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毛多必的路上雷沙一直在想著與米拉伯亞最後的對話。
「我知道你現在很強大但越是強大就越應該為自己的以後著想。如果你遇到了沒有時間動巫術和魔法的情況該怎麼辦呢?我肖恩如果與你相隔十米之內都可以做到搶先攻擊讓你連十分之一秒的喘息都沒有。那樣你還能保證勝得過我們嗎?」。
他說得很對如果只憑借真力雷沙沒有把握打得過龍王和黃金斗聖。他們手中的神器更是讓他們的實力大增如果被那把黃金聖劍的劍氣打中雷沙還能承受如果被它直接砍到後果將不堪設想。何況還有一個連自己巫術和魔法全用也無法打敗的尤金在。不知道為什麼雷沙總感覺月亮城的禁咒無法殺死尤金。要是再與他為敵自己還能活命嗎?在這大6上又有多少個未知的像『麥克斯』一樣的人呢?
想到這些雷沙就覺得頭痛。「唉真***煩。」。
路西法聽到了雷沙的輕歎搖晃著大牛腦袋問道:「怎麼了?又煩什麼?」。
雷沙抬頭看著自己的好夥伴笑道:「呵沒什麼煩這些人走得這麼慢。害我們走了這麼多天。」。
路西法卻一臉的興奮:「慢就慢點吧勝利的消息已經傳到內入了。我想要是讓老頭子知道總帥是你。他一定高興得從床上跳起來。」。
雷沙一聽連忙問:「老頭子?是路達利大叔嗎?為什麼要從床上跳起來呢?」。
路西法的耳朵抖了兩下「沒什麼狂化的必然結果。五年了如果在十五歲之前狂化應該能活到4o歲左右。可我爸他在33歲時狂化了現在已經百病纏身快到大限了。」。
雷沙一聽馬上急了。他只用過嗜血術那是一種讓體內氣血加流轉從而獲得極大提升的巫術用完後會全身乏力。而自己還未學得十分熟練上一次用過後也是暈了好久。但狂戰士是天生狂化的不知道跟這種情況有什麼差別。
「快加行軍。我要快點回去。」
「沒關係我們已經走得很快了。你一定能見到他最後一面的。」路西法安慰著。
雷沙一扁嘴「說什麼呢?讓他們再快點。我要回去給路大叔治病。」。
路西法見雷沙很是執著只能順著他來大戟一揮下令再加行軍。
以比急行軍更快一些的度行進終於比計劃提前了兩天到達了內入的外關。部隊開始駐紮雷沙等人也在狂戰士團的親自迎接下開始向內關行駛。
有了狂戰士團的比蒙獸做拉車的大馬幾輛車快得像飛一樣。可惜的是獸人絲毫不講求安穩性飛行駛的車身像是在大海上遇到了暴風雨的小船。顛簸只是平常的遇到大溝大包的路面車子會塊的飛起來再重得的摔下還好車身夠結實。
大車一路駛到了內入城。雷沙一下車就拉著路西法要去見路達利。
「不先見一下獸王陛下嗎?」路西法經過多年的爭戰也變得唯獸王是從。
雷沙恨道:「救人如救火先去看路大叔。」。
在路西法的帶領下雷沙所帶的一隊人類在獸人的矚目中向路家走去。
剛一進門從裡屋裡就衝出了兩個鼠人。
「西法少爺回來了老爺他剛剛才醒。」鼠人仰身向路西法說著。
雷沙鼻子聞了一下雨後草堆的干腥毛多必特有的土地木頭和石頭搭成的原始房屋院牆上還長有一些青綠的苔蘚。久別後再次回到這裡味道真是讓人懷念。
「路大叔我回來了!」雷沙不管許多直接向著鼠人跑出來的房間衝去。他們剛說老爺才醒應該就是在這裡沒錯。
頂高五米的大房子是為牛頭巨人特別設計的。一張長有三米五的床上正側躺著一個巨大的身軀。聽到雷沙的聲音後那個身體顫了一下接著又恢復了平靜。
「我又做夢了老雷呀我對不起你。連你唯一的孩子都沒照顧好。」路達利的頭上白毛叢生本來黑色的鼻子也有了一塊塊的白斑。他老了狂化導致他比其它獸人更加的顯老老到全身是病老到除了上廁所都不想下床。
由於獸人的房間都是沒什麼隔斷的衝進門的雷沙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路達利。看到他時雷沙的雙眼頓時紅潤了眼淚怎麼也止不住。
