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一個眼神,我與他有同樣的感覺。從上了這座島之後一直覺得心煩意亂,看到這座廟的時候更是覺得心弦被什麼撥了一下一般。強壓著這種心煩意亂的感覺向水神廟走過去他卻拉住了我的手,我看向他俊美的臉龐衝我點了點頭他在示意我不用擔心,微笑回應。
「這座廟還不小啊!」美菜在前面驚呼,而楚維傑已經走到了門口轉身看著我們根本不去理會美菜的大呼小叫。美菜卻像沒事人似的走了過去,我放下心事拉著他的手走了過去。美菜留意到我們
「感情真好!」說著在一邊偷笑,眼睛還不經意的去瞥向楚維傑。楚維傑好像把她當成了透明人一般,看著我們說到
「就是這了,你們還好吧?」美菜看到楚維傑的反映不僅瞥了瞥嘴,我暗自替她感歎了下。
「沒事的楚哥,是否要進廟呢?」音軒乾脆的說到。楚維傑兩邊環顧了下,正在思考什麼。
「都到門口了幹嗎不進去看看呢?」美菜卻像是來旅遊一般的來了興趣。心中還是忐忑著,說不上原因也不好拒絕,至少在這裡不會有什麼危險不如去看看這座古老的廟宇說不定會有什麼發現。
「去看看也好。」我打斷了楚維傑的思考,他疑惑的看了看我然後是自然的一笑眼神落在了音軒身上。
「yin呢?覺得要不要進去。」
「既然有特殊的感覺進去找找線索也好,就算沒有線索也好滿足下好奇心。」說著他的眼神溫柔的落到我身上,我知道他洞察了我的心思。音軒很少笑,看著我的眼神經常是溫柔的憐惜的,我明白很多時候我令他很擔憂,我只能盡力掩飾可是無論如何掩飾他的洞察總是那麼細膩。他經常很安靜,相反他要掩藏自己卻是易如反掌我只希望他不要受到任何傷害。
我和音軒都在壓著這種感覺,說不上是什麼只是覺得心慌亂不堪,能感覺他握著我的手中滲出細密的汗。有些擔心他,看著他他只是搖搖頭示意我不要緊。
「好大的雕像啊!」我和音軒不約而同的看向前面不遠處,三米多高的雕像映入眼簾。好像是個女神,半梳起的長髮垂至腰間,高貴的服飾以及神話中仙女的飛紗,左手圓形的盤狀物托在胸前右手扶著,樣子很和善。前面還有一座大鼎裡面還有沒有燃盡的香火,這裡似乎並沒什麼人煙卻還是很乾淨。但是明明是一座很普通的雕像越是看她越是覺得心慌的感覺越加的眼中,所以避開她不去看。回頭看看旁邊的音軒卻是眉頭緊蹙,剛想提醒他如果不舒服就不要去看。
「思藍,我怎麼覺得這個雕像的神態很像是在模仿你。」美菜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考,他回頭看向我卻是恍然大悟的樣子。楚維傑也走進了我
「樣子有些模糊了,但是神態真的有些相像。難怪看見思藍的第一眼就覺得有些眼熟,原來是這座石雕。」美菜則被眼前的氣氛搞糊塗了,走了過來
「怎麼了?」
「人都有相像的,我像一個神仙也並不奇怪。不用大驚小怪的,這個難道就是這座廟供奉的水神?」說著我引開了眾人的注意,心裡也有些疑惑這座雕像與一千年前的雅輪似乎怎麼也沒辦法聯繫到一起但是這個雕像真的很像……
楚維傑一笑沒有多心,只是音軒卻陷入了沉思。
「這有段水神賦,我對篆體研究的不深不能完全看懂。」楚維傑在雕像旁邊說著。我和音軒走了過去,好長的賦分明就是為了好聽起的名字其實是在書寫這位水神的事跡。
「思藍,這個你在行了。考古系裡就屬韓思藍古語分數一直是榜首哦!」美菜說著看著我。
「思藍這上面寫了什麼?」卻是音軒語氣中有些急促的問我。
「這麼長的記事並不是什麼賦,都是在記錄這位水神的事跡。水神的名字叫做舒月,她手中托著的是她的武器名字叫做水月鏡沙……」心再次巨顫了一下「思藍,怎麼了?」音軒扶住我,搖搖頭不讓他擔心,可是這感覺分明那麼明顯,這個水神是否和一千年前的我有關係?此時我也有了幾分懷疑,回過神繼續為他們解答著「舒月水神是天界的驕子,掌控著人間水的平衡。然而與此同時有一位同樣出色的火神與舒月水神不相上下。天帝憤怒於人類藐視天界於是下令人間大旱舒月水神不得分髮絲毫水給人間,水神眼看人間大旱貧窮的人們紛紛失掉了生命心地善良的她盜取了天水注入了人間大地,從此人間沒有了旱災的疾苦,卻被地位相當的火神舉報給了天帝。天帝大怒將舒月水神打入人間與地獄之間的裂縫飽受折磨,唯有她承認自己的錯誤才能解脫出來。而這座廟宇是人們為了祈求天帝釋放水神舒月所修建的同時人們也都頂禮膜拜她。」
「這個火神真夠可惡的,一定是為了除掉水神自己能得到更高的地位!」美菜不平的說道。
「這不過是個神話傳說美菜乾嗎要這麼認真呢?」我安慰到她,不過這個水神的命運真的很不幸,看著她溫柔的雕像幾許悲淒攀到了心頭。
「……」耳邊是音軒無聲的歎息,楚維傑卻指了指後面的字跡。
「這裡寫的是什麼?」
「那邊是寫這個這座神像後面不遠處有一座火神的雕像,上面寫著希望天帝分辨善惡。」
「我們去看看那個火神什麼樣子吧!」美菜卻是饒有興致,只是音軒的臉上幾許疑惑和哀傷是否他在為這個女神感到悲慼?抬頭仰望這座石雕,舒月水神是否我也會和你一樣有著同樣的命運?要永遠被埋藏於黑暗之中?美菜和楚維傑走在前面,我和音軒走在後面他卻是若有所思不做聲。那種慌亂的感覺已經適應了,周圍很舊很舊的建築卻很整潔。從剛剛進來就覺得有些奇怪,知道一座破敗的雕像看到一個身著僧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