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不服學生會幹事管教,並且把保安給打了,這事在交大歷史上算的上是一件及其嚴重的事情。
得到報告的政教處聯合保安科緊急進行了會議,表示要連夜徹查此事,並且做出最嚴肅的處理。
話分兩頭,這邊是學校緊鑼密鼓的查找「嫌疑犯」,而另外一邊秦風他們幾個罪魁禍則安心的躺在宿舍乎乎大睡,彷彿什麼事都沒有生過。
直到半夜,何天涯忽然甦醒過來,大叫道:「不好!」
這一個聲音,把於整個宿舍的人全都喊醒了:「怎麼了,怎麼了,是不是做噩夢了!」
「不對,我們回來的時候是不是跟人生過爭執?」何天涯這才記起來。
「是啊,跟學校的什麼鳥毛學生會,明明還不到點,偏偏說俺們晚歸,於是俺就跟他理論,那小子很橫,俺就把他給扔了出去,後來學校保安來了,那小子就倒打一耙說俺們不服管教,後來俺們就吵了起來,最後還是秦風動手,俺們才得以回來。」施猛把整個事件簡單的說了一遍。
「什麼,你是說我們不但把那學生會的給打了,連學校的保安都沒有放過!」何天涯驚叫了起來。
「這有什麼啊,誰叫他們不講理,反正我們有理由。」
跟施猛這個愣頭青說話,何天涯徹底的無語了。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秦風隱約的感覺到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
「打了學校的保安,那我們是有理可以說,誰叫對方不分青紅皂白就要動手,就算完全是我們的錯,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學校不會為了幾個保安而拿學生怎麼樣的,這個社會生源實在是太重要了,但是打了學生會的人,那恐怕就有點麻煩了!」
「怕什麼,處分、開除俺一個人抗著,那時候你們倆醉的跟豬一樣,學校不會拿你怎麼樣的。」
「施猛,別吵,聽天涯把話說完!」
「學校我們倒不怕,畢竟那裡還有我們說話的地方,最多背一個處分賠點醫藥費也就算了,可是學生會那幫傢伙難搞!」
「說說吧!」
「秦風,你還記得上次建功跟你說的那個葉懾吧!」
「記得,知道他家很有權勢,在學校裡面誰也不敢惹。」
「除了他之外,交大還有一名人物也是誰都不敢惹,他的名字叫做金正陽,他哥哥是這一帶有名的混混,他自己是交大拳擊會的會長,說白了這個就是一個校園黑社會,拳擊會在下面羅了很多的小弟,並且於葉懾結拜成了兄弟,人稱交大二少,相互勾結就成了交大的另外一片天,他們把持著學生會很多的部門,如果那個學生會幹事是他們人的話,明的我們倒不怕就怕他們在背後裡對我們下手。」
秦風沒有想到事情還有這樣的是非曲折。
「算了,事情都生了,躲是躲不掉的,正如施猛說的一樣,這裡面沒你們倆什麼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就等著,我是這事的罪魁禍,那些保安全都是我一人打倒的,要開除就開除我,那什麼二少的要找就找我,我就不信這個邪,他能把我怎麼的。!」
「別,秦風,這事大家都有份,有難我們一定要同當!」
「對,要開除,我們一起捲鋪蓋走人。」
「你們傻啊,你們好不容易考上這樣的大學,被開除就完了,我不一樣,我怎麼說都是高考狀元,學校還會顧忌一下,大不了我明年再考一個高考狀元來!」從沒有感受到兄弟義氣的秦風,此時感覺自己的眼眶有點濕潤了。
「好了,大家都早點睡吧,要來的總會來的!」
可是這樣的晚上又有誰能夠睡的著啊。
當政教處跟保衛科查到當時打保安的學生裡面有秦風在的時候,他們也不敢擅自處理,只得深夜把校長請來做打算。
此時,校長室一片熱鬧。
「校長,這事雖然學生會的幹事有點責任,可對方實在是太驕橫了,先是出去喝酒,回來竟敢動手把學校的保安給打傷,這樣的學生我們交大絕對不能留!」那個政教主任說道。
「別,校長,動手打人固然不對,但是學生會的人在沒有到點就要強行登記學生的名字,並且態度十分的強橫,這情況有很多同學都看到,何況這裡面還要涉及到秦風,我的意思是隨便給他們一點警告也就算了!」負責對外交往的副校長可不想才這麼幾天就把秦風這個標牌給趕出去。
雙方人馬圍繞著該如何對待秦風這個特殊人物而懊惱不已。
「校長,可別忘記下個星期的校慶晚會!」站在校長身後的校長助理輕輕的提醒道。
經過助理這樣一提,校長馬上就下定了決心:「學校的事能小就小,別搞的那麼張揚,我們開學沒半個月就把高考狀元給開了,你要我們交大以後怎麼去招學生,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以後對學生會要加強管理,這種事情盡量少生。」
「校長。」政教主任還想爭辯點什麼.
「就這樣定了,那個學生會的幹事馬上給我從學生會拿下來,至於那幾個打架的學生,讓他們賠點醫藥費,寫份檢查!」
其實校長這樣做也有不得已的苦衷,下個星期的校慶晚會劉伊瑤等當紅明星前來助陣,讓他這個校長長足了臉,這可是在所有高校裡面近些年來第一次有當紅明星前來助陣的,可是與對方的交談校長現,對方對交大的高考狀元非常的感興趣,並且還暗示著如果有機會希望能夠認識一下高考狀元。
這樣的話說已經很明白了,對方是衝著高考狀元而不是交大來的,如果這個時候把高考狀元給開了,到時候明星不來,那他的這張臉就真的沒有地方擱了。
當秦風幾個難兄難弟從宿舍挺著胸膛出來準備迎接處罰的時候,學校只給他們開出了賠償八千元,一人一份檢查的「罰單!」
「秦風,我敢肯定,這次學校一定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這樣做的!」何天涯說道。
秦風自己倒是一頭露水:「我可什麼都沒有做啊!」
「不管他了,反正這是一件好事,今天晚上我們再去慶祝慶祝!」呂建功提議道。
「慶祝可以,但是有兩點要求,一、你們倆不能再喝醉了;二、不能晚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