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三國當軍閥 第二卷 第二卷 八百流寇起狼煙 第257章 主公,小喬帶到
    天色微明,雄偉的函谷關城尚沐浴在薄薄的晨曦裡。

    黑壓壓的涼州兵挨著女牆內側坐成整齊的一列,正在安靜地進早餐。

    早餐只有一碗薄薄的稀飯和半小塊麥餅,兩名役卒扛著大桶正沿著城樓安靜地分發,沒有人大聲喧嘩,更沒有人哄搶,和關內大營裡西域胡騎、涼州降軍亂哄哄搶成一團的光景相比,城頭上這群涼州兵的軍紀顯然要嚴明許多。

    「喀喀喀

    沉悶的腳步聲中,一道雄偉的身影從敵樓裡走了出來,挺拔的身軀彷彿高山上的蒼松,倔傲而又頑強,任它風霜雨雪百般吹打,亦難以令其折服!雖然只剩下了一條胳膊,舉止間卻絲毫不減豪邁的氣概。

    高順,這就是高順!

    高順的身影剛剛出現,靠近敵樓附近的涼州兵便紛紛站了身來,神色恭敬地望著高順,恭聲道:「將軍。」

    「嗯。」

    高順點點頭,伸出獨臂重重地拍了拍一名涼州兵的肩膀,繼續昂然前行。

    「將軍!」

    「將軍!」

    「將軍!」

    隨著高順腳步的前進,越來越多的涼州兵跟著站起身來。到最後,城樓上所有的涼州兵都挺直了胸膛,數千雙眼睛齊刷刷地聚焦在高順身上。

    沒有人逼他們這樣做。這也不是軍中地禮儀,但是,這些涼州兵發自內心地尊敬他們的將軍,在北地訓練的時候,他們曾經痛恨過高順,背地裡罵他是高石頭。可到了戰場上。他們才知道,將軍說的都是真的。

    只有平時多流汗,才能戰時少流血。

    「弟兄們!」高順跳到了城垛上,舉起僅有的右臂,大聲道,「天亮了!關東軍很快就要開始進攻了,接下來就將是一場空前慘烈地惡戰,許多弟兄都將會戰死!這一頓早餐很可能就是你們生命中最後的一餐。按理說,本將軍應該給你們吃好的、喝好的,可是現在。本將軍只能說聲抱歉了有山風呼嚎而過,蕩起城頭的玄色旌旗啪啪作響,城樓上瀰漫著壓抑而又冷肅的氣息,這一刻。所有涼州兵的眼神都顯得異常清冷。也只有高順敢在戰前對麾下的軍隊進行這樣的動員。換了別的軍隊,還未開戰這士氣只怕就已經跌落到谷底了。

    「別地本將軍就不多說了,只希望你能記住,自己是一名士兵!」高順的語氣陡然轉為嚴厲,疾聲道,「你們來當兵只是為了有口飯吃,可這口飯並非那麼好吃!在北地的時候,本將軍曾經給過你們很多次機會,但你們既然選擇了留下。那你們就已經成了一名真正的軍人!身為一名軍人。就應該有軍人地覺悟!」

    「臨陣脫逃者!」

    「聞鼓不前者!」「聞金不退者!」

    「見死不救者!」

    「散佈謠言、擾亂軍心者斬!」

    「頂撞上官、不遵號令者斬!」

    「為將而不能奮勇向前者斬!」

    伴隨著高順冷酷無情地聲音,所有涼州將士的眼神變得一片寒涼,清冷的晨風都為之消退。所謂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這就是軍人的宿命,也是軍人應有的覺悟,左右都是死,那還不如拼休!

    如果戰死沙場,至少還能在「功勳鼎」上爭得一席之地,更能換來妻兒的衣食無憂,馬屠夫對於陣亡將士的撫恤還是相當優厚的!

