼睛的青年問道。

    眼鏡青年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昂了下頭,夾緊了一下夾在胳膊下的一塊大畫板,沒理會他。倒是邊上的一個工人模樣的青年說道:「大叔,你難道不看報。安雲公司懸賞四千元向全市徵集西服的設計啊。」

    「四千塊,乖乖。這也太好賺了吧?」中年人「嘖嘖」兩聲,搖了搖頭:「可惜啊,我沒念過幾年書。」

    「好賺?我看不一定哦。人報上登了,他們公司的主設計師可是從美國回來的,還是個碩士呢?人家會看得上我們的設計。我看多半是安雲公司利用這事做變向廣告。」工人搖搖頭。

    眼鏡青年哼了一聲:「如果是這樣,那你還來做什麼?」

    學生笑道:「四千塊呢?要知道我老爸在工廠干了快三十年,現在一個月才工資拿170。這都快趕上我老爸現在兩年的工資了。反正工廠現在沒事幹,閒著也是閒著。我好歹也上過兩天服裝設計的夜校,萬一人家碩士就是瞧我順眼呢?」

    「哼,白日做夢。」眼鏡青年嘀咕了一句。

    「小四眼,你以為你戴上眼鏡就是有學問啊。我呸」另一個工人則是乾脆向地上重重的吐了口唾沫。

    眼鏡青年頭一擺,身子轉到另一邊。

    「西服設計?」白小天心動了一下,雖然服裝設計他是幾乎一點不懂得,但是西服他還是瞭解的。尤其是和藍月馨在一起後,對於各種名牌西服,他差不多是瞭如指掌。雖然親自設計不太可能,但是西服的風格、材質、未來幾年的潮流他還是基本清楚的。蒙一蒙這個什麼碩士應該是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問題吧?而最重要的是距他所知從八十年代開始國內其實就一些不錯的西服生產廠家,可是後來大多數都銷聲匿跡了。到了二十一世紀在國內各大商場的西服櫃檯基本上還是被國外的品牌壟斷。白小天認為設計和生產工藝並不是最主要的問題。最重要的經營思路的問題。而自己應該能幫他們解決這個問題,至少能幫他們指出一條正確的路。至於說安雲公司,他以前倒也聽說過,不過不是西服,而是房地產。他記得2000年後,安雲公司就成了安城最大的房地產公司,而且他們的總部正是這棟大廈。至於他們什麼時候做過西服,他就沒有印象了,不過至少可以說明這家公司還是有一定實力的。

    白小天想到這裡,微微一笑,向前走去,在安雲大廈下面的幾個報欄裡陳列著一些安雲公司的介紹,此外還有幾款他們設計的西服的圖片。白小天看了看。更加胸有成竹了。就讓自己的第一桶金從這裡開始吧

    白小天心中構思了一番,然後在心中組織了一下自己的語言。他認為只要能夠和對方的老闆或者主設計師見上面,自己還是有非常高的把握。雖然自己現在年齡小,但是別的不說,光是一口流利的美式英語就能夠震撼他們吧。不是說那個設計師是從美國留學回來的嗎?那更好。

    不過現在最讓他頭痛的是怎麼才能見到對方呢?白小天看了看那冗長的隊伍,搖頭苦笑。

    「小兄弟。沒去上學啊。」忽然身後一個人拍了下他的肩,白小天回頭一看,只見一個戴著口罩的男人正站在他的身後。

    「你……」白小天猛然想起:「東哥。」

    「啊,是你,就是你了。」白小天忽然拉著王衛東的手又蹦又跳,讓王衛東莫名其妙。

    「不行,這樣好像還不保險。我可能就只有一次機會。」白小天忽然自言自語,接著他眼睛一亮,然後拉著王衛東走到一邊,向左右看了看,三米之內沒有人,然後他壓低聲音說道:「東哥,你想賺錢嗎?」

    王衛東被他那神神秘秘的樣子嚇了一跳。

    王衛東可不是普通人,想當初可是從南疆前線的死人堆裡爬出來的。他們那個連當初被包圍後,活著的只剩下了他一個。戰爭結束後,本來是要保送他去讀軍校的,可是他一想自己只是個初中畢業,而且當初在上初中的時候就是打混,說是初中畢業,可實際上到了初三下學期一開學,班主任就和他說,讓他不用去了,到時候來拿畢業證就行了,也省得影響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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