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己知道啞鍾修習少林寺《易筋經》可能真的走對了路心裡不由自己地大為激動即為自己又為少林寺深為感歎!以自己的學識和少林寺大師竟然不如一個聾啞孩子這要說出去天下相信的人絕對不會過十個人。不過話又說回來要是這事真的讓天下武林知道了啞鍾就沒有一刻安靜了說不一定還要因此一生不順。齊己想到啞鍾這事要是讓人知道的後果他又有些心裡不安了幾乎想都沒有想一下他就決定不能把這事讓天下任何人知道。這也難怪齊己他也是一個人身上也有一般人的通病就像武林七派一樣為了保護啞鐘的生命安全他也不想讓啞鍾把他悟解的修習少林寺《易筋經》方法拿出來與人分享。
齊己對啞鍾這個自己從小養大的孩子心裡的感覺就像天下一般父母他先想到的就是保護啞鍾而不是什麼武學秘密更沒有為了武林七派對付聖劍門的大義而讓啞鍾告訴七派少林寺《易筋經》修習方法的想法。
悟戒大師來找齊己要主意齊己把自己的想法告訴悟戒大師:「大師齊某這些天好好想了想你們七派的癥結好像是缺少一些互信又各自私心自用所以齊某認為你們七派也不妨來一個當堂開講各派長老和弟子一起聽誰也不吃虧誰也沒有佔便宜的可能。在此以前為免耽誤時間你們七派長老先商量一下各個門派可以拿出一些什麼先說清楚以免到時候不好說話此正是先有規矩才成方園。而各派弟子這些天齊某已看過了他們想以各派絕學單獨對付聖劍門齊某認為恐怕還不可能所以齊某認為他們要想真正的擊敗聖劍門他們就必須先學好各派的武學再自創一些奇學這才有可能擊敗聖劍門。就齊某看在這山上的各派弟子有幾個的資質非常不錯他日一定有不凡的成就這一點相信大師已經看出來了。」
「嗯施主這個辦法確實是一個好主意。」悟戒大師想了想就點頭稱好:「老衲也是當局者迷只看見了少林寺沒有想到我們在此聚集的目的這才耽誤了這許多時間。多謝施主!老衲這就找各派長老商議看各派長老還有什麼話說。」
「大師不用客氣齊某只是與你們七派沒有多少利害關係不站在哪一派提出來的意見就沒有什麼偏向。」
「這也正是老衲想的事。好了老衲先走了。等這事辦好了老衲再找施主謝過施主。」
齊己等了幾天悟戒大師沒有來說結果他就只好找七派弟子打聽這才打聽到悟戒大師確實照他的主意做了七派長老有不同意的又不好面對別的門派最後在無奈之下只好同意悟戒大師的提議按照悟戒大師的話做。為此七派長老決定將所有秘籍集中起來讓少林寺長老和悟戒大師保管其它門派的長老和弟子要看就向少林寺長老和悟戒大師要但無論是誰借閱秘籍時間都不能過十天以方便其他人借閱。
悟戒大師沒有意見反而是少林寺長老慎悔大師不同意自己一個人承擔這個責任提出讓各派長老分班守護這些秘籍。這也是一個十分公平的提議各派長老再沒有異議事情就這樣決定下來了。這中間只有一個問題各派弟子是不是真的能夠在各派長老的指導下修習各派獻出來的武學秘籍要是一個不好走錯了路先不說修習的弟子很有可能因此受害說不一定還要鬧出許多事來。悟戒大師為了這事又找齊己請齊己再揮他的聰明才智給各派想出一個好辦法來。
齊己也沒有好辦法想到自己正在給各派長老和弟子講課就覺得各派長老也來一個當場講課對各派弟子也是一件十分有利的事。悟戒大師聽了齊己的話就搖頭也不說明白齊己認為好的辦法在悟戒大師這裡就通不過。
齊己有些不明白悟戒大師的意思盯著悟戒大師看了片刻才說:「大師這個辦法不好嗎齊某認為這個辦法應該是一個好辦法?對於各派長老來說也是一件十分公平的事各派長老應該可以接受才是。」
「阿彌陀佛施主的辦法是好辦法老衲也認為可行只是有一點:各派拿出來的武學秘籍所載武學有些是各派長老沒有修習過的讓他們講他們也講不清楚更不要說各派弟子修為尚淺沒有能力辨別對錯了。」
齊己聽了這話立即悟出悟戒大師這話不是他說的表面意思不由注視悟戒大師等待悟戒大師作進一步的說明。
「阿彌陀佛老衲就給施主說明白吧!如果照施主的意思做下去各派長老也許沒有意見但在講解時一定有些是不便明說的各派長老一定不會向各派弟子說明。」
「這——這好像有點誤人子弟?」齊己臉上浮現幾分不悅地說。
「所以老衲對施主的高尚情操十分推崇現今天下象施主這樣的人已經不多了老衲能夠請到施主這是我們七派之幸更是武林之幸。」
「大師太客氣了。」齊己苦笑著說:「如此一來齊某就沒有好一點的主意貢獻給大師了。」
「施主就這樣已經對老衲和七派幫助不少了是老衲對施主的要求太過分了這些事本來就不是施主這樣的君子能夠應付的。」
齊己聽了悟戒大師的話暗地裡有些臉紅卻也不想把他的秘密告訴悟戒大師。悟戒大師也不再說什麼還是拿齊己給他說的主意去斟求各派長老的意思。果不其然各派長老沒有聽明白悟戒大師的意思立刻表示反對理由官面唐璜:各派自己想辦法如果沒有辦法就是各派自己的事如果想出辦法來了這一派就一定有潛力對付聖劍門七派集會巫山聖泉峰就達到目的了。對於考查七派弟子一事各派長老沒有什麼意見他們也想看一看自己派中千選萬選選出來的頂尖弟子是個什麼材料是不是在七派選出的高手中獨佔鰲頭要是爭取個一二名那就為門派出盡風頭了。
悟戒大師對此真還有些糊塗了以他的閱歷一時之間也沒有鬧明白七派長老在想一些什麼直到少林寺長老給他說明他才知道各派長老是這樣一個想法。悟戒大師為此十分生氣真想不再管這件事讓七派自己再這樣自己鬥下去只是悟戒大師自己就對聖劍門門主擊敗自己一事非常不服氣想苦修武功找回一敗之恥他才忍了這一口氣。
悟戒大師明白自己這一生要想擊敗聖劍門門主絕不可能一是他覺得他對少林寺的武學已經有相當認識了要在其中找一二絕學擊敗聖劍門門主招式上沒有問題有問題的就是修為以他的年紀想使修為趕上聖劍門門主可以說是完全不可能的事;二是他對聖劍門的瞭解越多他心裡就越沒有信心聖劍門門主不過是一個二代弟子修為尚且如此在他上面的長老修為到了一個什麼樣的程度悟戒大師心裡更加沒有底了。
悟戒大師心裡雖然有這樣的認識他還是認為少林寺屹立武林千年絕不會這樣不堪一擊其中必定有一些不為他所知的地方要是搞清楚了其中原因說不定就能夠擊敗聖劍門了。悟戒大師想盡辦法賣盡老面子本來想以六派的武學引證一下少林寺的武學沒有想到六派長老比他還要心胸狹窄。事情到了這一步悟戒大師心裡真的感覺到像是走到了盡頭他真想就這樣放棄了。看在各派年青弟子的份上悟戒大師依靠他幾十年的修養功夫終於沒有說出那一句話卻也不想再和七派長老商量什麼事情了。
