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今聽了程飛的話立即覺得於己極為不利正想提出相反的意見程飛已打斷了將今的話冷笑一聲說:「將兄要是不同意我姓程的也沒有辦法只要將兄有能力應付七派的人窮搜我姓程的就答應將兄的要求。」
將今聽程飛這樣說真還沒有話說鐘聲要是真的給自己和程飛抓起來又不讓兩派掌門人和長老知道青城派和峨眉派一定會宣佈兩人為叛徒將兩人逐出師門。那樣一來別說自己和程飛有一個迫問鐘聲的地方就是兩人想找一個藏身的地方都不可能了。而鐘聲給兩人抓起來他是不是能夠告訴兩人武學秘密還不清楚一個搞不好結果就是一場空那就要自己將自己置於極為不利的地步。
將今想到這些不由自己地不歎一口氣說:「程兄我看貴派掌門的人辦法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好辦法是好辦法但我相信一定不會有什麼結果啞鍾一定不會把他的武學之秘告訴七大門派最多告訴一些七大門派自己的武功不足讓七大門派自己把自己的武學掘出來。但是將兄你自己可以想一想我們七大門派我青城派就不說了你們峨眉派又有多少武學可以與啞鐘的武學相比一套大小環套環五絕式就讓我們無能為力別的就不用說了。」
「是啊!否則我也不會同意程兄採取這個下下之策。」
他們正在這裡為他們及將做的事左右為難玉明道長就回來了。玉明道長掃了兩人一眼遞給程飛一個綠色小玉瓶:「你們可以把藥下在他們的吃食裡他們只要吃了半個時辰之內就會起作用。」
程飛接過看了看玉瓶突然問玉明道人:「師叔你是不是覺得我們這樣做好?」
玉明道人冷哼一聲說:「這是你小子自己的事不是老夫的事但為了青城派老夫這才給你這些藥。」
「弟子只是覺得這樣做下去還是沒有多大的作用。」
「哼你沒有聽說過一種藥可以迷惑人的神智嗎?」
「師叔是說象聖劍門的天佛眼?」
「老夫什麼也沒有說。」玉明道人想了想掃了一眼將今這才說:「事後你們可以到老夫這個藥圃來看一看也許有的藥合你們用。」
「多謝師叔!弟子明白了。」
「你們既然明白了那就走吧老夫不耽誤你們的時間了。」
程飛和將今再不多說立即與玉明道人告別。玉明道人望著程飛和將今下山去了這才深歎一口氣自言自語地說:「老夫身為青城派的弟子也只能做這些了。女娃兒你也不要怪老夫你一身修為實在太讓老夫震驚了本派要是獲得傳授我青城一派就真的要凌駕萬派了。」
鐘聲和杜玉煙不知道程飛和將今隨後跟來了要是他們知道程飛和將今來得如此之快他們就該小心一點了。
他們飛上山頭鐘聲立刻向杜玉煙說:「杜姐姐你去懸崖邊上坐息我要好好想一想。」
「你知道先天真氣的修習方法?」杜玉湮沒有去坐息反而望著鐘聲有些不相信地問。
她也聽人說過先天真氣是一種仙家修習法武林各大門派就是象青城、衡山這樣根深葉茂的道門也從來沒有一個門派有人知道先天真氣的修習方法。青城派長老玉明道人雖然說得頭頭是道杜玉煙可清楚他也是說一說真讓他修習他就無能為力不過聽他說起來他還真的對此有些研究所以杜玉煙才多問他幾句。沒有想到鐘聲聽了玉明道人的話就信真了上得山來就想修習這就讓杜玉煙不能不問一問了。
鐘聲注視杜玉煙片刻這才點了點頭說:「我是看見過修習先天真氣的方法當時不懂找不到修習路徑聽了玉明長老的話我覺得我已經抓著一些要點了這就好好想一想說不一定會有些收穫。」
「但我看玉明道長也只是說一說他可不知道修習先天真氣的方法。」
「我看出來了。但他說的道理是正確的我的眼睛也只有這樣才能治好。由此也讓我想到了我的眼睛失明的原因以及我所修習的一些人體難以承受的武學很可能是我眼睛失明的主要原因。」
「你是說你修習了霸道的武功?」
「說來也確實霸道但這只是對自己來說的對於搏鬥那就不一定了。從玉明道長的話中我明白了一件事任何武學想傷人就必須先傷己。就像你學的仙姑採蓮你要是沒有打開玄關一者你做不到仙姑採蓮的要求就是想修習也修習不成功再努力也是白費功夫;二者你要是強行修習你就會給仙姑採蓮傷了肩井穴因為仙姑採蓮的手法太快了一般人根本就沒有辦法做到仙姑採蓮要求的度你強行為之必然傷到肩井穴。」
「你這樣說我就明白了。你想吧我在懸崖邊坐息一下這就去找一些吃的東西我記得我們好像有好長時間沒有吃東西了。」
「那就有勞姐姐了。」
「真是廢話!你叫我姐姐又待我真像一個姐姐這些事我要不給你做那你要誰給你做這裡又有誰給你做?」
鐘聲聽杜玉煙這樣說不由笑了笑就不再跟杜玉煙說話閉上眼睛暗自調息起來了。
