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我真的要謝謝你跟你那位朋友,看到我媽在秦氏醫院恢復的那麼好,我非常的高興。」葉紫程從魏教授那裡得知自己的母親恢復的很好,過不了半年就有可能恢復神智,加上旁邊還有秦風陪著,從醫院回來,這一路上她的興致都非常高。
「哇,這公園裡的花好漂亮啊。」
看到佳人的興致這樣好,秦風伸手就想把那花給摘下來。
「別。」葉紫程大喊了一聲,可惜晚了,那朵嬌艷的花已經到了秦風的手裡。
「多可惜啊,這土花要是長在上面它或許還能多開放幾天。」葉紫程惋惜的說道。
「不會啊,我感覺如果現在摘下它,那麼在你、我的心它永遠是最美麗的,而要是等到它凋零的時候再去摘,人們只會記得它那凋謝的樣子,所以花要再最美麗的時候摘,這也算是我做的一件好事。」
「這是你做人的原則嗎?」葉紫程眨著眼睛調皮的問道。
「當然了,就如同你這朵嬌艷的花,我一定要在你最漂亮的時候把你給采掉。」
「那你不就成採花賊了。」
「採花賊就採花賊吧,最重要看我採的是什麼花。」
「那你想採什麼花?」
「就你這朵狗尾巴花啊。」說完,秦風哈哈大笑著跑遠了。
「討厭了。」葉紫程也追了過去,隨著兩人的打鬧聲的去遠,公園裡又恢復了寧靜,那些在公園裡面安靜的享受著晚年的老人們並沒有對這雙年輕人的嬉鬧而有絲毫的不滿,他們慈祥的注視著兩人,彷彿從他們身上尋找到了自己年輕的身影。
當二人行至一酒吧門口的時候,從裡面走出一個酒氣沖天的酒鬼:「呦,這個姑娘不錯,陪我進去喝一杯。」說完,就打算來葉紫程。
「你幹什麼?」秦風拍掉了酒鬼的手,順勢擋在了葉紫程跟那酒鬼的間。
「小子,這沒你什麼事,趕緊給老子滾一邊去。」說完那酒鬼腳步不穩的伸手去拉秦風,結果被秦風一甩就給甩倒在地。
那酒鬼坐在地上也不起來,嚷嚷著:「兄弟們都快出來,我被人欺負了。」隨著酒鬼的喊叫聲,從酒吧裡面衝出五個同樣渾身酒氣的青年來,他們一人拿著一個啤酒瓶,不由分說的就朝秦風的腦袋砸了過來。
在葉紫程的驚叫聲,秦風把葉紫程護在自己的身後,毫不畏懼的衝了上去,那些酒鬼哪裡會是秦風的對手,三下兩下就全趴下了。
忽然,有個酒鬼喊道:「血、血、血他打傷人了。」
循聲望去,秦風看到一個酒鬼手捂著腦袋,殷紅的血還不時的從他手指逢裡滴下來。
「怎麼會這樣?」林睿滿臉的狐疑,他記得自己從沒有往他們頭上打,怎麼會傷到頭上呢。
「不能讓他走,他打傷人了,快報警!」這個時候,其他幾個酒鬼也不怕秦風再次飆,團團圍住秦風跟葉紫程兩人,不讓他們離開。
秦風可從沒有見過這樣的場面,一時就呆在了那裡,葉紫程也天真的幻想著等警察來了,可以好好的收拾這些酒鬼,所以一群人就那樣耗在了那裡。
很快,兩輛警車就停在了路旁邊,從車上下來四個警察。
「怎麼回事?」
「警官,他把我的同伴給打傷了。」一個酒鬼惡人先告狀的說道。
「你們幾個留個人把傷者送去醫院,其他幾個人都跟我回局裡接受調查。」
「警官,是他們先的動手,我們只不過是正當防衛。」葉紫程一見到有警察在,膽子也壯了起來。
「有什麼話等到了局裡再說。」
說完不由分說的把他們幾個人全都塞進了警車裡。
「警官,城分局在那邊,你們走錯道了。」在車上秦風十分奇怪的問道。
「我們是城南分局的,往那裡走幹什麼。」一個警察沒好氣的回答道。
「可是我們打架的地方是屬於城分局管轄的!」
「你知道什麼,我們經過那裡看到你們在那打架,難道就不管,難道要任由你們鬧出人命來嗎?」面對著警察的責問,秦風再也沒有開口說話,此時的他也沒覺得什麼不妥。
如果再經驗老到的人,他就會現裡面的問題,如果不在你的管轄範圍內,而且又沒在你那裡涉嫌什麼案件,即使像這樣現了問題,也要移交回管轄警局才能接受處理。
「隊長,秦少爺被那幫警察抓走了,我們怎麼不去救他!」就在秦風打架不遠處,站著張兵跟八名特警隊員,那些特警隊員非常不解的就是為什麼眼睜睜看著自己要保護的人被抓而不動手呢,如果要他們動手的話,別說才四個警察,就是來四十個都也攔不住。
「不行,雖然少爺現在已經不反對我們在明裡、暗裡保護他,但是總部嚴令不得讓少爺身邊的人知道少爺的身份,如果現在我們衝出去救少爺的話,那女的就有可能知道少爺的身份,那時候恐怕少爺會有麻煩。」
「隊長,你看。」一個特警招呼道。
張兵抬頭一看,剛好看到那個受傷的酒鬼在那個留下來照料他的同伴的扶持下站了起來,只見他笑嘻嘻的從頭上拿出來一包紅紅的東西扔在地上,此時的他哪裡還有半點受傷的跡象,這個時候又從酒吧裡走出一年輕人。
「快,竊聽器準備。」很快,一個小型的竊聽器就對準了門口那三個人。
「葉公子,我們表演的怎麼樣?」那個受傷的年輕人此時說話也毫無酒意,,他們渾身的酒氣都是自己故意撒在身上的。
「嗯,不錯,這是你們的酬勞。」那個姓葉的公子遞給他們一疊厚厚的千元大鈔。
「謝謝葉公子,我們的同伴……」
「放心吧,我跟城南公安分局的刑偵黃隊長關係很好,今天也是他親自帶人過來的,我早就跟他打過招呼,你的那些兄弟們很快就會釋放了。」
「那就好。」
「好了,你們可以走了,今天什麼事都沒有生過,明白嗎?」
「明白,明白葉公子。」那兩個青年人拿著錢點頭哈腰的走遠了,不過他們轉身過後說的第一句話還是清楚的傳到了監聽特警的耳朵裡:「那包豬血藏的真好。」
如果秦風或者葉紫程在這裡的話,他們就知道這個被幾個小青年稱呼為葉公子的就是葉懾,今天的事完全是由他設計的,目的很簡單,找個理由把林睿抓進公安局裡,然後給他按一個打架鬥毆或者更加嚴重的罪名,最後憑借他母親是學校董事這個身份強行給學校施壓,把秦風開除出交大,這樣上官清就不會再沉迷於秦風,自己也就有機會了。
被怒火沖昏了腦袋的葉懾此時連簡單的問題都不會想了,秦風能夠隨手把上千萬的跑車送人,他會是一般人嗎?經過他這麼一鬧,sh市就彷彿遭受了一場地震。
「隊長,不好,少爺被人栽贓了。」
「馬上通知總部,我們這就趕過去暗保護少爺,絕對不能讓少爺受到任何傷害,他們要是敢動少爺半根毫毛,那就是嫌自己的命太長了。」張兵快的下達了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