啞鐘的少林寺《易筋經》修到一定程度沒有多大的進步了他就沒有耐心再修習下去想出去玩一玩。齊己看啞鍾上山一個多月關在屋裡苦修他也有些可憐啞鍾了啞鍾給他說出去玩他也沒有多說囑咐啞鍾小心一些不要讓人知道他修習少林寺《易筋經》的進度就讓啞鍾出門去了。
在這巫山聖泉峰上真正可以陪啞鍾玩的人不多少林寺弟子聖光曾經是齊己的弟子啞鍾對他沒有戒心聖光又知道啞鍾會聽話啞鍾就找聖光和他說話想從聖光那裡打聽一些少林寺練武的事;黃山派弟子林中水年紀最小比啞鍾大不足三歲在沒有人陪他說話的情況下林中水有時也找啞鍾說一說話時間長了林中水雖然不敢相信啞鍾能夠聽到他說話他也相信啞鍾對他說的話十分明白絕不像聖光說的一樣聽不到說不出來所以黃山派弟子林中水有時也找啞鍾說話也不管啞鍾是不是能夠聽到只要啞鍾聽到他說話點頭或搖頭就行了。啞鍾對齊己的話雖然記在心裡自己感官上的東西想假裝也確實難以持久他也不是一個耐得著的人跟林中水接觸的時間多了他的秘密就有些守不著了幸好林中水對此也不瞭解還以為啞鍾就是這樣聽不到說不出來人並不是一個傻瓜對啞鐘的表現就不當一回事跟啞鐘的來往就多了起來。
這天齊己送走了悟戒大師回身看見啞鍾和聖光在林子裡嘀咕心裡不由覺得好笑幾步走近兩人微笑著說:「聖光你可別讓啞鍾給人看出問題來了。他要是聰明起來你們七派長老大概就不會讓他留下來了。」
聖光向齊己行了禮這才說:「先生聖光明白。他們這時候全都在各人的屋裡修習武功沒有人到先生這裡來。對了先生啞鍾兄弟說他修習過《易筋經》小僧怎麼一點也看不出來剛才檢查啞鍾也沒有看出啞鍾兄弟修習過本寺《易筋經》?」
「他的修為太低了你自然看不出來了。昔日令師給我你們少林寺的內功心法《易筋經》沒有給我講過我用了足足五年的時間才摸到一點門徑啞鍾不過才修習你看不出來也是十分正常的事。對了你可看出我修習過你們少林寺的內功心法《易筋經》?」
「先生的少林寺內功已經有些成就了小僧自然一眼就看出來了。」
「這就對了。前些時候悟戒大師看見我也說我的少林寺內功有些成就了但要說用可就差了十萬八千里了。」
「先生入門得遲了一些有此成就已經十分不易了況且先生並不以此征戰武林用以強身健體已經足夠了。」
「你也這樣說那就不錯了。」齊己裝得十分高興地說。
聖光不是真想打聽啞鍾修習少林寺內功的進度聽齊己這樣說他就不再說啞鐘的事又與齊己說一陣閒話這才告辭回去了。
齊己轉向啞鍾注視片刻正想再囑咐啞鍾幾句啞鍾已打手式問:「師父我的事連聖光也不給他說嗎?」齊己想了想看出啞鍾心裡有結了便放緩語氣說:「為師不是阻止你給聖光說你的事而是他們七派的事太複雜了聖光雖然不是外人更加不會害你總是少林寺弟子你要是給他說了少林寺就一定會知道少林寺知道了那六派大概也不會不清楚那時候你就沒有好日子過了。所以為師給你說清楚以後凡是關於武學的事無論大小你都不要與任何人說以免招來無窮的麻煩要是一個不好我們師徒就要給留在這巫山聖泉峰了。」
啞鍾是一個聰明的孩子雖然沒有聽明白師父的真正意思他還是瞭解了齊己的用心就不再說這件事了。齊己看啞鍾聽明白了自己的話也不再多說讓啞鍾自己去玩。啞鍾看天色才是中午又是一個好天氣就想上山頂去看一看。來這聖泉峰已經一個多月了還沒有好好玩一玩連自己住的地方都沒有看一個清楚啞鍾就覺得不是意思。
啞鍾離開他們師徒住的木屋向北下到一條溝裡再向上走就看見左右各有一座木屋。在左邊一座木屋走廊上正有一個大和尚盤膝坐在桌子上雙手合十可不是正在誦經。只是這個大和尚坐得太高了一些也不是地方看在啞鐘的眼裡就想笑同時認出他是泰山派的長老望仁大師啞鍾就更加覺得這個大和尚有些不像和尚。那個女弟子付仙不在可能在屋裡練功。但不管咋個說付仙總是一個女孩子望仁大師作為一個長老在付仙面前就該收斂一些不應該像現在這樣坐在屋外的桌子上誦經。啞鍾再轉向右邊那座木屋沒有看見一個人那座木屋裡就好像沒有人靜靜的沒有一點響動傳出來。
「難道林大哥沒有在屋裡將長老也不在嗎?」
啞鍾聽黃山派弟子說過他們黃山派就住在這座木屋裡這時看不見林中水和將長老啞鍾心裡就不由提出這個問題。他想去黃山派的屋裡看一看又覺得不好想了想就對自己說:「我還是別自己去的好就是要去也要等林大哥帶我去不然給七派其餘的人知道了還說我與七派有關係呢。」
啞鍾打消了去黃山派住的木屋看黃山派弟子林中水的主意又繼續向山上走準備按照自己先前的主意去山頭上看一看。從此上山路好走多了有些地方明顯給七派的人修過坡陡的地方還有梯級啞鍾走起來也方便多了。
啞鍾向山上沒有走多遠又看見兩座木屋還是左右各一座木屋外面沒有人不清楚是誰住的。啞鍾再不敢打進去一探的主意也不稍停又向山上去。啞鍾又向上走了不足兩里山上地形稍微平一些了左右又出現兩座木屋左邊一座木屋外面有一個身材十分美麗的身影走動不用說她是這山上最美的女孩子杜玉煙了啞鍾雖然只有十二歲看見杜玉煙他也不由想去與杜玉煙說話卻又沒有一個正當的理由;右邊木屋裡沒有人但在走廊的木柱上掛著一把長劍看那樣子好像是青城派的用劍啞鍾雖然對山上七派用的兵器不清楚青城派用的特長劍他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
「這兩座木屋是衡山派和青城派住的下面兩座是林大哥的黃山派和泰山派住的中間的兩座木屋就應該是華山派和峨眉派住的了少林寺有悟戒大師是他們七派為的門派要住也要住最上面。嗯上面一定還有一座木屋也一定是少林寺的住地我得去看一看看我是不是猜對了。」
啞鍾又向上走沒有走出一里地可不就看見一座建在一塊平地上的木屋屋門口還閃了一閃悟戒大師的身影。啞鍾不敢去少林寺的木屋躲進樹叢裡正想找一條路上山去耳裡就聽到山上有人說話還有兵器相擊的聲音專來說明山上有人。
「這是誰呢這山上住了七派的人有誰還敢上山來?而且這山上離山下好像很遠一般人沒有一個人到這山上來就是我和師父住的地方這一個月下來也不見一個獵人又有誰到山頭上去還不止一個人我真要去看一看是誰在這山上了。」
啞鍾立即找路上山沒有走幾步就停下來了他想起一件事:「山下的人不會上山來七派的人一定可以上山去剛才聽說話的人好像就是華山派弟子花一生他說話的聲音就很大。」啞鍾想到這裡他就不敢造次了但好奇之心立即讓他不肯就這樣下山去自己對自己說:「我小心一點躲在暗中看一看只要不給他們看見了他們就拿我沒有辦法就是給他們看見了又能把我咋樣你們來得山上我就不能來山上這才是怪事呢!」啞鍾想定再不耽誤時間立即找路上山。
