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軸中的姑娘,坐在梅花飄落的花雨中,彈琴而樂,眼中的靈動因琴聲而舞,仿若琴聲能帶動別樣的生命,讓人忍不住為畫中人而吸引著……。
「為什麼?」呢喃的語氣顯得那麼無力,甚至震驚的倒退了幾步,因為畫中人是她,是年幼的她——可是,為什麼年幼的她會出現在這裡,那麼的惟妙惟肖,連她自己都不曾知道原來自己可以那麼美,毫無紛爭……。
誰畫的?是蒙阡陌嗎?蒙家的人見過年幼的自己的人,只有蒙阡陌,可是為什麼他會畫這樣的畫掛在房中,而且一掛就是那麼多年,讓人有些驚愕,有些難以相信。
視線,從那副讓人震驚的畫中移動,她把視線落在了更裡面的畫中,眼中,同樣出現了震撼——畫中的人兒,調皮無顧忌,笑的很是沒心沒肺,沒有一絲的憂愁,自在快樂,無視任何的教條規矩。
是她嗎?什麼時候的她曾經笑的那麼快樂過?伸手撫摸著畫中的自己,她有些驚恐,因為那幅畫中的自己是長大後,住在蒙家後的畫的。
畫中的景色在她的腦海中閃爍著,好熟悉,好像在那裡見過一樣,讓她閉上了雙眼,仔細的回憶著……,「怎麼可能?」當她想到畫中的景色在那裡,有何人出現後,立刻睜大了雙眼,完全的傻掉了。
對於書畫,她不擅,但是懂畫,所以她知道牆上掛著的幾幅畫相隔了幾年才畫的,可是她知道那筆法完全出自同一個人——同一個人,能認識小時候得她的人只有蒙阡陌,可是蒙阡陌三年前不是已經死了嗎?
死了三年的人,為何還能畫出這樣熟悉的畫來?畫中的人,全部都是她,讓人想著就毛骨悚然,有些可怕。
「怎麼會這樣?」看到了畫,看到了房中的一切,想到了自己袖裡藏著的那根熟悉的腰帶,讓她覺得自己好像無意中得到了一個驚悚的秘密,讓她現在就有種冷汗淋漓的感覺了。
這會子,要是凝兮還能忍得住的話,那她真的白活了。在裡面逗留了一會兒,帶著滿腔的憤怒跟怨恨,在裡面繞了好半天才出來的她直接殺到了充滿藥草味的地方,想找夜魅問個清楚。
他一定知道很多的秘密,只是不說而已。
這一次,自己一定要把他知道的逼出來,否則絕對不會放過他。
被八卦陣弄的滿肚子的她加上心理的疑惑,讓她的怒氣頻臨到爆發的邊緣,完全忍受不住了。
「他出去採藥了,人不在,」蒙俊翼在聽到呼聲之後走了出來,他看著眼前滿肚子怒氣的女人,笑著問:「夜魅怎麼惹你了?」她的臉上寫著怒氣沖沖,讓人忽略也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