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窮人 第一卷混在順風的日子 第一零一三章他心特善
    「那好。你就把你怎麼成鬼,又怎麼成了包學誠的事簡要的說一遍。不要試圖隱瞞,想要矇混過關,否則我讓你連鬼都做不成。」白小天如今翻臉比翻書還要快,不過老實說事到臨頭,他真的會不會下殺手還真難說的很。而且真下殺手,這件事怎麼交待的過去呢?總不能說包學誠實際上早就不在了,這傢伙是個鳥占雀巢的鬼吧?

    所以白小天表面上擺出殺伐果斷的架勢,內心卻有些後悔了。剛才那麼衝動幹什麼呢?人家奪舍就奪舍與你何干?

    這說到底還是男人的妒嫉心做怪。如果換個場合,如果「包學誠」不是劉寧的男友,如果他不是表現的那麼強勢,如果老歪之前對他沒有那麼一番馬屁式的介紹,白小天還會不會管這檔事?

    一向安全第一的他多半是不會的。衝動是魔鬼。可是男人又有幾個不衝動的呢?儘管在他心裡此時已經不想再和劉寧有任何故事,但看到她和別的男人站在一起小鳥依人,談笑風生,心裡還是很不舒服。

    包學誠可是真害怕了,他老老實實的將請況敘述了一遍,然後連哭帶泣,那鼻涕都快流到嘴裡也顧不得抹:「大仙。我說的都是實話。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就成包學誠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而且我對劉寧也是真心的。」

    他一邊說一邊打量著白小天的神情,首次見面他也不知道白小天是什麼脾氣。不過他和劉寧是同學,從這一點上打動他應該可行吧?

    當然如果他知道劉寧和白小天之間有過故事,恐怕會立刻狠狠地扇自己一個大嘴巴。

    見白小天沒說話。包學誠繼續說道:「包學誠以前的那些女人我都沒碰過,而且現在都斷了。我保證以後會一心一意對劉寧好。我向上帝發誓。」

    說完立馬覺得不對,人家是道士啊!給人談上帝那不是找抽嘛。「我向如來佛祖、觀音菩薩起誓……」

    白小天直接打斷了他的話:「他們好像是佛教地?」

    包學誠真想來回狠抽自己十個大嘴巴,自己今天怎麼這麼笨呢?希望這位不是極端宗教人士吧?

    「我向玉皇大帝發誓……」

    白小天再次打斷了他:「你跟他很熟嗎?」

    「啊?」

    「你確定世上真有玉皇大帝?你不會想拿個虛構地民間傳說中地人物來蒙我吧?」

    包學誠真地想用頭去撞地了。難道玉皇大帝不是神仙地頭頭嗎?那、那這道士到底信啥呢?

    道教雖然是中國土生土長地宗教。但說起來比起佛教、基督教、天主教來說。現在人要陌生地多。道教到底信奉地是什麼神仙知道地人數量要比其他三教也少地多。至少包學誠就不知道道教信地啥神?

    要是他知道白小天到現在甚至還不能肯定世界上到底有沒有神仙,他說不定會直接暈倒了。

    「不用說這些無用的東西。」白小天說著從乾坤戒裡掏出了「搖魂鍾」,取下鐘錘。往沙發上輕輕一拋:「在上面滴幾滴血。」

    其實「搖魂鍾」也就是個形式。上面滴了唐貝的血,白無極地血(本來是趙無極,但他繼承了他的身體),現在再加上包學誠的。那可就真熱鬧了。

    小鍾一搖,那絕對是殃及池魚。

    之前,白小天就衝著白無極搖過幾次,因為事先沒有和唐貝打招呼,弄得唐貝痛的死去活來。不過痛來的快,去的也快。唐貝儘管心裡有九成九的把握是白小天在作怪,但是卻不敢為此去找他地麻煩。誰知道他是不是以此來警告自己呢?因此她本來還有點想利用白小天的小心思。現如今徹底消散了。就把他當一爺供著。

