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祖制不可違,高祖遺訓不可廢呀!」漢獻帝話徒孔融已經拜倒丹之上,以首頓地唱道,「自高祖立漢以來,凡異姓封王者不過區區九人,且皆為開國功臣,此後凡四百餘年,再無異姓封王,老臣以為此例斷不可開!」
「陛下,司徒大人所言極是,不能異姓封王哪。」
「是啊,萬不可開此先例呀。」
「丞相功勞是大,可也沒到封王的地步啊。」
「陛下,此例即開,國將不國呀……」
孔融話音既落,司空孔胄、太常卿司馬防、太僕董昭、大鴻臚滿寵、少府司馬朗、大長秋陳矯、大司馬袁尚、驃騎將軍袁譚、車騎將軍袁熙、大司農杜幾、宗正劉璋等文武百官紛紛跪倒在地,齊聲附和,甚至連馬躍的岳父蔡和侍中甄逸也齊聲反對。
放眼望去,滿殿文武除了光祿勳陳群、河南尹鍾等廖廖數人,絕大多數人都堅決反對封馬躍為異姓王。
漢獻帝蹙眉道:「自董卓亂京以來,各地豪強並起、天下紛爭不息,百姓倒懸,皇綱失統,若非丞相力挽狂瀾,興義師以討不臣,焉有今日?如此蓋世奇功,凡兩漢四百餘年,何人堪比?寧不得封王邪?」
司徒孔融道:「陛下,丞相爵至涼公,食邑兩萬戶已經位極人臣,不能再晉封了!」
漢獻帝道:「朕意已決……」
「陛下!」漢獻帝話未說完。司徒孔融便已經猛地站起身來,頷下白鬚竟無風飄起,厲聲喝道,「陛下若不遵高祖遺訓,一意孤行要封丞相為異姓王。老臣今日便撞死在金階之下!」
「陛下!」
「陛下!」
「陛下!」
孔融話一說出。孔胄、司馬防、蔡、司馬朗等人紛紛跟著跪倒。
漢獻帝眼見郡臣洶洶,絲毫沒有讓步之意,雖心中不悅卻也只能收回成命,冷然道:「既如此。此事改日再議,今日廷議就到此為止,退朝!」
說罷,漢獻帝再不理會滿殿文武。拂袖離去。
天子既走,殿中群臣亦紛紛離去。不到片刻功夫,偌大地金殿上便只剩下了光祿勳陳群和司隸校尉鍾兩人,陳群環顧左右無人,便緊走幾步追上鍾低聲問道:「適才陛下欲封丞相為異姓王,百官皆反對。獨大人不曾反對。卻不知為何?」
鍾淡淡一笑。反問道:「陳大人不也沒有反對麼?」
「這……」陳郡尷尬地笑笑,說道,「下官只是覺得丞相封王已經是勢在必行。」
「呵呵。」鍾微笑道,「陳大人是聰明人,自然不會跟著孔融、孔胄那些不識時務的人瞎起哄。嘿嘿。天子都有意要封丞相為異姓王了,就憑他們這些人也阻止得了?」
陳群道:「這麼說。大人也是贊成封王嘍?」
「封王?」鍾淡淡一笑,臉上忽然浮起一絲高深莫測的笑意,抬頭看了看天。忽然說了句沒頭沒腦的話,「這天……就要變了。」
……
虎牢關,馬躍軍帳。
馬躍肅手示意賈詡、李肅、魯肅、蒯越四人坐下,然後說道:「孤今日把你們請來。是有件大事想和你們商量。」
賈詡拱手作揖道:「主公請說。」
馬躍道:「現在朝廷治下已經擁有雍、司、涼、青、幽、冀、並、朔、豫、兗、徐、益十二州全部,荊州南陽郡,揚州廬江、淮南二郡以及漠北大片遼闊的草原,大漢地疆域東西南北延綿數萬里。已經遠遠超過之前任何朝代、任何時期。」
蒯越拱手道:「此皆丞相之功也。」
