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如狂剛起床洗漱完,藍哲軒就已經來到如狂的住處,如狂給他一個大大的笑容。
「五哥好早啊!」藍哲軒也現早了些,只是昨天他晚上根本就沒入睡,藍哲軒不好意思的笑笑。
如狂拿起一支木簪子將頭挽起,又看看書桌上的書籍,這些彷彿對她來說一點用都沒有,算了隨便拿起一本,走到藍哲軒的面前。
「走吧!」藍哲軒這樣的一個少年的天才,搖身一變變成了如狂的書僮兼保鏢,剛到前院藍霸天已經在等候,身後是藍家的其他兄弟,如狂掃了一眼大家都用驚訝的眼光看著如狂,這個渾身透著靈氣的女子,真的是他們那個廢材的妹妹嗎?沒想到『迷霧森林』有這樣的魔力,如狂根本沒有理會,走到藍霸天的身邊。
「父親早!」藍霸天點點頭,嘴角上露出淡淡的笑容,大家更是驚訝了,這好像是藍霸天一次對自己的孩子笑,而且還是一個廢材,大家都心中不服。
「好,我們現在出吧!」藍霸天說著走到了前面,大家都爭先恐後的跟在後面,似乎都忘了今天的主角是如狂而不是自己,如狂沒有和他們掙和藍哲軒兩個人走在最後面。
『音魔幻法』學院在『翼城』『幻城』『樂城』的三角地帶,這裡只對有錢有事有權的人群開放,當然三大世家和皇室家族當然不會拒絕,每年的學費,沒人要一顆紫鑽,也就是一萬兩黃金,不過學校還有一個規定,就是學五年如果沒能突破青帶,學校就不能再收取任何的學費。
不過從『音魔幻法』學院開辦已經有幾百年的歷史,五年之內沒有突破青帶的人,如狂算是一人,所以幻師當然不會讓僅有的一個人,將這個學校的名聲給毀了。
大家施展魔法走了大約一炷香的時間,來到了『音魔幻法』學院,藍哲軒怕如狂跟不上大家,一直牽著如狂的手,剛到學院的門口,正是上學的高峰,很多人都駐足觀看。
「那個女子是誰,好美啊!」
「是啊!開看啊!藍哲軒牽著她的手啊!」
「是藍哲軒,他不是從不和別人親近嗎?」
「……」
聲音一陣高,一陣低的傳了過來,藍家的幾個兄弟也都回頭看著兩個人,特別是藍家二小姐藍迎雪,籃紫月被禁足,出現這種事情她很是幸災樂禍,從此以後她的地位就可以舉足輕重,沒想到那個藍如狂,居然一夜之間從一個醜小鴨變成白天鵝,而且那個不苟言笑的五哥,似乎和她很是親近,自己當然不是很舒服了。
大家還都議論紛紛,『音魔幻法』的三位幻師在裡面聽說藍霸天來了,馬上出來迎接。
三位幻師早就聽到了消息,昨天藍家的批判會一散如狂誤闖『迷霧森林』的消息,已經在整個『血翼國』傳開,其他的兩城城主,和當今的王上聽的此消息更是一驚。
千年巫師的預言,難道那個藍家的廢材小姐,真的要成為一國的帝后嗎?
三位幻師身穿紫色的魔法袍子,腰間沒有象徵級別的玉帶,因為這三個人幻術,魔法,音律,分項是在血翼國是最高的級別,但是要是綜合評定,沒有一個合格的。
「藍堡主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啊!」三位幻師的魔法大師上前打招呼會,藍霸天馬上回禮。
「幻師嚴重了,藍某今天來是為了小女如狂。」說著藍霸天回頭看了眼如狂,如狂給藍哲軒一個自信的笑容,抽出自己的手,走到了藍霸天的跟前。
「父親!」魔法大師出來的時候已經注意到藍哲軒拉著一個靈動女孩,但根本沒有和如狂聯繫到一起,當看到這個靈動叫藍霸天父親的時候,才仔細的觀察,不過還是有點不敢相信,後面的兩個幻師也同樣走了上來,上下打量如狂,臉上的表情很是怪異,如狂和藍霸天打完招呼回頭看著三人。
「三位幻師,如狂今天這樣有什麼不妥嗎?」如狂突然的話語,三位幻師更是驚訝,記憶中如狂從來沒有說過一句完整的話,現在的如狂簡直就是變了一個人,眼中的那種傲慢彷彿只要她存在,周圍的事物都已經暗淡無光。
「你是如狂?」音律幻師還是沒有把持住,問出心中的疑問,如狂報以淡淡的一笑。
「我是如狂。」就在此時很多的學生都已經圍了上來,像看稀有動物一樣看著如狂。此時藍霸天再次開口。
「幻師,我今天是來送如狂入學,如狂的學費我會分文不少的奉上。」幻師聽到學費眼睛一亮,有錢不轉那是傻子。
「藍堡主嚴重了,我當時也是氣話,很鐵不成鋼,昨天聽說如狂已經突破了青帶,還從『迷霧森林』中走了出來,我們三個正在商量,通知如狂讓她來上學那!」魔法幻師說完,其餘的兩個人紛紛點頭。
「既然幻師沒有意見,那我就將如狂將給三位幻師了。」三人聽著藍霸天的話,忙點頭。
藍霸天回頭看了眼如狂,又看了眼藍哲軒,「軒兒,好好照顧你妹妹!」藍哲軒聽到父親的話,馬上走到前面。
「父親放心。」藍霸天在所有人面前給如狂找了一個靠山。
「既然這樣,我堡中還有事情,就先回去了!」藍霸天說完轉身要離開。魔法幻師再次的開口。
「藍堡主,那如狂的學費……」藍霸天回頭一臉嚴肅。「怎麼幻師懷疑藍某說的話嗎?區區一顆紫鑽,也不過是九牛一毛。」藍霸天甩袖子離開,魔法幻師伸手擦擦頭上的汗,自己不過是確認一下,沒想到那個藍霸天居然生那麼大氣,回頭看著如狂,換了身衣服,有什麼了不起,廢材永遠是廢材,突破青帶這裡剛入門半年的人都能突破,不過只要有錢,一切都好辦。
「好了,你們都站在這裡幹什麼,還不跟快回學堂。」魔法幻師朝大家吼著,大家都紛紛的進入了學堂。
人群散去,就見學堂不遠處走來一個小隊伍,為的是一名白衣男子,如狂放眼望去,兩個人的四目相對,如狂感覺男子的眼神似火,好像要將自己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