杜玉湮沒有立即調息盯著鐘聲許久沒有移開目光最後還深長地歎一口氣臉上浮現一片苦色又使勁搖了搖頭揮了揮手好像要趕開什麼這才自語似地說:「不准再這樣想了我們姐弟關係已定再想就是無恥了。」
杜玉煙真的不再盯著鐘聲立刻閉上雙眼轉過身去面對懸崖坐下。
天快黑時杜玉煙站起來現鐘聲臉上一片聖潔的表情就像是一個初生的嬰兒沒有一點人間七情六慾的痕跡。杜玉煙是一個道門弟子內功又打開了玄關見識已經不凡了(eb用戶請登6下載TxT格式小說手機用戶登6)看見鐘聲的表情她就不由嚇了一跳失聲說:「你真的想通了!」盯著鐘聲的臉一時間再沒有想起將自己的視線移開。又過了許久天已經快讓杜玉煙看不清楚鐘聲的臉了杜玉煙才想起一件事一下子跳起來罵出聲來:「見鬼了我把正事都給忘了這又到哪裡去給兄弟找一些吃的東西呢?」
杜玉煙話是這樣說她也沒有再耽誤時間立即向山下跳去。沒有再去東邊也沒有去北面東面他們已經上下了兩次沒有看見過一點可吃的東西;北面是他們來的方向當時為了找一個落腳的地方找得很仔細沒有吃的東西;南邊是懸崖自然不可能去找吃的東西;只有西邊沒有去過說不一定就有吃的東西再是西邊是最緩的坡地長了不少樹木就是沒有野果也該有一兩頭野物。
杜玉煙運氣不錯剛才向山下走了不足兩三里一眼就看見一樹的雪棗雖然果子小了一些吃起來十分香甜。杜玉煙看天色已經暗下來了不想再去遠一些的地方找吃的決定採一些雪棗回去填一填肚子混過一晚上明天再說。杜玉煙忙了盞茶時間採了一手巾雪棗立即往回走。
鐘聲已經清醒過來看見杜玉煙回來了他就迎向杜玉煙接過杜玉煙採回來的雪棗看了看取一顆放在嘴裡立刻笑著說:「姐姐這東西你們姑娘吃還可以我吃就太甜了。」
「你就將就一點明天姐姐再給你找點好吃的。天已經黑了我不想走得太遠你又正在調息所以我就回來了。」
「這就好我只是說這東西我吃太甜了。處在這山頭上姐姐能夠找回來這些雪棗已經不容易了小弟還要不滿足我就太讓姐姐失望了。」
「盡說好聽的。對了你的先天真氣想得怎麼樣了是不是有些收穫了?」杜玉煙也從手巾中取了幾顆雪棗一邊吃一邊問。
鐘聲聽了杜玉煙的話不由有些不信地問:「姐姐你是怎麼知道的?」
杜玉煙聽了十分得意地笑說:「你別忘了我是道門弟子雖然不懂得修習什麼先天真氣看我還會看你剛才臉上一付聖潔的表情就像是初生嬰兒一樣可不就是入道的最好表徵。」
「姐姐真不愧為道門弟子先前我要是聽了你這話我也不花半天時間了。你說得不錯要修先天真氣要的就是要放開心胸讓心裡不存一點凡塵慾念才能體會到自己體內的先天潛力。」
「這樣說來你真的摸到一些門徑了?」杜玉煙又不相信了。
鐘聲對杜玉煙的表現本來不理解想一想才明白不由笑著說:「我還以為姐姐明白原來姐姐只是根據道門理論推測出來的不過姐姐也沒有說錯這又說明姐姐深具慧根將來必定是道門中人。」
杜玉煙聽了這話心裡有些不高興嘴裡就生氣地說:「你姐姐還沒有找到姐夫你就說你姐姐是道門中人你什麼意思是不是怕你姐姐嫁給人家了?」
鐘聲聽了這話自己也不由覺得對不起杜玉煙立刻笑著說:「姐姐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說你對道門經典領悟能力十分驚人讓我這個對道門典籍大有瞭解的人也有所不及。」
「哼我不管你說什麼你姐姐還沒有嫁人你要是再說這種話我就和你沒有完。不對你對道門典籍大有瞭解你又瞭解些什麼?」杜玉煙從鐘聲的話中聽出一些意思不由好奇地問。
「我知道如何修道飛昇。」鐘聲不以為意地說。
「真有白日飛昇這樣的事?」杜玉煙盯著鐘聲問。
「我不相信。要真是白日飛昇我也只能說是自己找死。」
「這話又怎麼說?」
「我看見過一個道人修道他飛昇以後頭上有一個大血洞好像是將一身功力全部在一瞬間施放出來了。」
「這樣說來真像你說的是自己找死了!」
「所以我覺得修道並不是一件好事要是像那個道人一樣修道就沒有意義了。」
「但還是有那麼多道門弟子。」
「他們真是道門弟子?」鐘聲不以為然地問。
「真是你要說他們不是道門弟子那你又說他們是哪門哪派的弟子別的佛門、儒門等是不是也一樣是掛羊頭賣狗肉儘是騙人。」
「我可沒有這麼說。」鐘聲笑著說。
「是我說的你是好人好不好?」杜玉煙笑叱。
「正是姐姐說的。」
「不和你說了。誰?」
鐘聲不用杜玉煙說明他早就現有人向山頭上來只是他看不見也不怕有人偷襲他杜玉煙足以自保他就沒有告訴杜玉煙杜玉煙還是現了。
西邊山下立刻冒出來兩個人杜玉煙一看就認出來心裡不由急轉幾個彎暗問自己這兩個人找來做什麼?