「好了。」馬躍搖了搖手,說道,「孤今天不是來向你們顯功勞地。現在有個非常迫切、非常嚴重的問題擺在我們面前,那就是各州、各郡、各縣的官員空缺非常嚴重,河北四州四十餘郡,竟然缺了三十六名太守和一百六十多名縣令,其餘長史、主薄、功曹、都尉、縣尉、縣丞等官吏的缺口更是數以千計!」
「兗、豫、徐州至今找不到合適地人選擔任刺史。由於缺乏刺史、郡守和縣令,這些地域政令混亂、治安糟糕,朝廷不得不派出大量軍隊長久駐守。對這些地域實施軍管。然而軍管終非長久之計。」
賈詡察顏觀色,早已知道馬躍心中所思所想。遂道:「詡以為現在是時候實行全國性的科舉取士了!」
「科舉取士?」
「科舉取士!」
魯肅、蒯越還是頭一次聽到這說法,不由面面相覷。
李肅便解釋道:「所謂科舉取士是丞相首創的一種人材選拔機制,其核心內容就是兩級考試制度,先由各縣縣令對本縣讀書人進行一級考試,及格者為秀才,然後各郡太守對治下各縣的秀才進行二級考試,及格者為舉人,成了舉人就可以出仕了,這制度已在涼州、雍州、朔州試行多年,深受關中讀書人地推崇。」
賈詡道:「事實上,丞相所創的科舉制還有第三級考試,那就是把各郡錄取地舉人集中到京城再進行三級考試,錄取者為進士!考取了進士就可以外放各縣擔任縣令長官,經過幾年鍛煉若果有才幹者,便可以升任郡守。」
「這個……」魯肅疑惑道,「難道庶民也可以參加考試嗎?」
李肅道:「只要是漢人,不論庶民、士人,全都可以參加考試。」
蒯越道:「這不是亂了禮數了嗎?」
「禮數?何為禮?」馬躍冷然道,「非要分出高低貴賤才是禮嗎?同為大漢百姓。同為大漢子民,為何非要劃分三、六、九等呢?子敬、異度固然出身士族,可孤想請問兩位,你們祖上難道就不是起於寒微嗎?」
「這……」
蒯越、魯肅頓時語塞。
馬躍長身而起,負手冷然道:「好地禮數能教化萬民。自然應當遵循。可這些不好的禮數,孤卻非要破除不可,孤就是要以實際行動告訴天下所有的讀書人,只要他們有學問。有才幹,不論出身寒微還是高貴,都有機會當官!孤要唯才是舉!」
「主公。」馬躍話音方落,典韋忽然踏帳而入。抱拳喝道,「光祿勳卿陳群帳外求見。」
「陳群?」馬躍沉聲道。「宣他進來。」
「遵命。」
典韋抱拳一揖,轉
不到片刻功夫。
身材修長、形貌俊朗的陳群就飄然入內,向馬躍施施然一揖,朗聲道:「下官陳群。參見丞相。」
「呵呵。長文免禮。」馬躍肅手道。「來來來,過來坐。」
「謝丞相。」
陳群抱拳一禮。行至右側蒯越下首落座。
馬躍道:「長文從洛陽不遠百里前來虎牢關,不知有何要事?」
陳群看看賈詡等人。欲言又止。
馬躍道:「長文但說無妨。」
陳群遂道:「下官此來,實有一事相稟。」
馬躍道:「何事?」
—
陳群道:「天子欲封丞相為異姓王,不過卻遭到了以司徒孔融為首地文武百官的堅決反對!只有下官及河南尹鍾大人等少數人支持天子,不過人微言輕。因此不敢在廷議時妄加評議。竊以為事關重大,故而連夜趕來虎牢關告知丞相。」
馬躍淡淡一笑,說道:「長文費心了,呵呵。」
「為丞相效勞,乃下官份內事耳。」陳群說此一頓,臉色忽轉嚴肅,說道,「群有一言,不知當講不當講?」
馬躍道:「但說無妨。
