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
旌旗獵獵,近五萬涼州大軍猶如滾滾鐵流,洶湧向前。
其中有高順率領的兩萬屯田精銳,徐晃率領的八千鐵騎,甘寧率領的一萬水軍,方悅率領的一萬漢中降軍(方悅不惜代價猛攻函谷關,以致漢中降軍死傷慘重,折損近半),如果再加上南陽的兩萬大軍,馬躍在這一戰中前後總共投入了八萬大軍。
不過現在已經只剩七萬了。
如果不計算漠北周倉、裴元紹、管起的三部十萬鐵騎,這幾乎是馬屠夫所屬涼州軍團的全部兵力了!除了漢中張繡的五千人,西河大營剩下的三萬屯田軍隊之外,其餘朔州、涼州、雍州總共只有不到一萬的郡卒留守。
[養生息開始之後,馬躍對麾下的所有軍隊進行了大規模的裁汰整編,只保留了三萬精銳作為常備軍事力量,其餘裁汰下來的士兵全部發往漠北,歸屬周倉、裴元紹、官起三部萬戶統馭。
三萬精銳中,甘寧的一萬水軍全部予以保留,可見馬躍對水軍的重視!
除了這三萬精銳和漠北的騎兵,就只有高順率領的五萬屯田軍算得上是正規軍隊,後來又增加了兩萬并州降軍以及兩萬漢中降軍,不過漢中之戰結束後,兩萬并州軍已經傷亡過半,到官渡之戰前夕,馬躍的總兵力是十一萬餘人。
其中西河大營駐紮著高順的五萬屯田兵,南陽郡駐紮著馬超地兩萬精銳。漢中駐紮著張竹的五千軍隊,河東駐紮著徐晃的八千軍隊,新豐港駐紮著甘寧的一萬水軍,長安大營駐紮著方悅的兩萬漢中降軍。
馬躍總共只有十一萬軍隊,卻調動了八萬大軍攻打曹操,可以說是不不惜血本了。
不過,就算馬躍動員了八萬大軍,也並未影響到治下的休養生息。因為馬躍並未在治下各州大規模地進行徵兵。休養生息以來這幾年。馬躍也在不停地征戰。卻都是對外作戰,戰火並未波及到治下各州,而且都是小規模的戰爭,既便戰敗兵力的戰損也並不多,並未造成治下青壯勞力地大量消耗,所以也沒有對工農業生產造成任何影響!
當然,要維持八萬大軍地用度。所消耗地軍糧輜重是相當驚人的。
然而,凡事有弊則必然有利,八萬涼軍對糧食和軍械的大量消耗,也讓關中武器、糧食的生產和貿易空前繁榮起來,由於馬屠夫對工商業的刻意扶植,又不遺餘力地抬高商人在當時的社會地位,鼓勵商人子弟從政、從軍,從而促成了關中工商業的鼎盛局面。
武器、糧食商人在嘗到戰爭帶來地甜頭之後。開始不遺餘力地支持涼州軍團對外作戰。
至此。促成涼州軍團在後世數百年間對外連續不斷地發起大規模的軍事擴張行動的兩大誘因初步成形,其一就是漠北三部為了人口貿易的暴利對周邊民族和地區進行慘無人道的人口掠奪,其二就是武器、糧食商人為了追求利潤。不遺餘力地挑動並支持涼州軍團對外發起武裝侵略。
而到了中後期,漠北三部的軍事武裝更是直接和中原的武器、糧食寡頭們緊密地勾結在一起,因為漠北三部掠奪來的奴隸正好可給中原地工場主、農場主們從事武器、糧食生產,而商業寡頭們生產地武器和糧食又反過來可以支持漠北三部對外進行人口掠奪。
這兩大誘因的形成,其直接後果就是在數百年後促成了一個疆域橫跨亞、歐、非三大洲,幅員達三千餘萬平方公里的龐大帝國地出現,史稱——大涼帝國!史學家們更願意將八百年涼朝和四百年漢朝聯繫在一起,合稱漢涼盛世!]