「原來是兩位故人我杜玉煙真是沒有想到。程大俠你跟我們來我杜玉煙想得到因為再怎麼說我們兩人也名義上相好過幾年你看見我杜玉煙跟別的男人走在一起你跟來看一看也算正常。將大俠你跟我們來我杜玉煙就想不通了雖然你對我一直懷有不軌之心但你也應該明白我杜玉煙這一輩子不會跟你姓將的有任何關係你還是來了這就讓我杜玉煙要好好想一想了。為什麼呢難道你們還想從我們這裡得到什麼這也太不自量力了?」
「哈哈杜姑娘你一看見我們就這樣說我姓將的聽了還罷了程兄再怎麼說也算是你杜姑娘的男友你一句話不說就另轉戶頭跟著啞鍾走了這可不太好吧!」將今哈哈大笑領先走進山坪來。
杜玉煙自己這樣說只是嘲笑程飛將今也這樣說她就有些聽不下去了所以杜玉煙冷笑一聲說:「看來我們程大俠已經拜倒在將大俠門下了真讓姓杜的沒有想到!想以往將大俠看起來雖然有些氣候也還說不上在程大俠之上否則我姓杜的也不會看上程大俠而要看上將大俠了。」
「杜姑娘你可能誤會了我姓將的只是跟在程兄身後辦事可不敢站在程兄前面。」將今可不想聽杜玉煙這樣說若是讓程飛心裡聽進去了對於兩人的合作可不是一件好事。
杜玉煙一聽將今的話心裡就更加不想放過挑撥程飛和將今的關係又笑著說:「但我姓杜的可看見將大俠走在程大俠的前面程大俠走在將大俠的後面這可不是我姓杜的故意這樣說的這是事實。」
「哈哈杜姑娘你這樣說話是不是想讓我姓將的與程兄為了你打一架但是你現在好像已經名花有主了我們再為你打架就太化不來了你說我們該怎麼辦呢?」
「好啦將兄也不用說了。」鐘聲語氣平淡地說:「兩位連這裡也找得到說明你們已經見過青城派長老玉明道長了玉明道長也應該向你們說過一些事情了再加上程兄在青城山下客店打聽我我姓鍾的不用猜也知道你們跟著我們來這裡的目的了。程兄我姓鍾的看你們七派弟子中你還算一個人物請你直言告訴我你們兩位跟我們來做什麼?」
「哈哈鍾兄——」
「將兄請你稍等一下我現在在問程兄。」鐘聲不客氣地打斷將今的話。
將今聽說臉上表情立刻變得十分難看卻又不想就作冷「哼」一聲不再說話了。
程飛給鐘聲點名他就不能不上前來掃了杜玉煙一眼這才清「咳」一聲說:「鍾兄你好像已經有三位夫人了?」
「程兄果然還算一個男子漢!但是程兄也許把我姓鍾的看得太差了說這種話雖然讓我姓鍾的心裡不高興也還不可能讓我姓鍾的相信程兄的話。程兄我姓鍾的不想和你說廢話你們此來有什麼事儘管說出來我姓鍾的保證不讓你們失望。」
程飛想了想與將今對視一眼這才有些不好意思地說:「聽說杜姑娘的武功長進了不少?」
「不錯杜姐姐已經打開玄關了現在一身功力可不是程兄兩位可以比的了。」鐘聲直接了當地說。
程飛和將今聽了鐘聲這話不由自主地轉向杜玉煙將杜玉煙上下打量就像是看一個怪物。
「哼看什麼有什麼好看的?我就是讓鍾兄弟給我打開了玄關也礙不了你們兩個人什麼事。」杜玉煙十分不高興心裡還有些痛特別是程飛真讓她有一點無地自容想到自己這幾年與程飛交往她就不由自主地想摑自己的耳光。她雖然還不清楚程飛跟來做什麼但她已經隱約覺得程飛對她是已經不當一回事了她以前幾年所付出的一切已經像是天上的浮雲給一陣風就吹得不見了。
程飛沒有理會杜玉煙表情有些故作地說:「鍾兄對我們其餘幾派弟子好像印象不太好!」
「也不是印象好壞的問題而是你們一直沒有為七派打算你們為的只是你們各自的門派和你們自己。請程兄告訴我姓鍾的我該對你們怎麼做是讓你們有能力分裂七派還是讓你們沒有能力團結七派?」
「鍾兄我姓將的說一句話好不好?」將今忍不著了大聲問鐘聲。
「將兄可以說話了。」
「既然鍾兄允許兄弟說話了兄弟就要問一問鍾兄:鍾兄是從何處得見我們只是為了自己而不是為了七派共同對付聖劍門就是鍾兄對我們七派弟子厚此薄彼嗎?」
「既然將兄不明白我姓鍾的就給將兄說明白以好讓將兄今後有一個改過的地方。」鐘聲想了想說:「就以將兄在聖劍門的表現來說吧將兄當日離開巫山就向聖劍門告密以至七派弟子和七派長老無一人不給聖劍門擒去此其一;聖劍門為了瞭解七派弟子的武功進度每月考查七派弟子一次將兄是不是在這中間說過什麼此其二;我當日救你們七派弟子於密室將兄又想做什麼此其三;將兄和程兄此來是為什麼將兄是不是敢現在就告訴我姓鍾的此其四有此四點將兄是不是認為我姓鍾的在厚此薄彼?我告訴將兄我姓鍾的可不是一個菩薩我只是為了你們七派的團結不想把一些事情挑明給你們一個機會也是給我自己一個機會這樣在聖劍門沒有退出武林以前我們之間還可以表面上友好往來。否則兩位兄台想一想要是我把事情桶開我相信武林中沒有一個人能夠容下兩位兄台兩位的門派也一定要給兩位兄台重懲輕則驅逐出門重則關閉一生。」
將今聽了這話一時間真還開不起口身上也不由直冒冷汗以鐘聲現在的身份武林各派都只有給他面子他要自己一生不得在江湖上走動自己恐怕就一輩子翻不了身。
「鍾兄應該不會這樣做才對。」程飛不以為然地說。
鐘聲盯著程飛雖然看不見程飛也讓程飛全身不舒服好像鐘聲已經將他的心肝肺全給看透了。