    能收到這樣的奇效,白小天自然是不知道的。

    「這……」包學誠猶豫著。

    「你可以拒絕。」白小天漫不經心的從乾坤戒裡掏出一塊巧克力大嚼起來:「不過我想說的是你不要以為老歪他們看著你跟著我出來了,你就安全了。這世上,作人的朋友我沒幾個,做鬼的朋友我倒是認識不少。你這副身軀不錯,我可以馬上招呼他們來試試。」

    白小天認識的鬼滿打滿算就彭老鬼一個,而且就算立刻打手機,用最快地速度也得半小時以上趕來還得不堵車。有這時間,劉寧她們肯定是等不了的。不過。他料定包學誠不經嚇。

    果然,包學誠咬了咬牙,從皮帶上解下瑞士軍刀,然後掏出打火機在小刀上烤了烤。

    一年多的大款真不是白當的。靠,人家如今還真是講究人呢?

    閉上眼睛,他用刀在左手食指上劃了一小道口子。然後擠了好幾下,痛得又是皺眉又是咧嘴的,才好容易擠出兩滴血來塗在鐘錘上。

    哎,白小天不由的又歎了口氣。看上去還挺結實挺威猛地樣子,沒想到就是個繡花枕頭。歎完之後,他才又想起,這傢伙是鳥占雀巢,表裡不一倒也沒什麼不正常,只是這傢伙不是說他是體育系畢業生嗎?

    不管如何。包學誠在他眼裡。繡花枕頭的形象算是定了。

    「夠、夠了吧?」

    看他臉色蒼白的樣子,白小天接過鐘錘忽然問道:「你獻過血嗎?」

    「啊?」本就驚魂未定的包學誠不知道他為什麼怎麼問:「沒、沒獻過。」

    「呵呵呵。」白小天笑了一陣後。慢悠悠的說道:「你很有男子氣概,很有安全感嘛。」

    這個冷笑話包學誠完全摸不著頭腦了,臉部肌肉有些發僵。他不知道該作出什麼表情才好,想了想咬了咬牙說道:「我現在活期存款大概有一千萬。大仙如果需要……」

    「我不是跳大繩的,別叫我大仙。」白小天先伸出了一根手指,然後又伸出第二根手指:「我是個修真。雖然錢財如浮雲,不過是身外之物。但是如果我還沒你錢多,我還混個毛啊?」

    包學誠聽到說不要他的錢,心裡頓時放下了心。他雖然佔了包學誠地身體,但是可沒包學誠的本事。雖然說不吃喝嫖賭,但賺錢地本事也差地遠。即便原來的包學誠都鋪好了路,關係也擺在那裡。但是他地眼光和交際手段差的不是一星半點,因此生意比以前差遠了。這一年多已經有幾單大生意被人搶了。

    他自己也明白,要不然也不會玉華董事長柳道民找上門來他立刻就答應了。要是以前的包學誠。這事肯定不會答應。原因也簡單,這世界沒有白吃的午餐。

    「不過呢,也不能白便宜了你。你得答應我倆件事。」

    「您說、您說。」包學誠不敢隨便再給他上什麼尊稱了,誰知道又會撞了他哪根筋。

    「第一,老歪、劉昌明、米鼕鼕三個人都是我同學,現在過得不是很順心。你想辦法幫幫他們。」

    「你放心、你放心。」包學誠一聽這事立刻連連點頭:「我在玉華還能說地上話。而且玉華現在是蒸蒸日上的勢頭。劉昌明、米鼕鼕我會盡快把他們招進來,並安排合適的職位。至於小唐。辦公室主任已經安排人了,短期內換下來有難度。不過升他做副主任,肯定沒有問題。」

