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已經沒有理由在拒絕他,就算是楚維傑此刻也變了個人一般。我只能低頭不語,無論如何我不想不想他在為我受苦。也許為我受苦的人也並不只是音軒一人……然而更讓我吃驚的是,美菜居然也被牽扯了進來。
「她早上不知道去了哪裡。」
「為什麼要告訴美菜呢?她只是毫不相干的人而已!」只能去問楚維傑,昨晚的事從我失去意識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楚維傑臉上卻是幾許無奈
「原本昨晚她約我出來,我卻在半路遇到了你,至於她怎麼找到我們的只能問她了。」音軒說著。我還是沒有什麼印象,於是他們為我講了昨夜的情景。心一驚,不僅去看看自己的手和身體。是不是那個沉睡的我已經甦醒了?
「遍是因為那時候的你已經不是現在的你我才懷疑一千年的你到底是什麼樣子?」楚維傑質疑的看著我說到。我只是不去管他,現在的我對於他來說更像是個未知的生物等著他去研究而已。回過頭眼前卻是他溫柔的眼神,記得和他分別的那晚我覺得自己從今以後只能蜷縮在地獄的某個黑暗的角落然而因為他的出現似乎這個觸及不到光芒的死角也被照亮了。
「怎麼這麼看著我?」不知道一千年前是他的什麼吸引了我,是美麗的外表還是什麼。搖搖頭不去讓他知道我的想法。
他不許我總想著去死的想法,和我交換了彼此零星的記憶,最終我們的想法落到了那份樂譜上。他說之所以為它命名為『風之旋律』是因為夢中那聲音很特別最後才察覺那並不是樂器的聲音而是由風發出來的聲音。我詢問楚維傑,畢竟他是從雅輪族出來的人。世界上神奇的地方很多雅輪族是不是就有這樣能用風譜出旋律的地方。他卻只是搖頭,關於雅輪族的印象他已經有些模糊不清了只是印象中很多地方不是禁區就是沒有辦法進入能夠出入的也大都是些很古樸的住房,以及所謂的祭壇。
我和音軒只能歎息著,畢竟經歷了一千年的變遷我們要如何祈求一千年後的人們去解答之前的事,除非是……想到這我才想起還有一個楚維傑口中活了一千年的我的擁護者。
「簽證剛好明天就可以去取到了。第一站是台灣!」音軒略微蹙了蹙眉
「如果思藍的靈魂是在雅輪族,而楚哥你說雅輪族的部落就在瑪雅附近。為什麼她的靈魂在一千年後會出現在這裡?」我並沒有留意到這些所謂地域的限制,但是他說著我也有些疑惑。楚維傑卻只是歎了口氣閉著眼睛靠在牆上說到
「這麼一大堆的疑惑如果我能解釋就不用帶著你們去找她了。我也只是聽她的話來東方尋找總會有收穫,至於原因……我和這個女人交流的並不多,她不願意和我多說一個字。」汗,看來一切都只能到見到她才會有答案。事情總算有了結論,回過神已經是傍晚。他們說美菜也知道了這件事,以她的個性這個時候不該這麼安靜才對,不免有些擔心。
「放心吧!昨天她沒和那些怪人正面衝突。」音軒安慰我到。說到這些怪人,我總覺得事情並不那麼簡單。他們出入那麼神秘,似乎就像傳說中那樣追隨著罪惡的聖女而來。但是……他們從什麼途徑獲得的信息?每次我出現他們就會發現,難不成我身上有什麼檢測器之類的東西……
「在想什麼發呆?」我被音軒叫回了神
「沒什麼。音軒,我覺得自己變的不像自己了……」他美麗的臉上微微的笑了笑,每次看到他溫柔的笑著就覺得很安心。他只是溫柔的摟住我,在耳邊柔聲的說。
「無論怎麼變化,都是我生命中抹不去的你。」沒想過他會說這種戀人們之前肉麻的話,但是甜意卻甜到了心間。我發覺自己喜歡這麼近的看著他清晰的輪廓,聽著他好聽的聲音甚至能夠感覺到他的呼吸,大概這就是美菜口中經常出現的戀愛的感覺。而我的戀愛又那麼特殊,我與他的愛似乎是一千年就存在的。如果沒有那些零星的記憶和感覺再次見到他我還會愛上他嗎?他還會為我義無反顧嗎?