涼軍陣前,高順在前,方悅、徐晃、甘寧並排居後,策馬緩緩而前,前方一騎如飛,風馳電掣般衝到四將跟前猛地一勒馬韁,胯下雄健的坐騎頓時人立而起,前蹄在空中好一陣踢騰,然後才穩穩落地,巋然不動。
年輕的馬跨騎馬背之上,肅手向高順四人道:「參見四位將軍!」
高順肅手道:「少將軍免禮,官渡情形如何?」
馬道:「將軍,官渡的情形十分古怪!」
「哦?」高順道,「少將軍試言之。」
馬道:「袁軍、曹軍皆深溝高壘,閉營不出,根本不曾互相叫罵、搦戰,末將曾率數百鐵騎突至曹軍營前叫罵,曹軍仍然閉門不出、根本不予理會,而十里之外的袁紹大營也是一片死寂,毫無反應。」
高順道:「竟然有這種事情?」
馬道:「末將摸不清曹軍虛實和袁紹軍的態度,故而未曾輕舉妄動。」
高順回頭向方悅、徐晃、甘寧道:「三位將軍可與本將軍一道去曹軍大營察看一番,看曹軍究竟在玩什麼把戲?」
四人點起三千鐵騎,在馬的引領下登上曹軍大營西側的一座無名土山。
從土山上向下望去,只見曹軍大營中旌旗招展、鼓聲隱隱,一隊隊持戈甲士正在轅門上、營寨內來回巡邏,看起來曹軍的戒備異常森嚴,但高順總覺得有些異樣!復令馬率領五百鐵騎去營前搦戰,曹軍果然毫無反應。
四人又去北邊十里外的袁軍大營外查看,發現袁軍大營與曹軍大營竟然如出一轍,馬率領鐵騎從營外大搖大擺地開過,河北軍竟然沒有派出一騎前來查問!當高順的目光最終落在河北大營外那凌亂的戰場上時,突然大叫道:「不好,河北軍怕是已經潰敗,曹軍得勝之後也已經離開官渡了!這兩座大營只是空營,營中僅有少量疑兵!」
甘寧道:「將軍如何得知?」
高順道:
與我軍一樣,皆身披鐵甲。而河北軍則因為袁紹的皆披銅甲,鐵甲黝黑,銅甲珵亮,極易分辯。諸位請看河北大營之外,壕溝裡倒斃橫陳地只有河北軍地屍體,卻並未發現曹軍陣亡將士的屍體,這說明了什麼?」
「曹軍並非天兵天將。既然是戰爭就不可能沒有傷亡!」徐晃道,「這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曹軍陣亡將士的屍體已經被同伴搜集並掩埋。因此。河北大營事實上已經被曹軍攻破。曹軍只有控制了河北大營之後,才可能從容搜集陣亡將士的屍體加以掩埋!」
甘寧道:「這麼說袁紹果然戰敗了!卻不知道曹軍又去了何處?莫非是趁勝追擊,殺奔袁紹老巢城去了?」
「在沒有確切的消息之前,任何情形都有可能!」高順沉聲道,「令!」
方悅、徐晃、甘寧、馬四將同時挺直胸膛,目光灼灼地盯住高順。高順不但是馬躍指定的三軍主將,更是令他們心悅誠服的名將。
「少將軍馬!」
「末將在。」
「多派探馬游騎。將偵察範圍擴大到官渡方圓百里,但有發現即刻來報。」
「遵命。」
「徐晃將軍!」
「末將在。」
「率八千鐵騎保護虎牢關至穎川地糧道。絕不能讓曹軍抄了我軍後路!」
「遵命。」
「方悅將軍,甘寧將軍。」
「末將在。」
方悅、甘寧同時踏前一步,並排立於高順面前。
高順道:「各率本部兵馬(一萬漢中降軍、一萬水軍)即日南下,殺奔許昌直搗曹操老巢,所謂兵無常勢,可萬變不離其宗,許昌一旦遭到我軍攻擊。曹操就勢必回師自救。如此方能將消失無形的曹軍逼出原形!」
「遵命!」
「遵命!」
方悅、甘寧轟然領命。
高順又道:「本將當自統中軍。居中策應。」
……
陳留,曹軍大營。
為了避免與涼軍迎頭相撞,曹軍先從官渡向東。再從陳留轉道南下回師許昌,然而,大軍才剛剛安下營寨,劉便匆匆地進了曹操軍帳,急道:「主公,剛剛探馬回報,高順、方悅、徐晃、甘寧四路涼軍昨天已經進至官渡!」
「好快!」曹操失聲道,「涼軍到了官渡之後有何動向?」
劉道:「疑兵之計已經被涼軍識破,今方悅、甘寧兩路大軍已經南下,殺奔許都去了。」
「什麼?」大將藏霸震驚莫名道,「涼軍這麼快就識破了主公地意圖?」
「厲害啊!」曹操凝聲道,「高順不愧是名將啊,他未必已經識破孤地意圖,卻知道許都是孤地根基,許都如果遇襲,孤勢必要回師相救!傳令,大軍連夜開拔,火速回師許都,再令張郃率五千輕騎向西迎擊方悅、甘寧,定要遲滯涼軍至少十日!」
狡計既然已經被識破,現在曹操已經別無選擇,只能和涼軍正面決戰了!