「看來程兄兩位的佈置已經到時間了是不是程兄?」
「哼鍾兄果然不是一般人!」將今冷笑著說。
「哼我剛才說了這麼多話原來是給兩位一個機會想不到兩位還是執迷不悟我姓鍾的真是為兩位可惜!」
「什麼兄弟你說他們向我們動了手腳?」杜玉煙大驚急忙暗自運功檢查一張粉臉就不由變了顏色。
「姐姐不用放在心上一點讓我功力提不起來的散功奇毒還不放在小弟心上。」鐘聲語氣不變地說。
「鍾兄知道就好。現在請鍾兄作出一個決定是跟我們走還是奮起餘力與我和程兄過一過招?」
「將兄你說這話就太小看我姓鍾的了。」
「你、你竟然向我和鍾兄弟下毒!」杜玉煙對程飛終是不能妄情到了這個時候她還是不相信她這些年一直看好的男人準備下嫁的青城派驕子會害她。
程飛上前臉上也有些過意不去卻沒有回答杜玉煙直接向鐘聲走去。
「站住。」杜玉煙嬌叱:「你要是對鍾兄弟不敬我這一生都不會原諒你。」
「杜姑娘我姓將的有空你就由我姓將的招待你好了。」
「呸無恥!」
「動手。程兄我們時間不多了。」
程飛聽說一句話也沒有多說立即向鐘聲攻去出手就是青城派的鎮派絕學奪天三式第二式奪命還陽。鐘聲的話是這樣說他的一身功力真還使不出來了就像是一個不會武功的人面對程飛這樣的高手全力一擊他也有些英雄末路的感覺了。不過鐘聲畢僅不是一般人當此之時他也不想讓程飛一擊得手如意隨心三十六式應念施出一閃就閃出了程飛的劍式籠罩範圍這就讓他想起自己還有這樣一種可以不要內力的逃命功夫心情不由大定如意隨心使出來就更加如意隨心根本就不給程飛追上他的時間。程飛早就知道鐘聲的厲害早就有了心裡準備卻也沒有想到鐘聲沒有內力了還能夠施展這種絕妙的步法真是讓他心裡不由不佩服而又妒忌真想將鐘聲一劍劈翻在劍下什麼高明的武功絕學也不要了。
因此程飛將青城派奪天三式使過一遍還沒有收穫他就有些瘋狂了大吼一聲:「姓鍾的小子我程飛今晚要是把你小子放不倒我姓程的就從這裡跳下去。」再也不管什麼劍法武功立即將他一生所學全都一古腦地向鐘聲傾洩只求擊斃鐘聲別的事就再也顧不得了。
鐘聲得了空閒本想嘲笑程飛幾句杜玉煙已經落在將今手裡了驚叫怒罵聲讓鐘聲再也沒有心情逗程飛一閃身就向將今和杜玉煙打鬥的地方衝去想救下杜玉煙至於下一步該怎麼辦鐘聲就來不及多想了。
杜玉湮沒有鐘聲的能耐一身功力一被封死她就沒有接下將今一招立即給將今抓著了。將今本來想上前幫助程飛看程飛開始瘋狂他就不敢上前去了。不過將今的頭腦也確實靈活一看不能幫助程飛他就想到杜玉煙身上也不管程飛是不是曾經與杜玉煙好過立即大笑著扯杜玉煙的衣服。杜玉煙年齡雖然已經二十二三歲了終是一個姑娘給將今一扯衣服她就幾乎是本能是大叫大罵起來。
程飛對杜玉煙也不是一點感情都沒有看見將今向杜玉煙下手他就立刻大吼起來:「姓將的你做啥子?」
「程兄我們可是相互配合喲。」
程飛聽了將今的話立刻明白將今的意思再不管杜玉煙立即加緊攻擊鐘聲。就在這時鍾聲感覺到將今對杜玉煙好像不是他自己說的一樣心中不由大怒不顧程飛的攻擊展開身形向將今撲去。
「姓將的你他媽真不是東西!滾開。」
鐘聲一閃而到卻沒有成功因為將今早就料到鐘聲有這一手他的劍悄悄地等著鐘聲在鐘聲的手臂上刺了一劍。這還是鐘聲的如意隨心確實大有隨心的意思一感覺不對就移開加之將今沒有想殺鐘聲沒有向鐘聲的要害下手否則鐘聲就算逃過一擊也一定受重傷。
「兄弟你別過來不要管我你快走。」杜玉煙立刻恐懼地大叫。
「哈哈姓鍾的你不過來也行老子就先享受一下。老子早就想享受這個尢物了今天有這個機會老子就不客氣了。」將今說著話毫不客氣地撕下杜玉煙的內衣。
此時正是濃冬山峰上本來就風大雪大鐘聲和杜玉煙上這座山峰來不過是為了降落方便後來又是為了懸崖上的靈氣這才再上這座無名山峰來。以鐘聲和杜玉煙的內功修為根本就不怕山峰上的風雪就是氣候再冷一些也不會看在他們的眼裡。杜玉煙玄關已通就是在這濃冬季節她也沒有穿多少衣服上身一件單衣外套一件裘皮冬衣再披一件毛織白披風;下身就是一條單褲一條白錦繡紅梅的裙子。
將今先前就把杜玉煙的披風扯了此時毫不客氣地扯下杜玉煙的皮衣看他的表情沒有一點嚇唬杜玉煙的意思再讓他做下去他一定會毫不考慮地將杜玉煙身上的幾件衣服全給杜玉煙脫光。為此杜玉煙幾乎是條件反射似的驚叫起來卻沒有反抗的能力。
鐘聲看不見將今的動作只聽到杜玉煙驚叫還以為杜玉煙真的給將今侵犯了不由大急再也顧不得後果再次撲向將今。將今要的就是鐘聲自投羅網看見鐘聲撲過來了他就毫不客氣地向鐘聲遞劍。不過這一次的效果並不理想鐘聲吃了一次虧已經有了準備非但沒有讓將今得手還就手給將今一個耳光打得將今眼睛花聲音也夠清脆。
程飛也對將今的作為不滿故意慢一步沒有及時抓著機會攻擊鐘聲。這一點將今立刻看出來了他挨了一個耳光之後心情大壞想也沒有多想就大吼起來:「程兄你是不是不想幹了不干我們馬上就走。」
「哼將今你以為程兄是你一樣的人他再怎麼說也是杜姐姐的男友看著你這樣侮辱杜姐姐是一個男人就不會看著你這種下作的行為。」鐘聲靈機一動立刻接過話去。