    「好、這第二嘛。我聽說包學誠的路子很野?」

    包學誠愣了一下,他已經習慣包學誠地這個身份了,白小天這麼問他搞不懂是什麼意思。

    「別緊張。我手上有一大批黃金需要出手。但是沒有可靠的渠道,你能給我解決嗎?」

    「沒問題、沒問題。」包學誠飛快地點著頭:「我妹妹就開了一家規模不小的金店。」

    「你妹妹?」

    「包學誠的妹妹。」包學誠低著頭,有些訕訕的。

    「咚咚咚」就在這時,有人敲門了。

    「等一下。」雖然外面聽不見,但白小天還是習慣的說了一句。然後站了起來,微笑著舉起「搖魂鍾」輕輕的搖了一下,鐘錘發出「噹」地一聲鐘響。

    本來坐在沙發上的包學誠突然頭痛欲裂,直接從沙發上滾到了地下。突如其來的疼痛只持續了一會兒,他無比驚恐的望著白小天和他手中的那個小鐘。

    正坐在剛剛送來的按摩椅上一邊看動畫片一邊吃榴蓮的白無極,忽然身子一晃。頭直接栽到了旁邊一個還沒開的帶刺的榴蓮外皮上。

    「小王八蛋,陷害我。」老油子無限悲憤地站了起來,嘴上一大片黃呼呼地榴蓮,頭上卻多了不少血點。

    坐在大班椅上批報銷單據的唐貝一邊簽字一邊想:白小天這傢伙現在真是太閒了。原來還知道打個電話請個假,現在倒好,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更過份的是他現在簽字還真是簽字,見單就簽。這實在是……

    她還沒來的及下結論。一陣突如其來的劇痛傳來,她抱著頭先是靠在辦公桌上。接著疼痛難忍的她順著老闆椅滑落到了地下。就在這時。痛悄悄地走了正如它毫無預兆地來。她心有餘悸的揉著兩個太陽**:「這傢伙也太神了,我還沒罵出口呢?」

    她趕緊又說道:「呸呸。喂喂。我剛才說你神不是神經病的神。是神仙的神。」她實在是太緊張了,神經病的神不就是神仙的神嗎?

    「希望你以後不要耍花樣。否則,只要你還在地球上,我輕輕一搖。就會讓你滿地打滾。」白小天一邊說著一邊將「搖魂鍾」放回乾坤戒:「而且因為你是奪舍。所以有很大幾率在你打滾的時候,陰魂出竅。而你不是鬼修,一旦陰魂出竅未必就能安然回竅。」

    包學誠聽得有些似懂非懂,雖然有些詞不太明白,但基本也能猜出是什麼意思。反正他知道這輩子算是栽在這個傢伙手上了。好在他現在沒有提出太過份的要求。算了,反正也是死過一回的人了。現在地日子本就是賺到了。想到這裡他安心了一些。但他安心地最重要的還是白小天地那句話:如果我還沒你錢多,我還混個毛啊?

    只要不謀他的錢,都好商量。

    白小天衝他擺了擺手,意思讓他去開門。然後白小天走到窗戶邊,「嘩」的將窗簾拉開了。之前他在窗口施展了一張禁音符,如果沒什麼意外的話,大約一個小時之內,屋內的聲音不會從窗口傳出去。當然外面的聲音也傳不進來。不過此時窗簾拉開,窗戶打開,禁音符的效力自動失效了。

    而隨著包學誠打開門,門上的那張禁音符也同樣失去了效果。

    「學誠,你沒事吧?」門一拉開,原本站在門口的女服務員被後面的劉寧一把把推開了。

    女服務員沖走過來的白小天笑了笑:「不好意思,客人馬上就過來了。」

    「沒事,我們談完了。」白小天一側身走了出去,走出門他沖老歪他們擺了擺手:「抱歉啊,我下午還有點事先走了。有事給我電話。拜!」

    劉寧激動無比的抓著包學誠上看下看:「你沒事吧?」

    「哎喲」

    不巧的很,她正好抓到他手上的傷口了。「你怎麼了?」她看到他手上的傷口,雖然不大,但她這麼一抓,又有向外滲血的趨勢。看看他身上、褲子上都沾滿了灰塵。

    「白小天。」劉寧咬著下嘴唇,轉身就要去追。

    「別。」包學誠緊緊地抱著她:「是我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你同學其實是個好人!真的,他心特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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