陳群道:「正所謂天下本無主。乃有德者居之,前後兩漢凡四百餘年,歷二十四帝,委實氣數已盡,今丞相內攘四夷,外拓疆士,威震海內,功鑠古今,縱秦皇漢武亦有所不及。何不順應天意代漢而立?」
馬躍臉色一變,喝道:「長文慎言!」
陳群卻不以為意。接著說道:「今天下兵權盡歸丞相所有,代漢而立可謂水到渠成、順理成章,唯所憂者,無非滿朝文武地口誅筆伐,群夙夜深思,偶有小得,草擬九品中正制,或可助丞相掃清障礙!」
「夠了!」馬躍拍案喝道,「長文若再敢胡言亂語,休怪孤翻臉無情!」
……
洛陽,皇宮後苑。
益陽公主劉明向漢獻帝劉協襝衽一禮,唱道:「見過皇上。」
「皇姑免禮。」劉協急肅手示意劉明起身,說道:「朕派人將皇姑請進宮來,沒別地事情,就是想和皇姑聊聊家常。」
明聞言輕輕一歎,問道,「陛下今年應該二十歲了吧?」
劉協道:「正好二十。」
「該行冠禮了。」劉明道,「而且也該納妃了。」
劉協道:「國事未定,朕哪有心思納妃。」
「這點你可不如涼公。」劉明半認真半開玩笑地說道,「雖然國事未定,可涼公卻從未停止過選美納妾,這些年涼公常年征戰在外,每到一地都會帶回許多年輕美貌地女子,現在呀,養在涼公府中的深閨怨婦都有好幾百了。」
劉協微微一笑,說道:「看來皇姑對丞相也是心有不滿哪。」
「妾身哪敢心有不滿。」劉明粉臉上掠過一絲苦澀,苦笑道,「人老珠黃了,比不過那些年輕女孩子了,皇上你都不知道,公府中那些個騷狐狸聽說涼公就要班師回朝了,一個個都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嘖嘖,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
「這事朕可幫不了你。」劉協勸道,「男人嘛,風流些也是人之常情,更何況丞相位極人臣,還是天下人心中地英雄,皇姑還是想開些吧。」
「早就想開了。」劉明自嘲道,「現在呀,妾身地心思全在姬兒身上,只盼著姬兒快樂成長。將來長大了選個如意郎君,不管是官宦人家還是豪門富商。哪怕是升斗小民也行,就是有一樣,絕不能像姬兒父親那樣四處留情。」
劉協掩嘴偷笑,旋即正了正臉色向劉明道:「其實。朕是有件正事情想問問皇姑。」
劉明道:「什麼事情?」
劉協道:「朕想封丞相為異姓王,可滿朝文武都反對……」
「你想封涼公為異姓王?」劉明神色一凝,沉聲道,「皇上,這你可要想清楚了。」
「其實。朕早就想清楚了。」劉協幽幽一歎,說道,「比任何人都清楚。」
劉明道:「皇上地意思是……」
「沒什麼。」劉協避開話題道,「朕就是想問問皇姑。該不該封丞相為異姓王。」
「這事賤妾還真說不上來。」劉明苦笑道,「還是皇上自己做決定吧。」
……
虎牢關。
陳群、李肅、蒯越、魯肅已經離去,大帳裡只剩下了馬躍、賈詡兩人。
賈詡道:「陳群的話雖然大逆不道。可他所提出地九品中正制卻非常有見地,詡以為沿襲自秦朝的三公九卿制在很多地方都不盡合理,比如機構鬆散。職權重疊或者缺失。官員辦事效率低下。而陳群提出地九品中正制卻可以很好地彌補這些缺陷。」
「呵呵。」馬躍道,「陳群地九品中正制的確不錯。不過孤卻有個更好地想法。」
「哦?」賈詡欣然道,「主公還有更好地想法?」