許都畢竟是曹操經營多年地老巢,雖然天子、百官已經被關羽劫走,可百姓還在,曹操的根基還在,曹操是絕對不會,也不敢輕易棄守的。所謂牽一髮而動全局,許都一旦失守,整個兗州將成為涼軍的囊中之物,而南邊的豫州根本不足以成為根基,到時候就算奪回天子、百官,曹操也將再無立錐之地。
荀攸憂心沖沖地道:「軍師還是沒有消息傳回,與高順大軍的決戰看來是難以避免了,既然如此,主公何不譴上將率一支精騎奇襲涼軍身後、斷其糧道?就算不能成功,也可以牽制敵軍,令其不敢全力進攻許都。」
「善!」曹操欣然道,「可令張遼率三千輕騎迂迴陽附近,伺機截斷涼軍糧道!」
……
三天後,馬躍大軍堪堪進抵襄城。
中軍大帳,馬躍正與賈詡、李肅議事,句突忽疾步入帳大聲道:「主公,穎川急報,汝南急報!」
「哦?」馬躍起身道,「講。」
句突道:「高順將軍譴快馬來報,官渡之戰已經結束。」
「官渡之戰已經結束?這麼快!」馬躍沉聲道,「袁紹敗了?」
句突道:「袁紹已經敗歸城。」
馬躍道:「曹操大軍何在?」
句突道:「不知去向。高順將軍正加派探馬查探。」
馬躍道:「高順有何打算?」
句突道:「徐晃將軍率八千鐵騎保護糧道。方悅、甘寧兩位將軍各率本部兵馬已經南下許都,高順將軍率大軍居中策應。」
「好,高順如此安排甚是妥當!」馬躍目露讚賞之色,欣然道,「到時候,孤再率大軍渡穎水北進,當可與高順大軍形成南北夾擊之勢。縱然曹阿瞞親率大軍回救許都也是無力回天了,哈哈。」
句突道:「主公。許褚將軍也從汝南送來急報。」
馬躍道:「講。」
句突道:「許褚將軍在古城以南抓住了曹軍一名小校。小校說曹操部將關羽已經起兵反叛。劫持了天子、百官還有曹操地家小正逃往汝南。曹操大將於禁正軍追趕,曹洪、曹真突然折道南下,也正是因為聽到這個消息,才匆匆趕往古城與於禁匯合。」
「啊?」馬躍聞言大吃一驚,失聲道,「關羽叛變!天子被劫?」
賈詡亦是臉色一沉。說道:「主公,這下事情棘手了!」
馬躍道:「關羽劫持天子逃往汝南。莫非是要投奔荊州劉表,或者江東猛虎孫堅?」
賈詡道:「投奔孫堅的可能性更大些!」
李肅道:
天子事關重大,何不親率大軍前往追奪?若有遲入廬江,此時再欲迎奉天子。難矣。」
賈詡搖頭道:「關羽叛變、天子被劫至少已經是半個月前地事情了,此時主公再提大軍往追恐怕已經來不及了,而且大軍深入汝南甚至廬江。糧草補給將變得無比困難。很容易為敵所趁。實為智者所不取。」
正來回踱步地馬躍忽然頓住腳步,向句突道:「即刻傳令許褚、陳到,可不必理會於禁、曹洪、曹真地殘軍。輕騎疾進追擊關羽,定要搶在關羽逃進江夏或者廬江之前將其截住!天子都不能落到劉表、孫堅手中!」
「遵命。」
句突答應一聲,領命而去。
馬躍深深地吸了口氣,終於平靜下來。沉聲道:「大軍還是繼續北上進攻許昌。天子雖然重要,可曹操更是個禍害!若不能趁著這個機會將他一棍子打死,等他緩過氣來再要想滅了他可就難了。」
李肅道:「曹軍地軍糧原本就極度匱乏。此時天子遭劫,徐州、淮南兩地很可能會生變,進而停止對曹操的糧草輸送,如此一來,曹軍的形勢就會雪上加霜,許昌之戰也許會比預想中更加輕鬆。」
「那可不一定!」馬躍眸子裡有寒光一閃,沉聲道,「沒有糧食吃,至少還有人吃!」