從這裡上山路就不好走上可以說根本就沒有路想上去就必須爬巖用盡力氣這才爬上山去。啞鐘的《易筋經》已經修成了爬這樣的山巖對他不算什麼要是他會一些輕功提縱之術別說這樣一點高的山巖就是再高再陡一些也擋不住他。啞鍾爬上山現山上是一個畝大的平地其間雖然有一些雜樹可不很高野草長了不少看去就像是一個草坪。
草坪上正有三個人正是七派弟子其中正有啞鍾猜測的華山派弟子花一生。花一生正忙著應付峨眉派弟子將今兩人正在草坪上作生死拚鬥看他們打得不要命的樣子絕對不是什麼比武。左邊還有一個人觀戰啞鍾不用細看只看一眼他故作傲慢不群的表情啞鍾就知道他是青城派弟子程飛。
「他們做啥子為啥子將今和花一生要拚命?」
啞鍾不明白將今可明白得很他一個不小心右手臂上就中了一劍嚇得他再不敢與花一生相鬥立即退出場去。
「花兄果然不差我將今今天服了。」
「哼我花一生不管你姓將的服不服只說你怎麼說吧?」
「好說花兄只要勝了程兄我將今就認賬從此以後絕不再對杜姑娘有非份之想。」
「這是我姓花的事不用你將兄提醒我。程兄請上吧。」
「花兄還是休息一下好我姓程的不想撿將兄的便宜。」程飛風度優雅地說讓誰看了都會十分生氣目的大概就是要讓花一生生氣以好給他提供擊敗花一生的機會。
花一生對程飛可能太熟悉了聽了程飛的話沒有一點兒生氣反而退後幾步就地坐下去盤膝調息起來。
「嘿嘿花兄果然是英雄就憑這一點識時務的本事我姓將的就大大不如看來我姓將的是不服都不行了。」
花一生立即站起來掃了程飛一眼轉向將今譏笑著說:「外專青城派與峨眉派有些不和我姓花的還真的相信了沒有想到今天看見將兄我姓花的就要重新看待這件事了。程兄你的目的達到了但我姓花的還是要領教一下青城派的武學即使我姓花的明知不敵程兄我花一生也要為我的權力奮鬥可不像有些人即使面對多年的仇人也提不起一點做男人的雄性。」
「哼花一生我姓將的可不是真的對付不了你。」將今惱羞成怒地說。
「哼好說!程兄請動手吧。」
「我認為花兄還是再休息一下的好。」程飛不為所動地說看他的表情好像希望花一生與將今再打一場。
「原來程兄對我花一生好像有點兒怕了。」
程飛聽花一生這樣說臉上表情一變再不多說立即上前同時撥出青城派專用的長劍他整個人就變了在一霎間就變成一把劍了可知修為真的不弱至少在花一生之上不會在花一生之下。
將今看見程飛的表情表情也不由凝重起來眼裡光彩閃動臉上漸漸浮現幾分不相信的表情。
花一生上的表情也好像沒有想到程飛的劍上修為有如此突出的意思只是他為人一向強橫遇強更強所以他在一慎之後立刻恢復過來大吼一聲:「呔接招。」華山派向不外傳的劍法雲天三式施出來直向程飛頭上繞去。
程飛對花一生的看法也有些意外的表情當此之時不容他後退他也不再多想使出青城派青靈劍法準備先守一下再看情況決定下一步的行動。
兩人的招式碰在一起花一生的修為不足立刻表現出來讓程飛一式青城派的青靈劍法給彈出去頓時遏止了花一生的氣勢。花一生不服氣停了停再攻向程飛氣勢上已弱了許多與程飛氣定神閒比起來花一生已經輸了。
啞鍾看見兩人各使出青城派和華山派的劍法沒有看幾招他就確定花一生不是程飛的對手即使耐戰能力比程飛好一些最後也要敗在程飛手裡;如果兩個人拚命程飛擊敗花一生他自己可能也討不了好去不死也必定給花一生打成重傷。看兩人的表現啞鍾相信兩人就是打得再凶也沒有到拚命的時候更不要說使出拚命的招式來了其結果就沒有多少懸疑花一生必敗程飛必勝相持最多百招。啞鍾沒有修習過劍法他雖然看出了兩人之戰花一生是敗定了其間的凶險他還是沒有看出來反而是將今看出了危機表情不由緊張起來。
「兩位我們還要在山上住下去可不要因小失大了。」將今突然大聲呼叫起來。
花、程二人聽了將今的話拚鬥立刻停下來同時退後相視不語。
將今上前語氣平淡地說:「我姓將的不是好人但也不想讓你們破壞了我上進的機會。我看今天就到這裡吧杜姑娘的事我沒有資格花兄也沒有本錢一切就看程兄的了。」
「哼我姓花的還有一點自知之明將兄不用再說下去了。」
「花兄好說。我姓程的也許要勝花兄一籌但要說到拚命我姓程的自認不及花兄所以我姓程的不敢自居勝利者。這樣吧杜姑娘的事就先放一放等我們這裡的事完了再看杜姑娘的意思要是杜姑娘那時候還沒有作出決定我們再比武也不遲。」
「好我姓將的贊成。」將今立即表態說。
花一生什麼話也沒有說轉身走了。程飛看見花一生走了也沒有向將今說一言半句跟著花一生走了。
將今不用想已明白兩人對自己剛才的表態十分反感心裡大是不舒服冷笑一聲自語:「少在我姓將的面前裝樣子你們是啥子貨色我姓將的清楚得很。哼你們以為你們這樣一走我姓將的就怕了你們?我們走著瞧看誰是最後的勝利者。」將今的話是這樣說他還是覺得花、程二人這一走對他是一個極大的藐視心裡老大不高興真想把兩個人叫回來好好教訓一頓方才能夠吐出胸中這一口惡氣。將今不敢去抓程飛和花一生只有自己生一陣子氣最後還是跟在花、程的身後下山去了。
啞鍾從草叢中站起來臉上還是一臉的迷惑之色自己想了想這才搖了搖頭說:「峨眉派的劍法我沒有看仔細青城派和華山派的劍法要是就這一點兒看頭青城派和華山派敗在聖劍門手裡就沒有啥子奇怪的了。少林寺又咋個樣子呢他們一套羅漢拳就不差想來少林寺確實要比其餘六派好得多但少林寺又為啥子也敗在聖劍門的手裡了呢?」啞鍾想不通這個問題手上就不由比比劃劃起來看他的樣子好像在比青城派和華山派的劍法或者在從中找出一二聖劍門打敗七敗的原因。
啞鍾在山上比劃了半天直到天黑他也沒有多大的收穫看看天黑不好下山他就不敢在山上耽誤時間趁天還沒有黑時就下山回去。齊己看啞鍾在外面混了半天沒有出啥子事他也沒有問一問啞鍾啞鍾也沒有給齊己說他今天大半天看見的事。
第二天林中水來給齊己師徒做雜務。啞鍾等林中水做完事情立即將林中水拉到樹林裡去打著手式問林中水七派弟子的武功誰好一些。林中水自然不像啞鍾沒有立即回答啞鍾盯著啞鍾看了看這才問:「啞鍾兄弟你問這件事做什麼我們七派的事與你沒有關係你還是不要問的好?」
啞鍾聽了林中水的話想了想才明白林中水的意思立即打手式說:「我是看見你們七派有人比武打得好看極了但我覺得他們的武功沒有你的好你要是與他們打你一定可以打敗他們。」
林中水聽了啞鐘的話沒有接下去反而問:「你看見的是不是華山派的花一生和峨眉派的將今?」
「青城派的程飛也在。」啞鍾打手式說。
