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一落離開了密道,回了血翼國,聽到了他的威脅,如狂確實沒有輕舉妄動,但她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三天了,如狂呆在龍羅國的寢室,誰也不見,她決定閉關五天,五天戈一落還不將靈兒放了,她絕對不會放過他。
龍君和米游兒,不放心如狂,每天都來看她,卻根本就不見人,陰霾從那天以後也不知道去向。
藍哲軒身體漸漸的恢復,一直等在如狂的屋外。
——砰
五天的早上如狂將門打開,藍哲軒馬上前,如狂五天閉關,已經瘦了一圈,如狂眼中帶著淡淡的殺氣,冷冷的看了眼藍哲軒。
「五哥,和我會血翼國!」藍哲軒馬上走了過來,看著一臉冷漠的如狂,心中一種不安襲來。
「狂妹,你要做什麼!」如狂只是輕輕的看了她一眼。
「去要靈兒!」如狂的話落,身體已經朝密道的方向飛去,藍哲軒也緊跟隨後,他知道她一定已經做好了準備。
進來密道,她感覺戈一落的話那些話還在耳邊迴盪,她給了他五天的時間,是他非要挑戰她的極限。
想到這裡如狂的臉色更加難看,度也慢慢的加快,藍哲軒身體剛剛恢復,一時間跟不上如狂。
即便是度很快,到了血翼國的邊界也已經天黑,如狂席地而坐,直到後半夜藍哲軒才跟上。
「狂妹!」如狂抬頭看了他一眼,再一次的將眼睛閉上。藍哲軒有些心疼,上前想要將她抱住,可是手伸在半空好久又放下。
「我去找些吃食!」藍哲軒在附近打了些野兔,又找了些柴,開始烘烤,食物的香味飄了很遠,如狂五天沒有吃東西,聞到這個味道,有些不舒服,微微的皺皺眉頭。
藍哲軒把烤好的兔肉,遞給了過去,如狂沒有接,只是搖搖頭。
「狂妹,你這樣下去,怎麼救靈兒!」
聽著藍哲軒的話,如狂慢慢的睜開眼睛。
「五哥,你覺得金錢和權利真的會讓一個人變得如此貪婪嗎?」龍戰為了利益背叛,戈一落為了利益利用威逼,她有些不甘心,兩個人都是她曾經信任的人。
「狂妹,五哥要是說以百姓為重,你會聽嗎?」如狂瞪著大大的眼睛,是啊!戈一落一國的君王,她真的殺他嗎?
如狂攥了攥拳頭,「只要他放了靈兒,我會放過他!」如狂話落,將眼睛慢慢的閉上,不在言語。
次日清晨兩個人繼續的趕路,如狂仍然將藍哲軒落得很遠,她只想早一點的找到靈兒。
血翼國,很是平靜,沒有任何的官兵巡邏,如狂微微的皺了皺眉,午時如狂來到了血翼國的王城,對這裡根本就不陌生。
如狂抬頭朝城門望去,守城的正是藍哲離,藍哲離看到如狂心中暗恨,擂台上她讓他出醜他怎麼能忘記。
藍哲離上前攔著如狂。
「這不是小妹嗎?」藍哲離的話中帶著尖酸,如狂對他沒有什麼好感,伸手拿出寶劍。
「讓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看著如狂的樣子,藍哲離臉色一邊,也是個機會教訓這個女人了,他回手一揮,暗衛和血劍手已經將如狂包圍。
看著血劍手,如狂微微的皺眉,戈一落真的要抓她居然動用了血劍手,血劍手是血翼國的殺手陣法,一般不輕易使用,沒想到今天用到了自己的身上。
如狂有所不知,這三天血翼國很是不太平,諾神再次的出現皇城,殺死了很多的隱衛,籃霸天和白影因為戈一落的眼睛脫不開身。
炎靜和藍哲言,奉命尋找靈兒,保護王城的任務就交給了藍哲離。
如狂輕蔑的一笑,伸手從懷中掏出聖君令,隱衛和血劍手看到聖君令忙跪倒,藍哲離還想說什麼,如狂一個健步,身後一掌將藍哲離打暈,直接進了王城。
聖君令在手,一人之上萬人之上,沒人敢攔著。
進來王朝,她拉住一個女官詢問戈一落的住處,女官現開始不說,但看到手中的聖君令,便帶著如狂朝後面的一個小樓走去。
看著前面的連續幾排的小樓,跟王府的建築很是相像,如狂知道應該是戈一落的寢宮,裡面也帶著機關,如狂伸手點住宮女的穴道,宮女倒了下去。
——砰
一聲巨響,如狂一擊迴旋踢,一腳便把那扇看似很威武的門給踹開來,腳一落地,她便不客氣的殺了進去。
踏入房間的一瞬間,身後的門轟的一聲關閉,原本明亮的房間,在一瞬間暗了下來。
如狂皺皺眉頭,不知道戈一落要搞什麼花樣,黑暗的房間中,如狂感覺有這層層的沙曼,屋中有這淡淡的草藥味道。
如狂手中的玄木劍已經握緊,死死的觀察這四周的動靜,出了層層的沙幔,其餘的好像沒有什麼異常,如狂抬手波動沙曼朝裡面走去。
「誰?沙啞的聲音響起的嗓音響起。
如狂一聽便知道那是戈一落的聲音,只是那聲音比平日裡多了一份沙啞和壓抑。
「我!」戈一落聽到這個聲音,身體明顯一顫。
「出去!」
昏暗的房間之中如狂有些看不清東西,只能隱約的看到自己的前方有著一個巨大的床,還有就是戈一落那聲出去,明顯有些顫抖。
此時戈一落的好像心情很低落,可以感覺他的煩躁。
「你怎麼了!」如狂感覺到草藥的味道,還有這怪異的房間,如狂心中突然有些異樣。
「我叫你出去!」戈一落聲音更是激動。
如狂沒有言語,不知道他為什麼將房間弄得黑漆漆的,如狂突然施展魔法,將房間的沙曼,個窗簾一併的震碎。
一瞬間,金色的陽光灑滿了整個寢室,如狂回身看著床上半躺著的戈一落,戈一落狠狠的攥著拳頭,但是沒有其他反映。
大大的黑眸睜著,直直的看著前方,如狂心突然緊了一下。
如狂加快腳步走到了戈一落的身邊,伸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而事實卻讓她驚訝,他竟然真的如同看不見一般,毫無反應。
「你的眼睛!」
「這不關你的事!」戈一落語氣異常的平靜。
她還是看到了他的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