將今是一個聰明人聽了鐘聲的話立刻就知道他做的事對程飛也有影響心裡就不由想自己給自己一耳光放了杜玉煙故意「哈哈」大笑著說:「啞鍾我姓將的對你真是不能不服氣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沒有把程兄放在眼裡一個沒有內力的人對付程兄就足足有餘要是恢復了內力我看我們兩個人都不是你的對手難怪聖劍門的狗東西對你也要忌憚三分了。」
「好說!程兄你也聽到了我看你還是不要再攻我姓鍾的為好現在住手我們還是朋友我還不計較這件事否則要是弄出事來我就是不想計較到時候恐怕已不可能了。將今的話是想讓你全力與我姓鍾的拚命他好收那漁翁之利。我姓鍾的在此預言你程兄要是再這樣與我苦鬥下去你在五百招內也別想打敗我只有在你好好瞭解我的步法以後你才能打敗我。那時候你程兄已經累得差不多了你的修為就是比將兄好一些那些時候你已經不是將兄的對手了將兄對你會怎麼樣不用我姓鍾的給你程兄說明白你程兄已應該想得到了。」
「哈哈啞鍾你不要再說這種挑撥離間的話了你是聰明人你也不想一想我姓將的今天對你們採取這樣的行動我是不是有這樣大的膽子我姓將的是不是一個人就敢這樣做。程兄與你狠拼幾百招下來我確實可以勝過程兄但我一個人可承擔不起對付你啞鐘的責任還必須要程兄和我一起承擔所以我們不管到什麼時候我姓將的和程兄都是一體你就別想以言語把我們分開了。啞鍾依我說你還是束手的好一來我姓將的可以保證不再對付杜姑娘;二來我們對你也沒有惡意說白了我們就是想你告訴我們一二有用的武學我們學了好去對付聖劍門。也許你要說對付聖劍門有你一個人就夠了我們就是學了你的武功也不能對付聖劍門但是你也不要忘了我姓將的和程兄並不比你笨只要你告訴我們的武學是高明武學我們就一定能夠學好一定能夠對付聖劍門。而你一個人對付聖劍門也許你足有能力可結果風光的只是你一個人我們七派的人可沾不上光。再是你夫人已說過了你們一家人對付聖劍門的目的也不光彩你想做武林皇帝你那三個女人想做武林皇后你想一想我們七派會甘心給你們壓制讓你們四個狗男人做什麼武林皇帝和武林皇后嗎?所以我姓將的和程兄今晚採取行動就是我們七派對你們四個狗男人的野心的最好否定。」
「哈哈將兄真好口才我鐘聲是自歎不如了!程兄你相不相信你要是相信了我姓鍾的保證你後悔的時候就不遠了。」
「哼我姓程的可不是三歲小兒。」
「這就對了。程兄你這一招奪日熔金的功力已經小了不下三成了你與我交手已經足有一百五十招了你還沒有一點進步沒有一點收拾下我的意思你還要這樣打下去嗎就不怕結果讓你大感意外嗎?」
「哼你有本事就不要使這種只會逃跑的功夫。你不是一向自以為高人一等嗎你不是修為功深嗎怎麼了為什麼不敢接我程飛一招半式?」
「程兄真是說得輕鬆我姓鍾的但凡能夠使出十分之一的功力程兄你就不是我姓鍾的一招之敵。所以我就是想以功力勝你程兄你程兄也該給我姓鍾的機會像你程兄這樣一下子就把我一身功力全都化去了你還來要求我與你程兄拼功力這也太不公平了。」
「哼你少在我姓程的面前冒大氣你的修為是比我高我姓程的認賬但要說比我姓程的高多少你自己說是不是太看得起你了。」
「這可不是我姓鍾的小看你程兄打一個比方來說我的內功修為是一個大漢你程兄的修為就是一個三歲小兒根本就沒有可比的必要。你不要不相信我會馭空你會嗎你想過有一天自己也會馭空嗎?你知道馭空要多少功力嗎?我看你是一點也不知道對不對?卻敢來向我姓鍾的下手。我姓鍾的真是服了你和這個姓將的你們兩個人真說得上是稚子不畏虎我姓鍾的就是不服氣都不行了。」
「程兄我們已經打了半個多時候了。」將今看程飛給鐘聲說話拖延時間立刻大聲招呼程飛。
鐘聲聽了這話心裡不由一動想也不想地就大笑起來:「我說呢我鐘聲是什麼人怎麼會給一點藥散了一身功力原來是一種短時間起作用的散功藥難怪事前我一點沒有察覺直到你們上山來我還是沒有明白你們來做啥子暗中檢查也沒有查出我身上有什麼問題。好藥!好藥!玉明道人真不愧為一代名醫他就是醫不好我的眼睛我對他的藥物知識也是一樣的佩服得五體投地。」
「讓你知道也好。我們還有半天時間足夠制著你那時廢了你的武功就是藥效過了你也一樣逃不出我們的手心。」
「多謝將兄!你對我姓鍾的真是太夠朋友了我就是再怎麼困難我也一定要支持過半個時辰不已經不到半個時辰了。哈哈程兄你看將兄已經在為自己留一條後路了我們雖然狠鬥了上百招可沒有什麼深仇大恨我們是不是也放鬆一下不要再這樣鬥下去了你如果不好與將兄說話我們也可以做一做樣子。對了這一招就給我姓鍾的足夠的面子了繼續這樣下去我姓鍾的保證教你一二有用的武學用以對付姓將的就是十個姓將的也一樣不看在程兄你的眼裡。」
「程兄兄弟要對付杜姑娘了反正你也決定不要了那就不能便宜了啞鍾就讓兄弟先享受一下。」將今看程飛拿鐘聲沒有辦法跟著鐘聲滿場子亂飛卻沒有一招讓鐘聲受創時間又不及了他就有些心急起來了。