林中水看懂了啞鐘的手式有些不相信但他又知道啞鍾不會向他說謊想了想才問:「他們為什麼比武?」
啞鍾又比出杜玉煙眼睛注定林中水臉上要看一看林中水是不是也對杜玉煙好。林中水沒有讓啞鍾失望當他看了啞鐘的手式臉上立刻浮現十分痛苦其中還夾雜著幾分無奈讓啞鍾這個人精一眼就看出林中水心裡的想法。啞鍾心裡立刻有了主意臉上不由表現出十分好玩的表情伸手拍了拍林中水的臂膀再比一個「我幫你。」的手式。
林中水看了啞鐘的手式臉色立刻漲紅了立即說:「不、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不是那個意思。」話是說出口了表情則還是十分無奈讓啞鍾一看就看出他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就是心裡想爭取杜玉煙他也知道憑他的武功修為比不上青城派弟子程飛人才又比不過華山派弟子花一生他想在這兩個人手中爭取杜玉煙這個美女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啞鍾對林中水的表現不以為意拍了拍林中水的手臂笑著比劃:「我說過幫你就一定幫你。你別看我不會武功但我會儒學。悟戒大師請我師父來可不就是想以儒學幫你們七派嗎?」
林中水看了啞鐘的手式眼光不由大亮手已經拉著了啞鐘的手臂好像就怕啞鍾不理他丟下他走了。
啞鍾十分高興再次拍了拍林中水的手臂比劃:「你讀沒有讀過《逍遙游》?」
「《逍遙游》與武功有關嗎我可沒有聽說過你又是聽誰說的?」林中水立即不信地問。
「是我自己現的不是誰告訴我的。你想不想聽我說要是你聽我說了你的武功一定可以比過程飛和花一生?」
林中水對啞鐘的意思還是不相信想了想搖頭說:「你的意思我明白但我還是不相信。悟戒大師請先生來幫我們也確實有借儒學幫我們提高武功的意思至於怎麼幫我們提高武功別說是各派的長老就是悟戒大師也沒有想清楚要是你說的話是真的我還真的有點不相信。你沒有學過武沒有練過功這一點我可以完全相信。也正是這樣你說你知道儒學怎麼幫助我提高修為我可就不能相信了。我們是朋友我沒有騙過你你也不該騙我才對。」
啞鍾看林中水不相信自己心裡有些急了想了想比劃說:「這樣吧我們去你住的地方你照我說的話做我一定讓你的武功在短時間內提高很多要是不行你就說我說謊好了。」
林中水見啞鍾把話說死了再不好說不相信他的話立即點頭同意帶著啞鍾回去。
兩人走進黃山派的住地看見黃山派長老江天一劍站在走廊上正注視著兩個人想從兩個人的臉上查出弟子和啞鍾要做什麼。
林中水上前行禮站定後見師祖的表情好像一定要問清楚自己帶啞鍾來的目的只好說:「弟子帶啞鍾兄弟來玩他說《逍遙游》與武學有關弟子就帶他回來讓他好好看一看弟子的武功劍法再聽他怎麼說。」
「《逍遙游》與武學有關是誰告訴你的啞鍾?」將長老聽了林中水的話也是一臉的不相信想了想才問啞鐘。
啞鍾在巫山城就是一個孩子王又常在縣衙走動見的人多了管的事多了對將長老的表情見怪不怪臉不變色地比劃說:「是我自己想的長老要是不信等林大哥的武功提高了再說信不信的話。」
將長老看了啞鐘的手式有些不懂他也不想懂心裡對啞鐘的信心更加降低了三分不理啞鍾轉向林中水說:「你已經不小了不要整天跟小孩子玩好好練一練武功劍法等這裡的事完了老夫希望你有些收穫才是。」
「弟子明白。」林中水答應一聲又現長老的目光沒有注意他反而望著對面泰山派的木屋方向不由心中奇怪同時轉身去看長老為什麼這樣。
黃山派木屋入口這時候正有一個長得十分平常的姑娘向裡面來看一看她驕健的身材不用問誰就知道她是泰山派的女弟子付仙。不知道為什麼她今天走進黃山派的木屋?林中水心中想著付仙來黃山派的木屋的目的沒有上前招呼讓付仙直走到三人的面前向將長老行禮。
將長老等付仙行過禮這才好像想起來問一問:「姑娘你有事?」
「回長老我沒有事我只是看見先生的弟子啞鍾給貴派弟子領來了你們黃山派這才來看一看。我聽悟戒長老說過我們在山上的七派無論弟子還是長老都不准與先生接觸今天貴派弟子領先生的弟子到你們黃山派來不知道你們黃山派弟子有什麼事?」
林中水聽付仙說明來意立即不高興地說:「我只是領啞鍾來玩不是與先生接觸。再者悟戒大師說我們七派不准與先生接觸的意思並不是說我們七派不准與先生來往而是說我們七派的事不要涉及先生。姑娘斷章取義無理取鬧我黃山派可沒有看在眼裡。」
「哼你以為你這樣說我付仙就相信了你?」
「相不相信是你的事與我無關。」
「好啦中水對姑娘家不准這樣無禮。」將長老呼著林中水又向付仙說:「姑娘中水與齊先生的弟子啞鍾好一些大概也沒有什麼錯的地方姑娘就不用這樣說了。你們年青人能夠在一起說一說話老夫看是好事。你們可不像我們老年人一天到晚不說一句話也不算什麼你們要是真像我們老年人你們就要老得快了。好了你們玩吧。對了中水記得送啞鍾回去。這裡離啞鍾住的地方說遠也不遠說近也不近可別讓啞鍾出一點事。」將長老再不多說半句轉身進屋去了。
付仙聽黃山派長老這樣說不好再說什麼但她心裡還是不相信林中水把啞鍾領到黃山派的住處來沒有目的所以她又注視林中水片刻又看了看啞鍾這才輕「哼」一聲說:「我可不是一個輕易就給你們騙了的人你說你是不是想從啞鍾身上探聽先生考查的內容?」
林中水聽付仙這樣說更加不高興立即冷笑著說:「考查哼能不能考查還說不一定呢!姑娘真是想得太遠了是我姓林的再怎麼樣也想不出做這種事。再說悟戒長老已經說過了先生教的內容不考查姑娘還是這樣說我姓林的就不知道說姑娘什麼好了。」
「不要給我說好聽的是不是要考查你們黃山派清楚我們泰山派也不是傻子看得也很清楚。你自己說先生教的東西是不是有用是不是有必要考查?」
「就算姑娘說的話對我姓林的就算向啞鍾兄弟打聽先生考查的內容姑娘認為啞鍾現在能夠說出一些什麼來?我們七派長老都還沒有決定先生講的課是不是作為考查的內容先生也還沒有出題啞鍾就是想給我姓林的說也說不清楚姑娘的話就失去意義了說得不好聽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嘻你姓林的要是君子我付仙就是聖人了。少在我付仙面前裝好人我付仙看得多了你就是再說得天花亂墜我也不會相信你。對了你不是自認為是君子嗎?好我就認你是一個君子。君子有成*人之美我相信我付仙提出的要求你這個林君子一定會毫不考慮就答應下來。」付仙臉上滿是譏笑接著說:「我要啞鍾跟我走你姓林的沒有意見吧?」