「這還得感謝陳群提醒了孤啊。」馬躍道。「讓孤想到了三省六部制,不過考慮到實際情況,可能得改成三省八部制!」
「三省八部制?」賈詡聽得滿頭霧水,問道。「何為三省八部?」
馬躍道:「所謂三省就是中書省、門下省、尚書省,所謂八部就是尚書省下屬的兵(國防部)、工(建設部)、禮(教育部)、吏(人事部)、農(農業部)、商(商務部)、刑(公安部)、戶(民政部)八部。」
賈詡道:「三省八部地具體分工呢?」
馬躍道:「中書省地職責是輔助丞相進行決策,決定國家大事,而門下省地職責是負責對中書省地決策進行核查,以確定其準確性和可行性,尚書省地八部尚書則具體負責執行中書省的各項決策!」
[為現代人,馬躍雖然知道三省六部制,可對於這個制度的理解還是有所偏差,事實上三省長官並非丞相佐官。而是把丞相的職權瓜分了。]
「原來如此。」賈詡恍然大悟道,「這樣一來,天下政令皆出自丞相之手,無論是官員地任免陞遷還是軍隊的委派調動,都必須經過丞相地許可,久而久之,天下郡守、縣令皆出自丞相門下,各軍將領亦是丞相門生,一切也就水到渠成了。呵呵。」
「那是以後地事情,以後再說。」馬躍淡淡一笑。接著說道,「當務之急是
制推行科舉制,選拔大量的官員,孤打算在半年之內州、郡、縣的官員任免,然後用兩年時間穩定局勢,待治下各州局勢穩定再起兵南下,以雷霆之勢掃滅曹、孫餘孽。」
賈詡道:「主公是說……強行推行科舉制?」
躍點了點頭,目露肅殺之色,沉聲道,「讓馬率兩萬西涼鐵騎進駐西園,確保秋闈順利舉行。」
賈詡點了點頭,肅然道:「明白了。」
……
洛陽,漢獻帝寢宮。
伏皇后一覺醒來,忽然發現天子正站在窗前望著天上地明月發呆,略顯瘦削的背影在月色下拖出長長的影子,人影相守,看上去竟是如此的孤獨。
「陛下。」伏皇后將一襲錦袍輕輕披到劉協身上,柔聲說道,「你怎麼起來了?」
劉協輕歎一聲,喟然道:「朕睡不著。」
伏皇后道:「陛下有心事?」
劉協輕輕地嗯了一聲。
伏皇后道:「臣妾能聽聽嗎?」
劉協忽然問道:「皇后,朕問你,雍、司、涼、朔各州在丞相治下如何?」
伏皇后道:「那還用說,風調雨順、國泰民安。自從丞相把陛下迎還東都之後,原本破敗不堪地洛陽城在短短地數年間就恢復如初,現在洛陽城的大街上每天都是車水馬龍、往來客商絡繹不絕,聽父親(伏完)說,現在地東都比之前任何時期都要繁榮哪。」
「是啊。」劉協點了點頭。慨然道,「可這都是丞相的功勞啊,如果不是丞相,東都洛陽又豈能有今日?洛下各州又豈能今日之盛況,天下百姓又豈能過上富足地生活?朕前思後想,當真是感慨良多啊,皇后,你說為人君者。最重要的是什麼呢?」
伏皇后道:「臣妾以為身為人君,首重仁孝。」
協搖了搖頭,說道,「若說仁孝,歷代先皇不乏仁義之君。亦不乏孝之君,可為何不能大治天下,不能像丞相這般讓治下百姓過上富足的生活呢?為何不能像丞相治下的洛陽般煥出發前所未有的勃勃生機呢?這又是為什麼呢?」
伏皇后道:「這個……陛下怕是要去問丞相了。」
「是的,總有一天朕會問丞相的。」劉協道,「不過,卻不是現在。」
伏皇后訝道:「陛下。你這是怎麼了?」