「這就對了。程兄你的女人姓將現在就欺負可不正說明他從來就沒有把你看在眼裡。當然他這樣做是對付我姓鍾的不是對付你程兄你程兄大可不必放在心上。杜姐姐可是一個天下少見的美人兒她喜歡我我就娶她做老婆姓將的欺負我老波我姓鍾的自然要與他不共戴天要與他拚命了。我姓鍾的是一個男人可不能看著一個流氓欺負我的女人。」
「哼姓杜的水性揚花她給將兄弄也沒有什麼。」程飛真不是一般人明白將今的辦法是最好的辦法就強忍著憤恨昧著良心大聲說出這種話來。
鐘聲聽了這句話一時間真還答不上話來但杜玉煙就聽不下去了狂叫一聲:「你——好狠!」再也說不下去氣得噴出一口鮮血昏死過去。
「程飛你可看見杜姐姐給你氣得昏死過去了你還說得出這種話來嗎?」鐘聲也氣得不行了大吼著直問。
程飛說出了第一句第二句就沒有什麼說不出口加之杜玉煙昏死過去了聽不到他說話了程飛就更加放心亂說了:「哼我姓程的是一個男人絕對容不得我的女人跟別的男人在一起你們在一起已經不少時間了日同行夜同宿她還是乾淨的才怪我姓程的不要她正是我姓程的骨氣。」
鐘聲聽程飛說出這種話他也給氣得不行了大吼一聲:「無恥混障老子斃了你。」再不管如意隨心全力使出天地七絕第一式佛祖西來直奔程飛胸口。
程飛等的就是鐘聲自亂陣腳鐘聲主動攻擊他正是他求之不得的事當當即使出青城派奪天三式第三式奪日熔金全力向鐘聲的手上削去想把鐘聲的手削斷以後鐘聲的內力就算是恢復了沒有了手也是一個廢人他就不用怕鐘聲了。
鐘聲當然不會像程飛想像的一樣弱又正在與程飛打鬥程飛的劍式一變他就知道所以當程飛的劍與他的劍一接觸鐘聲就清醒過來如意隨心又應念而生不擊程飛反而一閃退後躲過了程飛給他設的陷阱。
「哼啞鍾你還算聰明有本事為什麼不攻了?」
「我呸憑你一點三腳貓的功夫配我鐘聲攻擊你!程飛我原來還說你有一點可取之處現在我對你就要重新認識了。你給我記好我鐘聲今晚要是躲過了這一難我一定要讓你在天下都沒有一個容身之地讓你一生生活在恐懼之中。」
「哈哈啞鍾你少冒大氣你***今晚是不是能夠躲過這一難還說不一定呢。」將今立即接過話去說。
「姓將的畜牲你今晚要是做了這件人神共憤的事我保證你這一生絕不會有好日子過並且一生都會和豬狗同住讓世人全都知道。」
「媽的你想嚇老子老子就讓你小子永世不得翻身。」將今聽了鐘聲的話他就不由心底冷因為他清楚鐘聲的功力再加上七大門派很可能不容他和程飛結果說不一定就是鐘聲說的話。
「我們就看誰有本事讓誰永世都翻不了身。」
「程兄我們失敗。今晚我們對付不了這小子我們就對付這個婆娘。」將今一邊說一邊把杜玉煙抱起來向懸崖邊上去並做手式讓程飛將鐘聲引向懸崖。
程飛一時沒有明白將今的意思沒有採取行動將今已經說話了:「程兄老子幹這個婆娘一個時辰還不夠你再干她一個時辰看姓鍾的小子是不是聽得。」
程飛聽了這話這才想起本門長老玉明道人的話大吼著說:「好但是老子要先來再怎麼說這個婆娘也跟老子混了幾年老子要是不先干她武林中人也要說老子不是一個男人了。」程飛說著話丟下鐘聲就向南邊懸崖撲去。
鐘聲大吃一驚看這兩個東西的樣子真的要不顧一切了杜玉煙要是給這兩個畜牲侮辱了她這一生就完了加之聽到將今扯下杜玉煙的裙子嘴裡還在不乾不淨地亂說就更讓鐘聲不忍看著杜玉煙給兩個畜牲當面侮辱了。
「住手。你兩個畜牲今晚要是膽敢對杜姐姐不敬我姓鍾的誓這一生就是追趕你們到天涯海角我姓鍾的也要抓著你們讓你們受盡千般苦萬種罪也不會放過你們。」
「哈哈姓鍾的小子你有本事就上來沒有本事就不要在那裡窮吼妨礙老子做好事。喲我的媽呀!程兄你老兄真***忍得這麼大的奶奶你老兄也不好好吃光摸有屁用。」
「不行說好老子先上你去擋著姓鍾的小子。」
「兩個畜牲你們真是找死看劍。」
「老子不信你小子的功力就恢復了。」將今大吼一聲跳起來就向鐘聲撲看樣子還真想與鐘聲一較高下。
鐘聲也確實在一瞬間就覺得身上有了一些力量現在又正是需要的時候他就想都沒有想一下更沒有想到南邊是懸崖就狂撲向將今。將今不相信鐘聲的功力已恢復了也狂野地衝上來迎著鐘聲的攻擊。雙方撞在一起將今給鐘聲一衝之力撞得倒退不疊直退到程飛身邊這才停下來心裡不由大恐眼看鐘聲追蹤而至他不及後退急忙撲下去向旁邊滾去將程飛暴露出來。
程飛看將今給鐘聲一擊飛回來他還有些不相信卻也不想去正面對付鐘聲也跟著將今滾開將杜玉煙讓給鐘聲。
鐘聲狂追而來本來可以一劍結果了程飛又怕傷到杜玉煙急切之間收著劍式再府身去抱杜玉煙。沒有想到將今真是狡滑他滾是滾出去了也給鐘聲留下了後著左腿高舉一等鐘聲去抱杜玉煙他就毫不客氣地一腳踢在鐘聲的屁股上。鐘聲的功力說恢復還早得很只是感覺到身上有些力量了這才起威來其實他現在既沒有功力也沒有視力程飛和將今要不是從心裡就怕他鐘聲一定不可能將將今一劍就迫退所以當將今一腳踢在鐘聲的屁股上鐘聲就沒有能力自主給將今一腳就踢了出去再也穩不著身體大步向前衝去。這要是在別的地方鐘聲也不過是挨一腳傷不了鐘聲。此時此地鐘聲就不是挨一腳的問題還沒有衝出去三步鐘聲就一步踏空身體不受自己控制向下落去。到了這時候鐘聲就想起這一方是懸崖杜玉煙給他說過他也記在心裡沒想到一時忘了他就中記飛身向懸崖衝下去了。