「路大叔我回來了。都是我不好我應該更早一些回來的。讓你受苦了。」雷沙慢慢的走到了路達利的床邊伸手摸了摸那張熟悉又陌生的牛臉。
路達利感受到了那隻手傳來的溫暖他的眼突然間睜大「雷沙?真的是你?我不是在做夢嗎?」。
雷沙笑了按住了要坐起來的路達利「是我你沒做夢。等一下我讓西法去看門。我來給你治病了。」。
路達利搖頭歎氣「唉沒用的。牛頭巨人天生狂戰士只要狂化後就沒有活過4o歲的這是定律。不管魔法還是巫術都不能將狂化損壞的身體修復。」。
雷沙沒理會路達利所說只是走到了門前跟自己的同伴說了些話然後從那塔麗亞隨身帶著的醫療箱中拿出了一些藥水。
『當』大門關上了。整個房間裡只有兩邊向陽的窗戶透進一些陽光來。如地牢般讓昏暗的光線讓路達利感到想睡覺。
雷沙走到了他和身邊打開了藥水瓶的蓋子。
「喝一些吧這個是冰心的密藥有麻醉的效果。聽了就不會有疼痛的感覺。等下我要給你做全身的修整可能要你睡一會兒了。」。
路達利喝了些麻藥不一會兒就睡了過去。雷沙抓著他的脈口開始查看他的病情。他的眉頭緊皺好像遇到了困難可過了一會兒他又笑意盎然。
「果然不出所料腎上腺素大量提升再強的身體也會長時疲勞過度而跨掉。陽明脈相過勝陽氣足善於四肢所以力大無窮。胸中氣憋所以每次動怒打仗都要像瘋了一樣大聲號叫原來狂戰士就是自殘來改變脈絡的走向。一種變態的強化方法。」雷沙邊自言自語著病因邊開始運起了冰心之力。
十指連運從指縫中一下伸出了上百條光組成的細線。雷沙的手一揮光線飛揚著灑向路達利的全身。準確地落在了每一個穴位上。接著雷沙開始閉起眼感受著每一和光線傳回的信息不斷的做著深淺粗線放收的調整。或是補或是瀉像一台高精密的儀器一樣連續運作著。
這種高度的集中也讓雷沙進入了一種空冥的狀態。他把自己完全變成了一台治病的機器對外界一點感覺都沒有。對體內的變化也是一點感覺也沒有。在他的意識之外冰心之力已經開始慢慢的放緩頭頂天庭處的精神力開始慢慢下行與冰心之力合在了一起它們沒有互相排斥倒是像兄弟一樣友好的交互起來。接著丹田處的太虛真力也開始上行三股力量合在一起像是相見恨晚開始合作著在雷沙的體內繞起圈來。
路達利在麻藥的作用下甜美的睡著他的身體卻不斷的出『咯咯』的響聲有時還會有紅色如血一樣的汗水流出。就這樣一直從中午忙到了晚上從晚上又修到了深夜。
『絲』的一聲所有的光線都消失了麻藥的勁兒也快要過去了。雷沙全身的汗水一下化成了霧氣。此時他的全身閃著聖潔的白光像是光系魔法加在了身上一樣。手術結束後雷沙一運力他驚奇地現自己的太虛真力冰心聖力精神力三種力量不分家了。溫暖的太虛真力清涼的冰心聖力舒緩的精神力在自己的身體中每一個角落都可以同時感覺得到。再也不用去天庭胸口丹田分別調用了。
深夜裡屋內伸手不見五指雷沙卻能看清周圍的一切。再一運力出拳『呼』的一聲竟然直接意到氣到三種力量合在一處的威力只用一成力出拳也感覺像之前用了八成力打人一樣有勁兒。雷沙大喜在給路達利治病時自己竟然完成了力量的統一。這真是太好了。
再查看了一下路達利脈搏沉緩有力簡直比年輕人還年輕人。而雷沙將他的脈路改造後即使再次使用狂化的力量也不會將幾條主脈再次弄亂平靜後就會恢復常態。可以說是一個不用早亡的狂戰士誕生了。
『吱』門被雷沙輕推開了沒想到門外的路西法仍然在那守著。看到他出來路西法連忙關心地衝上前來。
「小沙你沒事吧?我爸他怎麼樣了?」。
雷沙搖頭歎氣「唉」看到路西法失望的表情後他又繼續說道:「沒想到我居然用了這麼長時間不過還好路大叔從此以後不會再因為狂化的事而擔心了。哈哈哈。」。
路西法這才知道自己上了當他一把掐住了雷沙的脖了「好呀你又騙我。快幫我也弄一下我也要狂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