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兩章對水火兩神的描寫並不是作者的廢話,往後會在後面繼續描寫。謝謝讀者們的!)
♂音:平時安靜的她也變得不安起來,也許她急著知道瞭解什麼。大概連她自己都沒發現眼神中幾許慌亂,緊蹙的眉頭。不知道這個樂沙是否能給我們想要的答案,時間已經不早了楚哥一直盯著外面。她在一旁獨自擔心而蕭美菜則是不停的四處動動把她的急躁都表現在了外面。時間差不多了兩人在這麼等下去不知道會怎麼樣,而且我也覺得受到了這種氣氛的影響不僅想要出去透透氣。走到門前
「出去等吧!」
「不用了,她已經出來了。」卻是她第一個衝到了門外,也許她早就等的不耐煩了。急忙的走到那個人影前卻停住了腳,也顧不得許多跟了出去。來到她身邊,長長的睫毛下那雙動人的眼中幾許酸楚幾許悲涼幾許無奈。轉身看向這個人,卻是兩行清淚然後遍是喜出望外的笑容。她上下打量著思藍,緩緩走進直到握住思藍的雙手身體一震那麼瘦弱的身軀生怕她會激動的暈過去,一時間她眼神中的情緒雜亂無章。看了幾遍思藍才留意到了我,卻是淡然的笑笑。
「到底還是被你尋到了慣了這樣的稱呼,我知道起碼在我認識她的時候應該是叫這個名字。這個女人真的活了一千年嗎?除了衰弱的像病人一樣絲毫沒有衰老的跡象。
「樂姨。」看來是只顧著和我們說話而忽視了後面的楚哥和蕭美菜。
「小傑,這些年辛苦了。謝謝你實現對我承諾!」女人卻是幽幽的說道。
「樂姨,這也都是經你指點我單靠自己的力量是不可能找的到他們。多年不見小傑已非當時的小傑,只是樂姨還是沒有多大變化。」楚哥卻是禮貌的說著。樂沙看楚哥卻沒有看我們時候眼中那般溫柔期盼的神情,平和的眼神中隱藏著堤防。
「時間對於我來說早就沒什麼意義了,這幅容貌從那時起遍沒有多大變化過。小傑的確變了不少,你的才能在少年時候就表現的淋漓盡致如今卻是更勝一籌了。」平穩的語氣,楚哥也有所察覺只是低頭行禮。
「樂姨過獎了。」思藍的視線一直落在眼前這個女人身上未曾離開過,就連身後的蕭美菜這個時候也安靜了下來。女人環顧了一下,最後眼神還是溫柔的落在思藍的身上。
「一時激動半天就讓你們在這裡站著,去我的住處吧!」思藍機械式的點點頭,也許有太多的疑問太多的感觸讓她一時間反映不過來。
來到她的房間,簡單樸素的房子窗子都被封死的。看來真的如傳說那樣她不可以見到陽光,屋子裡的光是燭光,有些昏暗。只有一張床,一張小桌和凳子。她示意思藍和美菜坐到床上
要怎麼稱呼您呢?」卻是蕭美菜扭扭捏捏的說著,平時的好爽這時候卻不見了蹤影。微微的一笑
「你都還沒告訴我你是誰?」
「她是我摯友,美菜。」卻是思藍平和的說道,進屋子後她就遍的安心了許多。似乎也不是很急忙,只是在等著眼前的樂沙一一道來。
「能成為你的摯友也是種幸福。」她幽幽的說道,楚哥的神情還是有些疑惑但是並不動絲毫。
「藍,你卻是為何而來?」女人認真的看著思藍,原本像是等待上課的學生一般的思藍緩緩的底下頭,長長的睫毛擋住了眼睛她在猶豫著。
「我……」
「猶豫不決不是你的個性,雖然隔了一千年但是你不會變的。」女人卻是堅定的說,那種強硬的口氣與她的衰弱對比的那麼明顯。
思藍抬起頭「我到底是善是惡?」卻是徑直問了出口,這也許是她一直以來最擔心的。女人卻是平和的笑笑。
「時間不早了,藍今晚留下好嗎?我記得我們最後一次晚上一起睡覺還是在我出嫁的前一晚。」有些擔心,從上次被襲之後只要她不在我的視線範圍我就會有莫名的不安。