    「涼州軍規,有過必罰、有功必賞!」高順語鋒再轉,開始變得灼熱而又激烈,「如果你們能夠百戰不死,在戰場上斬殺敵虜、立下赫赫戰功,那麼要不了多久,你就會站在這裡對著士兵們訓話,你就是將

    沒有士兵不想成為將軍,將軍的稱號對於士兵而言,擁有難以想像地誘惑力。

    恰紅日東昇,將璀璨地金輝灑落在城樓上,照亮了涼州兵那一雙雙清澈的黑眸,高順的一席話就一顆火種,間引燃了涼州將軍心中那團狂熱地烈火一名優秀的統帥,在堅定了麾下將士必死的決心之後,還要煽起將士們奮勇殺敵的熱情,否則,這支軍隊到了戰場上充其量只能是一群視死亡如無物的死士,而無法成為一群令敵人聞風喪膽的勇士!

    這是西涼大軍留在舒縣的最後一晚了,明日,雷薄、陳蘭就會大軍壓境,西涼大軍將被迫轉進。馬躍並非怕了雷薄、陳蘭的五萬揚州兵,真要打起來,馬躍有足夠的信心將這路揚州兵調動起來、拖疲、拖垮,然後一口一口地吞掉。

    但是,沒這個必要。

    馬躍這次來揚州,不是為了打仗來的,而是為了搶劫來的。

    既然人和糧秣已經搶到手,為何還要留在舒縣打這場毫無意義的糊塗仗呢?更何況揚州兵源無窮無盡,今天滅掉了五萬,沒隔多久便又會出現十萬,可馬屠夫麾下的西涼鐵騎卻是死一個少一個。

    馬屠夫當然不會做這虧本的買賣。

    典韋疾步入帳,抱拳道:「主公,小喬帶到!」

    「哦?」馬躍眼前一亮,欣然道,「帶進來。典韋回頭把手一招,厲聲道:「帶進來!」

    雜亂的腳步聲中。兩名西涼兵押著如花似玉地小喬進了馬躍中軍大帳,馬躍輕輕揮手,典韋便像趕羊一樣把兩名西涼兵趕出了大帳,然後轉身出帳,又小心地卸下了帳簾,將大帳裡的情景嚴嚴密密地隔絕起來。

    大帳裡。

    馬躍向小喬肅手道:將

    小喬紋絲不動。

    馬躍淡淡一笑。問道:「知道本將軍叫你來是為了什麼嗎?」

    小喬輕輕頷首,應道:「知道。」

    「知道就好,你過來。」馬躍向小喬招了招手,淫笑道,「從今晚開始,你就是本將軍的女人了,能做本將軍的女人,諒也不會辱沒了你。「夕顏怕是要讓將軍失望了。」小喬淺淺襝衽,脆聲道,「父母之命、媒灼之言。妾身已與周郎有過婚約了。」

    「周郎?」馬躍大笑道,「哈哈哈,你是說周瑜?」

    小喬輕輕嗯了一聲,美目裡卻是不可遏止地掠過了一絲異彩。馬躍眉頭一蹙。小喬的眼神他並不陌生,劉妍、月奴兒還有玉娘看他的時候,也常常會流露出這樣地眼神。顯然,小喬與周瑜早就兩情相悅,而且心中已經愛極了周瑜。

    馬躍冷然道:「周瑜已成陰間一鬼,你還是屬意於他?」

    小喬搖頭道:「周郎智計、天下無雙,這世間無人能害他性命,將軍雖然威震天下,可如果要想殺了妾身的周郎。只怕也是力有未逮吧。」「看來得讓你親眼看看周瑜的首級了!」馬躍冷然道。「否則,你還會不死心,典韋。把周瑜的首級呈上來。」

    「遵命!」

    帳外響起典韋炸雷般的回應,不及片刻功夫,便拎著「周瑜」血淋淋首級進了馬躍大帳。小喬見馬躍說的煞有介事,起先還有些擔心,可待看清了典韋手中所拎的「首級」之後,才淡然道:「將軍若欲強納夕顏為妾,今夜便可要了夕顏的身子,只是夕顏一顆芳心已屬周郎,將軍又何必多此一舉?」