「兩個畜牲我姓鍾的變鬼也饒不了你們。」
「哈哈——」
將今瘋狂地大笑久久都沒有停下來。程飛倒在地上就睡在杜玉煙的身邊讓人看見了真要為他們一對哀歎不也。
原來將今一擊將鐘聲踢下懸崖順勢就給程飛一腳再跳起來虎撲程飛沒有容程飛反映過來他已制著了程飛的軟、麻穴接著又將程飛廢了武功。
「你——好、好——」程飛昏過去了。
將今好不容易停下狂笑盯著程飛嘲笑著說:「程兄你這可就怪不得我做兄弟的了要怪就怪你不該和我姓將的爭這個女人。以前我姓將的雖然看好這個女人可沒有想到這個姓杜的婆娘是這個樣子說不得我做兄弟的再咋個說也不能讓給你了。」
「哼將畜牲你要遭報應的。」杜玉煙清醒了看見結果這樣鐘聲不在了結果一定不好程飛落得自己同樣的結局想己的結局也不會太好她就不由死心了說出來的話已十分平靜。
「哼老子根本就不怕啥子報應。我們做了這件事要是成功了還有話說說不一定我們還是功臣現在已經這樣了聖劍門沒有人對付了我們各自的師門就絕對容不下我們。你想一想老子現在還能做什麼?老子想得很清楚老子最多還有兩條路走:一是投靠聖劍門要是他們肯收我老子還是一個人物否則老子就是一個喪家犬天下雖大已經沒有老子的容身之地了;第二條路就是挾你婆娘為質既讓老子享受你這樣一個美女又讓你婆娘做我的護身符兩全其美。對了老子還有一個好辦法連這個自以為事的小子也利用起來老子享受過後也讓他享受一下他小子就是想做好人也做不成好人了。」
「你——」
「哈哈怎麼樣老子是不是壞得頭頂上生瘡腳底下流膿?」
「峨眉派選上你這個畜牲峨眉派真是瞎了眼!」杜玉煙真的說不出話來了對將今的無恥她算是領教了。
「錯了峨眉派選上我姓將的是峨眉派的福氣至少老子給峨眉派帶來了新氣象讓峨眉派不再像以前一樣死氣沉沉。你還有姓程的小子你們也別在老子面前裝好人姓程的就不用說了他壞不壞老子不用說你也曉得而你一個臭婆娘你以為你又是什麼好東西單以你與姓鍾的小子的關係老子就懷疑;再是你婆娘的動機更讓老子看不上眼。不過這也怪不得你誰叫你是一個婆娘而且是一個***水靈靈的婆娘不要說是姓鍾的好色之徒就是老子這個正人君子老子也早就想上你婆娘了姓鍾的小子給你婆娘迷得忘了姓啥子也是十分正常的事。但是由此看來你婆娘要想在老子面前假裝正人君子老子就只能吐口水大喊噁心了。」
「你這無恥之徒姑娘我看見你就噁心。」杜玉煙對將今的印象真是惡劣透了再也不理將今閉上了一雙美目。
「臭婆娘老子看你躲得開老子。」將今大怒雙手連點頓時廢了杜玉煙的武功。
這一次杜玉煙落在將今的手裡可不像上一次落在聖劍門長老聖劍的手裡那一次杜玉煙只是讓聖劍給封著了武功這一次將今的手法就下乘又下乘了杜玉煙非但武功給廢了雙肩上的琵琶骨也給將今打斷了再想恢復武功她就必須先治好琵琶骨再說恢復武功的話。
杜玉煙受不著這樣的折磨頓時痛得昏過去。程飛這時候醒過來了看見將今的所作所為他也說不出話來了。將今沒有理程飛立即脫杜玉煙僅剩的衣服等將杜玉煙脫得一絲不掛了這才轉向程飛。
「程兄老子還是把你看成兄弟等老子玩夠了也讓你老兄來好好玩一下免得你心裡怪老子不講兄弟情義。
「你——姓將的你真這樣做了我青城派和衡山派不會放過你。」
「你少***裝好人你小子現在已經和我姓將的一樣了你再裝好人也是一個結果老子讓你和老子一起上這個婆娘就是看在兄弟情分上否則老子馬上就殺了你一了百了。」
「哼將兄不用說好聽的我做的事我清楚你不過想讓我姓程的也跟你一樣不能不跟著你走等需要的時候你再把我姓程的丟出去給你做替死鬼。」
「哈哈看來我們兄弟真***不用說廢話了。好老子已經忍不著了這個姓杜的婆娘已經讓老子想了幾年了沒有想到今晚在這雪山上得手。」
將今立刻行動頓時將杜玉煙弄醒了看見將今在自己身體上大動她就氣得只想一頭撞死在山石上卻動都不能動一下。
「畜牲你不得好死——」杜玉煙真是想不起罵將今什麼話承受著將今的重壓承受著將今的侮辱承受著將今給予她的痛苦。
「哈哈好***味道!老子要是早知道你這婆娘這麼有味道老子就是拼著一死也要把你婆娘弄到手。」
杜玉煙根本就不接將今的話只是一個勁地罵一個勁地動卻沒有想到這樣一來更讓將今覺得有味道幹得更加起勁。
如此一來將今足足將杜玉煙奸了兩個多時辰這才讓程飛上。程飛自然不想上卻給將今逼著再給將今將東西玩硬將杜玉煙抱來放在程飛身上硬將程飛的東西坐進杜玉煙的體內。程飛是一個習武的人現在一身武功雖然沒有了身體還是很好當他與杜玉煙的身體相接時程飛就是不想做事他自己的東西也不答應了將今再一邊幫忙程飛就在無可奈何的情況下與杜玉煙做成了事。
快天亮了山頭上積雪和天光相映將山頭照得透亮。就這時天上一閃落下來兩個人沒有弄出一點響聲只有光影動了一下。將今的功力不弱就這一點光影浮動已讓他現有人上山來了轉身看見來人他就不由嚇得頭皮麻。
「老、老前輩!」