「沒什麼。」劉協道,「只有經歷過顛沛流離,才知道安定的生活是多麼可寶,只有品嚐過饑寒貧苦,才知道富足地生活是多麼不易,皇后,朕雖然年輕,可並不糊塗,朕這心裡跟明鏡似地。朕其實什麼都明白!可朕的滿朝文武卻不明白,朕真替他們擔心啊……」
伏皇后被劉協說得一愣一愣地,有心問兩句卻又不知道該從何問起。
……
襄陽,曹真公府。
曹真正與諸葛亮、程、劉、賈逵等議事。
劉道:「細作回報,天子有意封馬屠夫為涼王,不過由於朝中百官堅決反對此事遂不了了之,不過以為馬屠夫班師回朝之後,勢必會有佞臣為了討好馬屠夫重開此議,馬屠夫手握重兵、積威甚深。到時候那幫貪生怕死的朝官是否還有膽量當著馬屠夫地面表示反對,可就難說了。」
諸葛亮道:「封王之事。只怕是板上釘釘了。」
程也道:「孔明所言極是,就算文武百官反對又能如何?」
賈逵道:「馬屠夫一旦封了涼王,名義上可就壓過主公了,逵以為主公也應該自領楚王。」
「自領楚王?」諸葛亮搖頭道,「不不不,這樣做恐遭天下人非議,亮以為主公應該上奏天子,表孫權為吳王,孫權必會投桃報李,表主公為楚王,一旦馬屠夫真的晉封涼王,那麼孫權晉封吳王,主公晉封楚王也就水到渠成了。」
諸葛亮的言下之意就是說,封王之事最好不要自己提出來,如果由孫權代替曹真上奏朝廷那就順理成章了,至於朝廷是否答應,其實已經不重要了,因為現在誰都知道朝廷已經完全處在馬屠夫的掌控之下,馬屠夫可以說自己是奉旨討賊,孫權、曹真也可以反過來說奉密詔清君側。
反正這是一筆爛帳,誰是王誰是寇誰說了都不算,只能看最後的結果。
「這辦法不錯!」程讚道,「以為應該趁熱打鐵,派使者前往秣陵以結好東吳。」
「好,此事就這麼定了。」曹真說此一頓,向劉道,「那就勞煩子揚出使一趟東吳吧。」
劉急起身抱拳道:「領命。」
真點了點頭,環顧眾人道,「現在該議議今後的戰略了,眼下我軍所面臨地局勢非常嚴峻哪,南陽屯著徐晃的十萬大軍,隨時都可能揮師南下,永安又集結了張繡、張任五萬大軍,如果這兩路涼軍同時出兵,兩面夾擊荊州,荊州可就危險了。」
諸葛亮道:「主公不必擔憂,亮以為三年之內涼軍是不會大舉南下的。」
程問道:「何以見得?」
諸葛亮道:「在淮南與東吳一番惡戰,涼軍的損失雖然微乎其微,可糧草輜重的消耗卻極其龐大,尤其是為了安置淮南郡數百萬受災百姓,更是耗盡了治下各州幾乎所有的存糧!沒有三到五年的積累,涼軍根本不可能大舉南下。」
曹真道:「也就是說,我軍還有三到五年時間的準備?」
諸葛亮道:「最多五年,最少三年。」
曹真道:「那麼,我軍的當務之急是什麼?」
諸葛亮道:「當務之急是訓練水軍,爭取在三年之內訓練出一支精銳水軍!這支水軍地兵力可以不必太多,但一定要紀律嚴明、作戰勇敢,尤其重要的是裝備一定要精良!不知諸位有沒有想過,馬超所率西涼鐵騎的進攻為何如此犀利?在西涼鐵騎的鐵路旁下,黃忠將軍所率的南陽士卒竟不堪一擊!」
曹真問道:「為何?」
諸葛亮道:「因為西涼鐵騎紀律嚴明,作戰勇敢,他們裝備了最堅固的鐵甲,最精良的兵器,尤其是他們的投槍更是令人印象深刻,那簡直就是我軍將士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