我還在享受著這個溫暖的懷抱沉浸在他的愛中的時候卻被外面的吵鬧拉回了思緒。好像是美菜的聲音。我疑惑的看著音軒,他明白的意思起身去門那邊。等著有些著急,外面的聲音似乎又大了些我乾脆自己下地,胸口的傷口不是很深卻有些麻煩我不管它的疼痛走到門邊。他急忙扶住我,悄聲說
「怎麼下來了?你的傷口亂動會很麻煩。我扶你回去。」我搖搖頭適宜他沒事,看著外面的爭吵。
「你鬧夠了,這些事原本也與你無關。」楚維傑很從容的說著。
「那與你更無關,思藍的事就是我的事!姑奶奶不管你那什麼亂七八糟的事,只要有思藍的事我就不能左手旁觀。」美菜還是那樣爽朗的性格,聽到她的話忽然發覺自己很幸福,有音軒的愛有美菜的肝膽相照如果能一直這麼下去就好了。
「我不想和你爭執,即使韓思藍也沒有想讓你參合進來的意思。」楚維傑高傲的性格一直是我討厭的,雖然他表面似水般善變但是骨子裡卻是透著一股傲氣。是否這就是所謂神族的驕傲?可是他為什麼對音軒不同?
「少拿思藍來壓我!」說著她抽出什麼東西。「我去台灣等你們!」說著她堅定的眼神,轉身就走……我一時情急要出門去阻止他,卻是一陣劇痛,音軒趕緊抱住我。
他搖搖頭「算了。」……
♂音:正視著她聰慧的眼睛,從她醒來到現在都不停的在思考著問題。充滿靈動的眼神中,透著她堅決的一面。只是眼前柔弱的她這樣的堅決的要自己去承受這些事越發的讓人心疼,暗自慶幸居然說服了她。看著她為這樣那樣的問題所煩惱只想擁著她告訴她不用在去擔心這些,無論發生什麼事我都會替她分擔!
看著眼前蕭美菜堅決的離開,我知道她又是心急如焚。像是我無法說服她時候的那種感覺一般,只是現在也只能安慰她台灣那麼大到時候我們盡量避免與蕭美菜碰面就是。眼下她身上的傷根本沒有辦法立刻動身,她聽著我的話像是受了傷的動物一般倒在我懷裡悶不吭聲,眼中分明的透著擔憂的神色。
楚哥沒辦法說服蕭美菜,看到門口的我們卻是不語遍轉身下了山。晚上吃過飯後,哄著她睡下了。楚哥從之前下山到後來買過日用品回來就未曾說過話。或許他也有擔心,這些天我們的動作一些瑣碎的事都要交給他來打理,換了我自己一定做不來。看著他拿了罐可樂出了屋子的背影,總覺得他有什麼心事。於是我悄無聲息的跟了出來,他依在木屋的牆上吸著煙。
「怎麼不陪著她?」見我走進他遞過來可樂。
「她睡下了,也許是今天想的太多看她很累。而且睡著了還是鎖著眉……」我和楚哥並排而站。
「放心吧!就算是她身體裡另一個靈魂也不會讓她出事。昨天你不是看到了?」
「楚哥……」
「小yin,最近我常在懷疑自己的想法。小的時候從雅輪逃了出來總覺得自己所見的都是真實的,從那個女人那又得知雅輪族是神族的後裔擁有高於普通人的智慧,所以之然而然的處理很多事情都覺得得心應手。見到了你讓我見到了所謂人類的才華,而見到了這個千年前罪惡聖女的轉世卻讓我對之前自己的思想有了動搖。」
「楚哥,所謂才華也只是我的音樂天賦罷了。你只是累了,如果真的懷疑就按你說的去證實。」他很自然的笑笑,掐掉煙頭。
「上天的意思真的是沒辦法揣測,但是更難揣測的是女人的心。」楚哥笑著歎息到。
「楚哥,你在為今天蕭美菜的事耿耿於懷?」
「總覺得她比你那個韓思藍還難應付。」我卻是無奈的笑笑,思藍的堅決是隱晦的因為她對事物有自己的看法,身上散發的都是聰慧的靈氣。這個蕭美菜卻是好不隱藏的直率,截然相反的個性。
「好了,不說她了。明天還有事做,休息吧!」說著他下了山。
接下來的幾天楚哥幾乎安排好了所有的行程,簽證機票以及工作的料理,當然還有思藍的學校。我還是不僅暗歎楚哥的辦事方法和效率,也許這就是身為神族後裔的天賦吧!
半個月後,思藍的傷已經好了大半。我們則抵達了台灣去尋找那段千年曲的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