「付姑娘你要啞鍾跟你走也沒有關係我姓林的也沒有意見但我姓林的可以坦誠相告我和啞鍾兄弟只是說閒話並不是你姑娘想的。」
「我也只想和啞鍾說閒話並不想問啞鍾什麼考查的內容。」
「是這樣姑娘就自己給啞鍾說吧只要啞鍾願意跟姑娘去你們泰山派我姓林的沒有話說。」
「格格你少給我付仙裝君子我付仙早就說過了我付仙看得多了這一套對我沒有用。」
林中水聽她這樣說就知道自己就是再怎麼說她也不會相信自己心裡不由生氣起來真想不再理她隨她去怎麼想就怎麼想但轉念一想自己領啞鍾到住處來不過是說一說話並沒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要是再這樣和她纏下去說不好真要給她說出什麼事來那就不是自己願意的了。就是啞鍾說《逍遙游》與武學有關自己也不相信只是心裡好奇才想聽一聽啞鍾說清楚一點。因此林中水決定不再和付仙瞎說以免說出影響兩派關係的話來那就真的因小失大了。
「好吧我就給姑娘說實話吧!」林中水有些無奈地說:「我領啞鍾來玩是聽他說《逍遙游》與武就有關想聽他說清楚一點。但是我要先說清楚我自己對啞鐘的話就不怎麼相信姑娘要是因此就認定我居心不良我姓林的與啞鍾兄弟相交就太卑鄙了。我自認不是一個君子但也不是一個卑鄙小人與啞鍾兄弟相交純粹是性格相投絕沒有別的意思。」
「不用在我付仙面前假裝好人你有沒有別的目的日久自會見人心。對了你說啞鍾說《逍遙游》與武學有關這是怎麼回事?」
「這就要問啞鍾兄弟了姑娘問我我也說不清楚。」
付仙看林中水不像說假話不由轉向啞鐘。啞鍾見說到自己頭上不好再裝著聽不到說不出得罪付仙更沒有必要。想了想就上前幾步在兩人面前亂打手式意思是讓兩人比一比武他好看一看兩人的武功劍法再說《逍遙游》與武學的關係。
付仙與啞鍾接觸不多她也不懂啞語只有睜著一雙美目注視啞鍾不懂啞鍾比劃一些什麼。
林中水看了付仙的表情就知道她不懂啞鐘的意思不由冷笑一聲說:「啞鍾讓我們試著過幾招他看一看再說《逍遙游》與武學的關係。你如果真相信啞鐘的話真的想讓啞鍾說清楚《逍遙游》與武學的關係出一點力應該沒有問題。」
付仙沒有立即答應目光在林中水和啞鍾臉上游移不定等確信兩人不是說假話這才面泛不信地問:「《逍遙游》和武學真的有關?」
「你問我我也不清楚。我要是明白我也不請啞鍾兄弟來我黃山派的住處給我講了。」
付仙又打量林中水和啞鍾片刻好像也來了興趣自己點了點頭說:「好吧比一比就比一比你黃山派的武學也不比我泰山派的武學高明。」
「付姑娘我姓林的先申明此次比武非關門派純粹是表演給啞鍾兄弟看讓他有借助之處解說《逍遙游》。如果你不同意比武我姓林的就不和姑娘比免得鬧出誤會來。」
「要是真像你說的就最好。」
林中水聽付仙還是不相信自己也不想和她再多說暗中決定先不和她比先自己演一套劍法給啞鍾看實在不行再說比武的事。林中水打定主意再不多說話轉身向屋子後面走去。
木屋後面是一片土坪長大成方足有一畝用於習武足夠了。也許這些日子林中水就在場上習武將場面踩成了光板看去光滑乾淨。周圍除了木屋就是森林樹大幾人合抱將這個土坪遮得密不透風根本就不慮有人看見確實是一個習武的好地方。
林中水走進場立即撥劍一立騰身而起黃山派的玄天十二式劍法就如行雲流水一般施展出來看在啞鍾這個外行眼裡就覺得好看不也付仙雖然也是劍中能手也覺得林中水能夠來這巫山聖泉峰確實有點本事不是浪得虛名之輩。
黃山派的玄天十二式共是十二式劍招前六式是在地面上用的中六式是空中攻擊招式後兩是保命招式最後一招是馭劍術修為如果夠一劍馭出可以百里取物。黃山派這十二式劍法取材於黃山奇景參入了長江之水綿綿不絕之意施展出來就讓人只見劍光不見人使劍的人就像是給劍抱著了。因此黃山派兩位長老的外號一個叫江天一劍一個叫劈風劍就是在玄天十二式上修習的偏重不同走上了不同的劍路。
啞鍾還是一個孩子看林中水玩劍玩得好看他就不由自主地高興起來忍不著給林中水鼓掌又跳又叫手舞足蹈跟著比比劃劃。林中水看見啞鍾看得高興心裡對付仙的敵意不由自主地消散了。他年紀小身上武林人物的壞習氣少即使處在巫山這個各派環視的環境之中難免事事對人懷疑他對啞鍾也沒有惡意。啞鍾年紀小不會武人又聾又啞林中水對他就沒有一點防範之心。今天林中水邀請啞鍾到黃山派的住處來玩主要是林中水覺得啞鍾是一個可交的朋友不像這山上其餘六派年青弟子人人防著對方遇事總要先想一想讓人看見就噁心更不要說多多交往了。林中水又是一個才剛長成的年青人他又性格開朗在這山上沒有朋友當然讓他比坐牢還難受了。啞鍾跟師父齊己上山來林中水在沒有朋友可交的情況下自然要與啞鍾交朋友了。啞鍾在巫山城就是一個孩子王言行之間就是想假裝呆傻也不由自主地流露出吸引林中水的魅力使林中水在不知不覺中就心向啞鍾給啞鍾吸引過去了。
啞鍾自己來山上的時間不長對山上的人事不熟更沒有與各派的弟子接觸就是少林寺弟子聖光有師父說明從小就認識啞鍾也只當是從小就認識的大哥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朋友。雖然如此啞鍾還是看出七派弟子哪些可交哪些不可交象林中水他就覺得這個人對他沒有惡意可以來往他才與林中水走得近一些。昨天啞鍾看見青城派弟子程飛、華山派弟子花一生、峨眉派弟子將今在山頂上為杜玉煙打架他雖然不明白他還是覺得那三個人不配杜玉煙反而覺得林中水才與杜玉煙可以比較所以才想幫助林中水希望林中水能夠打敗那三派的弟子把杜玉煙爭取過來。他也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可以幫助林中水只是覺得自己的少林寺《易筋經》自從修習得能夠聽人說話以後他就覺得可以幫助林中水了。
林中水不知道啞鍾心裡的想法他只是覺得啞鍾高興他就高興所以看見啞鍾看了他的劍法為他鼓掌他就練得更加認真出招換式虎虎生風一點都沒有藏私的意思。
泰山派弟子付仙也只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女雖然少女懂事早又背負振興泰山派的重任她還是沒有失去女孩子的天性當她看出林中水與啞鍾之間好像真的沒有什麼事時她性格中的狐疑和警惕就消失了不再去想林中水這樣對待啞鍾是不是另有目的了。她見林中水給啞鍾演示黃山派的玄天十二式如此賣力心裡大不以為然覺得林中水作為七大門派的弟子又入選來巫山潛修如此賣力地給一個又聾又啞的童子演示黃山派的劍法真有些丟七派的臉。因此當林中水將黃山派絕學玄天十二式前十一式演完氣定神閒地站到兩人面前她就輕皺鼻樑「哼」了一聲說:「不過如此!」