    馬躍本能地聽出了一些異味,問道:「什麼意思?」

    小喬手指「周瑜」首級說道:「此首級雖與周朗有七分酷肖,卻並非周郎,而是周郎從弟周霸的首級!」

    「什麼?」馬躍一驚而起,失聲道,「你說這首級不是周瑜的?」

    小喬淺淺一笑,微笑道:「妾身早說過,周郎智計無雙,天下還沒人能害他性命。」

    「可惡!」馬躍狠狠擊節,向典韋道,「典韋,把魯二混子帶上來!」

    不到盞茶功夫,魯二混子就被典韋一腳踹進了大帳。

    馬躍霍然轉身,惡狠狠地瞪著魯二混子,沉聲道:「魯二混子,有人告訴本將軍,這顆首級不是周瑜地,而是周瑜從弟周霸的,是也不是?」

    魯二混子嚇得一激泠,仆地跪倒在地,顫聲道:「將軍饒命,小人當時隔得有些遠了,瞧著有七分相像便認定了是周瑜,誰想到想到……」

    馬躍兩步搶上前來,劈胸拎起魯二混子,嘶吼道:「那後來你為什麼不告訴本將軍?如果你及時告訴本將軍,本將軍還能封鎖舒縣,周瑜就算長了翅膀也飛不出本將軍的手掌心!可現在舒縣百姓已經四散而逃,周瑜想必也已趁機逃出城外,現在深更半夜的,你讓本將軍到哪裡去抓周瑜,嗯!?」

    魯二混子叩頭如搗蒜,顫聲道:「將軍饒命,將軍饒命哪

    可憐地魯二混子,害怕馬躍怪罪原想矇混過關,沒想到還是沒能躲過此劫。

    「噗!」馬躍將魯二混子狠狠擲於地上,冷喝道,「拖下去,剁碎了狗!」

    「遵命!」

    早有親兵搶入帳內,架起魯二混子就走。

    「典韋!」

    「末將在。」

    「即刻召甘寧、李蒙兩位將軍來見!」

    「遵命。」

    典韋轟然應諾,正欲轉身出帳時,身後卻又響起了馬躍地聲音:「回來!」

    典韋惑然回頭,只見馬躍已經的神情已經完全恢復了冷靜,淡然道:「算了,夜深了,就不必打擾兩位將軍竭息了。」

    像周瑜這種狠角色,一擊若不能奏效,再想算計於他那就難如登天了。此時興師動眾搜捕於他,除了白白浪費三軍將士的精力還能得到什麼?如果因為搜捕周瑜而延誤了行程,很可能會被雷薄、陳蘭的五萬揚州兵糾纏住。

    如果雷薄、陳蘭的揚州大軍得到周瑜的幫助,局面將極為棘手,馬躍絕不願冒這個險。

    典韋沖馬躍拱了拱手,收起周霸的首級退出帳外,帳簾落下,裡面便又只剩下了馬躍和小喬兩人,馬躍頹然長歎一聲,向小喬道:「小喬,你說的對,周瑜智計天下無雙,這天下還真的沒人能害了他地性命。」

    小喬淺淺一笑,不語。

    「不過

    馬躍說此一頓,搶前兩步環住小喬柳腰,以臉龐迫近小喬嬌靨,小喬輕歎一聲,任由馬躍施為。直至兩人地鼻尖幾乎相抵,馬躍才冷酷地說道,「不過將軍卻能搶了他至愛的女人,也算是贏了!」小喬美目清澈似水,望著馬躍道:「妾身早說過,此心已屬周郎,將軍縱能得到夕顏也不過是一具皮囊罷了。」

    「就算只能得到你的身體,那也是贏了!」

    馬躍悶哼一聲,雙臂順勢下落,五指裂張,只聽「嘶」地一聲,小喬身上的羅衣已經被馬躍撕成碎片,凌空翩翩而飛,藉著幽幽的火光,馬躍發現小喬身上還穿了件蟄衣,蟄衣上赫然繡著周瑜的頭像。

    「可惡!」

    馬躍怒吼一聲,一把撕去小喬身上最後的蟄衣,霎時間一對飽滿挺翹的玉乳便赤裸裸地呈現在了馬躍面前,馬躍獰笑一聲將小喬撲倒在繡毯上,然後和身撲了上去,不及片刻功夫,大帳裡便響起了男人粗重的喘息聲,還有女人輕輕的呻吟聲。舒縣北效。

    「不……」

    一聲幽遠綿長的怒吼響徹長空,清冷的月色下,周瑜孤立山崖,臉色慘白如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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