藍卻是沒有思考變答應到。我和楚哥交換了視線,他明白了我的擔憂。
「那麼我們就要麻煩無名師傅睡在前面的祠堂裡了,如果有什麼事就馬上去找我們。」楚哥說到。女人還是平和的點了點頭……
祠堂門口「楚哥」
「放心吧!這裡這麼偏僻,樂姨有這樣的要求應該是有什麼話想和思藍單獨說。」雖然明白但是還是難以平復心中的不安
「音軒別擔心了,我覺得她會保護思藍的。」卻是蕭美菜在旁邊說道。楚哥卻是揚起嘴角微微一笑先一步進了祠堂,回頭看著不遠處的小屋希望我擔心是多餘的。
♀思:我只是等著,等著她會告訴我所有的事。卻被她的一個問題問住了,不知道如何說她那麼堅定的問著逼迫的好緊的感覺。面對我的回答她也只是淡然一笑對音軒他們下了逐客令,沒有理會音軒的擔心。這樣最好,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也可以自己承受而不必去連累他。
「他們走了。」樂沙笑著說道,然後還是坐在凳子上。
「以前我怎麼叫你呢?」
「樂沙。」她還是笑著「藍,是怕連累他們是嗎?」驚訝於她的瞭解,原來她洞察了我的思想也只好無奈的點點頭。
「你總是擔心連累別人,自己抗著一切會很累的。」我看得見她眼中幾分酸楚
「樂沙,如果我都自己抗著為什麼還會讓你這麼痛苦的活著等我甦醒呢?」
「傻瓜你還沒完全甦醒,記憶更是零零散散的自然不會明白。這是我的請求,等你恢復記憶後自然會知道原因。」
「楚維傑說我是惡魔,那麼我為什麼還要想起來以前的事?」樂沙瘦弱的手握住我的手,笑了笑。
「什麼是惡呢?你都不知道自己曾經做過什麼就認為自己是惡了嗎?那個小子不過是雅輪族那些所謂祭祀的後代罷了,他沒有生活在那個年代又怎麼清楚之前都發生過什麼?」她的一句話解開了我想了許久都沒辦法想透徹的事。
「樂沙,你會告訴我嗎?之前都發生過什麼,還有音軒就是墨……」實在有很多的不解,自己就像在大霧裡迷了路連方向都尋不到一般。
「能告訴你的只有你自己而已,這是你前世臨死時候說的。倘若甦醒後的你問及我我遍要如此回答。」我自己?
「我並猜不到你的想法,生死對那時的你來說已經看的很淡了。至於墨,當時的你只說希望不會在見,沒辦法理解當時的你的想法。」
「那麼我死前到底交代了什麼?」她笑著繞過我從床底的拿出一個很舊的盒子,放在了我面前的桌角。
「帶著這個回雅輪,完成你的使命。」
「這是?」她翻開蓋子,卻是一個水晶碗。細看之下中間有道裂痕,碗的外壁都是復古的花紋內壁卻是光滑的。
「是你的東西,帶著它回去就會有答案。這些就是你的吩咐,人活的久了很多東西都能看淡只是有些事永遠也沒辦法看透。」看著這只水晶碗,還是不能理解之前的自己到底是什麼用意。
「樂沙,我有很多不解和疑惑。你能告訴我嗎?」她扶著我的頭髮
「之前是你的吩咐,現在是我自己要說的話了。只要我知道的都會說與你聽,只可惜再度復甦的你失去了藍色的天賦。」她歎著氣說到。
「果然那個藍色長髮的女人就是我自己嗎?」
「嗯,那是上天賦予你的。天生就有著一頭藍色的頭髮,五歲遍成為了優秀的聖女。而我是你兒時形影不離的摯友。」難怪她在看美菜的時候眼神那麼不同,想必是回憶起了從前。
「那麼這個詛咒……」我伸手去觸碰肩膀的『胎記』這個罪惡的印記到底因何而來?如果樂沙說我並不是罪惡的。
「藍,這個不能像征什麼。你應該相信自己才對不是嗎?」她堅信的說到。而這時卻傳來陣陣急促的敲門聲……
「思藍,快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