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一整天的課程~還要寫一篇老長的劇作分析,所以剩下的要晚上才能更新啦,希望我下課後會看到漲了好多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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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昏迷中醒來,顧惜朝發現自己出現在河邊,遠處還能隱隱看到高聳的城牆。搖了搖還在發懵的腦袋,他走到河邊準備捧點水來喝,卻一下子呆住。
水裡的人,仍舊是銀色微卷的長髮,紫色的水眸,絕美的五官,只是,銀色長髮上面那兩團白絨絨的是什麼東西?
用手揪了揪,該死,居然還會痛,這到底怎麼回事!
顧惜朝幾乎要罵街了。
好在他及時想起有腕表可以查看,不然非要把菩提的祖宗十八代都拿出來好好的教訓一遍。
系統信息:你使用幻神,形象設定為附近最常見的種族,狼族。形象儲存1/3。
狼?我怎麼覺得像狗狗……顧惜朝耷拉著毛茸茸的耳朵一臉鬱悶。
很顯然,他被死老頭暗算了。
現在最重要的是要弄明白他到底在哪。
打開好友列表,顧惜朝準備聯繫祁月查看自己的位置,結果發現系統居然提示不能通訊。
系統信息:逐鹿天下時期,無法隔洲通訊。
等等,隔洲?難道他已經不在東勝神州了?顧惜朝一拍腦門,想起幻神的設定,附近最常見的種族是狼族的話,顯而易見了,這裡是最混亂的大洲,南贍部洲。
一個人(或許我們該稱之為一頭狼?),沒有身份,沒有當地的通行貨幣,不懂當地的行情和規則,他該怎麼活下去啊~~~
顧惜朝已經想對天長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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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不知道用什麼方法來表達我的驚艷了,追著任性的妻子來到狼城外的河邊,竟然能讓我看到這麼美麗雋永的一幕。
那夕陽的餘暉下,銀色卷髮的狼族少年,靜靜的站在水邊,紫色的水眸蕩漾著悲傷和無奈,白色的布袍和銀色的頭髮被渲染成恢宏的金紅色,讓眼前絕美的少年憑添了一種大氣。如果非要形容的話,那氣勢和他前日遇到的鳳凰一樣,高高在上婢睨天下。
只是,那銀髮上毛茸茸的耳朵,讓我有想衝上去摸摸的衝動。好吧,我得承認,那少年融合著絕美霸氣和,呃,可愛。
尤其是當我那個最喜歡可愛東西的老婆衝上去抱住他並且伸手去揪那對耳朵的時,他臉上騰起的紅暈,讓我想起了曾經從老婆嘴裡冒出過的詞語。
好萌,好可愛。
好吧,我又得承認,其實我罪孽深重。
「請問……可以放開我嗎?」少年的聲音清雅婉轉,臉上有著幾分無奈,「我要喘不過氣了。」
只是他恐怕要失望了,我那個老婆從來不知道什麼叫做適可而止。
「放開可以,」紅衣的蝶舞嬌笑起來,指著少年的頭髮說,「耳朵,摸摸。」
讓我驚訝的是少年竟真的蹲下身子讓蝶舞撫摸(?)他的耳朵,臉上仍舊帶有哭笑不得的苦澀和無奈,卻也有那麼一點點的,寵溺?
不得了不得了,我怎麼剛剛發現,一直在吃別人豆腐的人是我老婆!狠狠瞪了一眼其實很無辜的少年(你還知道他無辜啊?),我拉回了我的老婆,將她緊緊環在懷裡。
這是我的,誰也不能奪走。
好吧,我不得不承認,我吃醋了。
懷裡的蝶舞咯咯的笑著,想來她也察覺了我的心思,也有責怪我大驚小怪的意思。我們都看得出,那少年的眼中純淨無暇,沒有任何的慾望。
「打擾了。」我微微鞠躬,將我的翅膀展開告訴他我的種族——這是獸人裡面最鄭重的禮節。準備抱著我淘氣的蝶舞回狼城了。
「請稍等一下。」少年叫住了我們,撓了撓頭,略微帶了點不好意思,嗯,那表情,好像一隻撒嬌的貓咪。
好吧,我再次承認,我的比喻很過火。
「可以告訴我,這裡是南贍部洲的哪裡嗎?」
詫異了一瞬,我點點頭,告訴他面前的城市叫做狼城,是南贍部洲西北的狼族城市。懷裡的蝶舞則喋喋不休的開始抱怨我們接到的那個變態的任務。
「雖然這樣說很冒昧。」少年走近幾步,我看到了他水眸裡的真誠,「不知道你們的隊伍可否帶上我?」
本來按照我的意願,即使是再絕色傾城的少年,身份不明的話就要保持警惕,哪知我剛要回絕,懷裡的蝶舞就代替我忙不迭的點頭答應,末了還不忘回頭狠狠的「警告」我一番。
「好吧。」我臣服在蝶舞的「淫威」之下,「不過我們兩個不能替全隊做主,你需要得到所有人的承認才可以。」
少年聽了,綻開一個大大的笑顏,晃得我和蝶舞再一次暈眩。
「好可愛好可愛,摸摸~」
我無奈的看著衝出去的蝶舞,抱歉的衝他笑笑:「歡迎你,我叫墨綏。那是我的妻子……」
「我是蝶舞哦,蝴蝶翩翩飛舞的蝶舞!」蝶舞一邊霸道的摸著少年毛茸茸的耳朵,一邊搶過了我的話。
少年沒有生氣,仍舊是寵溺的笑著:「很高興認識你們,我叫顧惜朝。」
「啊啊啊啊——你是顧惜朝?」蝶舞長大了嘴巴,手上仍舊定格在抓捏他耳朵的動作上,聲音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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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正式說明一件事情,就是卷一的完結不代表東勝神州就真的完完整整的落到了顧惜朝的手裡,相信大家也看出了,卷一里的小顧太矛盾了,計謀有,卻是半吊子,想改變,卻又不完全。
所以,菩提給他扔出來也是有另一番原因的。
就當是一個懸念吧。只要大家知道大月氏並沒有真正掌握到小顧手裡就好了。
卷二講述的不是計謀國家了,而是豐滿小顧和小顧周圍人形象的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