林中水對付仙的話不以為意好像沒有聽到望著啞鍾問:「啞鍾兄弟你覺得我這一套玄天十二式有哪裡與《逍遙游》有關?」
啞鍾聽了這話這才想起林中水演示劍法的目的不由面泛苦笑想了想心中不由一動立即蹲下去隨手撿一塊小石頭寫道:「林大哥《逍遙游》上蟬兒說:」我決起而飛搶榆枋時則不至而控於地而已矣奚以九萬里而南為?『這句話可以用一句成語概括:適可而止。你要做啥子是適可而止的蟬兒呢還是一飛萬里的大鵬?你如果要做一隻蟬兒自然可以在榆枋游飛「時則不至而控於地』;如果你要做一隻大鵬沖天而起你就不可以適可而止必須有鵬程萬里之志。」
林中水一聽就明白啞鐘的意思卻不明白這話與他的玄天十二式有什麼關係:「兄弟你的意思我還是不明白這與我的玄天十二式有什麼關係呢?」
「是呀啞鍾你的話是啥意思俺也鬧不明白?」付仙也是一個聰明的姑娘她看了啞鍾寫的話已看出啞鍾真有些意思精力集中家鄉話也在不知不覺中說出口了。
啞鍾看兩人真的不明白想了想才寫:「我是說林大哥如果想做一隻蟬兒僅囿於玄天十二式就夠了如果想做一隻大鵬一飛九萬里就必須突破玄天十二式。比如林大哥在使玄天十二式前六式時就可以快一些招式簡單一些不必挽那麼多花樣能夠以最簡單、最快捷的招式打敗對手我想一定管用。」
「何止管用簡直就是武學原理!但是做不到如果有人做到了那就是武林中的高手中的高手了。」
這話不是林中水、付仙說的而是站在他們身後的江天一劍將珂歎惜著說的話。林中水、付仙、啞鍾都吃了一驚慌忙站起來給江天一劍行禮。
江天一劍不理林中水和付仙注視啞鍾說:「啞鍾你說的是至高的武學道理但人總是人所能所為有限所以你說的話武林中沒有幾個人做得到那些能夠做到你說的話的人一定是武林中百年難得一見的高人。」
啞鍾聽了這話大不服氣他又是少年心性自幼跟著齊己不受約束當即表現出不以為然的表情手已經亂比亂劃起來腳也不聽使喚輕快靈動向場中飄去。
江天一劍等人看見他就覺得他行動如風猶如魅影不注意還以為他沒有動一下呢。江天一劍是武學大行家立刻看出啞鐘的門道隨手搶過林中水的劍丟給啞鐘。
啞鍾接劍在手立刻跳進場去手上已十分自然地使黃山派的玄天十二劍前十一式動作其快如風飄忽不定讓人難以把握他的準確位置出劍更是讓人匪夷所思危異難測根本就無跡可尋。
但是以江天一劍在玄天十二式上浸淫幾十年的修為他不用多看也堅信場中少年使的劍法就是他黃山派的玄天十二式前十一式。更讓他不相信自己眼睛的是他已看出這個使劍的少年從來沒有使過劍可以說根本就沒有學過劍連握劍的手法都不對說起來就完全是一個門外漢。
江天一劍眼放奇光瞳孔張大呼吸急促表情已經有些呆了。
啞鍾很快將玄天十一式劍法使完回到三人面前正想解說一下他已看見江天一劍的表情立即現自己今天有些自作聰明了無意中讓黃山派長老看出自己的海底了。啞鍾心念急轉也想不出一個彌補的辦法再不敢多說半句話了。
「唉孩子你只是剛才看了中水使了一遍玄天十一式吧?」江天一劍盯著啞鍾看了許久臉上表情變化了無數遍這才定下神來注視啞鍾語氣無奈地問。
啞鍾一時間找不到否定的話迫於無奈只有點頭答應。
「天才!我們都看走眼了!」江天一劍輕歎一口氣再不理三個年青人表情有些孤獨可憐地走了。
付仙等江天一劍走進屋去了立即輕「哼」一聲打破沉默說:「啞鍾我也使一遍我們泰山派的十八閃給你看我可不想人家說我佔便宜。」
啞鍾吸取了剛才的教訓再不敢亂說話扭頭徵求林中水的意見希望林中水能夠出言阻止付仙不再演示泰山派的劍法了。
林中水沒有理解啞鐘的意思不以為意地說:「付姑娘請便我和啞鍾兄弟只是為了討論《逍遙游》與武學的關係姑娘要演示一下你們泰山派的十八閃給我們看也無不可。」
「我是向啞鍾請教不是演示給你看的。」
付仙對林中水的話很不高興丟下一句再不多說立刻跳進場去手中劍已如閃電飛躍起來。
泰山派劍法與步法相配合取材於泰山十八盤冠名泰山十八閃劍法中就不可避免地全是泰山十八盤的險峻之意劍理也就詭異險奇並重沒有黃山派劍法的綿意看起來就讓人眼珠為之急轉稍不留意就有些忙不過來。
「怎麼樣啞鍾?」付仙一閃落在啞鍾表面前臉上有些耽心地盯著啞鍾好像害怕啞鍾說出一二不好聽的話來。
啞鍾到了這個時候也不好再裝傻說什麼看不懂付仙的劍法想了想又蹲下地去寫出一行字:「天地悠悠非止泰山險峻姐姐的劍法要突破泰山的自然景觀就必須吸收天下奇景方顯正氣磅礡劍虹經天。《逍遙游》上說:」水之積也不厚則其負大舟也無力。『正是說姐姐的劍法所取有限威力也就只此而也。「
「你說取天下奇險融入我的劍法中怎麼取?」付仙一下子就聽懂了啞鐘的話立即問到問題的核心。
「姐姐劍理定了即如日出之行目的即定天下之路無不在姐姐足下即使這巫山其險也絕不在泰山之下其勢恐有過之而無不及姐姐若是稍微留意必有可取之處。不過我建議姐姐的劍法也要改一改以免限制了劍法的展。而姐姐的劍法理論即定奇山險峰劍名也應該叫奇絕劍法或者山水劍法因為我覺得姐姐的劍法中奇絕之意已經足夠了綿綿之意卻不足臨場之時很可能讓人如拆屋磚一塊一塊給姐姐拆了。如果姐姐在劍法中加進綿綿之意讓奇絕險融為一體那就任是誰也別想再擊敗姐姐了。」
付仙對啞鐘的話沒有懷疑她自己對此已有一些認識這時聽啞鍾說出來比她自己想的清楚明白多了她就不由心情激動喜叫一聲:「我的好兄弟你果然是一個小博學大儒以後姐姐可不放過你一定要讓你教姐姐多讀一些書多給姐姐我講一講《逍遙游》。」她在高興之餘北地女兒的豪氣作伸手摸著啞鐘的頭一付愛之不及的表情。
林中水看見付仙這樣子心中一動也微笑著說:「姑娘收穫不小我姓林的也沒有想到但姑娘應該知道這事最好不要亂說才是。」
「不用你姓林的多話你既然想到了我姓付的不比你笨我也不會想不到。只是我不說出去就怕有些人要把啞鐘的事說出去你姓林的又能怎麼樣我們是不是要一個誓?」
「姑娘認為可能嗎?」林中水聽了付仙的話臉上有些不高興但心裡沒有底再不敢說硬話裝著不相信的樣子說。
「不說最好要是說出去了對啞鍾、對我們七派都不是好事這一點大概有些人也想得到。」付仙又轉向啞鍾笑說:「啞鍾跟姐姐去昨天姐姐在樹林裡抓到一隻好美的鳥兒我把它送給你玩。」