「哼七大門派的弟子真***有種就是老夫想做這種事老夫也得先想一想後果沒有想到你小子看起來只有一點小聰明卻幹出了這種人神共憤的事。老夫真是佩服!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老三這三個是誰?」
「就是七大門派選出來培養的弟子女娃兒是衡山派弟子最是有前途現在看來已給這小子毀了;這個半死不活卻一樣不幹好事的小子是青城派弟子也還算不錯沒想到還是沒有玩得過這小子;這小子是峨眉派弟子武功修為差得很悟性也差卻會弄詭老夫原以為他小子就是再怎麼跳也跳不起來沒有想到在這裡把衡山和青城兩派的弟子弄翻了。」
這兩個人是聖劍門長老聖劍和神劍。他們追蹤鐘聲一直追到這裡追上青城派兩個長老向玉明長老打聽到鐘聲在山上又聽到山上有人聲這才上山來看一看。
「哼無恥之徒!為兄不想問他你問一問姓鍾的小子去了哪裡?」聖劍掃了將今一眼走到一邊去遙望西邊天上的雪峰。
「嘿嘿小子你聽到了說一說姓鍾的小子去了哪裡?要說實話否則老夫就做一下好人將你小子帶去交給山下青城派長老玉通。」
將今當然不敢說假話立即向南邊懸崖一指說:「我姓將的把姓鍾的小子打下去了。」
「你們真用上了玉明那個老牛鼻子的軟骨散了怎麼用的?」
「用細針灌進雪棗裡這個婆娘正好去採了回來他們在不知道的情況下吃了我們就有機會了。」
「***你兩個小子真***好運氣瞎貓也碰到了死老鼠!看來老夫真是小看你了膽子更是比天還大。姓鍾的小子老夫雖然不把他看在眼裡修為可真不是一般武林高手可比的更不是你們七派浪得虛名的小子可以比的你們兩個小子也敢向他下手而且還***成功了。佩服佩服!」
「好了。老三我們走。」
「大師兄。」
「看情況那小子真的中了軟骨散這下面又是一個毒谷人畜下去都屍骨無存何況是一個內功給散去了的小子。可惜了!老夫真沒有想到一個武功修到這種地步的小子會給一個無恥的東西要了一條小命。我們走。」聖劍一句話說出口他已一飛沖天走了。
「小子你***真是有種!老夫也不為難你了你小子快一點走不然青城派的老牛鼻子就要上來了。」
將今見神劍也走了這才膽子大起來匆匆穿好衣服看著地上赤身裸體的程飛和杜玉煙心中不由靈機一動「哈哈」大笑著說:「程兄你看你做的好事你就是再想杜姑娘你也要等你們結婚以後才能夠這樣做嘛而且不分時間場合在這濃冬季節在這大雪山頭你就強暴杜姑娘可不是一個好男人的做法。算了我姓將的已看不過去了不管你了還是等你們青城派的長老來處理吧我可不想多事了。哈哈。」
將今長笑著向西邊山下去了。
程飛也不是一個笨人當此之時離開現場是第一要務所以他也不管將今說些什麼更不管杜玉煙是死是活他也急忙穿好衣服跟著將今向西走了。他雖然沒有了武功又在這寒冷的山頭凍了大半夜覺得頭腦昏他還是堅持著走了。
杜玉湮沒有動沒有流淚了她就像心死了一樣默默地穿上衣服這才走到南邊懸崖邊上撲在地上沒有再動一下。
大約盞茶時間山頭上來了兩個白飄飄的老道看他們一臉雞皮的樣子就知道他們有些年紀了。兩個道人都是清瘦的中等身材表面看去就像是同胞兄弟。他們看見杜玉煙相視一眼看杜玉湮沒有支起身來看他們一眼他們就不由清「咳」了一聲。
杜玉煙真的支起身來轉身看見是他們她也沒有一點表情注視著兩個老道眼裡滿是冷光不用說也讓兩個老道知道杜玉煙不歡迎他們。
「無量無尊女施主——」
「不要多說你們請走。」杜玉煙聲音嘶啞、毫無感情地說。
「貧道聽說敝派弟子程飛在這裡——」
「你們應該聽到我說的話了我什麼豬狗也沒有看到不要說是人了。」
「女施主貴我兩——」
「住嘴。不要再給我說這種話再不走就不要怪我說出難聽的話來。」杜玉煙立刻大吼起來聲音雖然嘶啞意思已十分明白了。
兩個老道相視一眼再不問杜玉煙立即轉身向山下去了。
「兄弟是我害了你姐姐真該死!姐姐受此奇恥大辱是應該的的再給十個八個男人侮辱也不夠陪你一條命但是姐姐還不能死姐姐一定要給詩敏妹子她們說要她們為你報仇。你等著要是你的英靈去還不遠你就等著姓將的畜牲和姓程的畜牲來給你抵命還有青城派、峨眉派他們也不是好東西剛才這兩個老道就是證明他們來就是為了害你。」
「嗥嗚——」
杜玉煙在山頭上哭祭鐘聲還沒有說上幾句一聲龍吟就撲進耳裡頓時將她震得昏死過去。
就這時懸崖下面一個人影沖天而起看見地上的杜玉煙他就立即停止長嘯一閃落在杜玉煙的身邊急忙府身將杜玉煙抱起來。就這一抱他又現杜玉煙的一身功力又給人廢了他就不由苦笑著說:「杜姐姐你這一生是不是不該有武功剛才沒有幾天你才給人廢了武功今天又給人廢了武功。可惡竟然廢了杜姐姐的琵琶骨這下恢復起來就麻煩多了!」
他沒有再多說話四下看了一眼覺得這山上不是給杜玉煙恢復武功的好地方。杜玉煙身上沒有武功琵琶骨又給人廢了一時間身體抗寒能力大減她就是不想生病也生病了要是再在這山峰上住下去杜玉煙很可能就沒有命了。他不再耽誤時間立即抱起杜玉煙沖天而起馭空向東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