「啊,吃~~吃人!?」
李肅腮邊的肌肉劇烈地抽搐了兩下,眸子裡儘是恐懼之色。
馬躍冷然道:「曹阿瞞這廝心狠手辣,這天底下沒有什麼事情他做不出來!」
……
陳留郡,某偏僻小村。
程率領八百精兵出現在村外地田陌上,村中裊裊升起地炊煙說明這裡還有百姓居住,由於連年戰亂、盜匪橫行,陳留郡內這樣的村落已經不多了,百姓們不是逃難去了關中,就是搬進了城裡,只有一些偏僻地村莊還有人居住。
「把村子圍起來!」程眸子裡掠過一絲陰狠,沉聲道,「守住所有通道,不准任何生人靠近三里之內,更不准村裡地人逃出去。」
「遵命!」
兩名軍司馬轟然應諾,率領三百精兵散了開去,將小小的村落團團圍了起來,程一揮手,率領剩下地五百精兵開進了小村。村裡地百姓顯然也發現了村外地軍隊,從旗號上村民們分辯出是曹丞相的軍隊,便鼓起勇氣迎出了村外。
鬍子花白地村中長者柱著枴杖來到了程馬前,長者身後還跟著百餘村民,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唯獨沒有青年男子!事實上,整個陳留郡剩下地青年男子也不多了,幾年前馬屠夫地一番擄掠,再加上曹操連年徵兵,青年男子早就消耗殆盡了。
老者顫巍巍地問道:「請問,這是曹丞相地大軍嗎?」
程道:「正是。」
老者道:「大軍開來這偏僻蠻荒之地,不知有何貴幹?」
程道:「籌糧而來。」
老者道:「村中糧食已盡,村民們僅靠野菜樹皮為食,又哪來糧食接濟軍隊呢?」
程眸子裡掠過一絲冷酷,沉聲道:「村中有糧!」
老者不解道:「將軍如若不信,盡可派兵進村去搜。」
程道:「不必搜了,糧食就在眼前。」
老者愕然道:「這裡何來糧食?」
程伸手一指老者,極其冷酷地說道:「老先生,你……就是軍糧!」
老者大吃一驚,失聲道:「什~~什麼!?」
程霍然回首,眸子裡殺機流露,向五百士兵喝道:「還愣著幹什麼?動手取糧!」
士兵們神色木訥,半晌沒有反應!
「怎麼?」程厲聲吼道,「你們還想餓死丞相不成?還不快動手!」
「嗷~~」
一名曹軍軍司馬仰天淒厲地嚎叫一聲,手起一刀狠狠地戳進了老者地腹部,順勢又一絞,老者地內臟已經和著鮮血從剖開的腹腔裡流淌出來,老者並未嚥氣,而是掙扎著唾了曹軍司馬一臉,吃聲罵道:「你們這群~~禽~~獸~~呃。
有人帶頭,其餘地曹軍士兵立刻綻露出人性中最陰暗地獸性,紛紛亮出武器,嚎叫著向無辜地村民們圍了過來,刀光霍霍,血光崩現,村民的哀嚎與士兵野獸般的嚎叫夾雜在一起,交織成一曲慘無人道地死亡進行曲。
北風呼嚎,鵝毛般地大雪從天上飄飄灑灑地落下,似乎連老天都不忍卒睹這殘忍地一幕,試圖以潔白的雪花來掩蓋這世間地血腥和罪惡,不到頓飯功夫,百餘村民已經化為滿地死屍,橫七豎八地躺滿了一地。
程深深地吸了口氣,冷靜地開始下令:「左司馬,帶五十騎繼續搜索下一個村落,右司馬,就地取肉製作人脯,前司馬,帶兵搜索村子,不可放過一人,然後縱火焚村,燒燬所有痕跡!」
「遵命!」
三軍司馬領命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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