「付姑娘——」林中水現在知道啞鐘的好處自然不想讓啞鍾跟付仙去。
「你也可以跟啞鍾一起去嘛我們三個人以後做朋友不跟他們打堆少生閒氣。你也不像他們沒有他們討厭我雖然不想和你交朋友但看在你與啞鍾交朋友的份上我們也可以算是朋友了。」
林中水聽付仙這樣說話真是有點哭笑不得但看付仙表情誠懇他就不好說什麼不好聽的話跟付仙去泰山派的木屋。
齊己見啞鍾跟黃山派和泰山派弟子走得近先還以為兩派弟子另有目的細心觀察又看不出他們對啞鍾有不利的地方反而是啞鍾在教他們儒學這才放心下來任啞鍾與兩派弟子走動。
七派自從悟戒大師將各派武就秘籍集中起來以後各派弟子就少來聽齊己的課了有時候就只有少林寺聖光、黃山派林中水、泰山派付仙來聽講衡山派弟子也隔一兩天來一次峨眉派弟子、青城派弟子和華山派弟子就完全不來了。齊己看七派長老和弟子對儒學與武學的融合併沒有多大的熱情心裡有些失落要是悟戒大師不隔一兩天來看一看他就想向悟戒大師請辭回巫山城去做他的先生去了。悟戒大師自然看出了青城等三派對齊己的儒學不感興趣卻又不好說什麼他自己就沒有收穫自然不好去強求青城、峨眉和華山派道是泰山派弟子付仙還天天來聽課讓他感到有些意外因為泰山派長老並不是一個對儒學有好感的人這次允許弟子來齊己這裡混時間事情就讓悟戒大師感覺不平常了。
悟戒大師認真查了一下很快就查到泰山派和黃山派弟子與啞鍾走得近兩派弟子來聽齊己的課就是沖啞鍾來的。悟戒大師對此有些不解又好好注視一下啞鍾沒有現什麼異樣啞鍾還是啞鍾要說有什麼不同那就是他與泰山派、黃山派弟子一起時活躍一些看去不像一個身有殘疾的童子反而像一個正常的童子。悟戒大師看不出啞鐘的問題又沒有覺得泰山派和黃山派弟子與啞鍾交好有什麼不對也沒有說什麼。
七派的合作剛才開始問題又出來了。原來各派拿出來的武學秘籍確實都是一些武林絕學各派大都沒有人修成可以說都是一些武林中的不傳之秘秘籍本身就不像一般的書一樣隨便到大街上都可以買回來往往是獨一無二的東西弄破了就沒有了。七派長老和弟子總算起來不過十四個人加上悟戒大師也不過十五個人但這十五個人對這些秘籍都感興趣就是修不成也都想好好研究因此一來那些秘籍很快就出了問題都給揉得不像樣子了。各派長老自然心痛向悟戒大師提出來要七派長老和弟子集中在一起學盡量減少損壞各派僅有的秘籍。悟戒大師沒有意見。黃山派長老則提出讓人抄一份各派收回自己的秘籍問題不就解決了。各派長老對黃山派長老的話有些不解但又提不出反對的意見只好答應下來。至於這個幫助七派抄寫秘籍的人七派長老根本就不用商議他們在這山上不止一天了誰可以擔任這個任務他們心裡都很清楚因此悟戒大師就沒有跟各派多作商議直接把這事交給啞鐘。
啞鐘的字寫得不比師父齊己差這有賴於他自小又聾又啞不能說不能聽只能寫日久天長啞鍾就練出一手好字寫得又好又快一般人根本就沒有辦法與啞鍾比。
齊己聽悟戒大師給他說這件事立即明白其中的關節當及回絕。
悟戒大師想一想就明白了齊己的意思。悟戒大師深歎一口氣略微考慮才說:「不瞞施主老衲來找施主弟子做這件事事實上是多餘的因為那些秘籍大都有錯誤一個沒有修習過武功的人別說分辯出真假就是分辯出來了恐怕也難修成上面的絕學。老衲曾經給施主說過老衲要各派拿出各派不傳的武學秘籍出來各派拿是拿出來了可有些秘籍上所載武學各派長老和弟子也不會誰要想修成上面的武學就只能靠自己別人可幫不上他所以老衲才沒有與各派長老商議直接來請施主讓啞鍾去做這件事。再說啞鍾要是真的分辨出那些秘籍的真假修成了那些秘籍上的武學施主也不用耽心老衲除了佩服先就收下啞鍾絕不會讓啞鍾背上一個偷藝的名聲。」
齊己聽悟戒大師這樣說再不好說什麼心念急轉培養啞鍾成材的打算就不由自主地膨脹起來立即答應悟戒大師的請求讓啞鍾去幫七派抄寫武學秘籍。至於悟戒大師說的話他相信啞鍾不會讓他失望少林寺的《易筋經》那麼難修習啞鍾已可能修成了現在再以《易筋經》為基礎那些各派認為不能修成的秘籍一定難不了啞鐘。齊己大為興奮一時間好像自己的弟子已經修成了那些秘籍成為武林中的第一人了長成一個文武雙全的美少年了。
齊己自己高興一陣冷靜一些另一個念頭又浮上腦門使他失聲驚呼:「糟了他們會不會殺人滅口?」悟戒大師的話雖然給齊己說清楚了但齊己月來對七派的瞭解太深了要是啞鐘的情況真的讓七派的人知道了以七派長老的為人要殺啞鍾並不是一件值得認真考慮的事。也許少林寺長老慎悔大師和弟子聖光不會向啞鍾下手悟戒大師也不會動啞鍾很可能還會出面保護啞鍾別的人就沒有任何顧慮殺一個又聾又啞的童子對他們來說就像是殺一隻雞。齊己這樣一想頓時急起來真想趕上悟戒大師將啞鍾要回來不讓啞鍾去為七派抄什麼武學秘籍。齊己沒有去把啞鍾要回來一個人在屋裡急得團團轉也沒有想出一個好一些的辦法來解決他的問題。
次日。聖光受悟戒大師差遣請齊己去山上觀看七派弟子比武。齊己看見聖光就像是一個落水的人抓到一根稻草眼光大放一把抓著聖光的手臂問:「你的武技學得怎麼樣了?」
聖光自然不明白齊己心裡的想法注意看了齊己一眼還是認真回答:「先生我的武技自然沒有學好了。」
齊己聽說不由自主地放下聖光的手無可奈何地說:「我看也是你也幫不上我!」想了想接著說:「以貴派悟戒大師之能都勝不過聖劍門弟子聖劍門的武技就不問可知了。」
「先生你是說——」聖光想了想還是不明白齊己的意思不由滿頭霧水地瞎猜。
「我只是覺得悟戒大師費了這麼大的心力也許沒有啥子大作用。聖劍門弟子該不會修習許多武技其技擊之術一樣凌駕你們七派之上一統武林可知武技一道應該還有別的秘訣絕不會是集眾而成。」
「先生說的話師祖也說過但是我們七派的秘籍就是這些七派弟子修的也是這些秘籍沒有人知道聖劍門修習武學的秘密只好集眾碰一碰運氣看是不是能夠想出一個辦法來修成能夠對抗聖劍門的武技。」
齊己聽了這話再應證悟戒大師說的話心裡的憂慮頓時消失了身上感覺大為輕鬆再不和聖光多說領先出門去了。
齊己和聖光一路上山看見各派木屋沿路而築直上山頭最上面就是少林寺的木屋他對七派的看法就不由改變了一些至少七派在這巫山山頭上已經下了不少功夫他們在對付聖劍門這一點上大概有相同的想法這才讓他們沒有象悟戒大師說的一象而是象悟戒大師希望的維持了一個團結的局面。聖光一路之上為齊己介紹各派的住處齊己也沒有多話心裡想著七派還真還不容易至少處在他們當前的情況下他們還能夠保持反抗聖劍門的想法就不是武林中一般門派可以比的。
山頭上是一個畝大的草坪齊己沒有來過看見這個草坪不由感覺有些意外他還以為這山頭上還是像別的地方一樣是樹林呢。草坪上的草已經少了許多齊己一看就猜到這個草坪已給七派派人清理過了看去清清爽爽作為一個比武的場地正好。
草坪上已經到了少林寺遺老悟戒大師、長老慎悔大師他們看見齊己到了都站起來與齊己行禮並請齊己在悟戒大師身邊坐下。齊己看草坪的佈置就看出各派不會坐在一起很可能是各據一方他作為一個外人當然沒有資格坐一方所以他對悟戒大師的邀請也沒有反對如言坐在悟戒大師身邊跟少林寺的人坐在一起。
稍時黃山派長老江天一劍將珂帶著徒孫林中水上山同來的還有泰山派長老望仁大師和徒孫付仙姑娘兩派好像因為弟子的關係長老之間的關係也好多了一路說著閒話上山讓悟戒大師和慎悔大師再也看不出兩派之間還有什麼芥蒂。他們與少林寺悟戒大師和慎悔大師打過招呼也找一個地方坐下來沒有各坐一方。
悟戒大師對兩派長老的和好有些意外想一想就想起一事轉身目注齊己問:「施主你可知道啞鍾與他們兩派弟子交往嗎?」
「齊某知道。他們只是一些十五六歲的年青人與啞鍾有共同的話說他們三個人走得近一些也是十分正常的事。」齊己立即語氣誠懇地說。
「老衲也看出來了就怕其他門派誤會。」
「是這樣齊某給啞鍾說一下讓他注意一下。」
「這又不必了他們能夠和睦相處總比別的門派弟子那樣不相往來好一些。」悟戒大師立即誠懇地說。
華山派、峨眉派、青城派、衡山派長老和弟子沒有等多久也相繼到了悟戒大師見人已來齊扭身讓聖光將一套早已準備好的文房四寶放在面前低聲向齊己說:「有勞先生寫七個號碼做成簽讓他們抽。」
「這點事齊某樂意做。」
悟戒大師見齊己開始寫字就轉身向七派長老和弟子說:「今日在此聚會老衲就不用多說了僅有幾點要求:一是比武只是較技不准有任何傷人之舉否則將對失手的弟子再行考查或者請換別人這一點各位想必有所認識;二是比武百招為限不必比出一個勝負在座七派長老當能分出強弱;三是除暗器以外比武弟子可以使用任何絕藝以便七派長老對各派弟子有一個全面的認識。」
「無量天尊貧道有一個提議不知道道友是不是有興趣聽?」青城派長老立即接過話去說。
「道友請講七派對任何事都以協商為要只要在座七派長老同意就行了。」悟戒大師不知道青城派長老要說什麼心裡有些不悅還是沒有表現出來想了想掃了六派長老一眼就答應了。
「貧道想起初聽齊先生講課那個故事十分有意思今天是我們考查各派弟子只考武學好像不大好何不也請齊先生出一題考查一下各派弟子的智慧看一看他們各人的反映。」
此一提議立即獲得七派長老的同意可知七派長老對齊己的學識印象深刻。悟戒大師見眾人對齊己感興趣齊己又是他提議請來的自然沒有話說也點頭說:「這個提議很好讓我們看一看各派弟子的智慧也有利於我們各派長老因才施教。」轉身向齊己說:「施主是不是就出一題以好讓他們有時間多考慮?」
齊己見七派長老已經商量定了他也不好推辭想了想就說:「七位長老既然這樣說齊某就出一題當是七派弟子比武之餘換一換頭腦。七位小朋友聽好了。有一座山上的草長得很好真是又鮮又嫩。有兩個孩子在山上放牛其中一個孩子叫小牛他騎在大牛身上大牛就不吃草了這是為什麼?」
「大牛是不是病了先生?」泰山派弟子付仙搶著問。
「阿彌陀佛先生已制好了簽現在你們七個人來抽籤開始比武答案等比過武再說。」悟戒大師搶先封著眾人的嘴。
七派弟子自然不敢為了回答齊己的問題忘了比武再沒有人多說一句紛紛上前抽籤然後一個一個交給悟戒大師驗看悟戒大師又轉給各派長老。抽籤的結果華山派弟子花一生第一泰山派弟子付仙第二峨眉派弟子將今第三少林寺弟子聖光第四青城派弟子程飛第五黃山派弟子林中水第六衡山派弟子杜玉煙最後出場。因為抽籤沒有人搞鬼七派長老和平共處弟子就沒有人有意見比武就十分順利地開始了。
花一生與付仙比武照以往七派長老對各派弟子的觀察應該是華山派弟子花一生比付仙高明白一些付仙總是一個女孩子要比花一生差一些。沒有想到兩人比武開始付仙就暴出了冷門華山派的風劍九式不僅給付仙的十八閃壓制了花一生使出華山派向少有人修成的雲天三式也僅與付仙打了一個平手而且付仙還越打越順手大有時間一長她必定將花一生折在手下之勢這就讓在座各派長老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在座七派長老不說泰山派長老望仁大師感到意外其餘六派長老和悟戒大師更加深感震驚留心細看之下更進一步看出付仙劍法中有一股自然流露的大氣這可不是一般的劍法可以做到的。而泰山派的十八閃以奇絕之式施出大有掃蕩凡俗之勢更加讓在座七派長老和悟戒大師看不出付仙使的是不是泰山派的十八閃了事實上她使的又確確實實是泰山派的十八閃劍法絕沒有一點差錯。
百招數滿付仙大為得意「格格」嬌笑不理花一生如何生氣向眾人行了一禮自己邁著春風步回去了。
「阿彌陀佛老衲想這一陣判泰山派弟子勝華山派弟子負諸位沒有意見吧?」悟戒大師望著付仙回去久久沒有收回目光口中這樣無意思地問。
「無量天尊這一陣泰山派勝得沒有一點疑議只是貧道想向望仁道友提一個問題:此套劍法與貴派佛罡合用其威力如何?大家可能已經看出來了姑娘所使劍法中已經融有儒道正氣加上佛光之廣大這一套劍法恐怕必成為絕代之學。」
「阿彌陀佛貧僧慚愧!這孩子也許是聽了齊先生的課大有所悟才至如此不過只是開了一個頭還需加意提煉方能大成。」
「阿彌陀佛看了女施主的劍法貧僧相信我等好像已經走對路了!」峨眉派長老注視著付仙說。
「好現在先不談了希望餘下的弟子還有驚人的表現。現在峨眉、少林寺弟子上場。」悟戒大師見眾人已經心動心裡不由高興起來為了不讓眾人說出一些話來他就出言阻止七派長老再議提議峨眉、少林寺弟子上場。
峨眉派弟子將今與少林寺弟子聖光很快決出勝負沒有什麼驚人的表現聖光勝在功力深厚招式奇絕將今失敗也在意料之中。將今功力不足劍法詭異沒有獲得峨眉派劍法正大光明、博大精深的真傳。
各派長老看將今和聖光沒有使出出乎他們意料的武功劍法心裡有些失望沒有人表意見又讓悟戒大師叫出青城派弟子程飛和黃山派弟子林中水比武。林中水不是程飛的對手這已經是七派長老和弟子的共識就是黃山派長老江天一劍也認賬絕不會認為林中水有能力擊敗程飛。程飛已經二十歲了比林中水大了五六歲修為比林中水高也十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